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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禽定音 北傾 7861 字 2020-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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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身下這一具雪白的身體很合他的口味,他興之所至,拉了她的腳踝折成「m」型推向床頭,狠狠地沖進去。

身下的女人初嘗人事,被他又凶又狠的占著嗚嗚咽咽的。

偏生這聲音越發刺激的她身上的男人獸.大發,已經完全不用任何技巧全憑本能橫沖直撞。

窗口微微開著,風有些大,涼涼的吹進來,窗簾被吹得鼓起發出搖曳的聲音來。

這微涼的風.本吹熄不了床上抵死糾纏的兩人,那雪白的大腿明晃晃的勾在他.瘦的腰上,被窗外的月光折.出動人的光亮來。

女人的臉卻掩在黑暗里,雙手勾著男人的脖子,微微閉著眼顫抖著。

過了好久,那「吱吱呀呀」叫喚著的床才終於停了下來,床上的男人悶哼了一聲,伏在女人的身上一動不動。

蘇清音被這具身體壓得喘不過氣來,卻也不願意就這樣松開,緊緊的抱著,任由他的堅挺還停留在她的身體里,滿足的睡去。

室內微醺的酒氣混著歡愛後的氣味,濃烈陳雜。

男人動了動,抬手觸及都是女人柔軟嫩白的身體,翻了個身,攬緊了身下的人這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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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這一覺睡得神志不清,只覺得腦袋沉得渾身都疼。

他動了動,迷迷糊糊的想起昨晚睡了個女人,滋味好極了。他有些饜足的回味起那綿軟的身子,那緊窒的銷魂,身子微微有了些反應。

這時,窗外刺眼的陽光投了過來,在他的眼皮子上方沉沉壓著。

他的腦海里青色的一片,有些不適。

他觸手.到了身旁還躺了一具溫暖的身體,這才抬手遮了陽光,掙扎著醒過來。

昨晚,是他大哥秦墨和大嫂程安安的世紀婚禮。

他被無良的秦墨拉去當伴郎,一整圈敬下來只能勉強保持清醒。

新娘子是帶球結婚,身旁那男人金戈鐵馬,自然沒人敢灌。若不是程安安先見之明,伴郎伴娘的人數增加了一倍,估.著他秦二爺這千杯不醉的一世英名都要毀的一干二凈。

還有那個蘇清音臭丫頭,非要嚷著當什么伴娘,喝酒又不會喝,白白站在那里被人痛宰。

程安安的酒秦墨喝了去,這丫頭的酒就只有他才能擋了。

所以一個晚上下來,心力交瘁,宿醉之後頭疼欲裂。

想到這,他微微撐起身子,遲鈍的腦子突然有些反應不過來

等等,他昨晚在婚宴上,最後他還記得蘇清音良心發現直接送他去酒店樓上住下的。

那他昨晚的一夜風流是把誰吃干抹凈了

想到這,腦海里模模糊糊的浮現出了一個隱約的人影,他一怔,渾身都僵直了。

睡在他身旁的女人正縮在被子里,呼吸輕輕淺淺的。

秦霜幾乎是顫著手去扯被子的,心里一直打著鼓,就是不敢想這女人會是蘇清音。

秦二爺這一生放盪不羈,從女人床上醒來的時候從來都只有他大爺甩錢的份,現在他卻顫的跟斗篩一樣,渾身發涼。

被子被扯開一個度,他清晰地就看清了那張臉。

然後,瞬間如遭雷劈

蘇清音被這一動,也醒了過來,渾身酸痛,睜眼看見秦霜的時候還笑眯眯的打了個招呼,「早啊。」

但隨即,臉色也是一白,一骨碌爬了起來,震驚得看著跟見鬼了一樣的秦霜,捂著被子不敢往下想下去。

「禽獸」她突然哭了起來,身下赤裸著的身子和渾身的酸痛毫不意外的告訴她一個事實。

她和秦霜酒後亂.了

昨晚她見秦霜喝醉了攤在沙發上,身邊都沒個人顧得上他,就一時同情心泛濫,又是倒水給他擦臉,又是自告奮勇說要送他去樓上住下

然後,然後發生了什么

她抓了抓腦袋,神經緊綳的她都快要炸毛了。

秦霜的臉色變了又變,鐵青了一片,「清音」

蘇清音一愣,聽見他叫她「清音」不是「小怪獸」也不是「白痴」。她只覺得神經綳得都要斷掉了般,無措的抬眼看著他。

秦二爺被這么純良的小眼神一看,瞬間什么話都卡著說不出來了。

頓了頓,他才艱難的道:「清音,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不記得了。」

她脖子上還有觸目驚心的吻痕,刺得他眼都疼了,他卻突然哽住了,什么都說不出口。

蘇清音一愣,隨即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瞪圓了眼不敢置信的看著他,「禽獸,我也沒指望你負責,但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我蘇清音還需要爬上你的床求著你睡了我么」

秦二爺被這質問問的啞口無言,抓了抓腦袋有些無措,「我不是這個意思。」

蘇清音哪里會聽他說下去,當下紅了眼,狠狠地又是抓又是咬的折騰了他幾下,這才抓起一旁的浴巾裹著就往浴室跑,邊跑還便壓抑的哭著,「你這禽獸,你混蛋」

他呆呆的坐在床上,看著她沖進衛生間里,里面傳來水聲以及她大聲的哭泣聲。

秦二爺頓時覺得煩躁的不行,抓了抓蓬松的頭發,一觸眼看見床單上刺目的落紅,腦袋更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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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音把自己打理干凈了,看都沒看還僵坐在原地的秦霜一眼,就往門口走。

秦霜聽見動靜,干凈裹了浴巾去拉她,「清音,你先聽我說」

蘇清音卻是狠狠地一甩他的手,冷漠的看著他,「你什么都不用說,這件事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就當是被狗咬了。」

秦霜原本是想說,他會負責的。

聽見這句話,臉色越發的.沉下來,「被狗咬了」他咬牙切齒,「哪只狗能把你咬上高潮」

蘇清音被他用話一激,覺得被羞辱了,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一巴掌。

打完又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手,咽了咽口水,欲蓋彌彰一般把手縮到了身後。

秦霜被這么一下打懵了,側過臉看著蘇清音,眸色也沉了下去,「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蘇清音卻一點也不配合,她覺得被羞辱了,一點也不想待在這里。

她從小嬌生慣養的,所有人都寵著她,哪有像秦霜這樣吃了她還一副嫌棄的樣子的,當下忍著眼淚揚著下巴不認輸地看著他道:「我跟你沒什么好談的,這件事就我們兩個知道,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你放心好了。」

她這么一說,他卻不知道說什么了。

昨晚把人睡了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事情,對蘇清音一直以來都沒有男女之情,要他負責的確是有些勉強

他這么一猶豫,蘇清音就已經知道了他的意思,當下也不停留,打開門就要出去。

但一開門,她就傻眼了。

程安安還保持著要按鈴的動作,被秦墨攬在懷里正堵在門口。

她這一下子沖出去,門大開著,什么都落進了他們的眼里。

她的眼睛還紅腫著,臉上可憐兮兮的掛著淚痕,更別說脖子上那怎么遮都遮不住的吻痕

怎么看都是一副被人吃干抹凈了的委屈樣。

她微張了嘴,卻是什么話都說不出來,手腳冰涼的站著,僵立在秦霜的身旁。

程安安不動聲色的看了眼神情挫敗的秦二爺一眼,又掃了眼凌亂的大床,大致有了底。

當下,不顯山不露水的笑了笑,「正好,想叫你們一起回大院呢,收拾收拾,我們在下面等你。」

蘇清音尷尬極了,看著程安安清澈的眸子,張了張嘴,最終只是一把推開她,飛快的跑了。

秦霜被她嚇了一跳,邁了幾步正要去追,隨即又想到自己此刻的樣子,暗咒了一聲,「大哥大嫂,你們在樓下等我,我馬上下來。」

秦墨從下樓起就一直皺著眉,程安安掃了他好幾眼,他只是安撫般地虛攬住她的腰。

程安安想了想,自然知道這件事可大可小,雖說是酒後亂.,但是秦二爺這次睡得可是蘇中將家寶貝著長大的外孫女。

蘇清音女孩子臉皮薄,應該不會跟家里大人說,但秦霜不行。

人睡了他必須給個交代,要么處理好蘇清音,要么就處理好蘇家一整個家族的人。不管他喜歡不喜歡,這個責任肯定是要負的。

程安安倚在他懷里,見他一直想不出辦法,說道:「主要看秦霜的意思,秦霜雖然一直吊兒郎當的,但是他總不會欺負了人家小姑娘的。」

而且,秦霜對蘇清音總是有點不同的。

秦墨眉間一舒,正想說些什么,見秦霜從電梯了走了出來,索.閉了嘴。

秦霜這一路眉頭都皺著,愣愣地看著窗外,偶爾低頭撥電話,電話也總是傳來機械冰冷的女聲,「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程安安回頭看了眼,見秦霜一直擰著眉,挑了挑眉,干脆把安全帶解了手腳並用的往後爬。

秦墨被她嚇了一跳,扶著她的手讓她順利過去。「小心點。」

程安安幾乎是過去就一下子揍了秦霜一拳,見他捂著嘴角「嘶嘶」地倒抽冷氣,這才解氣的說道:「你把人小姑娘睡了」

秦霜臉紅了紅,輕咳了一聲,「是,但我不知道是她,否則死了也不碰啊」

程安安恨鐵不成鋼的又揍了他一拳,厲聲道:「那你是不打算負責了人家小姑娘還沒你這大老爺們一樣在這邊說風涼話呢,清音有說什么么,你在這邊就說個沒完的。清音比你更後悔睡了你。」

秦二爺這回噤聲了,皺著眉一副懊惱的神情。

顯然秦二爺縱橫a市還沒遇見過這么棘手的事情。

程安安卻是暗自一挑眉,語不外露的提醒道:「也沒見你對誰那么上心過啊,不過就是睡了一姑娘么,扔點錢了事」

秦霜皺眉,顯然不同意,但一抬頭看去,程安安表情戲謔明顯是激將法,他一焉,有些不知所措。

但更多的不是不想負責,而是害怕負責。

蘇老爺子打小就看他不順眼,他在自家老爺子這里挨的揍還沒有在蘇老爺子那的多。這回把人寶貝孫女睡了,不傷筋動骨的他就叫禽獸

秦墨見他眉眼之間似是有了主意,這才提點道:「你最好先和清音談一談再做決定,蘇老爺子也沒那么不講理,非要你對這一夜風流帳負責到底。但是傳出去,到底對清音不好。」

秦霜臉色沉重的點點頭,「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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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02.

不過,秦二爺對之後發生的事情還是有些始料不及的。

蘇清音自那日跑出去之後,也沒回家,甚至連報平安的電話都沒有打一個,就憑空消失了。

起先蘇家的人也不以為意,這小丫頭有時候玩得瘋了,就會忘記。

但兩天過去了,蘇家這時開始著急了。

秦霜這兩天一直在找人,現在驚動了蘇家,暗嘆大事不妙。

程安安這邊自然也是知道點風聲的,她倒是一點也不著急,看著秦霜急得上躥下跳的,這才涼涼的說道,「這下知道錯了」

秦霜一聽有戲,也不管了,直接扯著程安安的袖子一臉的討好,「嫂子,你要什么明兒我都送給你,這事不是小事,你就趕緊行行好吧。」

程安安本就沒有為難他的意思,當下掃了他一眼,諒他事後也不敢翻臉不認賬,這才拿了車鑰匙道:「跟我來。」

蘇清音其實哪也沒去,住在酒店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程安安其實早就聯系到她了,但那時候見她.神狀況並不是很好,自己手頭的事情也多,安排好了也就沒顧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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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二爺走到房門口了反而淡定了下來,深呼吸了幾口氣才敲了敲門。

片刻,門內就響起了脆生生的聲音,「誰啊」

不等秦霜回答,聲音又是一冷,「你來干嘛」

秦二爺這兩天飯都吃的不香,就是為了這磨人的小丫頭,當下語氣也有些不好起來,「干嘛你就住在酒店里,家里打個電話都不會打嗎整個蘇家現在都開始在a市地毯式的找你了」

「那也不關你的事。」她沉了臉,語氣越發的不善,「晚點我會打電話回家的。」

見蘇清音一點要給他開門的跡象都沒有,秦霜的額角一跳,索.不理她,直接下了樓。

酒店的經理被驚動的時候,看著秦二爺面色不善,大氣都不敢喘,但一聽是讓人直接開門要「入室搶劫」臉色都嚇白了。

「秦二爺,這個有點為難啊」他擦了把汗,不知道該怎么婉轉回絕。

還沒等他想到合理的措辭,秦二爺眉一挑,不耐煩道:「把房卡給我,出什么事了我負責。」

見他都這樣說了,經理趕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直接把房卡塞了過去。

秦霜捏著那房卡就是.測測的一笑,「行,改天跟你們老總說一聲,提拔你。」

這話一出,卻是讓經理越發的冷汗直冒,這事他還真的不敢邀功啊好么

蘇清音看見秦霜去而復返,不由詫異的挑了挑眉,「你怎么又來了」

秦霜現在手里捏著總卡,還怕她不開門不成,當下翹了唇角冷笑道:「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開不開門」

蘇清音從小到大聽得最多的就是命令,老爺子一興起就喜歡帶她練腿骨,那命令一連串下來都不帶喘的。

秦霜這么一句就想糊弄她沒門

她狠狠地往門上一踹,「滾吧你。」

秦霜只覺得額角青筋都開始暴動了起來,他低咒了一聲,直接拿了房卡,「咔噠」一聲開門開得干脆利落。

剛轉身走了幾步的蘇清音頓時渾身一僵,不敢置信的回過頭去,「你你你」

秦二爺放盪不羈地揚了揚手里的房卡,笑得邪氣十足,「我給過你機會的。」

蘇清音只覺得那笑容寒意十足,她幾乎是下意識拔腿就跑。

秦霜都進了門了,還能放過嘴邊的小白兔么,長臂一伸就把人逮了過來。

不過蘇清音也不是善茬,一個攻其不備,扭過他的手就躲開了。

秦二爺氣得臉色都變了,三步並兩步,直接撲上去,把人按在沙發里按得死死的。

蘇清音手被秦霜抓得緊緊的按在沙發椅背上,兩條腿被秦霜的雙腿死死地壓住,除了奮力扭動身子來表達自己滿腔的不滿和憤怒之外,瞪圓了眼不甘示弱的瞪著他。

秦二爺被她氣得夠嗆,這下把人抓到手了,這才松了口氣。「你鬧什么脾氣。」

「我怎么就鬧脾氣了,又沒跟你鬧。」她不服氣,張牙舞爪的就想反抗。

秦霜把她按得更緊,死死地壓在她的身上,讓她越發不能動彈,「你再來一下,我直接把你打暈了扛回家」

這威脅似乎奏效了,蘇清音除了瞪著他之外,沒有別的舉動。

見她終於安分了,他沉默了片刻,終於道:「我負責。」

這不外乎是一道晴天霹靂,劈得蘇清音那叫一個外焦里嫩,她幾乎是下意識的搖搖頭,「我不要你負責。」

這下,秦二爺也糾結了,「我之前稍微猶豫了下你就氣得跟被兔子咬了一樣,現在我願意負責了,你還有什么意見。」

蘇清音聽他那二世祖的語氣就來氣,趁他一個不注意,屈膝狠狠地頂上他的小腹,趁他吃痛,一滾就撤出了他的包圍圈,站在不遠處雙手叉腰,恨恨地道:「這件事不准你跟別人說,一夜情多的是,不是跟你睡也會是別人,誰要你負責了。」

她咬咬唇,掩住聲音地下的微顫,越發的冷靜,「何必要驚動爺爺。」

秦霜坐在沙發上看了她半晌,緩緩才道,「你怎么想就怎么告訴我,這不是小事能隨你的.子來。」

蘇清音一抬下巴,倔強的很,「我就是這么想的。」

「很好。」秦霜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一股子怒氣,看著眼前這個白凈的小女人,氣得牙齒都癢癢了。

但最後卻也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轉身就走。

程安安還在地下車庫等著,見就他一個人下來,不由挑了挑眉,「談妥了」

秦霜擰著眉,整張臉跟結了寒冰一樣,「走吧。」

程安安難得看見秦霜這種表情,也不敢招惹他,直接把車開了出去。

不過,秦霜卻沒料到蘇清澈會在門口守株待兔。

蘇清澈一身軍裝還沒換,倚在高大的吉普車旁,嘴里叼著一.煙,吞雲吐霧。

看見秦霜走過來,他斜睨了他一眼,眼神不善。

蘇清澈跟秦墨是同年的,一起入的軍營,現在在36集團軍126師335團任職團長,鮮少回來。

程安安也只是見過他兩次,知道他是蘇清音的哥哥,曾經也是秦墨的戰友。見狀點點頭算打過招呼。

秦霜見蘇清澈顯然是在等自己,走近幾步,「你回來了。」

蘇清澈點點頭,神色卻還是不善,「蘇清音不見了。」他盯著秦霜的臉,繼續道:「我查過錄像,最後她進了你的房間。」

秦霜面色不變,他看見蘇清澈的時候就知道他肯定是為了這件事而來,他本來也沒有打算瞞著蘇清澈,此刻他這樣開門見山,他反而松了一口氣。

「是。」

蘇清澈捻息了煙頭,目光灼灼,「小音這兩天失蹤,跟你有關吧。」

他的聲音壓得低,語氣里隱隱的警告更是聽的人心狠狠一落,莫名生出一股子的膽顫來。

偏生秦二爺也是鐵骨錚錚的男人,對蘇清澈這樣飽含威脅的話硬是一點腿軟的跡象都沒有,干干脆脆承認道:「是,我對不起清音。」

蘇清澈眉角隱隱一抽,幾乎是回答的瞬間,一拳揮了出去,狠狠打在他的下巴上。

程安安一看見蘇清澈出現就知道大事不妙,趕緊給蘇清音打了電話,此刻見打起來了,自然要護著自家的小叔子。

沖著另一邊大喊了一聲,「清音。」

兩個男人見狀,都抬了頭去看,見身後並沒有人影,這才反應過來。

程安安堵在秦霜的身前,看著蘇清澈的眼神就有點不善,語氣也冷冷的,「蘇團長,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你就隨意動手,這是什么意思啊」

蘇清澈眸色一沉,看著程安安似笑非笑,「還請程小姐讓一讓,這是我跟秦霜之間的事情,誤傷就一點都不好玩了。」

程安安也是一個當仁不讓的主,現在怎么都不會讓開,冷冷看著他,又道:「蘇團長,有事不如等清音回來再說吧。到時候你要揍還是怎么處理,秦家絕對不干涉分毫。」

程安安表面上是向著蘇家,但這話出來沒人是傻子,自然知道只是客套話。

事情擺上台面了,蘇家再看秦霜不順眼,也不能下狠手收拾。

秦霜捂著下巴,語氣卻是不敢有一絲的不滿,當下表態道:「等清音回來,隨便蘇家怎么處理,我都不會說一個不字的。」

蘇清澈得了自己要的話,冷哼一聲,這才轉身開了他那體積龐大的吉普走了。

程安安見人走了,這才松了一口氣,轉過身看著秦霜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有苦果子吃了。」

秦霜知道她那是關心,扯了扯唇角想笑,一牽動就疼的呲牙裂嘴的。

捂著下巴緩了會,秦二爺這才委屈兮兮地道:「沒辦法,睡錯人不可活啊」

蘇清澈下手還真是不含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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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子現在正在西塘,此章存稿。哈哈~

、03.

03.

蘇清音接到程安安的電話趕回大院的時候,秦霜已經被老爺子綁了起來,扔在了蘇家的大廳上。

蘇清音一踏進大門,就覺得大事不妙,這低氣壓包圍了整個大廳,黑沉沉的。

她剛探頭探腦的往客廳里看了一眼,還沒抬頭呢,眼前就攏了一層的暗影。

她心下一顫,被嚇了一跳,抬起頭來,一看是好久不見的蘇清澈,鞋一脫直接跳了上去,攀住蘇清澈的身子就湊過去吻了吻他的臉,「哥哥。」

不過此刻,蘇清澈的臉色實在算不上好。

他冷冷的睨了她片刻,眼中責怪的情緒很清晰地傳達了過去。

於是,蘇清音佯佯地就從他的身上爬了下來,老老實實走到客廳里去。

客廳里的人不多,但勝在分量實在太重。

兩個老爺子坐在位置上都是身板筆挺的,抖抖腳都要震得a市抖幾抖。現在這么一聚頭,.本沒空讓蘇清音自憐自哀,直接殺了上來。

蘇清音見秦霜被按跪在老爺子的面前,自己也乖乖的在他邊上跪了下來。

秦二爺看見她倒是一點不意外,甚至連正眼都沒有給一個,徑直目光如炬的看著自家的老爺子。

手臂上已經青一條紫一條的傷痕累累,老爺子的龍頭拐杖不是吃素的。

蘇清音掃了他渾身的傷口一眼,越發的忐忑了,秦二爺這么被寶貝著老爺子也下了那么狠的手,雖然她不至於被揍的那么慘估.著也好不到哪去。

當下眼觀鼻鼻觀心的,垂下頭不動了。

秦老爺子掃了眼蘇清音,見小姑娘收斂了.子低眉垂目的倒是有幾分的歡喜,當下虎了一張臉又是狠狠一拐杖敲在秦霜的肩頭。「混賬,看你做的好事。」

蘇老爺子見事情都發生了,對秦霜也是滿意的緊。

剛才秦老爺子提著秦霜上門來請罪的時候,蘇老爺子不動聲色的掃了眼那些傷痕,知道是下了狠手的,當下怒氣全消。

此刻見秦老爺子這般佯似討好一般的又是狠狠一拐杖,當下有些心疼起來,忙攔了人,道:「有話好好說。」

秦老爺子見蘇老爺子松了口,面上也好看了許多。

秦二爺打小少不了被揍,但長大點就沒被打過了,這次打得狠,他的身子火辣辣的一片。

蘇清音顯然是被秦老爺子那一拐杖給嚇了一跳,微微顫了顫,看著秦霜的眼神也有些愧疚起來。

蘇老爺子見秦老爺子這邊表了態,表明了是不會包庇自家的孫子的,當下也是一通訓,「你這像什么話,夜不歸宿的,傳出去能聽嗎」

蘇清音努了努嘴,卻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耳.子都微微紅了起來。

蘇老爺子又訓了幾句,這才對著秦老爺子道:「是我家孫女不懂事,你也別怪秦霜了,小年輕犯下的錯別影響了我們之間的感情。」

秦老爺子附和的笑了笑,目光微沉,「哪會,定是霜兒不懂事了,清音我打小看著長大,如今也出落的標志討人喜歡。」

蘇清音這才偷偷抬眼看了看秦老爺子,見他看過來也不躲不避,直言道:「不關秦霜的事情,我們喝多了」

她話還沒說完,秦霜就抬起頭來看她一眼,涼颼颼的,看似是警告一般讓她瞬間噤聲了。

果然,蘇清音的話一說完,秦老爺子就怒了,「清音你不用給這混小子開罪,你什么想法盡管告訴爺爺,爺爺幫你做主。」

蘇清音渾身一凜,把嘴閉的越發的緊了。

她不說話,蘇老爺子就開口了,看著秦霜半晌,這才問道:「那小霜是什么意思」

秦二爺沉默了會,看了眼跪在旁邊正看著他的蘇清音,也不知道怎么的,心下一軟,語氣也軟了下來,「我對不起清音,我願意負責。」

蘇清音一聽,急了,當下反駁道:「我才不需要,你又不喜歡我,負責什么丫負責。」

她這么一反駁,客廳里都是一片暴風雨來之前的寧靜。

片刻,蘇老爺子才沉著聲音道:「清音你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是吧」

蘇清音煩透了被人壓制的感受,也不管蘇清澈的暗示,直接跟蘇老爺子扛上了,「是,我.本沒有做錯我跟禽獸之間的事情,爺爺你不會懂的。現在又不是什么保守的時代,一夜情的人多了去了,又不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