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訓練(1 / 2)

午飯過後,總算是清閑了一點。水電站已經開始發電,防空洞內燈火通明。俘虜中的傷員都得到了基本的救治,也各自得到了一份食物。何安靜表現得非常得意,程子介知道她在得意什么:柯佳慧和錢欣欣兩女是緊缺的醫護人員,這下就算她們不嫁人,程子介也不能趕她們走了。

看著何安靜又一次對著自己揚起來的小鼻子,程子介倒是覺得開心了不少,這才像那個野丫頭的樣子嘛。午飯過後,何安靜就得意洋洋地帶著她們去看何安平了,程子介裝作沒看見,在蘇田田的協助下又處理了一會雜務,終於坐不住了,將事情丟給蘇田田,自己則開始到處閑逛起來。

蕭玉梅和往常一樣,帶著小孩子們講故事,睡午覺。程子介也不去打擾她。轉了一會,正在擔心鍾美馨已經為新金的使者急救了幾個小時了,不知道情況如何,小武就找了過來:「老大,大夫人把那人救醒了。」

程子介懸了大半天的心一下子放下了,大笑道:「好,好,我這就去看看。」說著一溜煙沖回了自己的房間。房內鍾美馨已經結束了手術,正在擦汗,程子介就風風火火地沖了進來:「媽,怎么樣了。」

鍾美馨笑著對床上一努嘴:「幸不辱命。」

「謝謝媽!」程子介喜出望外,顧不得多說,一下子跳到床邊。果然那位使者渾身包著綳帶,已經睜開了眼睛,臉色蒼白,氣息微弱,但神志清醒,看來是沒有大礙。

「程老大。」陸護士正在一邊為那位使者換上一瓶輸液瓶,那使者定睛看了看程子介,勉強露出一個笑容:「昨天聽小林說,程老大年紀很輕,還不到二十,是個少年英雄,我還將信將疑。今日一見,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確實是人中龍鳳。」

這人的口才簡直讓程子介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趕緊道:「你剛醒,先別多說了。感覺怎么樣?」

「沒事了,聽剛才那位大夫人說,沒傷到要害,只是流了些血,程老大不必掛心。只是小林他怎么樣了?」

程子介難過地搖了搖頭:「抱歉。今天是玉佛寺的朱老五手下的人來打我們,沒想到誤傷了兩位,實在是不巧。林兄他……我們找到他的時候,就已經不行了。」

「啊……程老大,這也是我們不守時的懲罰。既然小林他和程老大約定了十點見面,我們十點半才到,實在是咎由自取,程老大不必難過。」

「哎,今天那么大的暴雨,還發了山洪,實在是不能怪你們……」

「沒有這個道理,約定了十點就是十點。哪怕下刀子,也該十點之前到。難得程老大不怪罪我們,實在是……哎喲。」

「哎,你躺著,別動了。我們沒有派人接應,保護不周,不然林兄本可以不死的。真的很抱歉。我已經派人去新金,准備向你們周老大說明情況了,只希望不要產生什么誤會才好。」

「這……程老大,實在是給你們添麻煩了。小的無地自容……」

「行了,你醒了就好。希望我們兩家不要因此發生誤會。對了,你貴姓?昨天還有一位小馮怎么沒來。」

「不敢,在下免貴姓劉。叫我小劉即可。我算是我們周當家的副手,今天估計程老大要詳談,所以就代替小馮過來了。」

「啊,劉老大。」程子介趕緊一拱手。對方竟然也派了一名領導成員前來出使,看來李建斌要過去倒是歪打正著。「不敢。只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一時我也無法回稟我們當家的。剛才聽到程老大說,有人找你們麻煩,程老大還是先請處理那些事情,我們的事押後再說吧。」

「托你們的福,我們把那些人打跑了,估計一時也不敢再來。只是劉老大現在這情況也不適合勞心,我們李二當家的也去了你們那兒還沒回來,現在就只有請劉老大先安心休息,若是你們當家的沒什么誤會,我們再商量交易的事情吧。」

「是了,剛才我趴在草叢里還沒昏過去的時候,就看到程老大的手下打了他們的埋伏,實在是漂亮。事已至此,我也只能叨擾程老大、各位夫人了。」說了這半天話,劉使者已是疲憊不堪,程子介趕緊道:「沒關系,你好好休息吧。」說著離開了床邊。

對方的態度如此冷靜,而且對自己的傷和同伴的身亡沒表現出任何不滿,倒有些出乎程子介的意料之外。看著他閉上眼睛,沉沉地睡去,程子介回到鍾美馨身邊,輕聲道:「媽,他不會有生命危險了吧。」

「應該不會了。」鍾美馨微笑道。

程子介總算是松了口氣:「那就好。媽,你多注意點,他既然看到了我們和朱老五的人打仗,就更好說話了,可千萬別讓他死了。」

「知道。你放心吧。」鍾美馨笑道:「去診室把帶滑輪的醫用床搬一張過來,找個單獨的安靜房間讓他休息。」

「哎!」

安頓好了使者,程子介的心情輕松了不少。閑下來的鍾美馨打開了電視,開始看起影碟來,很快程子介的房間里就擠滿了聞風而來,和程子介一家比較熟絡的女人們,嘰嘰喳喳地鬧成一團。程子介坐立不安,看著又是兩個女人隨著蘇田田進了房,覺得還是走為上策為妙,於是悄悄地拿起自己昨晚帶著出門的那把弩,一溜煙地跑出了房間。

幾間關押著俘虜的房間緊緊地鎖著鐵門,門口的守衛們正聚成兩堆抽煙打牌。看守俘虜是個無聊的活計,不可能要求他們一直精神緊張地站在那兒。所以程子介也沒有驚動他們,而是背著弩悄悄離開了防空洞。

午後的陽光已經將山谷間的雨水差不多曬干了。程子介順著山間的小道快速地飛奔著,不一會便穿過打到野豬的樹林,淌過曾與鍾美馨游泳纏綿的小溪,順著溪流往上,來到接近山頂的一處寬闊草地。

雨後的空氣清爽宜人,這里視野開闊,鳥語蟬鳴,不遠處有顆高大的獨樹,粗大的樹干和茂密的樹葉在這塊空地上尤為顯眼。程子介四下環顧,十分滿意這里幽靜的環境,他徑直走到那棵獨樹,用獵刀在樹干上刻上幾個同心圓,然後退到草地的另一邊,和大樹保持著二十米左右的距離,舉起弩,輕巧地上好弦,扣上箭,瞄准了樹干上的記號,扣動了弩機。

「嗖」的一聲,弩箭擦著樹干飛到了大樹後的草叢里。程子介搖了搖頭,任何事都是知易行難,射擊這樣的技術活更是如此。要想熟練地掌握精准射擊的技巧,自己還需要長時間的努力訓練才行。不過自己也有極大的優勢:拉弦的臂力、瞄准時維持弩身穩定的腕力、瞄准需要的目力,都比普通人強得多。

再次舉起弩,程子介屏神靜氣,精確地瞄准了樹干上的記號,才扣動弩機。這次弩箭倒是沒有偏離樹干,深深地釘在了最外一圈的圓環下方幾公分處。

又沒中。對了,弩箭在飛行的過程中會有下墜,應該是拋物線的運行軌跡。程子介一邊思索著,一邊抬高了弩,可這次又脫靶了……

日光漸漸地西斜了。山頂周圍始終安靜著,只有程子介一個人在不停地拉弦、瞄准、放箭。好幾次程子介也有些氣餒,可是早上那場慘烈的戰斗和自己手臂上的傷口提醒著他:今後面對人類敵人,不掌握各類武器的使用,只靠蠻力是不行的。

一定要學會弓弩和槍械的射擊技巧。程子介強迫著自己不能放松,一次又一次地重復著瞄准,射擊的動作。

陽光將他的影子拉得越來越長,枯燥的訓練還在持續著。程子介舒了口氣,擦了把汗,回到大樹邊將弩箭收集起來。剛才這一袋二十支箭沒有一支脫靶,多數都插在圓環內,其中有兩支更是命中了最中間的圓心,已然比第一袋已經有了明顯的進步。照這么下去,程子介有信心很快掌握弩箭的射擊。

忽然草地邊傳來一陣幾不可聞的細碎腳步聲,程子介大喝一聲:「誰?!」卻見溪谷處冒出來一個苗條的上半身,竟是徐莉莉。她看到程子介,臉上一喜,快速地攀爬上來,又轉身費力地拉起另一名全身包裹在寬大的素色風衣中,連頭也用兜帽遮住大半的女子,雖看不清面孔,但肯定是整日與徐莉莉同行的胡春玲無疑了。

程子介有些狐疑:「你們怎么知道我在這里?」這時風衣女已經在徐莉莉的幫助下吃力地攀爬上小草地,原來她另一只手上提了一個裝滿衣服的大籃子,腳下踩著一雙紅色黑底的高跟鞋,細細的鞋跟在山路和草地間根本踩不穩,顯得步履蹣跚。她褪下兜帽,露出一張布滿紅暈的俏臉,果然是胡春玲。

徐莉莉滿面春風地迎了上來,面有得色:「老大!你中午出門往這邊走的時候,我們就看到了,估摸著你帶著武器是一個人到山上來練習,我們就裝作出來洗衣服,悄悄跟了過來,果不其然,在這邊找到了你。」

程子介已多多少少猜到了兩女的來意,但還是笑著問道:「你們找我有事?還有,春玲姐這打扮是個什么意思?」

「咱倆不就是怕老大無聊嘛,」徐莉莉已經牽著胡春玲的手來到他跟前,「尋思著這兩天老大又是救人又是打仗的,幾位夫人今天又忙得支不開身,所以特地准備了一下,過來慰問老大——」

胡春玲的臉更紅了,不敢看程子介的眼睛,把頭垂了下去,小聲道:「老大好。」程子介分明聽到徐莉莉把「特地准備」四個字咬得很重,一時好奇心大起:「什么特地准備?」

徐莉莉踮起腳跟,神神秘秘地湊到他耳邊:「老大你把她的風衣解下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程子介今天以最小的代價打了一場大勝仗,雖說有新金使者的意外,但總算救活了一個,以老李的交際和應變能力,想來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加上剛剛箭術有了不小的進步,心情正大好。兩個女人和他這種純肉體的關系,大家心里也早已有了默契,於是也不再多問,笑著將手伸向胡春玲的衣服。

會是情趣內衣么?是什么款式?她腿上沒有絲襪,卻穿了一雙很性感的高跟鞋,應該是田田穿過的那種小可愛式的?春玲姐還真是大膽啊……程子介充滿期待地猜想著,又扭頭看了看徐莉莉——她倒是穿得很保守,一件頗厚的長袖襯衣,黑色的喇叭長褲,整個身體被包裹得嚴嚴實實,連領口的扣子也只留了一顆沒扣,一點春光也看不出來,唯一能確定的,也就是從褲腳處伸出的那又細又尖的黑色鞋子,應該也是一雙性感的高跟鞋了。

胡春玲的風衣一個扣子都沒系,唯腰間有根帶子將細小的蠻腰勒住,程子介稍微用力一扯,寬大的風衣就順著她滑膩的肌膚滑落在草地上,露出一具白皙光潔,不著一縷的胴體來。

不……並非不著一縷。程子介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一條細而結實的麻繩緊縛在胡春玲的脖子上,從頸部交叉向下,在上下胸圍纏了幾圈,挽了一個結後,又分別沿著一對飽滿的乳房根部纏繞一圈後繞到後背,再從腰部交叉收回,緊貼著股溝匯聚在私處,那里挽了另一個漂亮的繩結,正牢牢的卡在嬌嫩的私處。

「這……這是……」對於幾個月前才知曉男女之事的程子介,哪里見過這等淫靡的陣仗?一時間瞪得眼睛都直了,用力地吞了吞口水。

「老大估計沒有玩過吧?」徐莉莉得意地說著,又從裝衣服的籃子里拿出另一截麻繩,繞到胡春玲的身後,將她的雙手也反綁了起來,一邊麻利地動作著,一邊解釋到,「這個就叫sm了。城里很多有錢的大佬玩膩了普通的花樣,就喜歡把女人綁起來弄……」

胡春玲紅著臉,一動不動地任憑徐莉莉將自己捆得結結實實,低著頭不敢看他二人。徐莉莉又取出一段黑色的布料,將她的眼睛蒙了起來,繼續說道:「我以前上班的地方,也有客人願意出高價玩這個,算是學到點皮毛,就想著今天也讓老大嘗嘗鮮……好了!」

不知道徐莉莉自己是不是也被人這么捆過,她的繩藝確實頗有經驗,細細的繩子將女人身體最隱秘和性感的幾個部位恰到好處地修飾起來,那對本就渾圓的乳房被緊緊勒住,顯出一種呼之欲出的挺翹效果,而小少婦那本來色澤較淺的乳暈因為充血的關系,變成了誘人的深紅色,平常要受到撫摸挑逗才硬起的奶頭,也早已勃挺到了最高處,足足有近一公分長,程子介甚至有種錯覺,幾乎看到了乳尖那顆泌乳用的小孔在微微地一張一合,仿佛時刻期待著有個男人來張嘴品味。

「春……春玲姐……」程子介覺得自己的血液快要沸騰了,張嘴結結巴巴地說著,「這樣,不會疼嗎?」

「呵……老大你別看她這樣可憐,其實春玲喜歡這樣呢!」徐莉莉一邊媚笑著說道,又從籃子里變戲法一般取出一顆鵝卵石般大小、表面還留有幾粒小孔的紅色球體,不由分說硬塞進胡春玲的嘴里,「難道老大忘記了她的特殊體質?你越是弄得她疼,她越是舒服!老大這幾天在外忙,沒時間疼我們,咱倆自己在房間里玩的時候已經試過了,春玲姐喜歡的不得了呢……」

程子介想起來似乎的確有這回事。前幾次和她們倆一起胡天胡地的時候,連徐莉莉都受不了他的粗長,但胡春玲卻在肛交的時候達到了最高潮……但,這個還是不太一樣吧?程子介苦笑著搖搖頭,sm的概念他還是有所耳聞的,一直以來總覺得男女相愛,自然的性愛就是最好的,根本不敢相信有人會對這種變態的暴力樂在其中。

「啊!有了!」程子介這邊正發著呆,徐莉莉卻好像發現了什么好去處,牽著被蒙住雙眼的胡春玲走向那顆大樹,把栓住雙手手腕的繩子系在了最矮的一截枝干上。

「春玲姐,在這好好跪著,我去請老大過來玩你,」她在胡春玲的屁股上重重一拍,咯咯嬌笑道,「老大力氣比我大多了,肯定能讓你爽到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