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節(2 / 2)

「沒!」

「你成年禮我也參加了,當時還不熟,以後我補禮物給你。」

冉述真的非常不爭氣,他原本可以跑的,結果他居然好奇起了這個事情,回頭問:「送、送我什么?你那款限量聯名鞋能給我來一雙嗎?我搞不到。」

他真的惦記了很久,好幾次想問桑獻是怎么買到的,都沒好意思開口。

「嗯,好。」桑獻將他拽回來,再次吻過來。

…………

冉述想過他或許會接納不了桑獻。

也想過他應該會掙扎。

但是絕對不會想到自己更加慘烈。

桑獻端來一杯溫水放在了床頭,想要扶他起來喝口水。

冉述之前哭得渾身沒力氣,身上還疼得厲害,啞著嗓子再次罵人:「你現在裝得像個人似的,剛才干什么了?啊?咱倆要是玩點刺激的,錄個像都得用專門拍攝跑步比賽的攝像機,那種機器拍你的腰都能有虛影。」

桑獻真的是從頭被罵到尾,從未想過有人為愛鼓掌也能全程飆臟話,說話利索得根本不像是個結巴,簡直是在練說唱。

偏桑獻也不是什么好性格,他罵得越凶,桑獻淦得越凶。

此時桑獻理虧,只能低聲回答:「你別說話了,嗓子啞得厲害。」

「我憑什么不說,我現在渾身上下就這里利索!你洗澡的時候誰抽了你的發條了是不是?還是說你是搗蒜杵轉世,到了二十一世紀了,還成了全自動的,升級成帶小馬達的了?有用武之地了給你興奮的!你這腰就應該練拉丁舞,你練什么網球啊!」

「嗯。」

「渾身硬邦邦的。」冉述想起更石更的地方他深刻地感受過,又是一陣咬牙切齒。

桑獻還是伸手將他扶起來,說道:「如果你真難受得厲害,我可以叫家庭醫生過來。」

冉述真的被氣得不行,喝水都嗆得慌。

他再次問:「他來了怎么辦,我撅屁股給他看?」

「我描述給他。」

「你可拉倒吧!你不要臉我要,這要是傳出去,是不是我冉述為了還債,深夜在同學家里哭得死去活來?」

桑獻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問道:「在你看來,我是你同學?」

「不然呢?我是你爸爸?我可不想要你這種不孝兒。」

「我們接過吻,上過床,但是我們是同學關系?」

冉述一想,也是啊,於是試探性地問:「那……是金主?」

桑獻氣得把水杯放在了一邊,半天一句話沒說出來。

生氣後,再次進入了兩腳踢不出一個屁的模式。

冉述突然意識到了什么,探頭看他:「怎么,你喜歡我啊?」

桑獻看向他,氣悶得心口像堵著棉花,還在逐漸膨脹,簡直要爆炸了,卻無可奈何。

冉述終於笑了,爬著往前來,露出光潔的後背來,肩膀上和後脖頸的牙印格外分明。

到了桑獻身邊,他笑嘻嘻地說道:「那你追我啊!」

「還錢。」桑獻只說了兩個字。

冉述聽到這兩個字臉色瞬間變了:「操,怎么的,如果我和你處,那些就算我零花錢了?」

「嗯。」

「真的假的?」

「處不處?」

「處。」

桑獻終於笑了起來,明明只是正常微笑,冉述依舊覺得這笑容非常霸總。

*

之後,桑獻家里的家庭醫生還是來了,給冉述抽了兩管血,並且進行了試敏。

冉述納悶得不行,問:「怎么的,跟你處對象,還得看看我有沒有病?」

桑獻回答:「只是簡單的檢查。」

大致四十分鍾後,檢查結果出來了,冉述躺在桑獻的大床上打吊瓶。

被人淦到打吊瓶……

還美其名曰消炎。

桑獻則是不敢出現在冉述身邊,主要是不知道冉述怎么做到的,看到他之後居然氣得吊瓶回血了,啞著嗓子罵人。

冉述現在的嗓子啞得像玻璃上撒滿了沙礫,然後用腳去踩的聲音,格外別扭。

桑獻有苦說不出,只能躲開,這樣冉述還能歇一會兒。他偶爾會開條門縫看看冉述,看看吊瓶有沒有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