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喲!你怎么做到的?我就是試試,沒想到還真打通了。」
「我猜到了,你現在在哪?」
桑獻覺得冉述那個小傻逼肯定背不下來他的手機號碼,估計連隨侯鈺和蘇安怡的也背不下來,干脆想辦法補辦了冉述的電話卡,放在了新手機里。
如果冉述要聯系他們,實在想不起來號碼了,可以打自己的。
現在看來,他還真猜對了。
「我在一個高速的服務中心,旁邊有警察叔叔,暫時安全。我問問具體地址,你過來接我。」冉述說得還挺淡定的,聽著語氣也沒什么大礙,讓桑獻松了一口氣。
「好,你的傷口怎么樣了?」
「可癢了,估計是正長肉呢。」
「有沒有消炎?」
「我爸安排人給我打針了,葯也在吃,沒什么事,就是太悶了,你記好地址……我操,這字念什么啊?」
冉述跑去問了警察叔叔,才知道了名字,告訴了桑獻。
桑獻立即叫來了自己的專屬司機,乘車往那個收費站趕,順便告訴自己父親三倍的錢不用出了。
在路上,他給蘇安怡、侯陌都發了消息,讓他們先放心,自己則是馬不停蹄地趕過去。
冉述在的地方還挺遠,開車都用了四個小時,到了這里便覺得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這種荒郊野嶺的地方,還真挺適合囚禁一個人的。
在路上,桑獻也問了冉述這幾天經歷了什么。
冉述被他爸爸帶著來了這附近一個別墅里,像是爛尾樓,整個小區都沒人,跟個鬼屋似的。
別墅里裝修很老氣,還安排了幾個人看著他,定時有醫護人員過來給他打消炎葯。
他在房子里跑不了,這幾個人連他上廁所都盯著。煩得他對著那幾個人練罵人,那幾個人還不敢揍他,他連續罵了幾天,罵得嗓子都要啞了。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的,看著他的人突然買來啤酒開始喝酒,還酒品都特別好,全部喝完就睡,那效果就跟喝了迷葯似的。
冉述覺得這要是不跑,都對不起那幾瓶酒,趕緊跑出來了。
出來後他也不知道能去哪里,附近荒涼得要命,走了好久才看到了高速公路。他用了一個很極端的法子,上了高速後找監控攝像頭,在攝像頭下蹦躂,然後去護欄外蹲著去。
過了不到半個小時,就來警車把他接服務中心去了。
他到服務中心後借來了警員的電話陷入了迷茫,一個號碼都記不住,最後只能給自己的手機號打電話,沒承想還真打通了。
其實警員也可以送冉述回去,不過由於路途很遠,警員需要交班後才能順便送他回去。
畢竟他不想鬧大,撒謊說自己遇到了黑車,被丟在了半路上。
他等不及。
兩個人聊完之後,猜測應該是冉爸爸那邊扛不住了,但是顏面上掛不住,只能安排看著他的人醉酒,讓他自己跑出來。用這樣的方式讓冉述出來,也能停止桑家對他的攻擊。
冉述知道桑獻快到了,特意走出來等,眼看著一輛拉風的邁巴赫停在了他眼前的不遠處,立馬迎了過去。
車子還沒完全停穩,車門便已經打開了,桑獻從車上走下來,快步到了他身前抱住了他。
這個擁抱其實不太美好,他像是突然被人捆住了,接著桑獻硬生生地給他拎了起來。
桑獻發狠似的緊緊抱著他,把他抱得雙腳離地。
「操……」冉述只能說出這么一個字來。
桑獻趕緊松開他,去看他頭頂的傷口,沒有什么大問題後才放了心:「這幾天吃得怎么樣?他們有沒有欺負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啊……」冉述想了想後,指著一邊的肯德基,「給我買去,我沒錢。」
「好。」桑獻伸出手來拉著他的手,准備帶著他過去。
「我男朋友來接我了,警察叔叔再見!」冉述臨走時還在跟警員道別。
警員看著他們許久沒說出話來。
進入店里,冉述點了一堆東西,甜筒是最先拿出來的。
他吃著甜筒,吃了兩口後問:「我鈺哥已經確定了能改處罰了唄?」
桑獻點了點頭:「嗯,他還在努力。」
冉述只能借用一會兒手機,兩邊都只說了比較重要的事情便掛了電話,冉述還不知道具體情況。
冉述聽完蹙眉:「還在努力是什么意思?」
「他……住院治療了,恢復得挺好的。」
「住院治療什么?」
「狂躁症。」
冉述吃甜筒的動作一頓,接著找到垃圾桶把甜筒扔了,說道:「我們回去。」
錢已經付過了,桑獻把現在能拿走的東西全拿走了,其他需要等的食物都不要了。
坐在車上後,冉述拿來新手機,登錄自己的社交軟件,同時問道:「電休克治療?」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