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節(1 / 2)

女王別太跩 元媛 2588 字 2020-12-24

.

不、不一樣凌夏露無力地癱軟在沙發上,微濕的頭發流泄於美背,她的呼吸仍然微亂,渾身散發著被徹底愛過的慵懶。閉著眼,她想到方才那場讓人驚心動魄的歡愛,心魂猶神馳,甚至覺得不可思議。

這是她第一次覺得做愛這么,以前的經驗也不是不好,只是她從來不覺得有多舒服。

交往過的男人那么多,每一個都想把她拉上床,不過倒不是每一任都有發生過關系。

她的經驗不算多,因為她不是很喜歡,更不愛被人勉強,除非她願意,否則那些男人本碰不了她。對於做愛這檔事,她只覺得可有可無,因為又沒舒服到哪去,有一度她還懷疑過自己冷感。

她還記得當初跟單小芙說時,單小芙還很不屑地對她冷哼,說是她交過的男人技術太差了。

當時她不以為然,不過現在原來男人的技巧真的可以決定讓一個女人上天堂還是下地獄。

難怪單小芙會說徐於倫技巧好

不對她為哈會知道

凌夏露皺眉,想到那兩人曾是男女朋友,雖然單小芙嘴里是說「聽說」,可她才不信徐於倫這只禽獸當初會那么清純,他高中時有多浪盪,她可清楚得很

所以,所謂的「聽說」是親身經驗啰

想到這,不知怎地,她竟覺得有點不舒服

「唔」唇突然被覆住,冰涼的水流進小嘴,凌夏露張唇喝著徐於倫喂過來的水;水喝完了,兩人的唇舌卻仍糾纏。他輕咬她的唇,舌尖舔過小舌,「還要喝嗎」

她輕喘,氣息因方才的吻而不穩,睜開眼,就見他赤裸地站在她身前,手里拿著一杯水,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他的目光讓她覺得渾身發燙,微惱地白他一眼,坐起身,伸手拿過他手里的水杯。

一喝到水,她才覺得自己真的渴了,剛剛她像個盪婦一樣又喊又叫的,完全臣服在他的技巧下,難怪他會笑得那么得意

噙著笑,徐於倫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歡愛之後的她渾身散發著女人的嫵媚,赤裸的嬌胴猶泛著情欲後的瑰紅,而那些青紫不一的痕跡全是他故意啃咬而留下的。

沾染著他的氣味的她,彷佛為他所擁有,想到這,他眸光一暗,未燼的火光一閃而過。

「如何滿足妳了嗎」他懶懶地坐在茶幾上,長勁的腿往兩側伸展,雙腿間的男毫不隱藏地挺立。凌夏露蓄意略過那火熱的男,將目光放到他的臉上,可卻止不住方才看到熱鐵時輕顫的心。

「還不錯。」她抿唇,故作鎮定,冷淡地看著他。

「只是還不錯」徐於倫挑眉,嘲弄似地盯著她。「可妳方才的反應可不是這么告訴我的。」她的熱情徹底取悅了他的男人自尊。

凌夏露的臉微燙,她當然也知道自己剛剛有多浪盪,可要是她承認了,誰知道這男人會有多跩

見她小臉泛紅,徐於倫咧出惡劣的笑,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怎么就老實承認妳很滿意吧」

她瞪他,那惡質的笑著實刺眼,她拍開他的手,沒好氣地冷哼。「看來你的經驗很豐富嘛」這句的語氣有點酸,她想起單小芙說的話。

「難怪小芙會說你的技巧很好,原來是身為前女友的親身體驗呀」話一說出口,她就後悔了。見鬼了她干嘛把話說得這么酸她咬著唇瞄向他,見他有趣地看著她,立即羞窘地別開眼。

「原來妳的聽說是這么來的呀」徐於倫明了地點頭,終於知道造謠的人是誰了。

不過他玩味地看著那張懊惱的小臉,想到她話里極濃的酸味,薄唇有趣地輕揚。

「小露,妳這是在跟我翻以前的舊帳嗎」而且翻的還是他高中時期的舊帳。

「我才沒那么無聊」凌夏露迅速回話,誰管他以前交過多少女人她又不在乎

「那就好。」徐於倫一副松了口氣的模樣。「畢竟妳說咱們的交往不牽扯到感情,妳只是想要我的體而已」

他頓了頓,朝她一笑。「不是嗎」

「對對呀」她無法反駁他的話,她是這么說的沒錯,也是這么打算的,可是她惱怒地瞪著他,見他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心里就涌起一股氣悶,可又找不到理由發泄,只能悶著一張麗顏。

可惡她討厭他不是沒有原因的,這色胚擺明也只是要她的身體而已,跟她交往過的那些男人一樣爛

而她明明一開始就知道他爛,還跟他建議什么純體的交往這提議擺明就是讓他占便宜嘛

可惡她是哪神經不對了

凌夏露不禁有點後悔,覺得自己似乎做了蠢事

看出她臉上的悔意,徐於倫瞇眸,不給她反悔的機會,他手一勾,將她抓進懷里。「神還這么好,那么再來一次吧」

他吻住她的唇,扣住她的腰,讓她跨坐在他身上。

「唔」她輕哼,卻躲不開他的唇。「等啊」

突然的進入讓她嬌吟一聲,下腹一縮,花壁頓時一緊,將貫穿的男緊實包裹,緊密交合的銷魂快意讓兩人吐出輕喘然後,她想到「等等你沒戴套子。」她驚慌地看著他,想到剛剛他也沒戴套。

「放心,我目前沒病。」他有定期做檢查,目前還沒有病危機。

「問題不是這個啊」可惡他竟突然往上撞擊她咬唇,手指抓住他的肩。

他卻不放緩攻勢,甚至一次比一次更重地往上頂弄,讓嬌胴隨著他的撞擊而輕晃,兩團嫩也隨之盪出誘人波浪。

他張嘴咬住一只嫩,含糊開口:「妳生理期不是前幾天才走」所以,她目前是安全期。

凌夏露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啊他的手指竟拈住花前的小核,隨著撞擊的力道,指尖跟著一陣搓揉。

她受不住地嬌啼,卻還是不忘問他:「你、你怎會知道」

「妳這個潑婦一個月也只有那幾天最柔弱。」而前些天正是她難得柔弱的日子,兩人就住隔壁,幾乎每天都碰面,他哪會不知道「誰是潑啊」她不馴地想反駁,可卻被他用力吮含,拈住花核的手指突然隨著熱鐵探入花徑,蠻橫地進出。

她毫無反抗能力、嬌胴本能地輕扭,在他往上頂弄時,圓臀輕挪,再往下壓,吸附著男長。

他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嚼咬著瑰紅尖,男狂肆地頂弄著水,攪出泛濫的愛,濡濕兩人緊密相連的私處。

「嗯啊」再也無法思考,小嘴只能逸出歡愉的呻吟,氤氳的美眸不甘心地看著他,然後,張嘴啃咬著他的肩。

修長的美腿也緊緊勾住勁腰,她迎合著他,決定豁出去了。

反正她也只是要他的體,等她找到心靈安慰,她就要把他甩掉

主意一定,她的姿態更放盪,緊窒的花緊緊咬著來回抽的男,小嘴跟著含住男頭。

「嗯」他輕哼,熾熱的黑眸微瞇,對上那雙挑釁的貓瞳,眸底立即跳躍著火花。男霎時頂撞得更猛烈,一次又一次進出著甜美花,汗濕的身體互相交纏著,身下的茶幾因兩人的狂野而發出細微哀鳴。

可他們不在乎,像兩頭野獸狂猛地互相啃咬著,誰也不認輸,激烈地索求著對方,徹夜不休

凌夏露不得不承認,這個體關系讓她這些天過得非常滿足。

雖然徐於倫那家伙的嘴很賤,不過他的技巧真的很好她想到這些日子和他混在一起最常做的事。

最後他們一定會滾到床上,他懂的姿勢很多,有時不只在床上,在廚房、沙發、陽台只要他想,就隨時撲倒她。

簡直就是個以下半身思考的色胚

雖然她也很配合就是了想到這,凌夏露臉頰不由得微微泛紅。而且,照她這幾天的觀察,徐於倫真的滿乖的,完全沒劈腿,不過也有可能因為鎮上的人都太熟的關系,本沒有美眉可以讓他把。她想,搞不好回到台北,他的本就會恢復了。

凌夏露哼了哼,沒關系,反正到那時,她搞不好早就找到心靈依靠,早把他甩了

凌夏露捧著馬克杯,喝了口咖啡,美眸習慣地瞄向窗外,然後眼眸迅速狠狠瞇起。

那個給她體滿足的男人就在修車廠門口,只穿著破舊的低腰牛仔褲,上半身赤裸,嘴里咬著一支煙屁股,姿勢慵懶卻感十足。

而他面前則站著兩名辣妹,正親熱地與他交談。她們不是鎮上的人,應該是外來的觀光客

她下意識地放下馬克杯,到窗前,仔細竊聽他們的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