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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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愛過後的女人是最美的,青絲蓬松,肌膚緋紅,香汗點點。柔軟的ru峰隨著她微喘的氣息輕輕搖晃,圓潤飽滿。兩點粉紅聳立其上,微微顫顫,動人魂魄。

尤其這嬌娃娃的雙眼還蒙上一層水霧,眉若春山,眼若秋水,眼波流轉——楚楚動人。

咬著唇兒,葉末鼻中嬌嗯一聲,低喚道,「哥哥,腰酸……」精巧的眉頭緊蹙,紅粉粉的唇高高嘟起,小腰扭著朝他貼來,「你再給我揉揉,」

聲音軟中帶糯,糯中帶嬌,嬌中帶怨,趙惜文就覺得,這心啊肝啊脾啊肺啊腎啊——像是有一雙小手在揪著、揉著、搓著、泡著,軟了、疼了、柔了,這骨頭啊,酥了、麻了、化了——

他的手再次扶上她的小蠻腰,別說揉揉,這會就是讓他干啥,他都願意——

腰、腹、背、屁股、脊椎、脖頸,還有那有些紅腫的花心,揉著揉著他的手不自覺地握住她纖細如柳的腰肢,將她更緊地貼近自己,他的唇輾轉而熱烈地吻上她的。

男人二十如虎,尤其他已經很久沒吃肉了,不吃肉也就罷了,這肉還天天在他跟前晃悠,能忍住的,還是熱血男兒嗎?

兩人耳鬢si磨,肌膚貼偎,趙惜文心猿意馬,葉末也跟著嚶嚶嚀嚀起來,兩人在你憐我愛中又漸迷亂起來。

趙惜手上越來越放肆,索性直接用嘴封住了她的櫻唇,吸吮她口中的香津,兩只手掌不安分地上下撫弄,最後停在嬌嫩堅挺的酥胸上面,不停地揉捏,輕輕地搓弄。

他們的呼應越來越和諧,和風細雨與疾風暴雨,盪漾似水的柔情與如泣如述的低吟變幻交錯……二人抵死纏綿。

「唔……」**了一下,葉末感覺出趙惜文的手開始不老實了,深處的某個地方猶敏感如初,只要給輕輕地碰觸到一下,酸癢便會直鑽到心兒里去,「哥哥,癢,」

『咯咯』笑著,葉末躲避他纖細靈巧的大手。

「哪里癢?」貼近他,趙惜文咬著她的耳尖兒,哈著熱氣地問。

「這里,」葉末拿著他的手放到花心深處,趙惜文倒吸一口氣,因為他的小妖精說,「里面,里面,再里面,嗯……」

抬眼再去瞧葉末,但見她面上艷若塗脂,趙惜文不覺心酥魂盪,輕輕柔喚,「寶寶,我的小妖精,你這是想要我的命啊——」低頭,與她額頭對著額頭,鼻尖抵著鼻尖,「你說,是不是?」說著,低頭捉住了她的唇,輕輕的嚙咬著,舌尖輕舔,緩緩勾勒著她的唇線。

「我要,你給嗎?」

「給,你要,我就給,」痴痴地望去,被她那長長的睫毛撩到了心里邊去,趙惜文酥酥然道,「你要什么,我都給,都給……寶寶,你是我的,你的身體是我的,你的心也是我的,」在她嫩滑的臉蛋上親了一下,「我的也是你的,全部的全部都是你的,」

葉末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睜大眼睛看著燈光下趙惜文更顯俊美的臉龐,直覺那雙流光溢彩的眸子有種說不出的邪魅……

一手覆上他的腿間,故意湊近在他的臉頰旁吐氣道:「哥哥,你這里…有反應了呢,哥哥,」

說完,勾著他的脖子,吐氣道,「這回,我要在上面,」

舌尖舔上他的喉結,勾、纏、繞、撓……趙惜文悶哼一聲,倒向床,一副任妾『欺凌』的俏模樣。

翻身爬上他的身子,葉末的腰扭得像條無骨的蛇,貼著他的胸膛,搖擺著,沿著頸脖一路下行,舔弄、挑逗、柔軟的舌尖、峰尖劃過的都是他的敏感點,處處瞄准,招招致命,一路下滑到肚臍處,濕滑的舌尖勾纏著打著圈兒,手在他的腿根處流連不返——

引得趙惜文打了個顫栗,一手按摩著她的脖頸,一手揉搓著她還沒成熟,但足夠一手掌握的胸部,啜息著,喃喃呼喚,「末末、末末……」

貼著他的胸膛,葉末蠕動著上來,一雙晶晶亮的大眼睛,純情地眨巴著,「恩,你叫我,干嘛?」貼著他的唇,傻乖傻乖地問。

干嘛?

當然是吃了你!

不過,趙惜文沒機會喊出他的心聲,因為,葉末已經開始了新一步的進攻,舌頭像小蛇般滑入他的口中,舌頭糾纏著舌頭,挑逗纏綿著挑逗,口中的蜜液不堪重負泛濫溢出,隨著唇齒的交錯勾出一條條yin亂的銀絲……

唇下移,含上他紅色的突起,和著銀絲吮吸著,舔咬著,時輕時重、時緩時快,手附上他的小弟弟,由上及下,由緩極慢地擼了數十下,然後指腹按在他的頭兒處,攆著、磨著,指尖輕輕地劃拉著,手指纏著、繞著,忽緊、忽松、靈巧的像蛇繞全身——

冰涼的指尖、細膩的指腹、溫暖的手心——柔軟間的纏柔讓他,骨酥!

尖利的貝齒、柔潤的粉唇、滑膩的舌頭——舌齒間的挑逗讓他,魂亂!

卻,在他岩漿噴射之際,快堵住他的泉眼,「別急,別急,還有嘴呢?」舌尖繞著唇,舔了一圈,那誘惑的模樣配上那迷離的眼眸——

用上半身征服女人的男人是上品;用下半身征服女人的男人是精品。

用上半身征服男人的女人是佳品;用下半身征服男人的女人是極品。

讓上品的男人忘了思考,讓精品的男人沒了思維的女人是尤物。

秀艷天然魅,丹霞玉膚染,痴醉綿無力,桃蕊胭脂紅——可不就是尤物?

仰頭看著他,葉末狡黠地一笑,突然身子一扭,掙脫了他扣在腰上的大手,翻身下了他的身,一個打滾,跳下床,赤身1uo體的朝浴室走去,一邊走,一邊抱怨,「你看你把我身上弄的,黏糊糊的,還腥臭臭的,真難受,」小嘴噘著,「我得去洗洗,」扭頭,掐腰,「回頭,你把床單被子給我換了,這么臟,我沒法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