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窺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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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一開始,葉末就愛上了調酒這門藝術,看著五彩斑斕的液體在自己手中變化,成型,這絕對是一種享受。

對於她感興趣的事,趙惜文從來都是放手讓她去做,絕對的縱容。

知道她喜歡調酒,專門請了國際有名的調酒大師教授,並在她學有小成之際開了這間酒吧,供她實習玩耍,不過,每天只許賣十杯。

不知是因為她的人,還是她的酒,或是這限定的數量,她親手調的酒很火,要提前很久預定,才有的喝,價格竟然炒的比原價高出數十倍。

應證了那句話:物以稀為貴。

調好了最後一杯,正准備收拾東西離去時,一杯洋酒放在她面前,男子輕佻的說:「小美女,陪哥喝一杯?」

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面前的酒杯,葉末端起酒杯,湊到鼻尖嗅了下,「我,我不太會喝……」漂亮的手指在彩色霓虹燈的映襯的仿佛透明一般。

娟秀的柳眉,靈動的水眸,無瑕疵的肌膚,還有那讓人看一眼就想啃上一口的嘴唇,男子感覺腹部有股火兒向上沖,「調酒師不會喝酒?小美女,你哄我玩呢?」抿了口酒,從口袋了掏出幾張人民幣,輕輕地放到她面前,「小費是嗎?放心,哥不差錢,」眼神迷離的看著眼前誘人的獵物,好久沒見過這么新鮮的貨了。

「謝謝……」笑著收下他手中的紅票票,葉末將酒杯湊到唇間,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杯中的酒,微微眯了眯眼,嬌笑著說,「hennessy,我第一次喝呢?」

「喜歡的話,我可以天天請你喝,」緋色美女多的是,可是她美的不只是臉蛋,還是身上的那股子氣質——清純,即便身在這喧嘩的場所中,依然淡定自如,讓他這個混跡在各種**中的老油條,也不禁有種眼前一亮,呼吸一頓的感覺。

色膽包天,說的就是他這樣的!

也不想想,這等的小美人,別人怎么沒看到?不上來搭訕,難道都瞎眼了?

「我是兼職打工,並不是天天在這,」

「看你樣子,應該還在上學吧,怎么家里困難?缺錢?」

如果是因為錢,一切都簡單了。

葉末低頭,沒答,微側著臉,濃密的睫毛輕輕的顫動著,粉唇緊抿。

這默認的樣兒坐實了他的猜測,他舔了舔唇,喝空杯中的酒,「有什么難處,說來聽聽,興許我能幫上忙也說不定,」

她垂下眼,以一種無奈地口吻,非常小聲地說:「謝謝你,但我不需要你的幫忙!」

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精致的臉,脆弱的表情,一切都那么細膩、孱弱,配上她輕柔卻倔強話語,男子只覺得腦子里一陣混亂,升騰起一股莫名的保護欲和占有欲。

「別急著拒絕,回去好好想想,」隔著吧台叫喊著,從口袋里摸出一張名片,遞了過去,「想通了給我打電話,」

葉末抬頭,看向前方某處,眸中一閃,接過他遞過的名片,揣進口袋里,轉身離去。

「我明天還會來,希望能見到你,」他乃歡場老手,多少年輕貌美的女孩睡倒在他的西裝褲下,他堅信,這個也不例外,慢慢來,不急,他有的是時間。

手臂被人拉住,下一秒,葉末被抵到牆上,「給我,」修長的手指細細地在她臉上磨搓,溫潤的氣息輕輕地灑在她臉上,趙惜文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魅惑,有些惱火和無奈。

「給你又如何,反正不差他一個,」沖他笑笑,眉眼彎起,將手中的名片乖乖地呈了上去。

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這是第幾個了?小東西,你存心氣我,是不?看我妒忌狂的樣子,心里高興?」掃了一眼名片上人名,揉吧,揉吧,扔進牆角的垃圾桶,「不鬧氣了,好不好,」俯□子在她的眼角輕輕一吻,柔軟濕潤的觸覺,蜻蜓點水般,微微帶過。

「反正你也要走了,我總的找個候補的吧……」話未說完,嘴巴就被人封住了,扣在她腰上的手很緊,很用力,似乎想將她融入體內,唇上卻吻得小心翼翼,極致溫柔。

由淺入深,從上而下,慢慢品味,直到他吻到她的脖頸處,反轉吸吮。

她氣喘吁吁地推搡著他,賭氣似的說,「不給你親,把你的溫柔,留給你的四川妹子吧!哼,」

幽暗的燈光下,黑色的眼瞳閃著光亮,趙惜文嘴角帶著一絲笑意:「舍不得我?」他問。

重重地『哼』了一聲,葉末把頭撇到一邊去,沉默了半響後,嘟囔著,「你說過不會離開我,你說過要永遠陪著我的,你說話不算話……」

她太怕孤單了,太怕寂寞了。

「末末,就是因為想長長久久在一起,才要離開的,這只是暫時的,我保證,最多兩年,我就會調回來,到那時,」慢慢俯□去,他的鼻尖已經觸碰到她的鼻尖上,「便是誰都不能將我們分開,誰也不能,」攬過她的腰,出一絲喟嘆。

從國防大鍍了一層金後,他毅然選擇了從政,並且正式編進了國家公務員行列。

我們國家雖然走的是資本主義路線,但又自詡是農民的公仆,所以對下鄉到基層訓練一事還是相當注重的,尤其現在是共青團掌政,這些傳統就更鞏固了。其中,又有一個潛規則,就是下越窮的鄉,機會就越大——

咱們的主席,不就是西藏出來的嗎?不過現在的**,養尊處優、享受慣了,不要說下鄉幾年,部份連下都不下了!

他不想當個一杯茶、一張報紙過一天的閑散公務人員。他本人的野心算不上大,但生在那樣的家庭,既然選擇從政,自然,也不能太平淡無奇、隨波逐流。

怎么著也得干出一番成績吧,不為自己,也得為他的丫頭。

於是,在他老爺子的多方參謀下,他決定去四川。人人都都知四川是天府之國,說窮比不下貴州、湖南,說亂比不上新疆、西藏,說荒蕪比不上青海、內蒙,只僅僅不及江浙、廣東、東北達。說要下鄉,還勉強講得過去,算是這些少爺兵的選。

還有一點就是,四川那地晉升的機會比較多,如果干的好的話,只多一年,不過兩年就能調回皇城,到時候丫頭也該高考了,這是她人生第二段重要的轉折點,他要親自陪她走過。

「二哥,我真搞不懂,你怎么會選那鬼地方?」吊兒郎當的歪坐著,唐小逸坐一手輕輕敲擊著扶手,一手支著下巴斜睨著趙惜文和葉末,嚷嚷著,「窮鄉僻壤的,連個消遣解悶的地方都沒有!」

別以為他這是為趙惜文抱不平,實際上,他是——

「公司這段時間的業務相當火,若你和大哥都棄政從商,咱六兄弟一塊干,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咱們就是李嘉誠第二了,」

他們的公司原是以開軟件為主。可前些日子,趙惜文將他從資本主義國家逼回,拉了幾單建材生意讓他搞,結果,用三個字形容:賺翻了!

錢這東西,他們是不缺,可誰嫌錢多?尤其男人都非常享受成功的那一霎那得滿足和膨脹感,於是,嘗到甜頭的他們,開始將他們的公司朝多元化的方向展,涉足一切賺大錢的行業,當然前提是跟國家法律不沖突。

現在,他們的公司還是那個小公司,可業務量卻是很多大公司無法抗衡的。絕對的,小公司,大作為。

若這個時候放他二人走,他勢必要擔當挑大梁的重任,雙十不到的年華,還想再玩幾年,哪願意被禁錮在圈中,所以,這段時間,沒少念叨。即便知道作用不大,可還是不甘心。

「就是,四川那遠,你舍得末末?」王子也跟著摻和、游說。

他也是為自己著想,六人合資,若老大、老二在此坐鎮,他自然不用費心,只管年底分紅就成。

趙惜文揉了揉葉末的心,含笑道,「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你會乖乖的,對不對?」

有人說,男人是理性的,女人是感性的,女人通常將愛情當事業一樣經營著,而男人多半會為事業放棄自己的愛人!

其實,不然,真正懂得愛的男人,必會在兩者之間找到一個平衡點,做到事業、愛情雙豐收,這也是標榜一個男人是否成功的標准。

「末末,你舍得二哥嗎?」唐小逸扭頭,看向葉末,打算曲線救國。

「我放假時會去看你的,」抱著趙惜文,葉末鼻尖在他胸口蹭了蹭,杏仁般的大眼,閃著依戀不舍的光芒。

「好,四川的小吃很多,帶你吃個夠,」親吻她的眉心、唇角,趙惜文眼里閃著笑意,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笑意里面還隱約透著一絲心疼。

唐小逸放棄,受不了地打了個寒顫,「二哥,你能不能顧及下兄弟的感受,」這段時間,這二哥跟抽風似的,可勁兒地膩歪、纏綿。

著實讓他這個孤家寡人吃不消。

「乖乖,去換件衣服,咱們去看午夜場電影,」眼中浮上淡淡笑意,趙惜文嘴角微揚,聲音驀地柔和了三分。

「二哥,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天是平安夜,是一家團聚感恩的日子,」唐小逸嘴欠地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