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開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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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色和香朵兒進包廂時,王子正在點酒水,吊兒郎當的歪坐在沙上,看見兩人,像打了興奮劑般,『騰』的一下坐了起來,「兩位美人兒,可算把你們盼來了,再不來,有人可要飆嘍,」斜睨了下一旁肅色的唐小逸和極度興奮的程俊,笑的一臉曖昧和興味。

這種小爺兒從小骨子里都漾著匪氣、貴氣、帥氣、鬼氣、壞氣,邪氣——而時下,女孩最萌的就是這個,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而這屋里的幾個又是極品中的精品,一個個往那一坐,不用說話,眉眼間流露出的信息就是:我是鑽石王老五!

從骨子里散出的魅力,勾死個人兒,再加上這故作嬌嗲,微糯的揶揄聲,半跪在茶幾邊小姐,只一眼,便紅了臉。

「怎么才來?」程俊迎上去,倍兒稀罕地勾著色色的腰,關切地問道。

「恩,遇到兩個熟客,聊了會,」色色不動聲色地推開他,走到茶幾旁的女孩面前,對她說,「你去2o6吧,這里我招呼,」

女孩面色一黯,不情不願地起身將智能點單機遞給她,「是,色姐,」

酒吧有個不成文的規定,三樓的豪華包間是兼職陪聊和酒水服務員在沒有客人特別邀請是不能進的,因為,這里面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貴之人,來這也並非全是為了玩兒,很多都是商業上的應酬和洽談,所以,為了保證客人的商業機密不被泄露,三樓的服務員都是經過特別挑選和特別訓練的,且都是合同工。

類似於香朵兒這種兼職的陪聊人員是沒資格進的,即便她有色色這個主管後台也不成。(第一次她是由程俊帶上來的)

而她只是酒吧里的服務員,純服務的那種——只負責點酒、開瓶和倒酒,所以,她比香朵兒還沒資格進。

以前她也沒消想過,可看到香朵兒因此攀上唐小逸這個大金龜後,便動了心思,好不容易盼到這個機會,結果,還沒搭上話,就被攆了出來。

她恨啊,臨走時,狠狠地瞪了一眼香朵兒和色色,關上門時,忿忿地罵了聲,「賤人,以為爬上老板的床就當自己是老板娘?我呸,有你哭的時候,」

色色拿著點酒機半蹲在茶幾邊,問,「喝什么?」面色平淡,不卑不亢!

「酸奶,我要喝酸奶,」王子抬眼看向一旁的香朵兒,嗲聲嗲氣地說。

色色一愣,看了眼香朵兒,只見面色緋紅,尚算鎮定!抿唇微笑,接著問,「請問,您是要紅棗的,還是紅豆的?」

「三哥,你說紅棗的甜,還是紅豆的甜?」王子笑,睨向一旁正搓火鬧氣一臉郁悶的唐小逸,笑意浪盪。

唐小逸蹺著二郎腿,墨色剔透的桃花眼不似平日那般彎著似笑非笑的弧度,而是那種皮笑肉不笑的陰冷,「西北大漠的駱駝奶很甜,你想嘗嘗?」帶著幾許警告的意味。

「三哥,你重色輕友、公私不分,」王子大叫。

幾年前他們玩票性的公司,一不小心做大了,除了起初的微軟公司,他們還涉及建材、房產、廣告、設計、城市規劃、酒店和娛樂。

年初,公司收購了寧夏幾家中小型建材公司,正打算派人去交接和主持公司重組呢!

「難道我以前不是?」喝了口洋酒,唐小逸還是那副淺笑樣兒,卻,讓王子不敢造次。

沙一角身材修長的年輕人正沉默的坐在那里,盡管穿的只是一套簡單的休閑裝,但是身上那種獨特氣息卻藏也藏不住,面前的磨砂茶幾上堆著各種洋酒、紅酒、飲料和各類零食。

跟王子、谷冬那種消遣的喝法不同,他更像是在喝悶酒,一杯接著一杯的凈飲,一瓶他喝去了一大半,陰影遮住了他的半張臉,只能模模糊糊看出下巴的線條,卻性感得令人心跳慢了一拍。

香朵兒在唐小逸灼熱燒火的視線下,坐到了趙惜文的邊上,色色坐到她邊上,用手臂輕輕地碰了她,壓低聲音問,「唐少今個似乎心情不太好,」

她扁了扁嘴,「他哪天心情好了?」

加上這一次,他們一共見了四次面,上了兩次床,吃了一頓飯,除去第一次,似乎每次見面,他都是沉著一張臉,跟自己欠了他幾千萬似的!

真受不了這悶騷男!

「趙先生,一個人喝酒太無聊了,不如我們來行酒令?」歪頭看向趙惜文,甜甜地笑著。

「不了,不如你陪我聊會天吧,」手里托著酒杯的趙惜文,神情還是一貫的漠然與清冷,但眉眼間的線條卻柔和了許多。

柔柔笑道,「好,不知趙老板今天想聊什么?」小心抽抽,心說,大哥,你還真當我是知心姐姐了?不過,話又說回來,跟這樣的極品帥哥近距離聊天,感覺還真不賴!

她是藝大學生,她們學校最多的就是美女帥哥,帥哥她見多了,各種各樣的,可像這么正點、優質、極品的男人還真不算多,雖然包廂這幾位都是含著金湯勺出生,天生的真龍太子的命,高干中的高干,公子中的太子,可,同他相比,還是少了一份內斂的氣度和精致!

人模樣俊美,身材高挑,寬肩長腿不說,眉宇之間的氣質也是非常的特別,是那種一旦見過一次,就會留下深刻印象的類型。

很久以後她才明白,為么他的氣質會那么特別,因為他比他的兄弟們,多了一種叫『情殤』的東西,很多時候,情』是男人的催長劑,三情當中,又以愛情的葯量偏重。

雖然這幾位都差不多的經歷,家世顯赫,國外求學,再加上同樣極為俊俏的外表和從骨子里帶來的貴氣以及財富地位,可他們少了『情』的歷練,所以,相比於他,他們還太嫩,不夠成熟!

他們吸引的了女人的目光,卻無法讓女人從心里為他們感到心疼,而女人,或多或少都具有母性天性,容易對弱孝受傷的動物產生愛憐,而動物里包括男人。所以,男人中最為吸引女人的氣質是憂郁,而他恰恰帶有那種氣質。

不同於時下的憂郁男,他的這種氣質並不是他的主要氣質,只有在偶然的情況下才會彰顯出來,很多時候他彰顯的是一種貴氣、霸氣、陰氣和大氣,所以,這才顯得尤為珍貴!

尤其,當他在問『什么是愛情時』,香朵兒感到非常的詫異,甚至,沉默了,這個問題並不刁鑽,而且被太多人研究過,可她不想套用別人的闡述,因為他知道,那個對他並沒有效果,於是,她沒有直截了當地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講述她對影片notorious的觀後感。

她並非賣弄,只是,關於愛情她並不見得比他懂,不過,他也不見得是在詢問她,更像是在傾訴,或者是自言自語。

方才還佯裝氣定神閑、不在乎的唐小逸因她的無視而滿肚子的火氣,正欲找人撒火時,聽到她這番話,不禁大駭:她竟然認得二哥?

就連程俊都不懂了:得了男性面孔模糊症的朵兒居然記住了二哥!

看向一旁的色色亦是一副訝異的模樣,於是,問道,「朵啊,你和二哥之前見過?」

「見過啊,」香朵兒將散落在胸前的長都甩到了身後,「昨個就在這兒啊,」位置都沒變。

「為什么只一晚你就記住二哥的模樣?」王子代唐小逸問出了這句話。

香朵兒一愣,「不知道,」細細看了眼趙惜文,「我就覺得趙先生很面善,也很親切,」她也很詫異,他是除唐小逸之外,唯一一個沒上床便記住臉的男人。

突然,唐小逸陰惻惻地說,「香朵兒,你可是今早十點才從我床上爬起來,」哼——面善?滾你娘的蛋,你是老子的,老子沒玩膩前,別想攀別的高枝!

哼,憑什么老子跟你上了兩次床你才記住老子的模樣,而他,不過一面——

哎,這小主打小就對孔融讓梨的故事嗤之以鼻,謙讓?門也沒有!方才之所以有點猶豫,是因為他真的有點小怕這二哥,現在嘛——寧可毀之,也不讓!

香朵兒懶的搭理他,雖然心里氣的要死,可,面上還是保持微笑,在心里詛咒這幼稚男。色色笑笑,同程俊說了聲,出去主持大局了!

趙惜文親自幫她倒了杯果汁,不理會唐小逸的挑釁和警告,笑著說,「我可以叫你朵兒嗎?你可以隨王子、三兒他們叫我二哥,」

「可以,好,」香朵兒有些受寵若驚,不過,很快就鎮定下來。

「昨個,我覺得你身上的香味很好聞,不像是香水,方才我聽程俊說這是體香?我能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嗎?」

昨天他就覺得這女孩身上的味道似曾相識,就像,就像,呵護多年的小寶貝身上的香氣,由內而外散的自然清香,只是她們的味道並不完全一樣,但,他有種感覺,此乃同脈同理。

他打小呵護她長大,自然知道達到這種效果,並非一朝一夕,普通人家沒有這份精力、財力和持之以恆的耐力。

昨天因為他的時差還未倒過來,心情還很郁悶,並沒在意,今天,無意聽見程俊調侃唐小逸時說:還是三兒厲害,一來就將我們酒吧的鎮店之寶拿了下來,這可是個寶貝,上我這玩的很多哥們兒都沖她來著。人家不只姓香,而且還真是全身帶香,絕對純天然,不添加任何防腐劑!

他的神經一下子拉緊!被遺忘的記憶也被勾了出來。然後他問:女孩是哪兒人?

得到答案是:s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