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哥哥嗎?(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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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惜文拽著她扯進一間包房,反手關了門,將她再一次抵在牆上。

房間里燈光幽暗,他們的身子貼近,葉末可以聞到他身上的酒味。hennessyx.o,堪稱最上乘的干邑,散著強烈的尾花、紫羅蘭、胡桃以及香醇的林茂山橡木的味道。

她一身粉色長裙勾勒著身形玲瓏有致,黑柔順的披及後腰,襯托得一張小臉格外的白皙,一雙彎彎細眉,一雙剪水大眼,直挺的小鼻子,嫣紅的櫻桃小嘴,神韻及為優美。

輕輕摘去她鼻梁上的黑框眼鏡,她的眼睛很漂亮,黑得剔透,像是墨石在水中一圈一圈暈染那種色澤,純粹得讓人忍不住沉淪。

從小她就是個美人胚子,現在更是讓男人傾倒的尤物。

若非這黑框眼鏡做遮掩,只怕是這六年也沒這般清靜。

「末末,我今天心情很糟糕,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貪婪的小舌滑過她的粉腮,趙惜文用唇摩掌她玉貝般的耳垂,小舌時而深入去舔劃耳殼。

「不知道,」葉末的呼吸一窒,胡亂地搖頭。

「末末,你到底要避我到何時?嗯?為了逃避我,嫁給一個老男人,有意思么?還沒享受生活,就要考慮養老的事,有意思么?惹我生氣火,有意思么?」聲音陡然一冷,俊顏寒的仿若在剛從零下三十度的哈爾濱過了一遭,連鼻涕泡兒都成了冰疙瘩。

他真的生氣了,眼眶紅紅的,捧著葉末小臉的手收的很緊,弄疼了這個沒心沒肺、沒感沒情的小丫頭。

「疼,」小臉別揉著皺巴著,連喊疼都吱吱嗚嗚、模模糊糊,身子可勁兒地掙扎著,「你——放手,」

「疼死你個小畜生,我他媽真想掐死你,你狗丫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鐵石也有柔化的時候,你呢?你打算折磨你我到什么時候?」趙惜文捉著她的肩膀沖她怒吼著,「趁我不在的時候答應別的男人的求婚,嗯?末末,你到底置我於何地?傷我到何時?你不愛我,沒關系,我可以等,你一輩子忘不了他,也沒關系,我跟你一起將他放在心尖尖上,思念、懷念,想念,什么都好,我只是希望陪在你身邊、守在我身邊一輩子,難道這個小小的要求也不行嗎?末末,你是不是也想看我死在你面前,你才會看我一眼?嗯?是不是,是不是?你就那么想嫁人,那么迫不及待地嫁給那個大約可以做你爹的老男人,」

「我就是想嫁人,他做不了我爹,再老也做不了我爹,」望著他,葉末一字一頓地說。

面色平淡,只是眼眸上蒙上的淡霧疼了趙惜文的心,他聽到她的心跳聲,跳的很緩慢,「咚、咚、咚」一下一下的撞擊著他的胸壁,疼,真的很疼,很清晰的疼,仿佛正有一把生銹的刀子慢慢刺進他的心臟,刺進去,再拔出,再刺進,再拔出,機械地重復,也機械的疼著,慢慢順著血液蜿蜒,疼至全身,不可抑止,疼到雙方都喘不過來氣,然後,整個世界突然沉寂下來。

他們四目相對,均是撕心裂肺的疼!

屋子里寧靜而安詳,只有兩人加重的呼吸聲。

「是的,除了他,沒有人有資格做你的爹,沒有人值得你去愛,那么,我呢?在你心里,我又是你的誰?」

多少年,他不是不敢問,只是很多時候都是話到嘴邊又生生咽下,今天,他是被逼急了!他不過是回英國去開了個股東大會,不過是十天的時間而已,可,就是這短短的十日,他和她的生活就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竟背著他跟人閃電訂婚了,連雙方家長都見了面。

恩,就是上次那個警察!

若非唐小逸及時通知,怕是等他辦完事情回來,她就是別人的妻子了。

想到這,他就滿心滿懷的火氣,只覺得胸口隱隱作痛,五臟六腑都在顫栗,仿佛胃也蝕出一個黑洞,只怕真的嗓眼一甜,就會吐出一口鮮紅的濃血來。

他的寶貝,他的寶貝,他,差點就失去了!

「你是我哥哥,」葉末垂下眼眸,聲音清脆而干脆,只是很低就是。

她覺得自己就像那掉進蜘蛛網里的蚊蠅,越是掙扎絲網纏的越緊,一層層地束縛,一絲絲纏上,使不上勁兒,也喘不過氣,只能眼睜睜看著絲網將自己越裹越緊。

「去你媽的哥哥,哥哥能跟妹妹上床,哥哥能跟妹妹**?」趙惜文怒了,一只手握著葉末的腰緊緊地捏著,一只手掌著後腦勺牢牢按著,「你看著我,再說一遍,我是你的誰?」

「哥……」哥字還未說完,就被趙惜文圈進懷里,捏住了下巴,他似乎被氣得不輕,看著她的眼睛里火光明滅,那模樣簡直恨不得要將她揉碎烙在骨子里一般。

葉末被扼住的下巴疼的不得了,身子酸疼,眼睛便跟著酸澀不堪,慢慢地水汽爬上了眼瞼,凝上了眼眸,卻固執地偏頭,不想讓他看清自己的軟弱和捂住。

「哥哥,是嗎?」趙惜文又加了手上的力道,火熱的唇也跟著落了下來。

吻的十分蠻力,緊緊地壓在她的唇瓣上,輾轉吮吸,恣意蹂躪,全然沒了方才的疼惜,像是在泄,泄心中多年的委屈,泄對她多年的怨懟,泄多年來的不得。

她被控制的動彈不得,起先含含糊糊的叫,雙手推著他的肩抵抗,無奈他人高馬大,把她捏的動彈不得。她身體越來越熱,意志一個模糊,他的軟而韌的舌就趁機撬開了她的牙關長驅直入,攻城略地。

男女之間天生就有著力量的懸殊,葉末掙扎了一會,便宣告落敗,軟倒在他懷里,鼻端縈繞著屬於他的強勢味道,就像他本人,沖擊著她的味覺神經,她只得任他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