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部分(1 / 2)

嬌妻出牆 未知 2588 字 2020-12-24

我知道張昱沒說假話,從他打著磕絆的講述中,我相信先前的他是一個特別本分、特別矜持的帥小伙。

「張昱,想要姐姐嗎?」我突然用手套住了張昱的命根子。

張昱又是一聲低嘯。「想,姐,從見到你的那一刻就想了……」

豁出去了!因為抵御不了這噬心的誘惑,我一狠心,一咬牙,突然吻上了張昱的唇。

人性的本能是與生俱來的。從我吻上張昱的那刻起,張昱的手便不由自主地摸到了我胸前的嬌蕾上。只這一瞬間,我不但酥了,那種過把癮就死的想法也越來越濃郁。

我真正地與張昱合體了。或者說,張昱已經成了我的男人!因為他的動作過於笨拙,所以,我們倆的第一次我是主動的,或者說,是我騎到了他的那個點上。沒有兩下,他又興奮地泄了,而我,也在他經久不息的堅挺上愈顛愈瘋狂。

我累了,確切地說,是在一次又一次的高升中酥骨了。

從我滾到地板上的那一刻,第一次沾到女人的張昱卻越來越有勁頭,當他發揮出猛男的本色讓我臣服在他的身下時,他哭了,我也哭了!

突然,客廳里燈光大亮,接著又是鎂光燈的刺眼之白。

是程弘博,像幽靈一樣晃進客廳里的居然是我那齷齪丈夫程弘博。而他的數碼相機內,已經留下了我和張昱偷青的鐵證。

「程弘博,我殺了你!」當受驚過度的張昱差點昏死過去時,我卻像個憤怒的豹子,c起身邊的皮凳猛地砸向程弘博。

「哼,偷j之後還想謀殺親夫?」程弘博鄙夷地盯了我一眼,一把扯下了我還套在身上的那個無袖連體裙。「假正經,全光著多好,滾過去,我再給你們補照一張!」

張昱只穿著那件蔥心綠的t恤,身上的西褲早在與我同升之時脫離了他的雙腿。

「畜牲!程弘博,你這個披著人皮的畜牲!」不及程弘博按動快門,我又像瘋了一樣撲向他,自不量力地去搶他手中的相槍。

「滾回去吧!」程弘博不耐煩地踹了我一腳,由於用力大太,本就發飄的我被他一腳躥飛了。

「姐……」隨著一聲悲愴的呼喚,我感覺頭部一陣鈍痛,眼前金星亂冒。「姐,你沒事吧?程弘博,你還真是個披著人皮的畜牲!」

「靠,這么會功夫就依依不舍了?」程弘博的臉越來越古怪,他一邊不耐煩地撥弄著手中的相機,一邊不y不陽地道:「柳煙兒!只要你痛痛快快地讓我再拍幾張,我保證不會為難張昱,還會立馬放他離開!」

「哈哈,天做孽尚可恕,人做孽不可活……」此時的我已經失去了與程弘博對抗的力量,因為弄不清這個牲畜的真正目的,悲到極點的我一邊哈哈地苦笑著,一邊咬牙切齒地詛咒道:「程弘博,你會遭到天譴的!」

「靠,你青天白日的在家里偷漢子還有理了!我再讓你咒我!」被我咒綠了眼睛的程弘博劈腿又是一腳,就見程昱一俯身子,猛地把我壓在了他的身下。

程弘博的腳雖然落空了,但是,他的計劃卻得逞了!就在張昱俯身保護我之時,又一張帶著恥辱的罪照收進了他的相機。

「張昱,偷青偷到我家里,你還真是高手啊!」程弘博y笑著收好相機,他並不責打焦白著一張臉且渾身哆嗦的張昱,而是一腳踢過他的褲子,「張老師,我也是有頭有臉,有社會地位的人家。如果不想你們的丑行被爆光,就趕緊給我滾!」

2第19章肆意暴虐累趴下

「說對了,我不想失言,也不想做個汪八變太的畜牧!所以,我今天想爆個菊花處!」不及我有所反應,程弘博突然翻過了我的身體,且惡狠狠地道:「柳煙兒,從今天起,我不會再沾你那個被人用過的地方,所以,我要挪窩了!」

我,被程弘博用強了!當那種火g捅p眼的實感直抵心門時,我的身體被爆成了兩瓣,心也被戳得碎碎的。

在程弘博帶著醋勁的爆虐中,我死了又活,活過後又被生生的戳沒了氣息。當肆意爆虐的程弘博最終累趴在我的身上時,他還深深地埋在我的身體里。

我,想死了!是真的想死了!但是,我不想死後留下罵名,因為,我還有讓我引以為豪的小貝妮。

「弘博……」我虛弱地俯趴在床上,盡量用不刺激到程弘博的字眼說道:「弘博,我還是你妻子嗎?」

「哦,那當然……」程弘博像死豬一樣覆在我的身上,又試探著動了動那根戳在我身體中的東西。「靠,難怪別人玩同志,原來,這地還真是緊致。煙兒,只要你順了我的意,我就把那照片全刪了。」

「弘博,我也想通了,只要你願意,哪怕把我戳死,我也不會有怨言,就是……」因為程弘博把我壓得太緊,所以,我連喘氣都困難。「弘博,貝妮是你我的驕傲,我們可不能給她做誤臉的事兒……」

一說到貝妮,程弘博也正經起來。見我真的只有出的氣時,他下意識地往上抬了抬身子,很是關心地問:「煙兒,是不是很疼?」

「呵呵……你說呢……」

「肯定疼點,不過,我聽人說,疼過就好了。」見我沒了聲音,程弘博又偏過頭顱,仔細地看著我那張已經被他打腫了的臉。「煙兒,今天打打你是有點過,可是,如果你不咬我,我也不會下手這么重。不過,我向你保證,只要你不把我和崔校長的事說出去,我就不會把你和張昱的事抖出來。怎么說我們還有貝妮,我不想因為這些事讓貝妮蒙上恥辱……」

「嗯……」我痛苦地笑著。「弘博,你要記住,不管發生什么事兒,我們倆都是在為貝妮活著……」

「煙兒,好老婆……」

「還想要嗎?弘博,既然想干,就痛痛快快地干到天亮吧。不過,你這樣綁著我真的很不舒服,給我松了吧……」

程弘博還真就給我松了綁著我雙手的絲巾。而且,還真就聽話地動作上了。

因為想到了死,我恨不能他那讓我惡心的東西變成一丈長,最好能長到一下把我捅死的地步,在這樣的想象中,在程弘博卯足了勁的運動中,我慘笑著昏了過去。

卧室里的壁燈依然發出幽紫色的光,我費力地睜開眼睛,剛好對上牆壁上的石英表。

已經是零晨三點多了。看著大開著身子像狗熊一樣酣睡的程弘博,我費力地翻身而下。

由於身形不穩,我結結實實地摔倒在床下。

好疼,不僅是被侵過的地方疼得讓人難以承受,就是身上的骨頭也有一不小心就有散了架子的可能。

我該走了!從放開身體讓程弘博縱情一博的那一刻,我就為自己做好了打算。

的確,因為擺脫不了程弘博,就算老天開眼讓我功成名就地成了潤林首富,對我而言又有什么不同?柳煙兒還是柳煙兒,還是那個不良色人的妻子。該瞧不起我的人依然會瞧不起我,因為,他們會覺得,我的成功是在程弘博的家室背景中做出來的。

我忍著針扎般的疼痛也沒找到那架拍了我和張昱不雅照片的相機,心灰意懶中,我又爬進浴缸,洗去滿身的恥辱後,這才從包里拿出那瓶還未開封的安眠葯。

「傑,再有兩天你就回來了,縱然再有不舍,只可惜,我已經沒了等下去的勇氣……」

一百粒安眠葯,一顆不剩地進了我的腹內。

我勾僂著身體艱難地站在穿衣鏡前,看著額上頂著腫胞和紅腫著半邊臉的自己,再看看那套像征著純潔的白色休閑服,我凄然一笑,用鮮艷的口紅在鏡面上寫道:「弘博,貝妮是你我的驕傲,記住你對我的承諾,不要讓她受到半點傷害!」

該走了,真的該走了!我木然地躺在貝妮的床上,睜大眼睛看著漸漸泛白的天。突然,我的眼前變得越來越亮,緊接著,就看見我的小貝妮一蹦三跳地從那束光亮中走來,不及我向她展開懷抱,她已經與我錯身而過。

怎么回事?怎么會這樣?就在我詫異地睜圓不可思議的眼睛時,程傑也踏著光亮來了,他的身後,有我的父母,我尊敬著的公爹,再有就是一直游盪在我心田中的衛梓青和楊尚軍。

他們踏著光亮而來,卻一個個與我錯身而過,就在我痛苦地大放悲聲之時,我的世界驟然黑了。而且,黑得徹底。

「劉院長,求你想想法子,她還年輕啊……」

什么聲音如此熟悉?黑暗中,我茫然地辨別著這個聲音。

「程鎮長,這是市里的專家……」片刻的沉寂之後,就聽那個陌生的聲音說道:「我們真的已經盡力了,希望你們做好心理准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