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85部分(1 / 2)

逆襲BY柴雞蛋 柴雞蛋 2414 字 2020-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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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吟詩作對的鐵公雞。 3174字

周六上午,吳所畏把他那批水律蛇蛋高價賣給了一個養蛇基地,這個養蛇基地很有名氣,當初池遠端還來這視察過。前兩天他兒子也來了,把話撂得很干脆,你就以這個價位收了他的蛇蛋,虧了的錢我給你補上。

老板敢讓他補么當即硬著頭皮應了。

你介紹來的蛇蛋,保證值這個價。

這是老板經商多年說的唯一一句實話,池騁給的價太狠了,老板粗略一合計,賠不著賺不到,沒有比這更准的了。

吳所畏揣著一張五十萬余額的銀行卡,心就像紙票子一樣紅。

連姜小帥都眼紅了。

有個權力派在身邊就是好啊,錢就像是大風刮來的。

哪有你說的這么邪乎啊吳所畏強力辯駁,我這是勞有所得。

姜小帥哼笑一聲,也是啊,你幫他斬妖除魔,他給你點兒好處也是應該的。

吳所畏興沖沖地拿過紙筆來算賬。

上季度拖欠的飼料錢總共是六萬九,就算七萬,我師弟十萬塊的管理費,這是多少了十七萬了。還有水電費,租金,對,我還欠我媽一萬塊

瞧吳所畏小算盤撥得吧啦吧啦響,姜小帥忍不住在一旁提醒道:你也得給他買個禮物吧人家這么盡心盡力地幫你。

吳所畏手指一頓,筆尖在紙上劃出一道道不情願的圈圈。

用不著吧他又沒出錢,不就動動嘴皮子么

姜小帥無奈地笑笑,人家可不是第一次幫你了。

吳所畏糾結地擰擰眉,像是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成,那我就從富余的錢里面抽出一部分給他買禮物。

於是,接著算賬,東一筆西一筆,眼瞅著挺多的錢,拆吧拆吧就沒了。哎,做生意就是和拿工資不一樣啊處處都得用錢。吳所畏又減掉一大筆投入,再一瞧,就剩十二萬了,再劃掉十萬,剩下兩萬留著自由支配。

只有兩萬塊的富余。吳所畏抬頭朝姜小帥說。

兩萬塊姜小帥琢磨了一下,可以給他買塊表了。

你說什么吳所畏虎目圓瞪,這兩萬塊錢都拿來給他買禮物那我後倆月吃啥喝啥萬一有點兒急事,手里沒錢行么

姜小帥輕咳一聲,那么激動干什么跟要了你的命似的。我以為兩萬塊是純剩的呢,鬧了半天日常開銷也在里頭啊那你先把這部分錢刨出去,看看還剩多少。

吳所畏低頭吭哧吭哧算了半天,最後得出結論,五千多。

姜小帥摸摸下巴,五千多不能再送表了,低於一萬的表拿不出手,干脆送身衣服吧,這個可以考慮。

花五千多買衣服,吳所畏依舊很蛋疼。

那個我想起來了,我媽下個月過生日,我得給她兩千塊。

於是,就剩三千多了。

姜小帥又開始琢磨,只能送雙鞋了。

三千多一雙鞋,吳所畏的腦門上寫滿了我不樂意。

前些日子忙不過來,請了仨臨時工,工資還沒結呢。說著又劃去一千多。

姜小帥一瞧,那就送個剃須刀吧。

對了,我還答應要請你搓一頓呢。

咦工作服該換一套了。

啊有一個地方我算錯了,本來應該是740,讓我寫成470了。

姜小帥托腮瞄著吳所畏,還剩多少。

吳所畏用手指摳摳腦門,就剩二百六十多了,我還得去整個發型呢那個要不我送他一串佛珠

姜小帥揉揉眉心,讓吳所畏氣得夠嗆。

我說大哥,人家送了你多少東西啊你好意思拿地攤貨糊弄人家

我也沒少送他東西啊吳所畏理直氣壯。

姜小帥眉毛一挑,你送他什么了糖人兒兩塊錢熬一鍋糖稀,能吹二百來個自家地里掰來的煮棒子五十塊錢一大鍋的麻辣燙你再瞧瞧人家都送你什么了咱不說之前的那些,就說這一箱軟中華,50條,三萬多塊啊

吳所畏眼睛一亮,要不我賣一盒煙,給他買個煙灰缸

姜小帥走過去暴揍這只鐵公雞,一邊擰著他的脖子一邊怒喝,我特么拿煙灰缸砸死你丫得了說著又把吳所畏的賬單拿了過來。

各個款項都寫得很清楚,就最後這個十萬塊沒標明用途。

這十萬塊干什么用姜小帥問。

吳所畏立馬將賬單搶了過來,一臉護犢子的表情。

這筆錢絕對不能動,這是我留的私房錢。

姜小帥手扶著桌子,氣得都站不穩了。

對象都沒影兒呢,留私房錢干什么再說了,你丫舍得給自個兒留十萬私房錢,都不舍得給他花一百塊錢你

行啦吳所畏實在頂不住姜小帥的口誅筆伐,一咬牙一跺腳,狠狠抽自個兒一管血,我從私房錢里拿出三百塊給他買條皮帶總成了吧

姜小帥,

周末,岳悅特意領著鍾文玉上街。

阿姨,你覺得這個披肩怎么樣我覺得蠻適合您的。

鍾文玉試了一下,樣式倒是不錯,但看了看價位,還是放回去了。

兩千多塊錢買個披肩,太奢侈了。

倆人又溜達了一陣,岳悅突然朝鍾文玉說:阿姨,我去趟衛生間,您等我一下。

鍾文玉笑著點點頭,走到兒童專櫃去看小孩穿的衣服,打算給外孫子學么兩套。

幾分鍾過後,岳悅回來了,手里多了個手提袋。

阿姨,送您的。

鍾文玉略顯驚訝,接過手提袋看了一眼,立刻露出為難的神色。

你這孩子,我不是說了不要么

岳悅嘟著嘴,挽著鍾文玉的胳膊說,我昨天才發的工資,雖然不多,但一個披肩還是買得起的。

鍾文玉愛憐地拍了拍岳悅的手背。

傍晚,在岳悅的攛掇下,鍾文玉陪她去了池騁的地下室,娘仨一起吃的晚飯。本來池騁是打算出去的,他媽一直坐到晚上十點多,直到司機來接,才有要走的意思。出門前還特意叮囑,你倆早點兒休息。

於是,岳悅名正言順地留在這過夜了。

屋頂吊燈熄滅,留一盞朦朧的壁燈,光線迷離。

我去洗澡。岳悅貼附在池騁耳邊柔柔地說。

池騁把房間簡單收拾了一下,直起身的時候,浴室的門突然開了。

一身大膽的情趣內衣,包裹著婀娜多姿的白玉胴體,乳投在薄衫下閃著嬌羞的色彩,繩帶綁縛著私密部位,只要輕輕一拽,誘人的花蕾便性感綻放,熱辣撩人。

池騁帶著毛邊的粗糙視線搔刮著眼前的浪女。

岳悅就喜歡他這個范兒,不動聲色的,不急不喘的,在某個時刻凌然暴動,凶猛如虎。

可惜,今兒這猛虎沉靜得過頭了。

手機偏偏又在這時候響了。

岳悅心里翻了個白眼,哪個沒眼力薦兒的這個時候打電話

還能有誰吳某人輾轉反側,能讓別人安枕入眠么

手機響了三下就停了,岳悅心里一動,剛要邁步,短信提示音又響了。

一首吳所畏親筆創作的打油詩闖入池騁的視線。

君撫玉肌我撫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