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出魚的話都是秋後,現在啊也沒有那么多講究了,魚的個頭差不多就出,都是飼料催的。「對了,給你拿的那幾條都是野生的,沒用飼料催,這不大姐兒來了,讓她嘗嘗鮮啊」對著電話吼著,這個陳占英想的還挺周到,
「恩,等回頭過去,咱哥倆再聊」說完魏喜掛了電話。
盛夏的晚上,戶里養著的狗兒也出來透透氣了,哈喇著舌頭,呼呼的喘著,小勇把路上的情況說了一下,這是晚上了,氣溫稍稍降了一些不過也越發悶了起來,「看這晚上要下雨了,來,親伯喝酒」小勇一口干了,
「風要是一起,這雨就快了,白天別光著膀子,日頭毒,你皮膚都曬爆皮兒了」魏喜夾著煮花生壓了一口啤酒,
「誰還顧得上啊,忙不都忙不過來了」小勇順手抄來大花碗,拿起羹匙舀了一碗白花花的鯽魚豆腐端到姐姐跟前「這魚是野生的,你嘗嘗,多吃點」,
見狀,魏喜打趣起來「還是兄弟知道疼姐姐啊」,離夏抬頭的時候,眼睛碰到了公公的眼神,就像觸電一樣,離夏微微有些發臊,忙低下了頭繼續哄著孩子。
「今兒個吃完飯也別走了,住在親伯家吧」魏喜說著,
「不成啊,明天還要去幫著蓄水弄魚苗呢,有機會再過來,我上這兒了不做戚兒」小勇酒足飯飽的說著,
「回頭我上你老丈人家,找他說說,姑爺子來了不說請上座,還當苦力用,不像話」魏喜打趣著說道,這個時候風刮了起來,一陣陣的有了涼氣,
「你要走,就趁早,親伯不讓你了,這不風下來了,雨也快了」魏喜吩咐著,
「那就這樣吧,我回去了」車上的小勇對著魏喜說道,「路上慢行,村里道兒窄,一切小心,恩,走吧」魏喜擺了擺手說著,離夏抱著孩子在客廳里沖著兄弟喊著「小勇,路上小心一些」,看著小勇擺著手走出了院子,直到他離開,魏喜這才關上了院門。
「風下來了,雨也快了,爸,你看著會兒孩子,我去洗個澡」離夏把孩子遞到公公手中,急忙的奔向浴室
外面的風勢越來越大,呼呼的帶著厚重的泥土味,院外的楊樹葉子梧桐葉子抖得異常厲害,啪啪啪的葉子抽打聲不斷,一群乘晚的人也忙亂著跑回家里,沒一會兒,雨點漸漸的打了下來,聲勢也越來越大
「幸好去的早,不然出來的時候肯定挨淋,這幾天熱慣了,風一吹還有些涼呢」離夏沖著公公說著,
「你呀,多穿點衣服,夏天熱,咱不能中暑但也不能感冒啊」魏喜這回大膽的做了一個動作,那就是用手指著離夏那豐滿異常的胸部,嘗到了玩笑的甜頭,老人也沒有了尷尬的約束了。
離夏白了公公一眼「這都八點多了,看你什么時候洗澡」,
「不著急,雨小了再說吧」魏喜做出無所謂的樣子,離夏也不再理會公公,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外面的雨水清新氣味很濃,她怕孩子受涼,把窗簾帶上了窗戶留了一角透氣,哄了一會兒孩子,喂了兩口奶,孩子就老實了。
離夏從櫃中拿出一條黑色絲襪,這兩天太熱了,也沒有穿。今兒個晚上下雨,有些涼颼颼的,洗過澡之後的她穿著裙子,下身完全是真空上陣,所以她就隨手把絲襪拿了出來。
黑色的絲襪在明亮的燈光下透著亮光,細膩光滑的包裹著離夏完美修長的大腿,勾著腳的離夏倚靠在床頭,此時外面沒有打雷,她也就沒那多的顧忌了,隨手給丈夫打起了電話,等待了一會兒那邊傳來了磁性十足的男中音「夏夏啊,這么晚了,還沒休息嗎!」,
老公的聲音傳過來之後,離夏那女人撒嬌耍賤兒又來了「人家這不是想你了,你那邊完事沒有?」,
「已經快收尾了,一半天就完事了」宗建說著,
「哼,上回就說一半天呢,這回還是一半天,人家就是想你了,你說怎么辦」,
「你等我一會兒,我上衛生間」宗建有些吞吐的說著,
離夏不知道宗建為什么要上衛生間「喂喂喂,你還沒回答我呢!臭老公」,
等了不到一分鍾,電話那邊傳來了宗建的聲音「老婆,我也想你啊,我身邊有個助手,我這不就跑到了衛生間嗎」,
「那你說怎么辦?人家就是想你」離夏慵散的靠在床頭,一臉嫵媚的樣子,眼睛中透著精芒水亮,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是我聽他們說的」宗建溫柔的對著離夏說著,
然後開始了那個不算笑話的笑話「一個小伙子和一個姑娘談戀愛,倆人的感情非常好,不過那個姑娘有些保守,沒有同意小伙子的要求,這倒不影響倆人之間的感情,有一天,姑娘下班晚了,給小伙子打電話,讓小伙子接她回家,小伙子騎著一輛自行車就去了」,
聽著丈夫那繞來繞去的,說的不是很清楚的話,「你這吞吞吐吐的說的都是什么,我不管,我就想你」離夏不依不饒的撒著嬌,
「老婆啊,你等我說完。那小伙子看到姑娘正在廠子外面等著呢,很高興也很激動,然後就把過姑娘,讓她坐在車子的大梁上,小伙子一手抱著姑娘一手扶著自行車,輕松的騎了回去,還不時的和姑娘開玩笑,轉天小伙子找姑娘,姑娘看到小伙子騎著一輛女式坤車,不解的問著,昨天那輛車換了?小伙子說道,沒有啊,昨天就是這輛車。哦,講完了」宗建磕磕絆絆的總算把這個故事說完,
「這個講的是什么啊?那個小伙子還沒回答姑娘的話怎么就完了?」離夏也是很不解的問著,
「你猜啊老婆」宗建呵呵的笑著,
「我猜不出來,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人家很想你呢」離夏嘟著嘴撒嬌的說道,
「小伙子昨天騎著一輛有大梁的車,今天卻換成了坤車,而小伙子說昨天和今天騎得都是一輛車,那昨天的情況」宗建還沒有說完,離夏就明白過來「你這壞人兒,那大梁有那么長嘛?壞人兒」離夏的語氣此時有些發媚,眼角更是掛著春色。
「老婆,我都硬了」宗建也是恨不得馬上回到老婆身邊,好好憐愛一番,
「人家就是想讓你好好的愛」此時的離夏的聲音打著顫,手也自然的放到了裙內。
外面的雨聲嘩嘩的響著,打電話時離夏聽到了外面的開門聲,她知道這是公公去洗澡了,自己就放松了下來,俗話說的好「飽暖思淫欲」,這話不一定指性,但此時此刻,在電話中,性的欲望卻被打開。
「怎么著,公公洗澡也要有一段時間耽擱,再者,開門也是有聲音的,我何不借著這個機會滿足一下自己呢」心理想著就開始和丈夫對著電話,一邊幻想一邊撫摸自己的身體。
漆黑的夜晚,雨聲的掩蓋,明亮的大床上,少婦扭動著腰肢,短裙被提到了腰間,雙腿打開,那媚態嬌羞,杏眼微閉,一只手持著電話另一只手不斷的撫摸著自己的胸部還有下體,那黑色絲襪緊緊的包裹著那道誘人的肉縫,透過薄如蟬翼般的絲襪,肥美多汁的嫩玉隨著撫弄,輕緩的舒張著,晶瑩的體液已然打濕了褲襪的襠部,使得整個恥部更加的蠱惑人心,讓人恨不能馬上一探究竟。
緊致凹凸的身子,棉質吊帶中的肥白傲聳的乳鴿聳立著。挑弄中,那暗肉色的暈紋被乳汁滲透出來,略有一些發暗的乳頭也驕傲的支出兩個頂點,如球如倒扣的鍋錐般,隨著那急促呼吸間的抖動,實在是讓人大開眼界。
「老公給我,我還要,我還要」離夏的聲音也隨著身子顫抖著,窗外似乎都能夠聽到她的喊聲,此時的雨聲依舊嘩嘩的響著,沒有一絲停下來的意思。
魏喜打著皂液,很快就把身體沖了一遍。拉開房門,稍微等待了一陣,見雨勢還是那樣的急促,看著形式,估計這場雨短不著。
看了一眼大房,客廳的燈沒有打開,估計兒媳婦沒再出來,借著夜色雨聲,魏喜把大褲衩子脫掉,僅穿一條內褲,望著那鼓噪異常的嘩嘩聲,他舉著大褲衩子擋著腦袋順著房檐急速的躥向廊下。
到了廊下,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看見兒媳婦的窗子被簾子擋住,他隱約聽到了兒媳婦在說話,魏喜腦子里冒出了一個念頭,他忽然想再看一眼小孫子,也不管這個時候兒媳婦到底睡沒睡,就悄悄的走到了窗下。
萬幸之中讓他在窗東角尋到了那一條縫隙,這條縫隙不知道是不是給他留的,讓他剛好能看到房中的情景。
那本是魏喜腦中離奇的冒出的一個念頭,只不過是想看一眼自己的孫子,他看到了小孫子躺在床上,很是安靜,睡姿滑稽的大揚著頭,本待離開,卻又讓他看到了不該看的驚人的一幕,也讓他聽到了一些不該聽到的話。
「哦,壞人,人家來了」隨著離夏的一聲呼喝,她那年輕的身體終於不受控制的劇烈抖動起來,人也倒在了床上,下體不受控制的一聳一聳,胸前的衣物完全被乳汁浸透,那場面讓窗外的那雙眼睛瞪的溜圓。
此時此景飄飄然,讓魏喜的心理。腦子里。身體中真如墜入雲幻,憑空向下望去,世界簡直太玄妙了,那萬般景物,山水清晰,孕著靈性,納著四海,峰巒起伏,姿怡萬千,又似飄渺仙際,水袖曼舞的飛天扭臀的姿態,輕撩細挽袖間露出的蘭花妙指,直教人甘願墜入其中。
有詩為證:窗外風雨窗內景,豆蔻芳華展舒容,都怨帷幕不知事,窺得老枝也動情!
魏喜大張著嘴,胸脯子劇烈的起伏著,身體微微的抖動起來,眼睛幾乎都貼近了窗戶上的玻璃,赤裸直視著屋內的景色,從第一眼觀望直到離去時,一眼未眨,疲勞的雙眼淌著老淚,他不停的眨巴著雙眼,好半天才止住了眩暈的二目。那直立老高的褲襠形成的錐子型帳篷,在雨夜,是那樣的不和諧。
屋子里的離夏倒是舒服的一塌糊塗,而外面的魏喜卻是憋悶的苦不堪言,看到自己兒媳婦那縱情的一幕,勾的魏喜是心癢難耐但又不好意思對著兒媳婦放縱,魏喜看了看自己下面,那精濕一片的狼藉,最後咬著牙,痛苦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艱難的邁著步子,真像做賊似的,悄悄的打開客廳的房門,灰溜溜的走進東屋自己的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