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自然(2 / 2)

voxcaozz 6464 字 2020-12-25

離夏把手巾准備了出來,把水調好溫度,放了一盆子水,她指著盆子里的手巾對公爹說道「你試著擰干了它,我看看」,有些較真有些固執,魏喜蹲下身子,用左手抄起了手巾,試了幾次,強笑著說道「沒事啊,濕了也沒問題,正好可以擦啊」,

離夏看著公爹那行動不便的樣子,撇了撇嘴揶揄著說道「你就弄吧,你覺得行嗎?這就是你說的沒問題?」,從他手里搶過手巾擰了一把,直接毫不客氣的拽起了公爹,起身來到他的後面,輕輕的給公公擦拭起上身。

依稀間,從公公的身體可以看到他年輕時的影子,那略成扇子面的後背,厚實雄壯,雖然上了一點年紀,但卻沒有老弛的樣子。感受著公爹強壯有力的手臂,離夏輕輕的把手探到公公的腋下,很是認真的擦拭著他的每一寸肌膚。

雖然是擦拭,雖然是簡單的清洗,可後背和前胸上的泥污讓離夏看到又不忍心不去管他,離夏想了想之後,依舊是擦了,就索性給他著實的擦一遍,去去汗液去去泥污。

打了肥皂把他的上身塗抹了一遍之後,把手巾清洗了一下,那清澈的水盆里已經有些渾濁,看著盆子里那泛白的水,離夏指了指說道「這就是你平時洗澡的結果?怎么這么不會照顧自己呢,那么大的人還說的一嘴漂亮話?」

「哦,有些老泥啊,這也正常,我一個人習慣了」魏喜嘴硬的堅持著,尤其是那雙小手圍著自己前胸後背轉來轉去的擦拭著,實在令他無法安生。

聽到公爹那樣狡辯,離夏有些氣惱惱,又有些替他難過,一個老爺們,再如何細心也不可能面面俱到,總有一些生活中不能照顧周全的事,就拿這簡單的洗澡來說,他對自己就不是很負責任,和他對孩子的照顧對孫子的體貼來說,完全是兩碼事。

換了水盆里的水,越想越覺得公爹的個人生活實在就是湊合著過,離夏也不再理會公爹,她取過搓澡巾,從前胸到後背快速的給他擦了起來,有些生氣有些發狠,也顧不得公爹後背和前胸那搓紅了的皮膚,弄得魏喜呲牙躲閃著問饒「輕點輕點,你要把爸爸的皮搓破了」

「哼,你看看,你看看上面都是什么」離夏拿著搓澡巾擺在了魏喜的眼前,那上面全是泥綹子,這一回,魏喜無話可說,也不再回嘴,不過,離夏擦拭的時候,手漸漸溫柔了起來。讓公公感受著這種清潔方式,感受著來自兒媳婦的服務,

本以為離夏擦拭完自己的上身之後就會走開,沒想到的是,兒媳婦投過手巾之後,蹲下身子又對著他的兩條大腿開始下家伙。

魏喜急忙後退著說道「哦?好了,我自己來吧,你看看孩子有沒有醒來」,一邊後退一邊用手攔著。這一次,兒媳婦很聽話的打開了浴室的門走了出去。

關好門之後,魏喜屯著身子,把短褲和內褲脫到大腿處時,還未完成動作,浴室的門就再次打開,慌張中魏喜背著門用左手迅速的把內褲拽了上來。

這時,兒媳婦已經走了進來,魏喜背對著兒媳婦,燦燦的笑著,非常尷尬的問道「你怎么又回來了,你不是去看孩子了嗎,你,別管我了,我一個人可以了」,然後他又把外褲提了起來,那不利索的樣子,怎能逃過兒媳婦的眼睛。

雖然兒媳婦見過自己的裸體,可是那是在無意中碰到的,想到這里,魏喜的腦子有點亂,在胡思亂想中,短褲就被兒媳婦給脫了下來,魏喜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那樣像個木偶似的,讓她脫掉了自己的短褲。

身上僅存一條四角內褲,魏喜涼爽爽的佇立在浴室當中,他不敢轉身,不敢面對兒媳婦,連頭都不敢回了。

身後,傳來了兒媳婦投手巾的聲音,魏喜不敢大聲吸氣,他也不知道後面什么情況。然後就被一條溫乎的手握住了小腿,他哆嗦了一下,仍舊不敢動作。呼吸緊張的他背對著兒媳婦,站在一角,眼神都有些游離了。

離夏取過手巾蹲下身子,依舊溫柔的擦拭著,看著眼前那顫抖的男人,她想笑但又覺得挺不好意思,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公爹,自己會給他擦拭身體嗎?顯然是不會的,可難道就是因為他是自己的公爹,自己就能給他擦拭身體?

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在離夏腦子中展開,結婚那么多年,無論是從老家一起住的那一年還是自己和丈夫搬進城里獨居,公爹的影子始終圍著這個家打轉兒,冬天,即便是大白菜,公爹都會給往城里送,還不忘蒸一鍋月餅大小的饅頭,只因為自己愛吃?

夏天,又是誰冒著滿頭大汗的把蔬菜送了過來,花生、粘玉米、紅棗…,連口水兒都不喝就急急的趕回去。

懷孕之後一直到孩子降生,老公爹跑的更勤了,那一張淳朴的老臉上掛著笑容,即便是到了孩子姥姥家坐月子,他都不嫌麻煩,烏雞湯、乳鴿湯、鯽魚湯,好多補品都是他親自下廚給自己弄的,孩子的尿布、枕頭這些能花錢買到的東西,他卻自己親自動手縫補,他自己得到了什么?是親情?

孫子的名字是他給起的,本來是叫承承,他說了是承宗接代,後來覺得不好,又改叫誠誠,他說要孩子誠誠懇懇,一輩子做個善良的人,可這些,他自己真正得到過什么?他享受過天倫之樂嗎?

他,始終是滿足的,看到這么一家人,他始終是笑著的,他很滿足這樣。滿足的是看到兒女的歡笑,滿足於這個家庭的完美圓滿。

離夏望著公爹大腿上那條蜈蚣樣的疤痕,很猙獰,很駭人,好多年前留下來的,公爹說他自己福大命大,腿沒受傷,沒殘廢。可他那十多年的個人問題卻是空白一片。

那夜,也是在這里,他一個人解決問題,被自己撞見了,他依舊還是空白的,雖然他有想法有方式,可那種方式叫方式嗎?離夏不敢繼續想下去了,她知道陰陽調和有益身體,可是…,她不是不敢想這件事,只是覺得,虧欠公爹太多,這個家,虧欠他太多了。

那空氣中傳來了一股子潮氣,看著眼前男人那貼在屁股蛋子上的四角褲,潮濕不說,還有一股子味道,鹵鹵的貼在那里,離夏皺了皺鼻子,味道好像就是從這里傳出來的,那是男人的味道,很濃,確切的說,應該是騷不垃圾的味道。

「一天沒洗澡,身體怎么受得,哎,拿他真沒辦法了」離夏心理想著,看著他那挺得筆直的腰板,心理感激公爹照顧孩子,可又生氣他不知道冷暖不知道照顧自己。

氣咻咻中,嘆著氣給老公爹尋來了矮座,瞪了一眼那不知所謂的臭家伙,把他直接按在了椅子上。

要說魏喜被擺布的像個玩偶,又不完全是,他的腦子里也不斷反復著情緒,被按在椅子上,他急忙的閉上了雙腿,下意識的用手擋住了自己的襠部。

公爹那窘迫的樣子,腦袋微微晃悠著,似乎尋找著什么,連抬頭都不敢了,離夏看著那尷尬中的公爹,本來她心理還殘存著尷尬,可看到他的樣子,反而讓自己看開了,她那心底深處孜然而生的一種母性叫她放棄了本身,這種心思這種感覺很微妙,尤其是身份問題,尤其是那兒媳婦給公爹擦身體這個好說不好聽的事兒。

她半蹲著正要試圖繼續進行,這個時候,聽到公爹從喉嚨里哽咽的冒了一句「恩,回去吧,我自己來」

離夏抬起了頭,看到公爹那胡蘿卜臉,沒來由的竟然笑了「他姥爺我也伺候過,像現在這樣,別鬧了,一會兒就完事」

魏喜打著夾板的右手遮擋著下體,左手撓著腦瓜皮,干咽著唾液說道「爸想抽煙了,你給爸拿來」,找不到借口的他只好又拿煙說事。

離夏起身離開後,魏喜望著兒媳婦那俊俏的背影,又是嘆了口氣,然後看著自己那有些猥瑣的身體,不住的吧唧著「這叫什么事,什么事」

抽上了煙,情緒稍稍控制了下來,同時,魏喜的雙腿也被分開了,他扭著頭,呼呼的小煙不均勻的從嘴里吹了出來

手巾漫步在公爹的小腿上,除了左腿後面的那條大疤瘌,前面的迎面骨和腳踝處還有幾處傷疤,離夏看著公爹腿上那殘留的傷疤,手上更是溫柔起來。

膝蓋過後,面對的就是大腿了,而那騷氣也更加的濃郁,雖然魏喜抽著煙,他或許聞不到,可給他擦身子的人的嗅覺沒有問題。

溫柔的小手如同月亮悄悄的爬上來,魏喜剛要接第三根煙,他就感覺到那溫柔細膩的小手襲了進來,鑽進四角褲的手讓他猛的睜大了眼睛,急忙甩掉煙,用手推擋下去。

老手按住了小手也就罷了,他竟然下意識的閉上了雙腿,這一下,本來很自然的一個情況,讓魏喜給攪合爛了,不但他臉紅脖子粗,兒媳婦的臉蛋也如同熟透的蘋果。

魏喜看著自己的手又抬頭看了看兒媳婦然後又低頭,他是徹底的懵了。

彼此急促的呼吸著,最終還是兒媳婦主動的分開了他的大腿,把手抽了出來,轉身又從盆池地下尋來一個盆子,低聲說道「這個盆子沒用過,以後你就用這個吧」

魏喜沒有聽明白兒媳婦說的話,他呆滯的看著,閉上眼思考一會兒,聽到水聲嘩嘩的流進盆子里,他再次點燃了一根香煙不停的吸了起來。

「別抽了,抽了多少根了,那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聽話,擦完就好了」離夏並沒有搶奪公爹手中的香煙,她看了一眼表情木然的公爹,然後麻利的蹲下身子,尋了一條絲巾樣式的手巾,迅速的投了之後,拉開他遮擋的手,探了過來。

在魏喜驚慌的注視下,離夏迅速的清理著公爹大腿根部,手探進四角褲,公爹越是不配合越是讓她焦急不堪,氣憤中離夏火了,「要不要洗了,那么不聽話,還嫌我操心不夠嗎,你就沒有聞到你身上的氣味嗎?」說著說著,她就像嚇唬孩子一樣,拽起了公爹的胳膊,魏喜正在思考著兒媳婦說的話,就被拽了起來,站著的他毫無防備中,被兒媳婦把四角褲強行拽了下來。

大驚之下他本能的要蹲下身子,可那柔軟的絲巾已經先他一步蓋了上來。自己的老伙計被兒媳婦蓋住了。魏喜驚慌的窩著身子像賊一樣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可那姿勢,自己的那姿勢讓兒媳婦的手緊緊的夾在大腿根處,這個老小孩在媽媽的陪哄之下,羞臊無比的站起了身子,那腰板佝僂著哆嗦著。

離夏也不太好過,自己的手硬生生的被壓在公爹襠下,嬌羞羞的她,又是安撫又是訓斥,這才把手抽了出來,她麻利的擦拭著,第一次,她第一次真正的看到了公爹的陽物。

已然面對了的事情,離夏到底是豁出去了,她嬌羞中壓抑著顫抖的手,輕輕的順著茂密的叢林開始清掃著。

當她握住公爹那有些反應了的陽具時,好奇心又開始作祟起來,「這個壞老人的下身竟然是這個樣子,哆哆嗦嗦,怎么?哦,這個壞老人」心里想著,手里卻沒有停止動作,她左手捏住了公爹的莖身,輕輕把豹皮擼開,腥臊的味道一股腦的竄了出來。

忍受著惡心的味道,離夏羞著臉,抬頭瞪了一眼公爹說道「也不知道清理,你這日子過的」,說完她迅速的把絲巾投上沐浴乳,撇著頭順著冠帽仔細的清理著,幾番下來。清香的味道傳了出來,取代了原來的腥臊味道,不過,接下來令她紅透脖子的事情來了。

公爹艱難的在那里站著,粗大挺直的下體形同竹篙,成角度的向著她敬禮,那赤裸裸猙獰無比的物事,慌得她的小心臟如同鹿撞,撲通撲通的。

時間似乎停止,溫熱的手巾觸碰到他那彈性十足的物事,一下一下的轉動著,兒媳婦溫柔的小手放到了腫脹的物事上,緩緩搓動著,魏喜的心理也在緊張的壓制,可是,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尤其是被一個溫柔的女人那樣子握住男人的命根子,任誰也逃脫不掉現實中的尷尬。

魏喜他自己的下身在兒媳婦溫柔的清洗時由蠢蠢欲動變成了勃起時的覺醒,那不受思想控制的兄弟驕傲的出賣了他自己,也不再顧忌他的感受,就那樣直接的自然的頂了起來。

感受到公公身體的變化,離夏也是有些迷離,這是除了丈夫以外的第二個男人的陽物,此時被她的柔胰輕輕的托在手中,她為了照顧公公的情緒,撒了一個只有她自己知道的謊言,那就是她根本就沒有給自己親生父親洗過,如果不那樣的話,公公會接受自己的照顧嗎?會同意讓自己給他清洗下身嗎?

看到公公閉著眼睛的樣子,離夏鎮定的想了想然後換了一個輕松的口吻說道「爸~~,以後要學會照顧自己」,

她看到老人睜開眼睛,他那胸口如同自己一樣呼吸急促,鼻子里輕輕的哼了一聲,算是回答了自己的問話。

魏喜抖動的啷當家伙像玩耍中的孩子,極度不安的聳在兒媳婦的手中,他苦笑了一下,看著兒媳婦給他細致的清理著,他越是想控制不安分的下體越是身不由己。

這下好了,老人赤裸裸的毫無掩飾的站在了兒媳婦的身旁,洗也洗了,擦也擦了,望著兒媳婦那滿月生暈的臉蛋,魏喜咬著牙,努力的壓制著澎湃躁動的內心,勉強把心事放了下來,顫抖聲中低低的說道「又給你添麻煩了,孩子有病在身,我幫不上你什么忙,還要你來伺候我這個老頭子」,

聽到公爹說話,離夏借著說話轉移著自己的緊張和尷尬之情,她講道「恩,你不常常告訴建建和我嗎,人啊,生老病死的,誰沒有個災兒啊病啊,孩子生病了,宗建不在身邊,我一個女人,要是沒有你的安慰和幫助,我都不知道如何處理,你也別那么緊張,權當是閨女伺候著你」

兩只小手溫柔的握住了公公暴漲的陽物,她低下了頭,望著眼前讓她迷茫的東西,那茂密的原始森林中,一根異常突兀爆滿青筋血管的柱子直通雲霄,她緊張害羞的同時又好奇的看著,把一副小女兒的嬌羞模樣呈現在公公面前。

話匣子一打開,心事總算了了,他們彼此之間雖然還是害羞還是緊張,但尷尬卻不是特別明顯了。

硬漢般的魏喜,腰板漸漸不再佝僂,他腦海里回憶起自己初次上戰場時,不就是那個樣子,哆嗦著尿了褲子,後來殺了一個越狗之後,膽氣漸漸增長了起來,尤其是看到戰友死於對方搶下。

即便是後來,那些可惡的婦女和孩子,他見了都會毫不客氣的給他們補上一槍,回想到這些,他正視了起來,勇敢的面對了起來。

此時此刻,在浴室中,沒有了推諉,清洗的很是順利, 「咳,歇會兒吧,閨女」魏喜有些顫抖的嗓音,他咳嗽了一下,帶動著身體的不安分,這時,他那隨著咳嗽試圖抖動著的下身被兒媳婦牢牢的抓在手中,由不得他控制。

「安分一點,讓我給你清理完」離夏嫵媚的掃了他一眼,用手箍住他的下體,感受到了兒媳婦的認真,魏喜縮了縮屁股,他略帶尷尬的笑了起來。

離夏朝著公公哼了一聲,帶著嬌羞有些扭捏的說道「這回你就安心的靜養身體,可不許再做些無聊的事嘍」,被兒媳婦這么一促狹,魏喜的老臉難免又是一紅,兒媳婦這么一說,那次自己偷偷的在浴室里的一幕又浮現在他的腦海中,燦燦一笑之後,魏喜回了一句嘴兒「你就別拿爸爸取笑了」,

取過干凈的內衣褲給公公換上,離夏率先走了出去。她躺在床上有些慵散,回味著剛才和公公在浴室中的獨處,她都佩服自己的勇氣,這一次的行為雖然有些唐突,不過呢,看到公公放下心情接受著自己伺候的那一臉滿足,離夏的心理感覺很高興。這也算是報答公公為家庭付出給予他的特別關懷,雖然小臉微醺,不過,她還是很開心的。

輕松一身的魏喜在進入兒媳婦卧室時,看到了靠在床頭的離夏,那一天忙碌下來躺在床上享受輕松的時刻,那身隨意的睡裙包裹著的美妙胴體,他沖著兒媳婦點了點頭,就走到了床邊,卧了上去。

「孩子要是醒來的話,再給他點點嘴唇和鼻孔,去去燥,過個兩天孩子就徹底好了」魏喜側頭對著旁邊的兒媳婦說道,那模樣真的很像夫妻間的囑托,

「恩,我知道的,爸,歇著吧」說完之後,離夏把旁邊的夏涼被蓋到了公公的身上。

這一晚間,魏喜也和兒媳婦一樣,兢兢戰戰的醒了多次,每一次看到孫子不安分的扭動著身子,他都是任勞任怨的幫著端水換芥子。誰家的老人都什么樣兒,離夏那是看在眼中記在心里的。

凌晨四點多當孩子再次安然入睡,魏喜給小孫子把被子蓋好之後,他徹底的放松了神經,閉上雙眼沉沉的進入了夢鄉,夢里,再次看到了以前熟悉的戰友,大家在奔赴前線時的豪邁歷歷在目。

戰友抒發感情的詩話也出現在腦海中:盤山錦,南行踏霄漢;鄉眾情,束裝護家園。長槍緊握,鐵膽中堅,付征程,且將心兒寬;回望故土,把酒言歡,將且行,甘願熱血濺!

小區里,不變的清晨,人們又開始了一天的進進出出,魏喜迷糊中清醒了過來,腫脹的下體把被子頂起了一個帳篷,忍受著自己的艱難,他輕輕翻滾,走下床去,來到孩子的床邊,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孫子,那粉嘟嘟的小臉蛋,看來小孫子的狀態已然好轉了過來。

直起身子,又掃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兒媳婦,寬松的睡衣下,胸部半個月亮都露了出來,白皙飽滿,欣賞了一下兒媳婦的凶猛波濤,老人由著心情走到了床尾,以一種審視的姿態看了看那兩條修長縱深的大腿深處,贊嘆中不舍的走向了衛生間。

長槍緊握手中,魏喜左手下意識的擒著包皮,看著自己的擎天柱,回想起昨日,衛生間里,兒媳婦給自己擦澡,從第一開始的慌亂緊張尷尬到後來的釋然接受放松,他瀟灑的一陣淋漓放縱,心道「又找回了年輕時的感覺了」,他嘿嘿的笑了起來,那腰板那蓬勃而發的姿勢,不就是那個曾經戰場上的兵哥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