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捭闔(2 / 2)

voxcaozz 4996 字 2020-12-25

離夏很溫順的把她那件純棉的體恤衫撩了起來,前扣式的胸罩此刻發揮了作用,毫不費力的就把里面的大白兔給推了出來。

望著花生般大小的乳透,魏喜欣喜連連,那兩只夾帶青紅經絡的大肉肉,散著肉暈的光芒,熱氣騰騰的像饅頭般在召喚著他,又如同掛在枝頭的梨子,很肥很多汁。

他游離的眼神掃了一眼十多米開外的路邊,又傾聽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小心翼翼中又迫不及待的蹲下了身子,把嘴靠了過去。呵呵的笑道「不是吃了口香糖了嘛,有也是有奶味」,說完,按耐不住的就叼了上去。

「哦,你輕點,嗯,漲」離夏斥責了一句,然後閉上了眼睛,她托著乳防的手因為緊張,不斷抖動著,更是刺激了魏喜的食欲,吮吸的速度也愈發快速了起來

吃的滿嘴都是汁液的魏喜,分開兒媳婦的雙腿,跪了下去,真如同羊羔跪乳,又似孩子一般趴在媽媽懷里,溫順焦急,手不停的擠著彈性十足的飽滿,讓它快速的流動到自己口中。

「恩,穿的是什么?月經帶嗎?」魏喜的手探到兒媳婦下體,摸著那蜜門處疑惑的問著

「討厭的家伙,什么月經帶,人家在安全期」離夏羞臊的說了出來,這一說,一下子就打消了魏喜的疑慮,他驚喜異常的盯著兒媳婦的俏臉,那紅撲撲的小臉蛋浮著一層微潤,細密間讓他越看越心甜。

拉起兒媳婦的身子,卷了一下就撩開她的短裙,隔著那丁字樣的帶子,伸手在她下面抹了一把,看到手里濕乎乎的,老喜急忙脫掉了褲頭,把兒媳婦的身子扭了過去,壓踏著她的柳腰,像狗兒似的就趴了上去。

「哎呦,老喜啊,去田里弄什么呢」一個趕著牛車的老人從那邊喊了一嗓子,埋頭苦干的魏喜哆嗦了一下,隔著朝天穗望向路邊,或許是那邊居高臨下,自己又是直立著身子,才被別人看到的吧,

「哦,我正要弄點粘棒子吃,這不就來了,你干啥去啊,哦~恩」魏喜大聲的喊著,他那插入的陽物暫時靜止的埋在了兒媳婦的體內,腫脹不說,還被一下下的扣著龜帽溝壑,那整個爆聳浸泡在肉褶子里,好多軟骨狀的東西在擠壓著它,簡直太舒服了

「捯飭點雞糞,打算給我女婿的菜園子鼓搗鼓搗,你沒地了,也不用操持了」老李哥停車歇息一下,

「恩~是啊~,還是操持點好啊,不鼓搗點事,胳膊腿都僵啦,哦恩~是」魏喜笑著喊了出來

「你呀就是閑不住,是不是兒子又回來了」老李哥點上了旱煙說著

「是啊~,這不打算給他們弄點嘗嘗新鮮啊~,順便活動活動,哈啊~」魏喜剛說完,那邊晃悠著就走過來一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瞧走路的姿勢,那德行,除了大彪子沒二人。

「哎呦,老喜叔下地了?你兒子不是不讓你下地干活了嗎?」大彪子哈哈著說道,一旁的老李哥答道「給他兒子弄點新鮮吃的,活動活動手腳」

「怕不是給兒媳婦吃吧,看得出來,老喜叔疼他們倆,他兒媳婦還喂奶呢吧,哈哈」大彪子有點胡言亂語了

老喜一頭汗水的活動著身子,有些氣喘吁吁的,他剛要訓斥大彪子,就聽到大彪子繼續說道「跟個老牛似地,看看你那樣子,別老給他們補,你自己也補補身子,哪天我帶你去玩玩哈」

聽不慣大彪子胡說八道,老李哥趕著牛車喊了一嗓子就走了。

魏喜瞪了一眼小公路上的混小子,吼道「你還不滾蛋,啊~等著我端了你是不」

畏懼老喜叔,大彪子邊走邊呼號著「老牛就是老牛,還不叫我說,我就說我就說」然後逃也似的跑的無影無蹤

對這個後生崽子,魏喜也是沒辦法,那口無遮攔混話連篇也只能嘆了口氣。不過,他還真就像老牛犁地般在賣力的動作著。

「太刺激了,我感覺到你了,你又在叼它呢啊」魏喜低頭扶著兒媳婦的腰說道,他一臉的興奮,又開始繼續撞擊著兒媳婦豐腴的臀部,快感陣陣從龜帽上傳來,扯了的小腹都異常舒服。尤其是剛才路邊的外人經過,那清晰感特別的強烈,緊張、刺激、悸動,狂躁,看著兒媳婦的大白屁股,自己在里面灌來灌去,好不威風。

「哦~~,快點給我吧,臭老牛,恩~~恩,輕些輕些,都頂到我的心門子里了」離夏半張著嘴忍耐著刺激,回眸望了一眼老公爹,她很清楚老牛的身體變化,那粗大的話兒一下下的撞擊著自己的身體,令自己不時發出哀嚎,根本控制不住這野外帶來的沖擊,尤其公爹那肉滾子的大家伙撞擊著肉穴帶來的牽扯,一下下把自己拋到了九天之外然後又墜入萬丈深淵,把她攪得迷離陣陣又歡喜連連。

剛才她也聽到了公公說出的那些隱含的話,一答一問間,公爹靜止不動,那停留在自己體內深處的東西,把自己撐的滿滿的,她都忍不住扭動屁股試圖攪動一下那麻心的物事,可公爹有力的固定著自己的臀部,百蟻千蟲般張弛著他羞人的東西,自己也跟著他一起收縮著,離夏苦苦的忍耐著,真想大聲喊出來,

當下里,又剩下了他們倆,那幕天席地,赤裸裸的肉體擊打聲音,啪啪啪聲異常快速又非常清脆,彼此之間的體毛糾結不堪的縷成了一小撮一小撮的樣子,肉體交合打濕了的屁股和大腿,撞擊下都抖出了肉花。

那情況也是好有一比:

瓊漿掛壁問枝蟬,舉目花綿醉酒間。

如是新科摘桂首,懸凝朽畔最流連。

離夏喉嚨里嗚咽著,恩啊聲隨著老牛的快速推動,漸漸的大了起來,扭動中的身體如同搖擺的玉米葉子,一下一下快速的前來後去移動著,那誘人的呻吟聲兒,低沉的粗喘聲兒以及撞擊聲兒,在青紗帳里被過濾著,消散於廣袤的天地間,嘿嘿,此時四下里又毫無一人,即便是有個把人從外面的公路經過,也絕對不會知道這里發生的一切。

「啊~哼,老牛犁地,犁你這塊嫩地,我給你,哼~~哈,出水啦~出水啦,澆的老牛好舒服,啊~~」魏喜抓緊了兒媳婦腰際,使勁的聳動起來,

感受暴風雨的來臨,離夏擅口微張嗚咽著「嗚嗚,要犁壞了,扯到了我那里了,啊~,受不了你了,你這個老牛,啊~~」,那一頭烏黑的秀發耷拉著,護住了她羞媚的臉蛋,大幅度搖擺著扭動著身子,急速的喘息呻吟著,忍受著公爹最後的噴射。

下午伺候孩子時,宗建有些昏昏欲睡,好不容易把孩子哄著了,他就沉沉的進入了夢鄉,直到父親回來,他才轉醒,迷迷糊糊的看著滿頭是汗的父親,他尋來父親的煙袋鍋抽了起來,坐在後院醒盹,他未曾看到妻子潮紅的臉蛋,也沒想過妻子回來後為何匆匆的去洗澡。

還是魏喜發現了小孫子尿濕了褲襠,看著兒子那一旁抽著旱煙,苦笑了一聲,無聲無息中就把小誠誠的尿布換了,

待得父親出去刷鍋,宗建跟了出去,「給我刷吧,你去忙別的,哦爸,怎么不用高壓鍋啊」宗建沖著低頭刷鍋的父親說道。

「高壓鍋哪有大鍋弄出來的香啊,你別管了,看孩子去吧」魏喜拿著高粱穗做的炊除掃著大鍋,好幾天沒開火,鍋上有些鐵銹漬著,轉悠著大鍋,鍋里的水早已變成了暗紅色。

「我看孩子又迷糊了,這不我也沒事嗎,我來吧」宗建說著,伸手要去搶,但還是被魏喜攔下了,

「刷個鍋就別搶了,咱爺倆誰刷不都一樣嘛,一會兒你添水吧,省的你沒事干」魏喜沖著兒子擺了擺手,笑呵呵的說道

「這不閑著也是閑著,總吧唧煙也不是事啊」宗建取過水桶,進屋舀水。

大鍋放了半槽水,粘玉米擺在里面,大火就架了起來,滾燙的蒸汽沒一會兒就騰騰的升了起來,滾了幾個開兒,放小了火就那樣咕嘟著,直到火滅了,就不去管它了。

浴室里,離夏蹲下身子,食指中指不斷的挖向自己潮乎乎粘滑的下體,竟然被自己挖出了一坨乳白色的粘液,那是在自家地頭里和公公苟合時殘留下來沒有流出體外的精夜,望著黏糊糊的東西,想到剛才的瘋亂,想到溝攏里一灘粘稠的乳白物,她越發認真的清洗起來。

捯飭了一氣之後,使勁鼓脹著肚子像擠尿液一樣擠著下體,確實沒再發現有殘留之物,這才起身弄了滿滿一手的沐浴乳,一遍遍的清洗起來。

日頭打西後,屋子里流著過堂風,暖呼呼不再酷熱,離夏啃著粘玉米,享受著噴香噴香的原生味道,看那飽滿的顆粒,整齊劃一的排列著。一個粘玉米就把離夏的小肚子給喂飽了,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腹說道「好飽哦」,那副滿足的樣子很可愛,宗建看著自己的妻子吃飽離開飯桌,咧著嘴笑呵呵的和父親喝著啤酒。

一夜無話,自不必說,上午,宗建陪著父親在後院菜園子里,把黃瓜香菜鼓搗在一個提籃子里,魏喜告訴兒子把這些蔬菜送到王三爺家還有魏雲龍家,街里街坊的,都嘗嘗。交代了兒子,魏喜打開後院的老宅,從里面的抽屜里拿出了種子,繼續忙活起來。

一個上午,爺倆把黃瓜秧子西紅柿秧子都鏟了出去,留了一片空地,剩余的地方種上了生菜。

挖坑、點種、埋土、灌水一系列程序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魏喜這個行家里手做起來簡簡單單的,倒是兒子低頭彎腰很不適應,累的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一旁乘涼的離夏看著父子倆忙忙碌碌的,在一旁把水給他們准備了出來,她很清楚,沒干過農活的丈夫,那是強忍著疲勞在堅持著。

「喝點水,歇會吧」離夏輕輕的對著他們喊著,魏喜沖著兒子指了指,示意他不要干了,見兒子沒動,又指了指那邊說道「行了,看你一頭大汗,別干了,歇著去吧」,他劈手奪過兒子手中澆坑兒的水壺,把兒子推了過去。

「你呀,還逞強,累了就歇會兒」離夏看著洗過手的丈夫說道,

「不累,沒事,爸都成,我也能堅持」宗建滿不在乎的說著

「你呀,還跟爸比,他吃過大苦受過大累的,你哪有他能干呢」離夏晃悠著搖籃里的兒子,把水遞給了丈夫

看著丈夫喝完水,她拿著手巾替他擦著臉上、肩膀子上的汗水,剛才說的話很真實,確實就是那個樣子,年輕人沒經歷過什么事,所以干起農活很吃力,這個確實很正常,也是個不爭的事實。

如果說農活干的不如父親,廚房里倒可以一展身手,宗建又想著幫襯父親,可這回,父親說什么也不再用他幫忙,鏟了小茴香,面早就和好了發著呢,又從冰箱里取過兩條黃瓜,剁碎了餡,魏喜麻利的擀著餃子皮,給兒子和兒媳婦包起了餃子。

宗建早早的把冰箱里的白酒和紅酒取了出來,所謂的餃子就酒一喝就有,他愛吃茴香餡餃子,逢吃必喝酒,所謂的「餃子就酒,一吃就有」,那是在本的。上次出差,捎回來兩瓶不錯的紅酒,正好派上用場。

喝道高興處,宗建勸慰起父親來「爸爸,明天我可能就要回去了,等著老板電話,如果晚點的話,你就隨我們一起走,要是匆忙的話,你就隨著離夏一起回去」

魏喜並沒有馬上接兒子的話,他沉疑了一下,宗建看到父親又在磨磨唧唧的,捅了一下妻子的大腿,那意思是叫她出來幫忙

離夏低頭吃著黃瓜餡餃子,感覺丈夫手摸了自己大腿一下,緊接著她哆嗦一下,感覺著望了過去,只見丈夫端著酒杯跟她使了個眼色,離夏暗暗松了口氣,剛才公爹的腳正在摩挲著自己的腳丫,那麻癢癢的感覺讓她分心二用,緊張無比。被丈夫一捅,急忙收回自己的腳丫。

「是呀,爸,你就別墨跡了,這不過兩天我也要去上班,家里沒有人可不行,再說你小孫子還要你照顧你,你可不許逃避哦」離夏抿嘴笑了笑說道

「行行,老讓你們操持,我也放心不下,再者,呵呵,你們那樣真好像三國里的劉皇叔,這三顧茅廬,爸爸可不是諸葛亮啊,不過呢,這回爸爸就跟你們一起過日子,省的你們呀又說爸老頑固嘍」魏喜笑眯眯的指著兒媳婦說道。

離夏這一次當著丈夫的面和公公撒嬌道「哼,又取笑我,又開始取笑我,壞老頭」,還真就跟閨女和爸爸耍賤兒一樣,毫不做作。逗得魏喜父子倆呵呵的笑了起來。

離夏吃飽離開了飯桌之後,宗建繼續和父親交流著思想感情,勸慰著父親品嘗紅酒,告訴他嘗試著新的生活方式,就如同喝慣了白酒,或許紅酒的味道鬧不登登的,可你品來品去就會慢慢的喜歡上它。聽著兒子和自己嘮嗑,魏喜小口抿著紅酒,心理思考著兒子所說的話。

夜色見晚,疲勞了一上午的宗建,忍不住走向浴室沖洗一番,洗過了汗味,對著院子里乘坐的父親交代著讓他去沖涼,然後暈乎乎的走進自己的房間。

看到兒子進了房間關閉了窗戶並且迅速拉上了窗簾,魏喜嘿嘿笑道,他知道他們要干什么,酒後夫妻交流也是很令人向往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