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花的晚宴:m4捕獲】(2 / 2)

「既然是小孩子的手段,那你躲什么躲。」稻草人譏笑著不依不饒地要進攻

m4的腋下,但是接下來m4卻完全夾著腋下,阻擋著稻草人的手指深入,稻草人再

怎么樣也無法扭開m4的腋下,不禁冷笑一聲,用手指猛地戳了一下m4的腰間。

「呀!」m4尖叫一聲,但是很快就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地閉上了嘴巴,稻草

人則是前前後後用手指戳著m4全身上下的各處敏感點,腰間、側乳、乳頭、脖頸、

大腿內側,最後捏著m4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冷聲道:「剛剛碰過的地方都記

住了嗎?那些都是接下來要重點照顧的地方。不願意把腋下露出來是吧,那我可

就只好給你換個綁法了,一個讓你無論如何都無法掙扎,除了忍受折磨之外什么

都做不了的綁法。到時候你就知道什么是絕望了。

稻草人當然不會食言,同樣也不會手軟,m4被強行捆縛在一張長凳上,雙手

高舉繞過靠背後的十字形木架,被繩索固定在腦後,光滑柔嫩的腋下被大大展露

在稻草人面前,因為拉伸的緣故,腋下的軟肉綳得很緊,這樣的姿勢甚至比平時

更加徹底地將弱點暴露給敵人。m4並非不怕癢,在剛剛的折磨中她就是因為第一

次了解到自己的這個弱點,才不願意就這樣任由稻草人觸碰自己的腋下,但是現

在顯然起了反效果。就算是m4,此時也不可能不慌亂,甚至在面對稻草人的審視

時,都有意無意地避開。

「雖然有所改變,但是在面對自己所害怕的事物時,你果然還是把你曾經那

一面展現出來了。」稻草人說著,用手指蹭著m4的腋下,果然手感和想象中一樣

精致,而m4的反應也和她想要的一樣,一邊扭動一邊輕聲嗚咽,可惜這樣被拘束

和剛剛的跪坐完全不同,m4再怎么掙扎也無法拉動手臂一絲一毫,只能被動熬刑。

m4當然知道稻草人還沒有動真格,這樣就已經讓她足夠難受了,難以想象稻草人

真的開始折磨她時會是怎樣的痛苦。

玩弄了一會兒,稻草人有些意猶未盡地放開手,m4還沒來得及松氣,卻看到

稻草人又走到了她的腳頭,又讓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稻草人一邊在她如羊脂玉

般的腳背上輕輕撫摸,一邊說道:「癢刑最重要的正是擊潰你的心理防線,雖然

我相信它足夠痛苦,但是在這之前先用疼痛鋪墊一下,效果會更好,就算你再怎

么堅強,劇痛會讓你的意志慢慢消弭,占據你的心理,侵蝕你的思維,讓你除了

痛苦,什么都感受不到。」

轉手摸到m4的足踝,只是一提,m4瞬間就感覺到膝蓋極度綳緊,綳到大腿甚

至都有點發酸,再一看,她的足踝下已經加上了一塊看起來還很新的磚塊。

「這是第一塊,一般來說只會讓你的雙腿綳直到極限,僅僅是預備的作用,

但是,你應該能看出來接下來你的雙腿會怎么樣吧。」

m4的膝蓋被繩索僅僅固定在長凳上,紋絲不動,而小腿卻被磚塊抬高,傻子

都能看出來會發生什么。看著m4驚恐的樣子,稻草人十分滿意,雙手抓住m4的兩

只腳踝,再次向上抬。

「第二塊磚,你的膝蓋會酸痛無比,小腿會發麻,這已經是用刑的程度了,

關節強迫扭曲,腳踝下壓,被磚頭磨爛。因為難免會掙扎,所以膝蓋也可能被磨

傷,當然和扭傷相比,都是小事。而且你也感覺不到,疼痛會占據你的主要感官,

隨著時間推移,會越來越疼。」

一切正如稻草人所說,膝蓋超過綳緊的極限,剩下的就是扭傷所帶來的劇痛,

索性稻草人還允許m4穿上那雙高跟鞋,m4的腳踝還不至於磨傷,但是膝蓋可就慘

了,強行扭曲的疼痛比m4想象的還難以忍受,尤其是稻草人沒有松刑的意思,疼

痛就一直折磨著雙膝,m4疼得雙腿微微顫抖,雙腳綳直,可愛的腳趾頭

也在一開

一合地胡亂掙扎,企圖一次減少痛苦。

稻草人揉搓著m4的大腳趾,她其實很期待著讓m4雙足完全裸露那一刻,m4很

敏感,腳底和腋下都是,她已經讓m4強行露出腋下了,現在,也只有這雙腳了。

最好的東西要到最後才享用,稻草人深知這個道理,同時她也明白,只有將m4折

磨到痛不欲生,感官提升到極限,到那時,m4就再無忍受癢刑的能力,而就憑這

雙被潤滑液滋潤浸泡過的雙腳……稻草人已經可以想象m4欲哭無淚的慘笑樣子了。

「啊!呀,疼!」

這是m4在鐵血面前首次喊疼,第三塊磚被強行塞入m4的腳踝下,m4赤裸著的

雙腿呈現出異樣的彎曲狀,這已經是快要扭斷的程度了,可想而知會有多疼,若

是一下子扭斷,m4倒還算是解脫,可惜現在就保持著一種將斷不斷的狀態,不多

時就疼得m4大汗淋漓,本來她就穿著暴露度很高的禮服,現在每一寸裸露的皮膚

都被一層透亮的汗液覆蓋,顯得說不上的淫靡。

「哈啊!哈啊!嗚咕……腿,腿……」

折磨,絕對的折磨,m4從未體會過的折磨,其實在稻草人眼里,m4還沒暈過

去這一點就比她過去所折磨過的很多人形都強,畢竟是那個ar小隊,但是那又如

何,m4現在別說是還手了,就連完整的話都吐不出來。並且不多時,滴滴涎水就

已經從m4的嘴角控制不住的流出,混合著滿臉的汗水,簡直是狼狽不堪,哪有以

前在戰場相遇時那種威風的樣子。稻草人她們無數次想要抓住m4,丟到牢房里嚴

刑拷打,將其折磨得生不如死,現在終於是實現這願望,不可不說酣暢淋漓。

而且和戰斗服相比,現在的m4,也是相當的有韻味,保持著那種嬌弱的樣子,

折磨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至少稻草人自認不是什么不正經的人(鐵血),但是看到m4赤裸的雙腿,光

潔的後背和赤足上的那一雙系帶涼鞋,連稻草人自己都有一點心動的的感覺,當

然,是更想直接將這些美好破壞了。只可惜她們答應過m16,無論什么手段,都

不要在m4身上留下傷疤。至於老虎凳,當然是鑽了這個約定的空子,不好好整一

整這丫頭多浪費。

思索間m4已經疼得渾身抽動,雙腳都有些難以動彈,本來m4想要強忍疼痛的,

但畢竟疼痛本身是直接作用於身體的刺激,再加上m4本身也並不是個多堅強的女

孩子,起碼,忍受不了疼痛的折磨。稻草人再看向m4那張俏臉時,除了滿臉的汗

水之外,還有兩行明顯的水痕從眼角劃過。

「怎么,哭了?不至於吧。」稻草人用手指彈了一下m4的腳趾頭,笑道。

「沒有……喀、呼哈……沒有哭……」

「真是可愛,只有你我才願意在上刑的時候多說幾句廢話,本來是直接把以

前的氣全撒在你頭上就好了。」雖然看不到稻草人的臉,但是從眼神就可以看出

她現在有多愉悅。

「呼……嗚……」m4似乎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住心頭所有的痛苦和委屈,決

心拼命忍受老虎凳的疼痛,但是稻草人已經估量了火候,她覺得現在到了動手的

時候了。

再次看向m4被翹起的小腿和綳緊的雙腳,稻草人探出手去,直接解開了高跟

涼鞋的鞋帶,有些粗暴地摘下她們東倒西歪地丟在地板上。m4似乎還想勉力用腳

趾勾住那雙鞋子,可惜的是一秒鍾都沒有勾住。去掉了鞋子的m4的雙腳似乎失去

了那打扮的風味,但是素足依舊讓人垂涎,紅潤的腳心徹底暴露了出來,腳心上

還塗抹著晶瑩的潤滑液,讓這雙白凈的素足在純情中又增添了幾分性感。

這樣一雙好腳,才適合折磨。稻草人其實還是有點小性癖的,不好的腳直接

丟到養殖池中讓羊舔或者讓蟲子咬,或者架到機器上又電又撓個生不如死,只有

好看的腳才值得稻草人親手來。雖然以m4的特殊稻草人無論如何都會親自折磨就

是了,不過m4果然不負稻草人的期待,難以想象馳騁沙場的m4還有這樣性感的身

體和性感的腳,打仗某種意義上真是屈才了。或者指揮官也並沒有浪費m4的姿色

也說不定?

m4蜷了蜷腳趾,冷風滑過赤足的感覺讓她相當不適,當然不適的多數原因是

因為稻草人接下來的行動。稻草人用短鞭敲了敲m4的足心,又敲了敲m4的腦袋,

說道:「最後一次機會,如果現在不肯招,那只有等到我玩開心了,你才能再哭

著招。」

m4還在忍受著老虎凳地折磨,實在是沒有心情和沒有力氣回答稻草人,反正

只有否定的回答,閉嘴和回答都是一樣的效果。稻草人眯著眼睛,反手對著m4的

腳心就是一鞭,m4還沒來得及叫出聲,稻草人便將手放在m4的腳底,不由分說對

著被潤滑液的浸染的黏滑的腳心就是一通亂撓。本來m4就因為忍受疼痛神經綳緊

到了極限,腳心的一鞭直接讓她痛叫出聲,然後又是撓腳心……m4倒還想躲開稻

草人的手,但是怎么可能,雙足的擺動幅度過大膝蓋就是一陣又一陣難忍的劇痛,

但是不躲閃,簡直就是張開腳心等著稻草人撓。劇痛尚且讓m4疲於應付,奇癢則

是避無可避,不多時,m4就笑得嗓子發疼。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哎,拿開手!拿開手!哈哈哈哈哈哈哈……」

無疑的失態,但是m4已沒有精力去做表情管理了,有潤滑液的緩沖,稻草人

的力道悉數順著m4的嬌足滑過,一波一波轉化成奇癢感。這當然便是稻草人的精

心安排。她手套上的護甲,從一開始就是為了tk拷問所准備的,其帶來的本來應

該是痛癢感。多少人形從一開始的哈哈大笑,到最後疼得又哭又笑,腳心被摳弄

出道道紅腫的劃痕。而潤滑液避免了這種情況,只剩下了劇烈的癢感,侵入腳心,

深入骨髓,無時不刻不折磨著少女的精神,更何況那將m4的精神和身體都折磨到

極限的老虎凳。

「m4小姐,舒服嗎?」手指在紅潤的趾縫里來回亂竄,將每一塊癢癢肉都

「照顧」到位,稻草人翻著眼睛冷冷地看著m4,「我可能不太習慣拷問別人,但

是我對這些鐵血精英姐妹們沒事便折磨人形所總結出來的拷問經驗很有信心,知

道被這個手甲撓過的人形有多少嗎?知道做過這個老虎凳的人形又有多少嗎?我

建議你還是不要想著能撐多久,沒有意義。」

m4第一次有種快要瘋了的感覺,和曾經在戰場上所經歷的那些痛苦不同,那

種純粹的被拷問的痛苦,忍受著仔細想想毫無意義的疼痛和奇癢的痛苦。她不是

沒有哭過,直到現在她也不是一個有多堅強的人形,但是現在,她真正意義上的

被折磨哭了,她實在是受不住了。

「哈哈——咳,咳咳……啊!放手,放手啊!」

「呼。」一直撓下去稻草人也會累,現在她也確實看到了想看到的景象——

m4被折磨得一邊哭泣一邊大喊大叫的景象,這可比情報有趣多了。剛一放手,稻

草人立刻將手伸進m4的嘴里,手指壓著m4的舌頭,扣著m4的下頷,讓她發不出聲

音,奇特的潤滑液的味道讓m4差點吐出來。

「如果你不是為了招而是要說什么廢話,那我建議你不要說話,給我個眼神

讓我繼續折磨你就好了,你這雙腳我還真想多玩一會兒呢。」稻草人是這樣說的。

m4也確實累的氣喘吁吁,仍舊是難以說出一句話,但是她還有力氣咬人。

「咔,啪!」m4一口咬下去,稻草人卻早就預料到的把手縮了回去,反手在

m4臉上打出一個鮮紅的掌印,然後從一邊的桌子上拿起兩個鋼毛刷。瞥了m4一眼,

隨便在刷子上倒了點潤滑液,就立刻按在m4的腳心上。

「啊!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哈哈哈哈哈……」

有那么一瞬間m4就像是要斷了氣一樣,那一刻m4才意識到刷腳心根本就不是

什么小孩子互相欺負的游戲,僅僅是一瞬間沒有調整好呼吸就讓m4眼前一黑,差

點暈過去,後續還想要吸兩口新鮮空氣,腳底的劇癢讓她立刻又笑出了聲。她突

然很恨自己為什么會這么敏感,然後又開始責怪帕斯卡把她的敏感度調太高了,

後來怪了一圈之後實在是又癢又疼到大腦混亂,除了斷斷續續的笑聲和叫聲什么

都發不出來,不住地搖著頭,將被汗水打濕的長發甩來甩去。

可惜的是,m4再怎么痛苦,稻草人也不會滿足,甚至還覺得對於特殊人形的

m4,這點痛苦還遠遠不夠,反正也沒那么容易折磨死,那就可以隨便加碼。鋼刷

之後又是毛刷,拋開鋼刷直扎腳心的缺點,剛剛被刷得紅彤彤的腳心再遭到毛刷

綿綿的癢感,m4癢得都想砍掉自己的腳,大概是膝蓋已經疼得麻痹了,不顧一切

地將老虎凳扯得哐哐響。將近刷了半個小時的腳心,m4都已經笑不出來了,因為

窒息咳出來的口水把胸口都濡濕透了。別說是稻草人,就算是m4親近的15、ro、

sop恐怕都沒見過m4這般狼狽的模樣。

「看來老虎凳還是不夠疼,或者刷腳心還是不夠癢。」稻草人也有點累了,

一邊喘氣一邊說著,「那我們就再換個手法,我的時間有的是,不招就讓你癢到

招,疼到招!」

m4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熬過這一輪折磨的,也不想去回想,老虎凳還沒

有撤掉,膝蓋的確已經疼到麻木了,但稍微感受一下還會

有些許刺骨的疼痛滲出

來。不好受,實在是不好受,自己的雙腳乖乖地擺放在磚塊上,之前是因為忍痛

而用力綳緊,現在則是因為脫力而軟軟垂下。如果沒有發生這種事,這雙腳應該

好好穿在高跟鞋里,隨著音樂邁出輕快的步伐,而絕對不是現在這樣被墊上磚塊,

被又刷又撓。

而現在它們大概要體驗新的折磨。稻草人又是粗暴地抽出磚頭,被反扭的膝

蓋驟然又恢復回去,劇痛又讓m4身體一挺。但轉眼間,稻草人又將一根根粗糙的

木棍插進m4的腳趾縫里。

「這……這是……」m4還沒從膝蓋的遭重中緩和過來,正在沉沉地喘著粗氣,

卻看到腳趾上已經被裝上了新的刑具,這些木棍一頭光禿禿的,另一頭卻被絨毛

包圍,現在稻草人已經將光禿禿的那一頭插進腳趾縫里,並且捏住兩端,開始緩

緩使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斷了,斷了!」

「當然不會斷,這只不過是個准備工作而已。」稻草人卻是輕聲說著,雙手

又在木棍兩端握了握,便將木棍從m4的腳趾頭上取了下來。m4的腳趾上只感覺到

陣陣抽痛,雖然用刑時間很短,但絕對是實打實地用力夾過,腳趾在幾秒鍾之內

就被夾得紅腫,木棍取下來之後腳趾頭甚至還變得有點擠。而稻草人後來的動作,

則讓m4突然明白了稻草人想做什么,開始奮力掙扎。

稻草人並不在乎m4無力地掙扎,一只手像鐵鉗一樣鉗住m4的腳掌,另一只手

則是將木棍毛茸茸那一頭塞進m4的腳趾縫——稻草人要用這東西刷m4被夾腫的腳

趾縫。就算是知道又能如何,m4再怎么掙扎也沒用,稻草人抓住木棍的一端,開

始像拉鋸子一樣來回拉木棍,讓絨毛開始拉鋸m4的腳趾縫。

「啊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好癢啊!」

「你不是第一次受癢吧,還是說其實你的腳趾頭更怕癢。」稻草人扳住m4的

腳趾頭,讓這五顆圓潤的腳趾頭乖乖受癢。m4想夾緊腳趾頭,但是腫痛感讓她難

以做到,而且一旦夾緊,木棍直接摩擦著腳趾縫,腳趾縫反而更疼。這道刑就是

這樣讓m4在疼和癢的境地中做著選擇,而之前那一夾,使得現在無論是痛感和癢

感都更上一層樓。m4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腳趾頭更怕癢,還是前面的拷問讓她變

得越發脆弱了。

m4不回答,稻草人也不想聽她的回答,只是在搓了一會兒腳趾縫後說:「我

記得你的腋下才是最怕癢的吧,想不想試一下,雙管齊下是什么感覺。」

「唔,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

這可不是m4說不要就能不要的,很快稻草人就叫來幾個鐵血的士兵,開始往

m4的腋下塗抹潤滑液,m4害怕地死命掙扎,然而該來的還是要來,腋下根本連一

點點都無法縮回,只能就這樣最大限度地抬著,僅僅是塗抹上一點潤滑液就把m4

癢得要死,稻草人還一點點把所有的tk道具都拿了出來,除了各種鋼毛刷,鬃毛

刷,絨毛刷,還有諸如棉繩、分開腳趾縫的隔離板、扣住大拇指的拇指鎖等等輔

助道具,簡直應有盡有……每拿出來一樣,m4的臉色就要難看幾分,到最後表情

簡直比哭難看,急得m4不住地拉扯繩子。但是稻草人已經把刑具和士兵都安排妥

當,腳趾鎖扣在了m4的大腳趾上,隔離板把腳趾頭一個個隔離開,幾個士兵分別

拿著刷子和潤滑液,不由分說便開始照顧m4的腳心、腳趾縫、腋下和側腰,刷子

一時間「唰唰」作響。

「哎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一次沒有痛感,有的只是無窮的癢感,一時間m4終於是明白了癢感和痛感

哪個更加折磨人,所有的敏感點全部被照顧到,全身上下被癢感完全包圍,m4轉

眼間便幾乎失去了一切理智,想要求救,但又不知道向誰求救,叫天不應,叫地

不靈,最後只能是不住地懇求稻草人,可惜她的痛苦根源本身就是稻草人,直呼

稻草人的大名,反而是得到了一句:「多刷點潤滑液,這樣子癢癢肉麻木的更晚」

這樣的回答。

m4似乎是真的被刷暈了過去,仔細想想自己沒有被老虎凳上暈,反而是被撓

到昏厥,這似乎有點丟人,但是自己笑成那樣還向敵人求饒似乎更加丟人。但是

全身tk遠比她想的要痛苦太多了,沒有一處不癢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身處地獄,

否則自己怎么會被完全束縛著這樣折磨?無論自己招還是不招,受苦都是沒有意

義的事情,那自己為什么還會被不停地刷腳心、刷腋下、刷腳趾縫呢?是她做錯

了什么嗎?

自己的目的又是什么?

恍惚

間她聽到了稻草人似乎說了句「無論怎么拷問都不肯說」,然後一個穿

著禮服的黑影從門口閃光,那個時候刑具大概已經被撤走了,m4疲憊地躺在地板

上,想說什么,但卻什么也說不出。

那個身影回過頭,一只眼睛滿是嘲諷地看著她。

「已經足夠了,我了解她,就算哭成淚人她都不會說的。」

再一次取得意識大概是很久之後,m4總覺得自己要做什么事,但是掙扎著爬

起來之後,她卻完全忘記了自己要做什么,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雙腳,雖然鞋子

還是不見蹤影,但是雙腳還是那么素白干凈,一點被拷問過的痕跡都沒有。

「不用看了,撓癢癢是不會受傷的,紅腫也不會停留三天以上,或者你可以

相信一下我對人形的治療水平。」

是一個粉色頭發的帶著黑眼圈的女人,腦袋上還有兩個並不突兀的貓耳朵。

女人只說了這么一句話,快步從m4的眼前走過,就又去鼓搗手邊的鍵盤。

「帕斯卡小姐……」看清眼前人的m4突然感覺周身一陣疲憊,只想躺回去睡

覺,但是理智讓她緊接著想問格里芬的情況,帕斯卡再次看向m4,咧嘴笑了笑:

「你可是什么都沒說,格里芬當然不會有什么事,但是被這樣突然襲擊一下還是

造成了一定恐慌的,只不過現在還在察原因。至於那些鐵血,怎么逃走的,還是

要怎么抓回來為好,只要你不會留下心理陰影。」

「……拷問而已,作為人形來說,早晚會經歷這種事的。」得知格里芬安好

的m4總算是長出一口氣,現在她只想多睡一會兒,別的什么都不想。

「……你真的很怕癢嗎?雖然看看數據就可以知道了,但是親眼看著,說不

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作為我的孩子,我還真是挺好奇的。」帕斯卡卻依舊撇

嘴笑著,一邊笑還一邊向m4走去。

「哈?」

「今天就讓我們稍微試一下吧,m4,不要躲嘛,不試一下我怎么才能調整數

據,讓你更加完美呢?」

這樣說著的帕斯卡獰笑著向m4襲來,而m4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居然又被皮

銬拷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