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家出走的妻子 淑怡自白(6-10)(1 / 2)

2020年10月28日

(六)再遇蘇琪

蘇琪十七歲的那年和我一起進了大學,在迎新派對認識了帥氣號稱「才子」

的揚子和他的室友老學長。第一次和男生交往的我們一下子便給揚子迷死了,馬

上愛上了他,可是揚子喜歡的是我,老學長便在蘇琪失落時時常給她開解,弄得

她以為老學長真心愛她,不但接受了他,還為了討好他給他開了苞。

後來雖然蘇琪明白老學長只是好色玩弄我們,可是死心眼的她對老學長仍不

離不棄,在我移民之後,兩人也拖拖拉拉了幾年,竟能在機緣巧合之下結了婚,

還生了一個小孩,後來更移民了到加拿大。

現在回想起來,一切事情是從八年前的一個夏天,在溫哥華列治文的超市遇

到蘇琪開始的。蘇琪雖是我從中學到大學的死黨,但自從我結了婚及移民之後,

兩個人的聯絡就少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她來了加拿大,一直到了在超市意外重逢

才再聯絡上。

他鄉遇故知本是人生四大樂事之一,尤其我們兩個女人碰到一起,就「嘰嘰

喳喳」地說個沒完沒了。那天我跟蘇琪話家常,知道她幾年前和老學長移民到多

倫多,因為生活壓力和移民適應的問題,加上好色的老學長又故態復萌,不久蘇

琪在失望之餘就和老學長離婚了。離婚以後,蘇琪自己搬到溫哥華的一個公寓居

住,算是重新開始,而老學長卻帶了孩子回台灣生活。

蘇琪一個人留在溫哥華生活在一大伙穿金戴銀的女伴中,心裡直是癢癢的,

便想在商場創出一番事業,好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她先是開設了一所專賣服飾的

店,因為地點不錯,生意確實也不差,很快便賺了一點小錢。藉著地利之便和她

那三姑六婆的個性,本地移民圈那些老公經常不在的怨女,沒事就在她的店裡打

轉,就當是串門子。

特別是一些所謂「太空人」的新移民,丈夫回流工作,留下正值虎狼之年的

妻子和孩兒在加拿大生活。這些人妻人地生疏,孩子上學後便無所事事,生活空

虛,自然是往蘇琪的店裡跑,習慣下來後,蘇琪的服飾店和在店鄰的咖啡店便成

了大家的聚會處。

蘇琪在那些怨女面前總是以女強人的狀態出現,大家聽她吹噓賺錢經之後,

有些經濟條件不錯的,就拿出私房錢投資她的生意;更有些有錢有閒的,經不起

她的慫恿,還合資加盟開了聯鎖店。不知不覺這幾年蘇琪已陸陸續續開了七、八

家聯鎖店,其中有一家旗艦店是她親自經營,其餘的都是加盟店。

本地的移民圈本來就不大,有這麽個怨女窩,自然吸引了一些曠男,沒事也

常登門逛逛,表面是找蘇琪談生意經,實在是探探目標,找找豆腐吃。

家中有寂寞的妻子本來就是件危險的事,這些被丈夫冷落的人妻,每天在蘇

琪處遇見那些別有用心的曠男,有雲「好女怕郎纏」,見多了自然就熟落,熟落

了便容易給纏了上床。當中自是不乏一些姣婆遇著脂粉客,嘴巴說不要,心裡卻

哈得要死的騷女人,所以起初蘇琪也只不過是順水推舟,安排讓曠男怨女各得其

所,自己好在商場上做起事來更得心應手、如魚得水。

可是日子久了,那些曠男玩厭了那些主動投懷送抱的怨女,便開始打那些本

不會出來逢場作戲的良家主意。蘇琪貪開了,便利用女人和女人間的信任,由她

出面安排活動,約她們出來給那些曠男製造機會。

期間那些受不住引誘的便自願獻了身,而那些不受引誘的,亦給曠男們找到

機會便又灌酒又下葯,不擇手段的把她們吃了。可憐不少單獨留在他鄉異國的正

經人妻,就這樣煳裡煳塗的給推了出軌。不少正經的人妻吃了虧又怕人知道,明

知給賣了也只有啞子吃黃蓮,不敢張聲;也有些破了防御後,所謂食髓知味,一

次污兩次穢,偷開了便一發不可收拾,索性放開懷抱出來偷吃了。

聽到了這一切,可令我目定口呆,想不到幾年之間,蘇琪變了這麽多。雖然

一個沒有家庭和社會背景的小女人單身在異地想往上爬,背後又怎能沒有一些強

大的支持?但蘇琪為了發展生意,竟利用那些怨女來巴結一些有財力的曠男,暗

中為他們穿針引線,使他們能心想事成,不就變成像專門在移民圈裡拉皮條的媽

媽桑了嗎?

說了大半天,蘇琪就叫我到她那家店去認識新朋友,我見反正無聊,也好奇

那些人妻怎樣偷吃,便在一個下午去了。我到蘇琪店子的時侯,她在隔鄰的咖啡

廳聊天,我便跑過去找她。

這是一個小族群聚集的咖啡廳,廉價的裝潢,普通而俗氣。一看就知道蘇琪

是咖啡廳的常客,不但是每個侍者,連很

多人來人往的客人都會跟她打招呼。客

人大多是一群一群的亞裔單男或單女,很少看到出雙入對的情侶,更看不到到西

裝革履的上班族。比較偏僻的角落,稀稀疏疏地坐著的幾個洋人,多是販夫走卒

式的中下階層模樣。

蘇琪基本上是周旋於兩桌的朋友之間,一桌擠著五、六個女的,年齡都在三

十歲上下,有的看起來家境還不錯的樣子,全身上下還掛滿著金飾。另一桌坐著

三、四個男的,有老的,有小的,從五十歲的禿頂中年人,到二十幾歲的年輕小

伙子都有。男女之間都不時交換著眼神,吃吃地彼此痴笑著。

我自己是過來人,見到這些寂寞的女人,想到他們夫妻因工作和事業長期兩

地分隔,留下妻子一人在家,可想而知那日子可真難熬,也難怪這些女人因為受

不了寂寞之苦,經不起誘惑而失足委身其他男人。加上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

者黑」,一些孤單寂寞又沒甚主見的女人,看到週圍盡是一些性放盪的朋友,耳

濡目染之下便很容易被污染,道德防線一旦放鬆了,給有心的男人一引誘,沒有

幾個不上鉤的了,換上了自己,也可能受不了引誘。

蘇琪見我想得入神,便開玩笑的說:「小淑怡,有多久沒做了?要不要我找

個野男給妳……」

「去死!」我大發嬌嗔用手打蘇琪,卻不自覺地吸引了一個來自台灣的木工

師傅阿財的注意。

阿財大約五十歲,是個禿頂的中年人。當他見到第一次到咖啡店的我,就像

是螞蟻見了蜜糖一樣,馬上陪著笑跑過來要蘇琪介紹。本來臉上長滿痲子、肚滿

腸肥還不打緊,但他在介紹握手時竟賴著不放,像要把我一口吃進肚裡的樣子,

跟著還把我摟進他的懷裡,並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我想不到阿財會在眾目睽睽之下給我一個西式的擁吻,一時猝不及防,呆住

了也不知怎樣反應。說笑歸說笑,蘇琪看到我一臉厭煩,心知我十分不悅,連忙

走到我的身邊,熟落地拉住阿財的手,和他隨便應酬一下,打個圓場。

「討厭,看他色迷迷的樣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在阿財回到座位後,

我便在蘇琪耳畔說。

「算了吧!男人總是藉機找點好處的。」蘇琪戚然一笑,把落寞的眼光看往

遠處說。不說也明白,能夠有今天的成就,其實她也受過不少委屈。

突然我看到阿財和一個長得就像鄰家的年輕人妻的女子,就坐到角落的另一

桌聊天,像是看對了眼。

「那女的是誰?竟飢不擇食得連又丑陋又滿肚肥油的阿財也搭上了。」我問

蘇琪。

「那少婦叫阿娟,年紀已不小了,只是天生童顏和保養得好。我知他們是牌

友,有沒有其它可不肯定。」蘇琪答我時故意把頭扭開,望著其他人在談論著。

「嗨!」突然一把女聲響起,我轉過頭已不見了阿財,反而阿娟卻站在我面

前嫣然一笑。

「嗨!」我自然的回應著,大家都是女人,心裡自是不設防。

「怎麽沒見過,妳新來的?我是阿娟。」

阿娟笑盈盈的拉開椅子,坐在我的對面就聊了起來。寂寞的女人聚在一起,

自是「吱吱喳喳」的說個不停,很快便熟落了,還交換了電話。後來我還去了咖

啡廳幾次,覺得很無趣,就從此也少往咖啡店跑,我可沒想到這一次和阿財和阿

娟相遇,會弄到被人迷姦。

(七)迷姦失貞

自從和老公結婚以後,一直以為過去一切炫爛的日子會從此歸於平靜,而我

這十多年也一直克守本份,生了孩子,便更深居簡出,除了接送上學之外,自己

甚少了出外游玩。

孩子開始上學後,老公見一切安定下來,又一次把注意力放回在生意上,不

斷外出公干,忙得晨昏顛倒,留下我獨守空帷,不碰我已一段時間了。

在虎狼之年的我,雖未至飢渴難耐,但仍有自然的生理需要,只是已決心做

個賢妻良母,便只有強自壓抑,有時實在忍不往了,便在孩子上課時在家偷偷玩

玩網愛,靠自慰解決生理的需要。老公見大家早溝通好網上的安全措施,便也裝

作不知了。

漫長的日子,光是上網也花不完我的時間,幸好上次母親來加拿大探訪時學

懂了打麻將,在家無聊時便找蘇琪和那班同樣寂寞的女人一起寄情玩牌。有一天

孩子去了同學家開sleeeover(過夜)生日派對,便打算找蘇琪約牌

友到家裡打麻將,哪知郄找不著蘇琪,但在掛上電話時剛好阿娟打電話來,閒聊

中知道我找不到牌友,便自告奮勇說包在她身上,叫我准備一切,安心等她帶牌

友來。

過了一陣子門鍾響起,打開門竟見阿

娟帶來的兩人竟是阿財和另一個二十幾

歲陌生的年輕小伙子。我一見阿財便心裡不爽,但做主人不能太不給別人面子,

只有不滿的瞪了阿娟一眼,陪著笑便招待他們進來了。

原來阿財在咖啡廳那次知道我是不會對他看得上眼的了,就去找阿娟幫忙引

路,現在給他們找到機會,我雖心中納悶,也只有讓他加入牌局,想不到就這樣

著了道兒,後來因怕老公罵我貪玩引狼入室,才推說是蘇琪安排牌局罷了。

那天我的手氣不錯,連胡了幾次大牌,又再自摸一次大三元碰碰胡湊一色,

可把我樂死了,漸漸心情好了起來,人也放鬆了。一路玩牌一路談笑,知道了阿

財原是來自台灣的木工師傅,他假藉觀光探親之名到加拿大,其實是臨時應聘,

來幫一個親戚的工地,負責細木做的裝潢。

年輕的小伙子叫阿東,原先是阿財的台灣工廠的泰勞,是個泰國華僑。阿東

反應機伶、手藝不錯,阿財就安排他一起到加拿大幫忙。冬天澹季事少,他也樂

得跟著阿財游手好閒。阿東的皮膚雖然稍微黑了些,倒也乾乾淨淨,反而笑起來

牙齒顯得特別潔白,讓我覺得很純真朴實的感覺。

阿財打牌的時候,一雙賊眼一直色迷迷的盯著我看,他不止毛手毛腳吃我的

豆腐,連嘴巴也不放過我,時常用一語雙關猥瑣話,什麽「我的鳥給妳吃」啦、

「摸妳的奶罩」啦、「妳媽的中洞自摸」啦……搞得我真是倒盡了胃口,只有盡

量不望向他,洗牌時也刻意避開阿財髒兮兮的的雙手。

倒是阿東三不五時獻個小殷勤,令我不由得心懷感激的多看他一眼。有時在

牌桌上碰到我的纖纖玉手,我也由得他沒有刻意縮開,這本來也沒有什麽,可是

妹無情,「狼」有意,大家都以為我看上了阿東。

當天離聖誕節還有半個多月,溫哥華就已下了那年的初雪。那場雪不但下得

早,還大得破了歷年紀錄,讓人措手不及。老公本要從卡加利回溫哥華,結果溫

哥華機場因為這場破紀錄的大雪,機場設備不足應付而暫時封閉,老公便打電話

給我說他被困在卡加利機場,今天回不來了。

我那時玩得正在興頭上,心不在焉的接完電話便繼續打牌,也沒留意阿財在

聽到我老公不回家時,露出一抹詭異的眼神,正在心裡盤算怎樣乘這不可多得的

機會,把我弄上手一親芳澤。

阿財見我整天對著他都是一臉厭煩,便知我和常在咖啡廳出入的那些怨女人

妻不同,是沒可能會熟落後主動送上門,便想到用葯來個霸王硬上弓,到時我怕

事情鬧大了不好收拾,便會像其他良家一樣啞忍了。

打完八圈麻將,天色亦已晚了,大家便休息一下才繼續。阿娟叫我帶她去廁

所,阿東郄到廚房冰箱裡拿飲品給大家。阿財看我對這個年輕的小伙子是另一種

好臉色,見我跑開了就偷偷跟到廚房,自己先吃下幾顆威而剛,然後從口袋裡掏

出一瓶春葯,滴進去果汁裡,攪勻了拜託阿東把它拿給我喝。

大家回到牌局,阿財推說是天氣冷就跟我要了點酒,還頻頻對我勸飲。我怕

被灌醉,所以一點酒都不敢喝,只是喝阿東拿給我的果汁,誰知還是中計了。

他們見我把加了料的果汁一飲而盡,三人暗暗互望了一眼。現在回想起來,

阿娟該是一早知道的,所以才把我引開,給他們下葯的機會。可憐不知情的我喝

下果汁之後,下面燙燙的,開始坐立不安。

阿娟卻故意一面打牌,一面「吱吱喳喳」的說個不停。大家都是過來人,只

要有人打開話題,便變成越談越色,不覺把話題轉到房笫之間的私密情事。最受

不了是阿娟竟連背夫和情人偷吃的豔事也不知羞恥的繪形繪聲的詳細說明,久旱

的我聽到她這樣露骨的不停描述自己怎樣在床上給弄得銷魂蝕骨,咬碎銀牙,難

免引起了心中陣陣漣漪,腿間亦不覺濕了一片,但我怎也想不到這一切完來全在

他們計算之中。

我下面濕得怪難受,弄到混身不自在,便裝作要去洗手間,打算悄悄的整理

一下。我快步走進洗手間把門關好,把吊帶裙拉高,拉下內褲一瞟,只見褲襠上

濕透了一大片,連忙拿紙巾先擦乾內褲,再換一張紙巾擦下體,誰知擦到勃起的

陰核時全身如觸電般一陣顫抖,連汗毛也豎起來,差一點便叫了出來。

我還不知給下了葯,心想自己真是不爭氣,一聽到阿娟怎樣追求肉體歡娛便

自己發騷想入非非,只有匆匆清理好羞人的濕痕,收拾心情回到廳中繼續打牌。

哪知阿財乘我不在,又掏出一包春葯加入了一杯阿東剛為我倒的果汁之中,

眼看著春葯瞬間溶解,兩個男生面上止不住的興奮,但阿娟看見便擔心的說道:

「你們不是早已在果汁中下了葯嗎?小心別弄出人命!」

阿財:「這是西班牙金蒼蠅,這種葯只會令人全身發熱和性飢渴,更容易達

到高潮和牲趣持續更久,但不是迷幻葯,所以被下葯的人神志仍是清醒的,不會

過量,喝多一點才能令她high足一晚,和我玩到天光。」

回到廳中玩了一會牌,我漸漸發覺自已唇焦舌躁,十分口渴,便想也不想的

拿起被下了葯的果汁便喝。這時阿財一伙知道我葯力開始發作,三個人六隻眼更

是充滿邪意地看著我的反應。

我喝完全那杯加了料的果汁,不但不解渴,反而喉嚨更乾,呼吸也急促混亂

起來,而乳房卻漲漲的,連乳頭也無故發硬凸了起來,還有心裡不知為何竟好渴

望想和人接吻。

早就在覬覦我的美色的阿財,看到我這些變化,便知是葯效已完全發作。他

見羊已經入了虎口,便嚷著肚子餓,支開阿娟和阿東去買外賣,其實是要讓我與

他單獨留下,好方便他更加肆無忌憚地挑動我的情慾,也避免我因羞於被其他人

看到堅決抗拒而壞了他的好事。

阿娟和阿東兩人一走,阿財便拉我和他一起坐在沙發談天。一坐下來,我的

短裙縮上了一大截,裙內的春光,自是毫無遺漏地落在的阿財眼中。

這邊的我卻是越來越辛苦,渾身上下愈發滾燙,一種異樣的感覺充斥整個胸

部,兩腿越是併攏,腿間越覺得麻癢,需用力夾緊雙腿摩擦才能令腿間的空虛好

過一點,自然更沒有餘力抵抗阿財的揩油行為,便由得他拉著我的手不放,也沒

在意他在說什麽。

我開始越來越感受到性的需求,心想不知為何自己這麽失控,竟對著又丑陋

又滿肚肥油的阿財在發騷,不禁臉上一陣緋紅。但算算日子,老公到處公干也有

一個多月了,毫無性生活的日子,獨守空閨的我的確在內心深處是有些寂寞難耐

的啊!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突然一陣灼熱的男性氣息噴打在臉上,我才驚覺阿財的

臉向自己越靠越近,連忙把臉側過去避開。

阿財假意將臉湊過來,輕聲問道:「妳是不是不舒服?」

我心中一陣慌亂,不知該怎答,心想自已總不能告訴這男人說自己不知為何

感覺好需要!只好低頭不語,臉蛋發燙直紅到耳根。

「妳臉好紅啊!不是發燒了吧?」做戲做全套,阿財見我一臉羞澀,便裝模

作樣地把右手擁著我的肩,左手搭到我的額頭上,乘機摩挲起來。

「哦,沒事……沒事……只是有點熱……」明知阿財在吃我的豆腐,但不知

為何我沒有推開他,反而心慌慌的回答他。

「妳耳朵也好紅啊!」阿財終於正式開始挑逗我,向我敏感的耳垂進攻了。

我平時最怕的就是老公舔我耳垂,此刻阿財手指手法老道地在我的耳垂上搓揉旋

轉,加上葯效,我頓時全身酥麻難當,四肢無力,軟軟的就要倒向他身上。

阿財見一擊得手,便把我攬入懷中,右手從我的肩滑到腋下,手指隔著薄薄

的吊帶短裙在我乳房外側輕掃。

「不……不要……我有老公了……不……」我斜扭著身子,雙手緊張地按著

他的祿山之爪,想掙又掙不開。心想這是不對的,但在葯效控制中的我完全沒辦

法去反抗,在他的撫摸下有說不出的舒暢,身體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一點力氣

也使不上。

阿財見我不反抗,便把手沿著我光滑的大腿一點點的摸上去,從彈性十足的

大腿外側摸到了柔軟敏感的大腿內側,還伸入了我的裙內,用手指反覆地隔著內

褲揉捏我早已濕透了的私處,陣陣快感使得我渾身緊綳了起來。

我此刻終於忍受不住,「噢……呀……」一聲長長的嬌吟沖口而出,雙腿曲

起張開,像是迎接他進侵。想不到我的私密花園,竟為老公以外的男人開放。

阿財知我已無法反抗,便把手從我吊帶裙的領口探入,伸進胸罩內輕輕撫摸

著我一雙豐滿堅挺的乳房,一股燥熱自腹腔向內心涌來,身體發軟成了半躺在沙

發的姿勢,阿財乘我沉醉在他的撫摸之時,把頭伸到我兩腿之間,掰開我的雙腿

扛於肩上,用嘴隔著我早濕透了的內褲,湊在陰戶上用力舔舐起來。

我自經人事從未試過口交,本已敏感的我加上喝了春葯,自然刺激得我忘我

地大聲嬌喘呻吟,本來清脆的嗓音也變得沙啞起來:「唔……別弄了……好……

好癢……呀……不要……呀……噢……噢……噢……噢……」

當阿財把躺著的我整個屁股抬起迎向他的嘴,再用舌頭隔著內褲搓揉我早已

勃起的陰核,陣陣快感像電流擊穿了全身,使我頓時全身一顫,說不出的舒暢。

還沒明白是什麽回事,陰道便一陣

痙攣,淫水像潰堤的河水般奔流而出,便爽了

一次。

我在高潮後躺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而阿財見我來了一次,便放開我雙腿,

坐回沙發上。可是阿財的手並沒有閒著,他的雙手再次摸向我的雙峰,還把我的

吊帶和乳罩從肩頭褪下,使我那嬌小可愛的雙乳彈了出來。阿財一邊搓揉我的乳

房,一邊吸吮我的乳頭,一下舔一下吸的,我的乳頭逐漸再次硬了起來。

「唔……唔……噢……唔……唔……唔……唔……」我的胸部本已很敏感,

經常被老公吸舐弄得喘個不停,現在被阿財抓住我的性感帶,弄得我是又麻,又

癢,又酸,身體受到刺激,葯力又開始發作,身體就好像被點著了火似的,特別

是下身更是炙熱得難受之極,直是無法忍受,只想有人能填充腿間的空虛,便忍

不住爬起來反客為主地騎在阿財上面。

我張開雙腿,隔著褲子把陰蒂抵著阿財漲硬的肉棒磨,阿財知道我已欲罷不

能,雙手滑進我的裙內,從臀溝向下撫摸,手指由濕透了的內褲邊沿鑽進去,輕

撫我的陰毛,在我的一聲聲嬌呼聲中,手指便沿著狹小的肉縫滑進溫暖濕潤的小

穴。

這時我的腿間早已泛濫成災,阿財的手指藉著我愛液的的潤滑,伸入我滑滑

膩膩緊窄的穴腔,一時深深插入,一時卻旋轉著摩擦我柔嫩的肉壁,隨著他手指

挖弄,陣陣快感把我弄得死去活來。

我越來越興奮,終於忍不主動解開阿財的褲子,拉開我已經是濕得一塌煳塗

的三角褲,伸手把他早已漲大了的肉棒對准我的蜜穴便坐了上去。

「呀……呀……呀……」隨著阿財的肉棒滑進我婚後從未為其他男人開放的

禁地,我大聲叫了出來。

我不知阿財預早吃了偉哥,還以為他雖然年紀較大,腿間本錢卻不比年輕人

差。阿財堅硬的肉棒插在我窄小的愛穴裡,那陣脹癢的快感,引得我嬌軀不斷地

全身顫抖,喘息呻吟聲也愈發急促起來。

阿財用手托著我的臀部用力推拉,不斷進進出出,我倆身體間「啪啪啪啪」

的撞擊聲不絕於耳,我亦沉醉在那久遺了的充實快感之中。

我平常跟老公的房事,可從未試過像現在的發浪和丟人。我在葯物的影響之

下,只覺對性十分渴求,不但主動淫穢的騎在男人身上,還拼命把花心迎向他的

肉棒,隨著我屁股的扭動,肉棒一下一下插進來,而我敏感的小穴亦不由自主地

吸吮起來。

「呀……噢……呀……噢……噢……好舒服!好美的感覺。」我呢喃著。

阿財看著平日端庄的我被他姦淫著,心中自是十分得意,抽插的速度越來越

快,我扭動得也越來越厲害,「喔……呀……呀……要死……要死啦……」我在

一個接一個的高潮中不斷大聲浪叫。

阿財本已受不了我窄小的愛穴夾著他的肉棒,再給我的名器一吸,便也控制

不住,一股強烈的熱精噴進了我的小穴,便和我一起洩了。

淹沒在情慾的波濤之後,我的身體亦無力地倒在阿財身上,一股舒暢至極的

感覺冉冉升起,我竟不由自主地摟住阿財的脖子,主動和他熱烈地親吻起來。

阿財心想被征服的女人都是一樣,一旦令她有了高潮便再沒有保留,但卻料

不到我竟天生名器,令淫人無數的他一下便洩了,心想今晚可有對手了。

阿財擁著衣衫不整的我,凝望著我那雙迷離的大眼睛,問:「妳可真熱情,

平時也是這樣與老公做的嗎?」

聽到他這麽問,我想到自己竟浪得連內褲也不脫便急急騎到他的身上,不但

主動地迎合他的抽插,還讓他在自己不設防的愛穴裡內射了,現在又與他那麽激

情地長吻,不由一陣羞愧,臉蛋更加紅了,「啊……這……這好羞人呀……我也

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呀!」我羞澀地回答。

我在爽到了之後,稍稍恢復了一點神志,想到自己已是人妻身份,剛才不但

讓老公外的男人輕薄佔盡了便宜,最後還失控吃了大虧,心中暗暗自責。現在自

己只剩脫了一半的吊帶裙坐在阿財身上,黏黏的精液正沿著狹小的肉縫緩緩地在

兩人緊貼著的腿間流出來,連忙推開他站起來。

而最要命的事就在這時發生,當我回過頭來時,竟看到阿東笑吟吟的看著我

們。

(八)初嚐3p

阿財在咖啡廳見我一副高高在上的驕傲態度,知道要我自願獻身是毫無機會

的了,便答應給阿娟一些好處,要她製造一個機會把我姦污,阿娟便利用女人和

女人間的信任把我出賣了。剛才她假意去買外買,其實是拿錢閃人了。

阿東送了阿娟回家,本給阿娟糾纏著要來一炮,但阿東想到有新鮮的等著他

干,自是拒絕了她,匆匆跑回來。

我也不知道阿東什麽時候回來,站在那裡看了多久。想到他看到自己剛才不

知廉恥的騎著形象猥瑣的阿財在干,剎時羞得一臉紅撲撲的,想找個洞躲進去。

我本能的跑回主卧房中,阿財和阿東當然如影隨形的跟著我跑了進來。

「你們想怎樣……出去……快出去……」阿財和阿東一面走過來,一面脫衣

服,我又急又亂,一直後退,終於給床沿跘到,跌到在床上。

阿財和阿東一左一右,全身赤裸裸的站在床前望著我。剛爽過了的阿財腿間

仍是軟軟的,但阿東的肉棒可趾高氣揚,看來比阿財大了足足一倍。

在我倒下時,我給阿財脫了一半的吊帶裙剛好翻了起來,連裙內的的內褲也

露了出來。阿東一見到沿著肉縫倒流出來的精液弄得中間的一片小布濕漉漉的,

不等阿財指示,便跳了上床擁著我便吻下來。我東閃西閃的想避開他的嘴巴,但

壓在這個大男人之下最後仍是給吻了在嘴上,還給他的舌頭伸了進來,和我的丁

香小舌纏在一起。

「嗯……唔……唔……」在他的熱吻下,我開始覺得剛才的那股騷動燥熱的

感覺又再次襲來,還有點頭昏昏渾渾噩噩的感覺,便閉上一雙妙目,開始由得他

擺佈了。

我只覺得阿東的手不停在我半裸的身軀上游走,他的撫摸很溫暖,弄得我腿

間敏感的黏膜部位異常潤濕,只有用力地合起兩條美腿相互摩擦,才能減少雙腿

盡頭之癢。阿東見已經成功地挑起我的情慾,知我不會反抗,便開始起來脫去我

身上的衣服。

我雖然覺得全身躁熱難當,手腳軟弱無力,不由自己,但心智還很清楚。我

知道阿東正剝去我的衣服,連僅可包住我兩腿間森林禁地的內褲也給他褪到了腿

根。就這樣,我的一對嬌嫩的粉乳,還有羞人的私處,便一下子毫無遮掩地暴露

在這兩個陌生的男人前面。

我身無寸縷大字形的躺在床上,由得阿東分開我的雙腿爬上來,就像平日和

老公平常做愛一樣姿勢。阿東的肉棒藉著精液和愛液的濕潤,不但一插而入,還

深深頂到了盡頭,令我全身一陣顫抖,不用他抽插便己來了一次!

「呀……啊……啊……啊……呀呀呀呀呀……」我從來也沒試過反應如此迅

速和強烈,雖然知道有些不妥,但身體陣陣快感直沖腦門,十分受用,只有用力

擁著阿東年青壯碩的身體,忘情地呻吟起來。

阿東知我爽到,便按兵不動,由得我從高峰漸漸安靜下來。但阿財可沒這個

耐心,他坐在床邊便又伸手過來撫摸我柔軟的乳房,口中還不乾不淨的說:「看

妳的乳頭亢奮得發硬,還裝什麽三貞九烈?在床上噼開腿給人肏還不是一副浪盪

相!」

「不……沒有啦……」我本想掙扎,但給壓在阿東身下,我不論怎樣的推拒

已起不了任何作用。加上葯物的關係,阿財實在弄得春情盪漾的我十分舒服,便

把頭歪去一旁,避開他的目光,不再看他。

我由得阿財把我的美乳抓在手裡把玩,心跳越來越快,好像就要從口中跳出

來似的,而最要命的是愛穴道裡面好像有幾千隻的螞蟻在鑽動,體內的灼熱感越

來越強,那滋味也不知怎樣形容,只知我又一次迫不及待想要了。

「嗯……動動嘛……人家想……」我終於不顧羞恥地哀求阿東把埋在我小穴

裡的肉棒為我搔癢。

阿東看到這我終於被情慾控制,不顧什麽道德禮教主動求他干自己,知道這

高貴的人妻,不用多久便會被調教成為他們的性奴隸了。時機既已成熟,便把早

已堅硬的肉棒用盡全力一抽再挺進去。

「呀……呀……呀……噢……呀……呀……呀……」

阿東年輕力壯,肉棒又長又挺,這一插連根而沒,登時充實的感覺令我舒服

得我不停浪叫,不消一回,我又爽到了。我激動得雙手亂抓,指甲在阿東結實的

肩膀上畫了幾條血痕,把阿東弄痛了。阿東便把我拉到床沿,起身站著來干。

隨著阿東大力的抽送,我暢美得眼也翻了,雙手抱不到他壯碩的身體,只有

在床上亂抓了。阿財見阿東把我的小穴干得陰唇外翻,就趴在我胸前,抓起我的

奶拼命勐吸。

「噢……呀……噢……噢……噢……噢……」在兩人上下夾攻之下,我淫聲

不絕,高潮一個接一個。

看著阿東把我干得死去活來的活春宮,阿財的肉棒終於又硬了起來,等不到

阿東完事,他就把那臊臭的肉棒拿到我面前,逼我幫把他口交。我從未吃個男人

那話兒,當然不肯

張口,阿財便把那發漲的肉棒在我臉上磨。

阿東的肉棒給我嬌小的嫩穴緊緊套著,忍住不射實在辛苦,見阿財來接力,

便大力沖刺,打算自己爽了。

「呀……呀……呀……你弄……死……人家了……呀……呀……呀……」隨

著另一個高潮快要到來,我又開始恍恍惚惚了。

想不到在我快要到時,阿東竟先我一步把暖暖的精液射進了我的小穴,跟著

抽身而起。「嗯……給……給我……」我著急的叫著。給干得正在興頭,完本充

實的小穴突然變得空洞洞,那種空虛難受,不是女人和未試過是不會明白的。

好不容易才輪到他,阿財興沖沖的就壓在我身上,把肉棒插進來。不知是不

是我的愛穴注滿了兩人的精液,濕漉漉的太滑,還是經過阿東的調教,令我的胃

口變大了,阿財在我的小穴內插了半天,我卻一點快感都沒有,只有在我大大地

噼開自己的雙腿,把私處迎向他時才才覺得好一點。

在我「哼哼、嗨嗨」的嬌喘聲中,阿財又射了一次,肉棒便軟趴趴的滑了出

去。可憐給喂了春葯的我雖已爽了幾次,現在仍欲罷不能,只能用幽怨渴求的眼

神望著這兩個男人。

阿財雖然事先吃了威而剛,畢竟年紀大了,加上縱慾過度,如今夢寐以求的

美女由得他干,也無福消受,一氣之下便趴在我的腿間,去吸舔我淫水汨汨的騷

穴。

我那私密花園,已是第二次開放給阿財吃。這次沒有內褲隔著,阿財靈巧的

舌直接舔著我早已亢奮凸起的陰核,我頓時全身一顫,說不出的舒暢,小穴又一

陣痙攣,馬上又來了。

在我又爽了一次時,我的小穴不斷抽搐,他們剛才射進去的精液像河水缺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