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8章 棄船(1 / 2)

逍遙派 白馬出淤泥 2070 字 2021-02-07

當韓酢的話剛說完的時候,黃逍腳下一動,施展身法一下子便到了韓酢的面前,還未等他出劍,黃逍的一刀已經斬下。

韓酢臉色大變,他身子猛地一閃,黃逍的這一刀擊空,刀勁直接斬在了江面上,這一道刀勁直接斬斷了江水,一條巨大的水面裂痕朝著對面江岸延伸而去,甚至直接露出了下面數百丈深的江底。

閃到一旁的韓酢倒不是驚訝於黃逍這一刀的威力,而是黃逍身法令他有些吃驚。

他當然也聽說過黃逍的身法有些獨到之處,可是當時黃逍僅僅是半步武境,在他看來,黃逍也就是在半步武境中不錯,遇到自己這樣的虛武之境,那些身法又算得了什么呢?

而現在他才知道,黃逍的身法同樣令自己也是有些難以琢磨。

韓酢避閃開了自己的一刀,黃逍並不意外,若是他連自己的第四式都避不開,那就不是虛武之境了。

「再來!」就在韓酢閃開的同時,黃逍又是跟上了。

韓酢看到黃逍沖了過來,他臉上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這個時候他可不敢再有輕視之意了。

「還來這一刀?」看到黃逍再次抬手出刀的樣子後,不由冷笑一聲道。

他並不怕黃逍現在的天魔魔刀刀法,而是對於黃逍的身法有些忌憚。

黃逍這一刀還是天魔魔刀刀法第四式,這一次,韓酢穩穩地將這一刀擋了下來。

在擋下這一刀的時候,韓酢准備反手一劍,可是黃逍的反應比他更加迅速,又是一刀斬了過來。

看到這一刀之後,韓酢的瞳孔猛地一縮,氣息猛地暴漲,提升了功力。

『鐺』的一聲,黃逍的一刀直接斬在了韓酢的長劍之上,那巨大的刀勁斬擊力,直接將韓酢震入了江水之中。

『嘩啦』一聲,韓酢從江水中躍起,全身濕透,臉上顯露出了一絲怒意。

剛才的一擊,震散了自己的護體真氣。

否則一個虛武之境的高手,就算是進入水中,也可以做到完全不濕身的。

在這么多人面前被一個小輩擊入水中,對自己來說,太有失顏面了,哪怕他內心已經知道黃逍的實力不下於自己。

「該死的,同樣是第四刀,這小子還有保留!」韓酢心中恨恨地說道。

黃逍的第四式殺不了自己,可是每一刀的威力都能提升一些,這讓韓酢吃了一些小虧。

晁火和晁土的臉色有些精彩了,他們沒想到黃逍竟然能夠讓韓酢變得如此狼狽。

宋綱總算是可以稍微松了一口氣。

不過很快,他的心又是揪了起來。

只見韓酢瘋狂在提升功力,隨著他的功力提升,就在他所立的江面周圍激起了無數的破濤,這是氣勢引起了的風浪。

在場的都是高手,自然能夠感受到韓酢顯然是想要展現真正的實力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黃逍嘴角一翹,冷喝一聲道:「想提升功力?你沒有這個機會!」

黃逍不想給韓酢提升功力的時間,他也沒有真正想和韓酢拼殺的意思。

韓酢心中怒罵了一聲,他不得不放棄繼續提功,只提升了一半之後,便准備抵擋黃逍的攻擊。

「第四式沒用!」韓酢腳下一點江面,他准備以攻代守。

黃逍看到韓酢主動迎了上來之後,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在大笑之際,黃逍的眼眸深處閃過了一絲凌厲的寒意,手中緊緊握了握仿刀刀柄。

身子化作一道虛影直接殺向了韓酢。

『叮叮叮』,隨著兩道人影在江面上交錯而過,發出了三聲刀劍相擊之聲。

黃逍和韓酢換了位置,然後迅速轉身,再次面對對手。

「第五式?」韓酢沉聲道。

「認出來了,何必再問?」黃逍將手中的仿刀一指韓酢道,「將船留下!」

韓酢臉色有些難看,他盯著黃逍看了一下,然後又是看了一下自己那邊其他的人的形勢。

只見自己天劍宗的人在天魔堂的人馬面前節節敗退,其他的原本跟隨自己的不少勢力都是畏懼地躲到了遠處。

剩下的親近自己天劍宗的勢力,顯然不是混魔門的對手。

自己這邊已經開始死人了,天劍宗都折損了兩個半步武境,其他的勢力死的就更多了一些。

不過,這些人的陣亡倒還是在他的承受范圍之內。

只是當他看到自己天劍宗的一個虛武之境在宋綱手中變得岌岌可危,傷勢不輕的樣子後,猛地大聲喊道:「住手,我們讓出船!」

這話一出,交手的雙方都是頓了頓。

天魔堂的人還想廝殺,不過天劍宗那邊的人迅速後退開來了。

「滾吧!」黃逍出聲道,「若是爭奪玉簡的時候再遇到,你們可沒有這么容易就能離開。」

「哼,我天劍宗也不會束手就擒,你要是真想動手大可以過來。」韓酢冷笑一聲道,「現在不動手,無非還是舍不得自己的傷亡罷了!」

聽到這話之後,黃逍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了:「你這是找死,眾人聽令,一個不留」

「等等」韓酢急忙喊道,「我們這就離開!」

韓酢沒想到黃逍竟然不顧天魔堂的傷亡真的要和自己拼到底?

自己剛才認為黃逍不敢這么做,他才敢在離開前,想要給自己天劍宗掙一點臉面,放下一些狠話,可是沒想到自己的話似乎惹怒了黃逍。

黃逍冷哼了一聲,身影一動直接朝著宋綱那邊沖了過去。

韓酢開始以為黃逍是准備接收船只,可是他的臉色馬上一變,驚呼一聲道:「小心!」

可惜他的喊話已經遲了,黃逍已經沖到了當時和宋綱交手的對手面前了。

直接一刀斬下,對手有些難以反應過來,再加上剛才在宋綱手中受了不輕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