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逍想想也是，自己吞吸了五道強大精血的氣息，可後面的氣息其實沒有第一次那般有效。

後面就算讓自己再吞吸五道，應該也無法再提升多少了。

這種提升肯定是有極限的，自己現在這個狀態大概就是極限了。

「你若是真想要繼續提升，那只能靠自己的感悟，或許能夠突破這個極限吧。」霍煉有嘆息了一聲道。

「祖師，現在沒有人超越空境嗎？」黃逍問道。

「除了夔雍，現在這些人中，老夫所知道的應該沒有。」霍煉說著，頓了頓，又道，「不過，軒轅玉蝶應該會是一個例外，她當年是左丘佚的女人，很難說會有什么特別的手段，或許能夠讓她的實力超越空境。」

「啊？」黃逍驚呼一聲道，「那她現在應該是天下第一人了。」

「哼，又不是真正超越空境的境界。」霍煉冷哼一聲道，「就是實力的提升，可以說是一種偽超越吧。」

「就像偽碎空？」黃逍問道。

「沒錯。」霍煉頭道，「都是虛的。只不過，因為軒轅玉蝶的身份，才會讓老夫更忌憚一些。」

黃逍明白祖師的意思。

畢竟這件事涉及到了丹仙前輩，軒轅玉蝶肯定有丹仙的一些神奇手段吧。

那個時候，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人，得到完整的『長生不滅經』，那種實力無法想象。

他能夠給予軒轅玉蝶的一些好處，大概也是自己等人想不到的。

「祖師，那這個超越空境的境界叫什么呢？」黃逍很是好奇地問道。

「不大清楚。」霍煉不由嘆了一聲道，「不過，從上古典籍中還是能夠發現一些零零碎碎的記載。那些前人們，似乎將上面的境界成為『古境』。」

「古境？」黃逍喃喃了一聲道。

他不曾聽說過，畢竟他看過的上古典籍也沒有多少。

和祖師肯定是無法相比的。

「是啊，古境，這個應該是沒錯了。可這『古境』應該也是一個統稱，就像『空境』一樣，碎空，遁空，應該還有這樣的細分境界。」霍煉說道。

「那夔雍，丹仙他們肯定是『古境』了。」黃逍說道，「就是不知道他們到了『古境』的何種層次。」

「夔雍最多也就是初入『古境』的樣子，至於丹仙，那就難說了，絕對是遠超夔雍的。」霍煉說道，「當然，這也是我的一個推測，不能說就是對的。」

「一個大境界的差距。」黃逍的臉色很是難看了。

當時自己和龐毅進行殿主爭奪的時候，龐毅僅僅是『偽碎空』，可道境巔峰和『偽碎空』這樣的差距就讓自己很難招架了。

更何況是真正的一個大境界差距，尤其是越到後面，就更難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