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果木烤肉(1 / 2)

烤肉是一種經典的食用方式,除了不太健康之外沒有其他任何缺點

院子里現在只有一個菜女還被倒掛在木制的框架上,她雙腿被分別固定在架子的兩端,廚師手持著一把利刃在菊穴上劃了一圈,用力的一扯,白花花的肥腸就被從身體里拽了出來。

「告訴我,她好看嗎?」素玉輕聲的問道。阿聿呼吸急促了起來:「她很興奮,身子在掙扎……」

「這是我親自挑的菜女,從小就被當作食物培養。每一個都精於鍛煉,而且受過良好的舞蹈和藝術體操方面的培訓。你看她們的腿,是不是是不是漂亮。」

以一種醫生獨有的解剖眼光來看,那個被倒掛在木架上的菜女確實是一具完美的肉體。而更神奇的是廚師的手,在把腸子全部從菜女的身體里抽出來之後,他又依次抽出了胃、肝。這時候菜女的身體還在蠕動,似乎還沒有死透,但是皮膚已經變得白皙透明了,阿聿心里思忖著,這應該是失血過多造成的緣故吧。

再看時,兩片肺葉和心臟都已經被摘出了身子之外,阿聿好奇的眨了眨眼睛,完全想不明白廚師們是怎么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做到這一切的。

洞開的菊穴上現在插上了一個漏斗,一個戴高帽的廚師助手吃力的舉起一大鍋熬制了一整個下午的高湯緩緩灌進去。雖然隔著一層玻璃,可是阿聿似乎覺得自己聞到了肉的濃香,肚子這就已經不爭氣的咕咕叫了起來。

素玉抱著她:「阿聿姐姐,你的身體可真老實呢。」面對著這比自己小可是卻比自己有氣場得多的好妹妹的調戲,阿聿也只能默默低下頭,試圖把自己臊紅了的臉藏起來。

灌好高湯之後,廚師用大針和麻線把上下兩個開口都封閉起來才把菜女平放下來,卸掉小腿和前臂之後,慢慢的用尖刀把大腿骨和上臂骨取出來分別用粗細正合適的果木圓棒代替插在肉中。最後廚師均勻的在肉身上用刷子塗抹上一層用少女的脂肪提煉出來的烤油才把這准備好的大菜送進了烤爐。

「還要等多久啊。」阿聿望著玻璃烤爐內掛在果木烤架上的肉體一點點從白皙變成金黃色,不由得使勁咽了咽口水,現在她的肚子咕咕叫的更厲害了!

「快得很,我讓他們掐著表呢。」素玉愛撫著阿聿胸前的草莓:「姐姐的胸好軟,摸著真舒服。」說著,又把頭埋在她懷里蹭來蹭去,阿聿微微眯起鳳眼,嘴上嘟囔著「不要不要」手上卻在把素玉往自己懷里埋。

左右路過的侍女們都裝作沒看見的樣子,純然把主人當成了空氣——她們都是伺候素玉大小姐多年的丫鬟,自然之道自家女主人的這點兒小小的愛好。

把新衣服弄得皺巴巴了之後,素玉終於從阿聿懷里起來了,她用手指摸索著阿聿還帶著余韻的臉龐:「姐姐,你真美。」

「你這死丫頭。」阿聿一絲都不想動彈了:「我要去洗澡,更衣。」

「快伺候阿聿夫人更衣。」素玉下令道。兩個侍女忙不迭的上來駕著阿聿去了浴室。有錢人的生活就是奢侈。阿聿望著這足足有三四十平米大小的浴室不由得感慨道。

一番梳洗不用多說,等她在侍女的服侍下抹好香膏,准備更衣的時候,一名侍女拿來了一件輕薄的浴袍:「夫人,小姐說這件是為您准備的。」

阿聿定睛一看,這是一件上好的蠶絲浴袍,手工制作,綉紋精美,一看就知道是貴族人家用的上品,可偏偏有點兒不好:這浴袍未免有些輕薄的過分了,竟然是透明的。

「這死妮子,打得竟然是這樣的如意算盤。」阿聿啐了外面的素玉一口,還是把這透明的浴袍換上了。

剛剛一走到餐廳,她就知道自己落到了圈套里。在賓客的位置上,正坐著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士。阿聿無聲的望向設下陷阱的素玉,似乎用眼神在說:「你又給我下套。」

素玉雖然看不見,但是卻似乎能夠捕捉到這無聲的譴責。她微笑著敲了一下高腳酒杯:「姐姐,三弟也不是外人。」

男賓正是素玉同父異母的弟弟阿文,今年二十六歲,傑出的小提琴演奏家,同時也是高水准美食俱樂部的會員。

「好啦,涼菜已經上來了。」素玉歪了一下脖子示意侍女可以開酒了:「姐姐,肚子不餓么?」

阿聿默默地坐下來,正好與阿文面對面,不由得驀然臉又紅了。阿文笑著說:「阿姐,你又不試不知道,阿聿姐姐是個臉皮薄的,你拿她這樣開玩笑,她臉都紅透了。」

「是嗎?」素玉弓起身子湊過來:「我聞聞,唔,肉已經熟了,可以開始吃了!」

「好啦,吃飯吧。」阿聿的頭都快要埋到胸里面去了:「我給你夾菜,塞住你的嘴!」

桌上一共八道涼菜,除了一道拍黃瓜一道醉花生是純然的素菜之外,其余的都是用下午院子里的菜女身上的小部件做成的。

一道泡椒鳳爪,是用兩個女孩子身上總共二十根纖纖玉指一根一根用剪刀剪下了之後剔除骨頭配合泡椒腌制後煮熟的。

還有一道翠玉宮,取的是少女身上處女子宮,過水燙熟之後內塞上煮爛的甜豌豆和玉米粒。由於總共只有兩個,素玉讓弟弟吃了一個,又把另一個分給了阿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