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仲夏祭(1 / 2)

寫在前面的一小段話:或許大家都覺得《舞藝》的第一季、第二季的風格和後面的有些不同。那是因為在創作它們的時候我得到了一位受人尊敬的紳士(讀作:變態)的幫助,現在,他答應重新回來繼續擔任《舞藝》系列的監制。由他監制的《舞藝》後續作品將在十月份的時候首發。讓我們一起祈禱紳士的不跳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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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護士李若蘭今天終於輪休了,一早她就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才出門去和男朋友孟雲約會去看一年一度的仲夏祭。

仲夏祭是天河郡一項歷史悠久的民俗活動,具體起源於什么時代已經不可考了,但是流傳至今,已經成為了一場為期一周的全民狂歡節,每年的仲夏時分都有成千上萬的游客來到這座江邊的古城參觀游玩。

憑借本地身份證小情侶倆免票就進了主景區,小護士緊緊地貼在她男朋友的身邊好像生怕他的魂兒被別的女人勾走了一樣。其實她不知道自己這熱火的打扮已經讓好幾個外地游客舉起相機盜撮了不少照片了呢。

美麗的小護士因為平時工作都要穿著顯不出身材的制服的緣故,所以今天特地穿的格外性感:腳上蹬著一雙高跟涼鞋,十個粉雕玉琢的趾甲都被染上了鮮艷的豆蔻色,筆直勻稱的雙腿不需要任何的修飾,她穿著的熱褲特別的短,被稱之為巴掌褲,意思是從腰線到褲腳,長度不超過一個巴掌。上身她也同樣穿的很少,只穿著一件小背心緊緊地包裹著她胸前的白兔,兩個乳頭硬硬的頂在胸襟上,老遠就能看得見。

街兩邊有很多攤子,專賣各種小吃。小護士挎著男朋友的胳膊一家一家興致勃勃的看過去。天河郡的仲夏祭有一種最為有名的小吃叫酥肉蹄兒,取的是十六七歲的少女的玉足,用百年家傳的配方鹵制之後裹上荷葉冰鎮著吃肉凍。據說這種吃法肥而不膩,香遠益清,更是大補膠原蛋白,因此很受歡迎,即便是在天氣炎熱的夏季,也有很多游客人手一個捧著啃得津津有味。

小護士和孟雲站在一個烤肉攤面前,一邊啃著肉蹄兒一邊耐心的等待著他們要的烤肉,因為需求量大的緣故,所有的烤肉攤幾乎都是現做現賣,幾個赤身裸體的少女被倒吊在肉架上,攤主有條不紊的切割著肉塊,伙計忙著穿簽子,刷油。因為是現場宰殺的緣故,所以顧客們不用擔心會混進去些什么奇怪的東西,都紛紛揮舞著鈔票指著肉架上白凈的女體喊著「我要這個乳房!」

「師傅給我切一個小腿打包帶走!」

「烤陰排兩個一個辣的一個不辣的!」

「前面有表演看咯,快去看喲!」忽然不知道哪里有人喊了一嗓子,人群都紛紛涌了過去,小護士一手抓著還沒吃完的肉蹄兒,一手抓著男朋友,稀里糊塗的也就被卷了過去。

仲夏祭期間,每天都會有很多各色民間藝術演出,很多反映的都是民間傳說中的一些故事。簡單搭成的舞台上現在在演出的是古代用少女祭祀龍神的故事,只見在兩名古裝打扮的祭司的幫助下,一名赤裸的美貌少女勇敢的把自己的雙腿伸進了一條巨大的白蛇的血盆大口中。

「哎呀,真的伸進去了!。」小護士驚訝的指著舞台上,只見那少女的雙腿正在逐漸的滑向蛇口,她仍然在微笑著朝著台下的觀眾們招手。

巨蛇雖然大但是卻沒有牙齒,因此少女直到被全部吞下去之前都還是完整的,很快,巨蛇就將她整個吞入到了腹中,這時舞台兩側的led大顯示屏突然亮了,播放起了蛇腹里的實況。原來少女的發髻中被植入了一個3d的攝像頭,可以完整的記錄下少女被消化的全過程。

小護士緊張的抓住男朋友的胳膊,看著那淡黃色的消化液逐漸的淹沒少女的嬌軀,直到這時候那身在蛇腹中的少女仍然還保持著微笑,仿佛能夠感受得到外面的觀眾對她的期盼一樣。

但是很快,蛇的身體開始收縮,擠壓,少女被從四面八方來的肌肉積壓的透不過氣來了,她張大了口,消化液灌入到她的身體里,很快就要內外交加的把她消化了。

「好可怕。」小護士拉著男朋友跑出來了:「我要是死,也要死得漂漂亮亮的,才不要這樣怕人呢。」

她男朋友笑著掐了一把她的細腰:「都進了肚子,還在乎什么好看不好看?」

小護士紅著臉拍了他一下,又挽起他繼續向前走去。

仲夏祭有很多名目繁多的節目,其中不少都是各種處決女孩的項目,小護士就特別在一個現場制作熏肉的攤位前駐足了很久,看著店主把一個少女完成從宰殺到清潔、熏制的全過程。看到最後,她又忍不住流了好多口水。

「那個學芭蕾舞的女孩腿真好。」小護士很後悔出門沒有帶足夠的錢:「如果買下來一定很好吃的。」

「是啊是啊。」她男朋友也附和道,但是似乎意思有所不同。

小護士瞅了他一眼:「哼,我就知道,你的魂兒也被那個騷蹄子勾走了,所以才沒有買的。」孟雲大呼冤枉:「有你這個小美人,我哪里還會看別的。」

雖然明知道男朋友說的是假話,可是小護士還是很受用,不知不覺他們就一起走到了仲夏祭的核心區。

這里是一個盛大的祭台,在整個仲夏祭期間,每天都會有上萬名少女在這里一絲不掛的與人交媾。她們有的是普通人家的小家碧玉,有的是大戶人家的名門淑女。但是卻要毫無例外的在這里展示自己的裸體,成為整個仲夏祭最為引人注目的風景線。

「來,把衣服給我吧。」男朋友壞笑著把她的衣服都沒收了藏到自己背著的挎包里,小護士嘟嚷著用手遮掩著下體跟他一起走進了祭台。

這個這個祭台興建於大約兩千多年前,當然那時候的規模遠沒有現在的十分之一大。那時候的人單純可愛,把最漂亮的妹子的都要拿出來獻祭給河神保佑一年的風調雨順,人畜興旺。這個習俗流傳到現在,就變成了一個超大規模的全體亂交party.

祭台上有很多「獻祭」用的道具,雖然造型不一,但大體功能都是近似的:每一個躺在上面或者趴在上面或者用其他詭異的姿勢被固定在上面的少女都被最大限度的展露出私處公開供人插弄。小護士只走了幾步路就被周圍一派淫靡的景象弄得臉蛋紅撲撲,腳步發軟,連暴露在空氣中的乳房都不知不覺的發脹了起來。

「真的是好羞人。」小護士被男朋友牽著走到一個空著的道具前,嘴巴上說著不要不要的,可還是自己爬了上去,兩個堅挺的小乳房正好穿過光滑的石板上的兩個圓洞伸出去,兩只腳分開踏在腳踏上將她梳理的整整齊齊的陰部完整暴露在空氣中。

她男朋友壞笑著放出自己小伙伴,一邊拍打著小護士的屁股,一邊用手去摸她的下邊:「口嫌體直的小丫頭,下面可是都濕透了呢。」

「人家正在危險期呢,肯定會懷孕的啦。」小護士趴在石板上忍受著男友的侵犯:「人家的媽媽也是在獻祭的時候懷上了人家……啊,輕點兒,好大,好大……哥哥好厲害……」

她的男朋友,正是血氣方剛的大男孩,在女友這樣嬌媚的春叫呻吟中,根本沒有什么定力可以把持,憑著一股子血性氣狠狠地抽插了一陣子之後便噴射了出來。

他輕松愉快的拍了拍可愛女友的小臉蛋,又在她滑膩的屁股蛋上摸了一把:「寶貝兒,你就呆在這兒好好享受吧,我去那邊轉轉哦。」

「討厭呢……」若蘭雙目含春的望著他:「要保重身體哦。」

孟雲答應了一聲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李若蘭呆在原地等待著下一個來侵犯她的男人——很快,就又有一根粗硬的陰莖插進她火熱的陰道之中,同時還伸過來一雙男人的大手玩弄著她少女嬌嫩的胸乳,將那一對粉紅色的乳頭摩挲的高高翹起。

祭台位於整個活動區域的最中心,每天都有無數的人流量,幾乎是每一刻都有不知名的少女被不知名的男人們干到體力透支、奄奄一息,讓守在附近的管理員從獻祭的道具上放下來——並不是送到醫院去搶救而是抬到祭台最高的平台上當眾處以各種不同的刑罰。

即便是沒有被干到失神、昏厥,懷孕的可能也是極大。李若蘭的母親就是在這樣的場合下懷上了自己的女兒。所以今天小護士來到這里獻出自己的胴體,也是有一種故地重游的感覺。

「如果可能的話,請賜給我一個可愛的寶寶吧。」小護士心中也同樣懷著這樣羞恥的想法。作為在婦產科工作的護士,生殖對於她而言並不神秘,但卻也並不期待。那天阿聿大夫做的兩台手術都是非常艱苦。對於那些可憐的產婦是一種折磨,對於她們這些醫護人員也同樣是一種折磨。

自從該死的議會老爺們指定了所謂的《異種代孕法案》之後,那些有錢的富人老爺們就什么樣的奇怪胚胎都敢往平民家的女兒們子宮里塞。她在實習的時候就見過剖腹產出來的人蟒合體,也見過從女孩肚子里如珍珠一樣一串生出來的粉嫩小豬,但那天的手術還是著實把她嚇到了。

從那個可憐的只有十六歲的小少婦肚子里取出來的,根本不是什么哺乳動物,甚至於連脊椎動物都不是,那是一團包裹在可怖的粘液之中的奇怪的有著嘎嘎作響的骨骼的節肢動物。小護士當場就吐了出來——還好是在把這一團淡黃色的粘液一同交給了守在門外的幾個黑衣大漢之後。

按照當時小護士的想法,她寧願拿一把剪刀把自己的子宮剪掉也不願意生出這樣的怪物。

不過阿聿大夫糾正了她的想法。

「身為一個女人,最光榮的事情無非是兩件,一件是被做成美食吃掉,另一件就是成為母親,不管生下的是人類、獸類還是蟲類。在我們的體內憩息、成長最終從產道里爬出來的都是我們可愛的孩子。」平時很少大段說話的阿聿大夫竟然會一口氣說出這樣的道理,實在是讓小護士覺得有些詫異。

不過也正是阿聿大夫最後的勸告讓她決定站在這里:「去試一試吧,嘗試著懷孕,生下一個你自己的寶寶,你就知道作為一名母親的光榮了。」

因為對阿聿大夫盲目的信任和崇拜,李若蘭今天來到這里,分開雙腿,挺起自己雖然並不豐碩但卻也頗為可觀的雙乳,讓一個又一個男人在自己的陰道中射出他們的精華。

如果能夠堅持到最後一刻,那么正在危險期中的她妥妥的會懷上一個孩子,如果堅持不到最後一刻,那么就會體驗到女人的最後一種浪漫,被做成供其他人饕餮的美食。不論怎樣,最後似乎都是好結局。李若蘭雙眼迷離的望著祭台的頂部,那里架起了幾個特別巨大的鐵簽子——別處的烤肉鐵簽子上面串的都是肉塊,最多是一個開膛破肚褪毛的少女,但在這個鐵簽子上面,一個少女只能占據一個肉塊的味道——如此巨大的鐵簽子,如此巨大的烤肉串,似乎根本就該是給神明食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