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魚水之歡(1 / 2)

浴室中彌漫著裊裊的水霧,蓮蓬頭中噴灑出的水霧浸潤著阿聿玲瓏的身軀,在熱水一遍又一遍的沖刷下,她白皙的皮膚變得有些緋紅,但卻是心口紅的最厲害。

她本就是一個愛害羞的人,最禁不起別人的調笑。如果不是本院相熟的同事,摸一摸她的乳房,她都會覺得很不好意思。更何況現在外面有個人正等著她把自己洗刷干凈,自己躺到床上去呢。

自從女兒出世以後,她就基本告別了男女之歡。十多年了,她下身的花徑一直未曾有緣客,但今日,蓬門終始為君開。

她非常認真地用蘸了沐浴露的澡巾搓著皮膚,從脖頸向下,用力地在鎖骨上來回拉扯著,摩擦出好像無窮無盡的泡沫,冰涼的沐浴露浸透她白皙的皮膚,在一片熱氣騰騰之中,卻又有一種冰涼入骨的感覺混雜在一起。她簡直就要飄飄欲仙了。

阿聿的雙手用力地搓著自己那一對豐滿的乳瓜,它們已經不復少女時代的挺翹和堅韌,但卻更顯豐滿,淡褐色的乳頭在冰涼的沐浴露刺激下,驕傲的探頭探腦,結果遭到了粗糙的澡巾的反復蹂躪。

敏感的乳頭在澡巾的揉捏中膨脹,乳暈也變得更大,阿聿一手托起酥胸,低下頭幾乎就要埋在這一對香噴噴的乳瓜之中。她知道外面的男人一定很想把這一對乳瓜掌控在手,用口舌、用牙齒來舔舐、啃咬。她的手太小了,根本握不住這一對傲人的豐滿,它們沉重的墜在阿聿的胸前,沒人知道她有多煩惱。

「就算是夏天,也要穿戴著內衣的苦惱,你們這些蘋果黨根本不知道!」

那些乳房只有蘋果大小的女孩子,卻又何嘗不是在羨慕著阿聿的這一對飽滿多汁的椰子呢。

阿聿用力搓著腰腹,沉甸甸的乳瓜下,纖細的小腹堪稱是少女級別的纖細,正中一顆圓潤的肚臍內鑲嵌著不大不小的一粒紫色珍珠,看上去分外魅惑。

如果說她的乳房是成熟婦人的驕傲,纖腰卻又有著少女的妖嬈。那么阿聿的臀部,就是所有女人都要羨慕的對象了。

她微微分開那筆直的雙腿,彎下腰身,一手分開綳得緊緊的臀瓣,一手抄起水管,對著深邃不可見底的臀縫內噴出大量的清水。她很注重自己後庭的整潔,畢竟這里是她被戴上貞操鎖之後最主要的社交器官。醫學院畢業典禮上要請前輩的學長一邊握住自己的乳房一邊大力狠肏自己的屁股,從助理醫師轉為執業醫師的時候要請主任在自己的腸道內留下滿滿的精液,拿到優秀醫師獎狀之後,要去分管院長的辦公室表示感謝,讓他一邊拍打著自己的奶子,一邊狠狠地把自己的菊花攪爛……

阿聿握著噴頭,小心地把水流開到最大,激射而出的清水沖開微閉的菊門,在腸道內注入了大量的新鮮液體。

反復沖洗過腸道,確定沒有一絲一毫的異味之後——事實上,這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因為阿聿隨身隨時都攜帶著後庭菊香丸,隨時保持著自己的腸道清潔而且潤滑,這是對別人基本的尊重。

她直起身來,又補了一些沐浴露,開始搓洗雙腿。她半蹲著,由下而上開始搓洗。她的雙足上剛剛彩繪了一幅精美的牡丹花開圖,鮮翠欲滴的花苞將放未放,好似她整個人都是從花蕾中誕生的花仙子一般。

阿聿一邊用力的搓洗著修長圓潤的玉腿,將前前後後都用力搓著,她用力如此之大,以至於把皮膚都搓得粉紅了。

稍稍喘了口氣,她坐在鋪了防滑的圓凳上,小心翼翼的拿起一根造型獨特的香皂,比劃了一下,不禁就羞紅了臉。

這是一整根陽具造型的香皂,粗壯,堅挺,而且惟妙惟肖,連上段龜頭裂開的部分都做出了效果,把它插入自己久曠的下身,一定有非同尋常的感受。

香皂的尾端墜著兩個陰囊外形的軟球,里面裝著專用於陰道的護理液,使用起來也特別簡單,先把香皂整根的插入到陰道內,然後用自慰的方式來回抽插著。阿聿感覺自己的花徑內被這個東西塞得滿滿的,一進一出,都要泛濫出無盡的白沫,也說不清楚那究竟是自己分泌出來的愛液,還是香皂潤滑產生的泡沫。

她一只手握住香皂的根部,來回抽插著,另一手撥弄著那已經綻放的花蕾,蚌珠早已濕透,陰道內更是泥濘不堪,若不是銀牙咬碎,此刻恐怕全樓的人都能聽到阿聿歡愉至極的浪叫聲。

就在她快要抵達巔峰的時刻,外面有人敲了敲玻璃門:「好了嗎?」阿聿慌忙一下站起來,說來也是奇怪,那根東西居然就被她這樣夾著,緊緊地卡在陰道里掉不下來。

「就好了。」她回答道。匆匆把這玩意兒拔出來,又用清水再度沖洗了一番之後,她裹上一條毛巾就趿拉著拖鞋走了出去。

大床上早已經狼藉一片。方政大大咧咧的躺在那張異乎尋常寬大的合歡床上,鄒嬿和丹萍兩個人一左一右跪在他身邊伺候著他。

方政看到她來了,捏了一把丹萍的屁股:「新妹妹來了,快去接一把。」丹萍扭捏著下了床,搖擺著宛若蛇妖似的走到阿聿身前把她的那遮羞的浴巾扯了下來丟在一邊。

「還害羞呢。」丹萍先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又在她身上親吻著:「這皮膚可真好,這奶子不比姐姐的小啊。難怪老爺非要把你買下來呢。姐姐我可真有些吃醋啊。」

阿聿羞紅了臉,笨拙的回應著她對自己的熱情。兩個成熟少婦的乳房緊緊地貼在一起,而丹萍的手指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就進入到了阿聿的花徑之中去了。

「好擠!」丹萍艱難地把兩根手指並排插入其中,頓時就感到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這可真稱的上是一代名器啊。老爺,您的眼光真好。」

方政一邊不緊不慢地揉著跪在自己面前給自己打著手槍的鄒嬿的奶子,一邊道:「把你們姐妹平日里自己愛玩的游戲,也教給新妹妹一起玩,以後你們可就是玩伴了。」

「好叻,都聽老爺的。」

丹萍一邊應答道,一邊在阿聿的面前跪了下來,她用手指稍稍微的分開阿聿的花瓣,露出那狹長深邃的幽谷的入口。吐出丁香小舌,對著那含苞待放的花蕾輕輕一掃,阿聿不免一聲尖叫,丹萍卻緊緊地把住阿聿的香臀,口中一條靈蛇對著花瓣與蚌珠前前後後的掃描著,她將那溪谷中的泉水都發掘了出來,潺潺汩汩,仿佛無窮無盡。

阿聿一手握著丹萍腦後的發髻,一手按著她的肩膀,似喜歡,又似拒絕。她只覺得腿兒朊,腰身欲折,好幾次她都快要飛升上了天堂,但丹萍卻偏偏控制著力道和頻次,讓她的欲火就是達不到那讓體內的愛河沸騰的溫度。

「老爺說,你的臀兒,最美。」丹萍一手輕柔地攬住阿聿無力的纖腰,將她折疊過來,大分雙腿,呈一個a字型背對著床上的方政。丹萍一邊親吻著阿聿的周身,一邊分開她的美臀。卻不想那里的肌肉好生結實,丹萍下了許多力氣才勉強把一根手指探到她的菊門。

當丹萍用長長的指甲搔著阿聿菊門外的褶皺的時候,阿聿不禁渾身顫抖,雙手下意識地牢牢地抓住了膝蓋,等待著新的侵犯。

丹萍卻並不著急於進入,她耐心的騷動著阿聿菊門外那敏感的褶皺,直到自己的手指被她的後庭主動的吞納,才笑著在她的大腿外邊留下一個紅艷艷的唇印:「妹妹的後邊好可愛,會自己吃東西呢。」

阿聿真是羞得什么都說不出來了。她只能垂下頭,看著丹萍胸前的那一對豐滿的乳房出神。

丹萍也察覺到了她的目光,很驕傲的挺起自己的那一對雪峰。她的乳頭上帶著一隊閃閃發亮的鑽石乳環,白金的底座上似乎還刻著字:「私家性奴」

阿聿出神地看著丹萍紅艷艷的乳頭那白晃晃的乳環,要不說女人對於閃亮的東西都沒有什么抵抗力呢。方政看著阿聿這誘人的屁股,不禁興致昂揚,自己胯下的那一根肉棍也早已經是飢渴難耐,便拍了一下身邊人的屁股:「去,讓她坐上來自己動。」

這家伙可真會享受,躺在床上,靠在枕頭上,看著阿聿含羞帶怯的把自己的那根肉棍捅進花徑之中,這久曠的羊腸小道,緊窄猶如處女一般。丹萍從後面起抱著阿聿,上下撫弄著她的那一對大奶子,還舔舐著阿聿的耳垂。一邊笑著一邊道:「老爺,阿聿妹妹的這奶子可真挺,要是割下來熬油,該能有一壺吧。」

「我看是一邊一壺。」嬿嬿也如此道,她的手指靈巧的撥弄著阿聿的蚌珠:「老爺,給阿聿妹妹也帶個小禮物不?就在這里挺好的。」

阿聿咬著牙,扭動著腰肢,在男人的肉棍上上下跳躍著。這壞蛋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一個dv正在拍攝著自己的媚態。可是她只能任他拍攝,因為就是這個男人用錢把自己買了下來,成了他的私人物品。從此以後自己就任他為所欲為了。

美婦人阿聿雖然孩子都到了開苞年紀,但畢竟為了前主人守貞多年,並不耐得久戰,一番風狂雨暴之後變綿軟無力的倒了下來。方政又欺身而上,挺槍在她陰穴里狂插了九九八十一槍後一泄如注。

丹萍與嬿嬿兩名姐姐為主人和新妹妹料理了衛生之後,丹萍看了一下時間,正是飯點兒到了,便笑道:「老爺,時間正好,烤美人兒該出爐了。」

方政便披起睡袍,攜著三美一起到了客廳。方政這樣有名望的醫生,自然住的是江景獨棟別墅,家里並不缺女仆女婢。只是這些女婢樣貌普通,比起三美頗有差距,方政只是偶爾玩玩她們,並沒有收用的意思。

今天為了慶祝新成員加入這個大家庭,兩位美姬可是煞費苦心的准備了一道大餐,以至於尋常進餐的餐廳都坐不下,非得到這大廳里來。

嬿嬿指揮著女婢分發餐具,丹萍親自從後廚推來了一輛小推車,只見這推車上由金鍾罩罩著,一人來高,半米的圓周,丹萍卸下金鍾罩的竅門,與嬿嬿一起把金鍾罩挪開,只見里面一根立柱上穿刺著一位烤的通體金黃的美人!

這美人頭做了防烤的處理,仍然那么楚楚動人,她梳著發髻,青絲紋絲不亂,臉帶微笑,雙目微閉,正是猶如童話中的睡美人一般。

她修長的鵝頸上掛著一塊名牌,丹萍用銀刀挑起來念道:「帝國歷165年帝都麗花之秀模特大賽金獎,明蘿。」

嬿嬿解釋道:「這是我和丹萍妹子特地買下來送給老爺和新妹妹的,這只肉畜今年十八,肉質為烘烤型,所以我們用了傳統的帝都掛爐燒烤法來做她。」

方政喜道:「兩位寶貝真是也來越貼心了。來,上卷餅和面醬,嬿嬿,你把電視打開。今天在客廳吃飯,不看電視也是浪費。」

嬿嬿是知道他喜好的,馬上就把電視機打開,而且還調到他最喜歡的頻道:跳蛋體操-高清頻道。

丹萍拿著銀刀從那被烤的金黃的肉女的鎖骨下開始一點點的片下肉皮。吃正宗的帝都掛爐烤肉女和別地方的烤肉女不太一樣。別處的都是連皮帶肉一起烤,烤完了之後連皮帶肉囫圇吞棗的一起吃。正宗的帝都掛爐烤肉女,要選十八九歲的少女,皮下脂肪略多卻也不可太過豐腴。洗凈之後開膛破肚,將下水都摘干凈,兩條胳膊兩條腿都卸下來,不要大腿肉也不要胳膊肉,單取這幾根大骨頭熬湯備用。

烤肉要用果木烤,里外一起加熱,烤的是油花直冒,白皮變得焦脆然後吃的就是這皮。

快刀片下來肉皮略帶一層夾著熱油的瘦肉,擱在薄面餅當中,四周碼上爽口的黃瓜絲和大蔥絲,再塗抹上甜面醬,這么一裹,往嘴里一送——隔壁地震了也不管!

光吃餅也容易噎著,這時候就要上大骨頭湯,一邊喝著濃香四溢的骨頭湯,一邊吃著香酥可口的肉皮卷餅,這便是帝都的第一名吃。可別看這掛爐烤肉女說起來簡單,那可是一道國菜。皇帝老兒都用這個來招待別國的元首,當然,那國宴就不能用什么小模特來糊弄了,得用皇家親生的閨女,本朝的公主千歲來烤了才算是禮數。

現在電視里播的是正在西夷安納托利亞國舉行的第十六屆世界跳蛋體操錦標賽。跳蛋體操錦標賽與普通的體操比賽不同的是,出場的女選手們,在她們那體操服的襠部之下,甜美的蜜穴之中都緊緊地咬著至少一顆大功率的防水跳蛋。

一邊欣賞著女選手優美的旋轉、高度劈叉和各種柔美至極的造型,一邊聽著評論員對她們高潮時那醉美的神情的評價,這就是最好的下飯菜。端著白米飯都能吃三碗。

方政一邊看一邊吃,不知不覺便吃得肚兒圓滾滾,所謂是酒足飯飽。方政也感覺到有些疲憊,便命姬妾們將美食撤下拿去冷藏,自己擁著新歡阿聿到合歡床上去美美的睡了一覺。

一連數日,方政都將阿聿帶在身邊隨時侍寢,也不知道這壞小子哪里來的那么許多精力,總是喜歡和她在眾人面前交合。阿聿覺得這怪羞的,可是真當方政摸著她的奶子,把大屌或者其他什么東西塞進她的小穴里的時候,阿聿卻又總還是控制不住自己淫叫起來。

「哎,真羞恥。」阿聿對著護士站的小姐妹們吐槽:「這奶鏈都是小姑娘帶的,卻也還要叫我帶上。在外面也不讓我帶貞操鎖,別的男人直勾勾地看著我的小屄他也不管,到還笑……」

「這奶鏈可真漂亮。」小護士摸著她兩顆乳頭之間的水晶鏈子:「一定很貴是吧。」

說到這兒,阿聿有些驕傲的挺了挺胸,兩顆椰子式的奶子挺拔在眾位姐妹之間,閃亮的奶鏈掛在兩顆乳頭之間格外引人注意。在護士站里,護士們都袒露著奶子,有的帶著乳釘,有的帶著乳環,但最好看的還真的要算是阿聿的這一根奶鏈。

「啊。原來我的小母獸跑到這里來了。」方政插著手就走了進來:「喲,帶著這鏈子啦,挺起胸來讓爺看看。」

阿聿捂著臉,挺起胸來,讓他的大手在自己胸前好一頓搓揉。可是過了一會兒,那手卻又拿開了。她疑惑地放下遮住雙眼的手,原來方政的一雙手正在那些小護士們的胸乳上忙碌著呢。

「城里的一位夫人。」方政一邊揉捏著一顆嬌嫩的蓓蕾櫻桃,一邊對姑娘們說著最新的八卦故事:「據說是出身外省為最高貴的幾個家庭之一,被譽為是冰清玉潔的典型。前兩天也被貞潔法庭宣判為失貞女。」

貞潔法庭是專為貴族女性而設的一種法庭,這個法庭開庭只審理一種案件,那就是確認被控失貞了女子是否真的失貞。

如果法庭裁定認為被控失貞的女子其實並沒有失貞,那么她就有資格進入貞女聖殿,成為其中的陳列之一。而如果裁定認為她確實失貞了,那么她和她的女性親屬都將被徹底地剝奪人權,做成豬食。

「天啊,那些不要臉的臭女人。」小護士挺著胸,讓方大夫把玩的更加趁手:「享了那么多的福,卻連為丈夫守貞都做不到,真是應該拉出去喂豬。」

「據說,故事是這樣的……」方政左右各摟著一位護士,坐在床上講起他聽來的故事。

炎炎夏日,貴族之家都是有著自己的園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