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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拔出軟化了的肉棒,有些愧疚的想說些什么,卻看到蕾雅雖然臉上還有淚花,卻幸福的笑了起來,啊的一聲張開了小口,炫耀一樣的用粉嫩的舌尖把白濁的精液在口中撥來撥去,然後笑眯眯的一閉嘴,啊嗚一聲咽了下去。

他呆呆的看著,蕾雅意猶未盡的用手掌抹著臉,然後用舌尖仔細地把殘存的精液舔吮干凈,接著把臉埋在他胯間,幸福的叫了兩聲,「汪,汪。」

他被這汪的一聲驚醒,他連忙提起褲子,也無心再看那些找不出什么訊息的視頻,逃一樣的跑出了那間屋子。

縮在餐桌邊的長沙發上,他絕望的抱著頭閉上了眼睛,他開始覺得恐懼,他發現自己的心里竟然開始在認同那些畫面上的行為,他甚至開始覺得蕾雅那童稚的嬌顏那么可愛,他甚至開始想要占有蝶兒……

「主人,您不舒服么?」耳邊傳來蝶兒溫柔的問候。

他睜開眼,顫抖著問,「蝶兒……我……我以前是不是……是不是經常對你做那種事?」

「哪種事?」蝶兒天真地笑著,真的像一個不懂事的小女孩一般。

他有些寬心,說:「就是……視頻上……那樣的事。」

蝶兒臉有些發紅,嬌笑著說:「主人是說那種色色的事么。」

他點了點頭。

蝶兒把頭靠在他懷里,輕聲說:「主人,你都好久沒有和蝶兒做那種色色的事情了呢……自從你開始和黑市交易以來,蝶兒就以為主人不要蝶兒了……」

他看著身邊嬌小香軟的身子,顫抖著伸出手,摸著那柔滑的肌膚,蝶兒發出舒服的哼聲,享受一樣挪了挪身子,讓他摸得更加順暢。

他卻縮回了手,恐懼的翻身面對著沙發的靠背,「蝶兒……你下去吧。我、我要睡了。」

蝶兒對他的態度似乎有些詫異,但還是嗯了一聲。

他縮在沙發上沉沉睡去,睡著前,一陣溫暖的感覺蓋上了身子,似乎是絨被之類的東西。但他不想睜開眼,他只希望自己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到孟蝶身邊,回到了那個溫暖的正常的家。

遺憾的是,他醒來的時候,依然睡在沙發上,蝶兒就睡在一邊,甜甜的睡臉怎么看也不過是一個可愛的小女孩。

他不願意再呆在這屋子里,便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

大房子里還有幾個女仆,都是清一色的可愛的娃娃臉,但身材卻十分成熟美艷。他也不敢確定這些是人還是什么別的,詢問了幾句,才知道工作日已開始,妝兒因為替他打理著集團的主要事務,已經上班去了。

他大概熟悉了一下環境,一樓是華麗的客廳,二樓是他們夫妻生活起居的場所,但很久以來都只有妝兒一個人在使用,二樓的裝潢應該是妝兒負責的,充滿著各種他似懂非懂的現代化設計,三樓則是他的禁地,沒有允許,除了用餐的大廳之外的房間就連妝兒也不准進去。不過聽那些女仆的說法,他還是比較怕這個妻子的,只是妝兒進去看過幾次後就再也不願意進他的那些房間了。

他百無聊賴的靠蝶兒查閱著資料,想了解一下,這個噩夢究竟發生在什么樣的環境里。

現在是諾依曼歷1744年,為了紀念太空殖民的理論始祖馮·諾依曼。他現在所處的凡忒西——72人工行星是最新科技的產物,瘋狂的科學家們的下一個目標大概便是人造恆星了,到了那個時候,狂妄的人類大概便會著手創造一個宇宙了吧。

各種改造生命的科技早在西元2000年時就開始萌芽,卻因為各種阻力經過了漫長的堪比進化的發展過程,在幾次毀滅性的戰爭後,太空殖民科技的出現終於把人類種族國家的隔閡緩緩消解,人類第一次作為一個整體前往未知宇宙。

那段被稱為星空拓荒時代的歷史,漫長的持續了數千年。當人類正式在宇宙的各個角落安身後,諾依曼歷元年標志著新的時代來臨了。

也許,人類的狂妄改造終究還是觸怒什么未知的神明,諾依曼歷584年,最後一只蟑螂因為寒晶泄露死在實驗室中之後,人類永遠地失去了自然。雖然人們依然可以擁有狗擁有貓,可以看到大象看到熊貓,但是每個人都清楚,那些是昂貴的改造生物,它們隨時可以用代價不菲的儀器制造出來。人類已經可以制造各種他們需要的生物,包括人類自己。

當改造的各種生物不能滿足那些有錢人的欲望的時候,改造人終究出現在餐桌之上,並在諾依曼歷1352年,星聯正式通過了允許改造人科技自由使用的法令,並把改造人與自然人的差別限制再一次放寬。這意味著只要需要,科學家可以合法的制造一個含血量為自然人八分之一而其余各項除了大腦之外均和自然人完全一樣的生命體。

人類的欲望最後吞噬到了人類自己。

為了適應富翁們對改造生物的厭倦,黑市上近年來出現了自然人的販賣。沒人關心他們從哪里得來的貨源,他們只是關心自己買到的人類合不合自己心意。

就像一個好色的富翁說的,在床上征服一個有自己的大腦的女人比奸淫那些類人娃娃有趣得多。不少女人也表示,有力而懂得情趣的男人雖然不一定持久,但是要比那些不知疲倦的人形怪物可愛得多。

而最近引起星聯執法機構注意到黑市的,就是因為自然人的販賣已經開始涉及到了食物領域。

查到這里的時候,他突然想起那頓晚餐時候妝兒說過的那句話,「一個在黑市買真正的女孩子吃過的人對我說這樣的話,真讓我感到好笑。」

冷汗,頓時流了滿滿一背。

整整七八天,他都縮在三樓的屋子里,查詢著這個時代的背景,晚上就觀看那些不需要密碼的資料。大多數影像盡是淫穢的畫面,讓他興致勃發的時候,蕾雅會很自覺地爬過來為他口交,他也不再抗拒,開始漸漸的順從自己的欲望。

這一晚他在蕾雅的嘴里射了一次之後,身上的煩躁卻仍然徘徊不去,那幾個看起來才八九歲的改造人的試用視頻看得他欲火難平,他終究抵抗不住內心的欲望,把蕾雅抱到了椅子上,抓著她毛茸茸的尾巴,把自己的陰莖插到了那紅嫩緊窄的陰道之中。

那一晚,他瘋狂的掐著蕾雅的乳頭,咬著蕾雅的肩膀,奸淫著她的陰道和屁眼,好像要把連日來積蓄的郁結盡數發泄出來一樣。

最後直到蕾雅連汪汪叫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才把變得稀薄的精液最後一次射在她的胸前,攤在屋子里的小床上睡了過去。蝶兒一如既往的為他蓋好被子,然後睡在他身邊。

他摟著蝶兒溫熱的身子,想著自己對蕾雅的粗暴,恐懼著心里那陣奇異的滿足感,突然一陣悲傷,流下了兩行眼淚。

這樣的夢境……便是自己的人生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