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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停下就有大半是因為沒有戴套子,耐久力不足,而他又不想這么快就射精,結果孟蝶在他身下這一磨,軟乎乎的穴心吐著膩汁,貼住龜頭那么蠕啊蠕啊的,讓他一股電流般的快感直沖腰後,也顧不得孟蝶是不是滿足了,奮力晃著腰在她穴中攪動了兩下,腦子里想著要抽出來再射,但身體已經不受控制,跳動的陰莖本能的緊緊抵著因愉悅而抽動的陰道盡頭,暢快的噴射起來。

那股熱流激起了孟蝶身體的反應一樣,緊窄的腔道更加緊縮,像是要把他榨干一樣緊緊吸吮著,直到他憋脹的管道中再也不剩一滴精液。

他看不出孟蝶是不是也到了高潮,她雖然臉紅撲撲的,也一幅心醉神迷的樣子,但並不像那次自己給她口交時候那么興奮。

「哎呀……射了好多……」她起身彎腰用紙巾去擦黏乎乎的股間,嬌嗔的捶了他一下,「討厭,要是有了孩子,憋死你我也不幫你捋管子。」

捋管子是他們幾個哥們聚會時說到葷處經常提到的詞,沒想到被孟蝶這時說了出來。他一愣,然後,笑了出來,「真要是有了,我自己來。保證不欺負大肚婆。」

腦子里卻浮現出孟蝶那纖細的腰脹大成一個圓球的樣子,懷孕的女人乳房更加豐滿,陰唇也變得肥厚飽滿,別有一番情趣……

他連忙甩了甩頭,甩掉一腦子荒唐的念頭,整理好衣服。

孟蝶收拾整齊走進廚房做飯,他還意猶未盡的跟了進去又親又摸的,最後被她哭笑不得的推了出來,無奈的說:「你啊……不想進廚房就說,哪有這樣給人搗亂的。」

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他才有些擔心的摸著自己的下巴思考著,自從那個夢發生之後,自己的欲望好像變的強烈許多,尤其是在想到一些奇怪的事情的時候,比如想到妝兒那青澀未成熟的裸體,想到孟蝶懷孕後豐滿的雙乳和大腹便便的樣子,甚至在剛才自己達到高潮的時候,突然有了一種想在孟蝶的臀上扇上一巴掌的沖動,看著白皙的臀肉泛起紅色的掌印,潔白的裸體隨著疼痛而扭動……

他恐懼的看向自己的褲襠,勃起的陰莖前所未有的堅挺。他彎下腰,聽著自己急促的心跳雙手捂住了腿間,一直到孟蝶驚訝的端著盤子站在他的面前,一臉疑惑擔心地問:「舟……你那里……拉傷了?」

他擠出一個微笑,開玩笑的站起來挺了挺腰:「怎么會,吃完飯妝兒還不回來,我就讓你看看它有多健康。」

孟蝶噗哧笑了出來,呸了一口把菜往桌上擺著,「沒正經的。」

但沒想到的,妝兒真的吃過晚飯很久也沒有回來。

孟蝶明顯的慌亂了起來,開始用家里的電話撥著她的手機,一遍又一遍,但一直無人接聽。

庄舟這下也擔心起來,小丫頭人生地不熟的,難道真的被網友怎么了么?偏偏妝兒出門什么也沒留下,要去哪兒要見誰誰也不知道,兩個人只有焦急地坐在沙發上,無可奈何。

「咱們報警吧。」孟蝶忍耐不住起身要去打電話報警的時候,門鈴叮咚一聲響了。

庄舟慌慌張張的沖過去開門,大門剛一打開,一個帶著酒氣的嬌小身子就軟綿綿的撲進了他的懷里,帶著醉意的聲音竟有著哭腔,「小姨夫……救我……」

庄舟吃了一驚,這身子軟綿綿竟沒有什么力氣一樣掛在他身上,他一把把她抱起來,往她和孟蝶暫住的卧室走過去,孟蝶驚訝得鎖好門跟著問她:「妝兒你這是怎么回事?」

妝兒迷迷蒙蒙的也睜不開眼一樣,嘴上晶亮的唇膏也被吻糊了,成對兒的大耳環也掉了一個,她呻吟一樣抱怨,「那群王八蛋……要……要強奸我。幸……幸好,我把放了葯的酒……灌給那個王八蛋了……另一個傻丫頭……沒跑出來,被他們帶走了……」

庄舟把她身子放在床上,孟蝶緊張的湊過去問東問西,但妝兒沒回答兩句,就小臉一歪,睡過去了。

「看樣子,是遇上色狼了。還好沒出事。」庄舟安慰著孟蝶,一邊幫妝兒把那細帶的高跟鞋脫下來,小小年紀穿得這么露骨,也難怪別人起歪念頭。

托住那纖細的腳掌的時候他竟有一瞬間的失神,那小小的白皙秀足從鞋襪中解放出來的時候竟讓他有些舍不得放下。他撫摸了一下,然後害怕孟蝶看見,就去脫另一只鞋,借著脫鞋的機會他偷偷的在那小腳丫上捏了捏,心中一陣激動。

孟蝶只顧的上照顧妝兒,也沒注意到他的小動作。

一番收拾之後,時間倒也不早了,庄舟幫手收拾的時候大飽了眼福,興致勃勃直想再把孟蝶拉進卧室,但孟蝶明顯沒有一點興趣做愛做的事,看起來擔心又疲倦。他也只好緊緊擁著她坐在沙發看電視,嗅著她身上沐浴露的檸檬香安靜的坐著。

躺回到床上,昏黃的台燈也被關掉後,黑暗和柔軟的床一起包裹他的身體,他閉上眼睛,腦中忍不住開始幻想妝兒今天的遭遇。

她穿著成熟的妝扮,小大人一樣坐在一群男孩子中間,說笑著,男孩子們一邊開著下流的玩笑,一邊往她和另一個女孩子身上動手動腳,酒一杯杯的減少,兩個女孩子的衣服也越來越單薄,她覺得有些不對,開始推拒湊到嘴邊的酒杯,扭頭的時候,一個少年往兩杯酒里彈了些粉末,笑著勸她。

她接過酒杯,帶著醉意笑著,然後把酒灌進了摟著她的男生嘴里。

過了一會兒,那個男生和另一個女孩子都臉色發紅,整個人都迷糊了起來,她叫罵著站起來,卻被身邊的另一個男孩子灌了半杯摻了葯的酒,她一腿踢翻最外面的瘦子,罵罵咧咧的跑了出去,跑到門口,已經有些踉蹌,幸好一輛出租車帶走了她已經開始迷糊的身體。

另一個女孩子卻被那群少年笑鬧著帶進破爛的旅館,她比妝兒還要小一些,可能還不到十三歲,那群男孩子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也把她剝的精光,和扣著的手掌差不多凸起程度的嬌小乳房一下子就落進了三四只手中,嫣紅的乳頭被扯成細長的一條,痛得她哇哇的叫著。

但馬上叫聲就被堵住了,以硬翹的陰莖。她嗚嗚的用嘴含著插進來的肉棒,迷茫的舔著。

細白的腿被分開成將近直線,白白嫩嫩的小饅頭一樣的恥丘上的肉裂張開,像他夢中的蕾雅一樣沒有一絲毛發的干凈陰部馬上被一個男孩子的舌頭占領,沒有技巧純粹的在每一處夠得到的地方舔著。很快口水就濕潤了緊閉的陰道口,男生們七手八腳的把小姑娘擺在床邊扯開她的雙腿,一個最高大的男生赤裸裸的站在她腿間。

她伸出手徒勞的推抵著男生的小腹,但馬上雙手被拉到兩邊握住了另兩根直挺挺的陰莖,隨著半聲哀鳴——後半截被一根肉棒堵回了嘴里,緊窄的小穴被徹底的突入……

庄舟喘著粗氣,幻想中的那個被輪奸的女孩兒時而是妝兒的面孔,時而是夢里那蝶兒的臉,但不管哪一個,那帶著少女甜美青澀的五官都令他興奮到極點。

他的手飛快地在自己的褲襠里套弄著,然後在幻想中的那群男孩子往女孩兒的裸體上噴射精液的時候達到了高潮。

他疲憊的把粘乎乎的紙巾丟進紙簍,欲火卻並未因射精而消失,只是稍稍平息而已。

他在床上翻來覆去卻愈發焦躁,生理的疲勞和精神的亢奮矛盾的交織在了一起,讓他自己也不清楚究竟什么時候,他才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