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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這不是蕾雅第一次肛交,雖然潤滑並不充分,但狹窄的直腸還是容下了他粗大的分身。他扶住蕾雅的脊背,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她瘦而不顯骨感的肩背,拉住她背在背後的雙腕,騎馬一樣瘋狂的動作起來。每一次頂到最深,蕾雅都會發出嗚咽一樣的悶哼,小身子也向前一晃。

當他看著蕾雅張開的屁眼和她的嫩膣一起倒流出白濁的漿液的時候,他終於發現,因為那繩子而興奮的,絕對不止是妝兒而已。

同樣是蕾雅的身子,只是因為被他捆了起來,就讓他比起平時都興奮得多。

這晚他再一次讓妝兒在連續的高潮中連聲求饒之後,撫摸著她慢慢平靜下來的動人裸體,他終於下定了決心。

「妝兒,上次你說的那個醫生……我想見見。」

翌日,就在他三樓的房間里,他見到了那個眼窩深陷滿臉皺紋的老人,據說是醫學界的權威——瑞爾利特教授。

他有些局促的向他解釋著自己的情況,「教授,我最近有些很苦惱的事情,我發現我越來越傾向於一些古怪的性癖,甚至……甚至會在捆綁別人的時候得到快感。您能告訴我我該如何改變自己的心態么?」

但那個老人銳利的眼睛只是靜靜的注視著他,開口的時候卻完全不是在回答他的話,「弗萊先生,你什么時候開始覺得現在的世界對你來說是個夢的?你現在說話的樣子,並不像覺得自己是在做夢的人。」

他一怔,然後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他嚅動了一下嘴唇,遲疑著說:「我如果說,我其實是生活在地球上的一個很普通的凡人,我有很漂亮的未婚妻,很平和充實的生活,而這里我完全不了解,我……只能說我是在做夢,一個很長很逼真的夢。既然我在夢里有我自己的生活,我想,我總要過下去,同時,我想找回回到我的現實生活的方法。我這樣說的話,你會相信我么?」

瑞爾利特教授饒有興致的雙手交叉托著下巴,輕輕說:「能向我詳細地說一下你現實中的生活是什么樣子么?」

他點了點頭,開始盡可能的講述那些他無數次提醒著自己不能忘記的記憶,像小時候第一次被父母責罵,中學時候的純純初戀,他滔滔不絕地說著,從沒想過自己會有如此健談的時候,一直說到他和孟蝶的初夜,他才有些羞澀的草草帶了過去,說:「我達到高潮的時候,很疲憊得一下子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就在這邊的世界里了。」

瑞爾利特教授平靜的看著他,似乎一點也不意外他會說這些一樣,「弗萊先生,就我這些天從你太太那里了解到的資料,你曾經對於古代歷史世界觀的小說游戲還有各種文化十分感興趣。我從你家庭醫生了解到的一些事情也說明你曾經有抑郁症的病史,也就是說你對你的生活是極度不滿的。」

「你是什么意思?」他有些戒備的看著教授,那銳利的眼睛讓有些恐懼。

「我的意思是,你有沒有想過,你所謂的那個世界的生活,其實是你對現實世界的逃避和恐懼,在你的夢境中的投射呢?換句話說,你這些記憶,其實是你在交通意外造成的記憶缺失的前提下,在夢境中自行演化出來的,這種可能性,你認為有多少?」

「不可能!」他吼了出來,「你胡說些什么。我在這個夢里就快要分不清什么才是真正的我了,我現在只想知道如何回到我的現實中去,而不是聽你在這里分析哪個才是真正的我!」

瑞爾利特教授面無表情地聽他發泄似的喊著,然後低聲說:「弗萊先生,對你來說找到真正的你不才是你目前最需要做的事情么?如果你所謂的現實其實才是你的夢,你現在所要做的應該是醒來,而不是一心想要回到夢里去。」

他抬高了聲音,「我經手過一個和你類似的患者,他厭倦了現實的生活,而他有一個很美好的夢,他想要永遠做夢,所以我按他的要求為他准備了一個休眠器,現在他正生活在自己的美夢中,他想不想醒來我不知道,我只能確定他已經生活在了另一個世界里。弗萊先生,難道你也想做一個那樣的懦夫么?」

他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我說過了,這里是我的夢,或者說,這里就是你所謂的夢里的另一個世界!而我現在想醒來。你知道我要如何醒來么?不知道的話,就請你回去吧!」

教授並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只是輕輕嘆了口氣,枯瘦的手指輕輕敲擊著同樣干枯的手背,「弗萊先生,在你接觸到那些被人描述的古代平和生活之前,你一直有著嚴重的心理疾病。也就是你剛才所說的,不正常的性癖。根據你妻子的描述,你曾經是sm愛好者,而且靠金錢圈養過不下十個未成年的性奴隸,其中一些還被你活生生地吃掉了……你不用這么生氣地看著我,我不是在陳述你違背了什么法律或是道德。你剛才曾經提到過要改變自己這種不正常的心態,說明你再一次開始從這些東西上面找到了快感。而現在你並不屑於這種行為,對么?」

他有些頭疼,但自己確實對這些不正常的性愛感到恐懼,便點了點頭,「沒錯,因為這不是我!」

教授的眼中放出了光,他用細長的手指敲擊著自己的額頭,說:「你為自己虛擬制造了一個人格,來逃避你曾經做下的你自己不想面對的事情,這個人格的創造很可能來自你接觸到的與古代相關的文學,所以這個你才會如此地執著認為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弗萊先生,靈魂具象化理論在兩百年前就被提出並證明了,時光穿梭模型也至今未被真正的應用,根據現有的科技,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你絕對不是穿越者,你的確是弗萊集團最高執行官,巴特·弗萊先生。如果你不肯直面自己的心理疾病,我很難采取正確的手段。」

他的身子慢慢變冷,雙手禁不住顫抖起來,聲音變得有些嘶啞,「我說了!我是庄舟!我是……我是很平凡的中國人。這里、這里只是我的夢。我要醒來,求求你,幫我醒來!」

教授皺起了蒼白的眉,沉默了很久,才淡淡地說:「這樣吧,弗萊先生,明天大概這個時候我會再來,請你在我來之前盡可能使自己處在比較興奮的狀態,不管是情緒上的還是生理上的都可以。按照你剛才對你回到你的世界的描述,我想我可以幫你。」

像溺水的人抱住了浮木一樣,他緊緊地握住了教授的手,「我等你。」

教授再次來的時候,他忐忑的坐在大沙發上,蕾雅赤身裸體的坐在他身上,雙手被綁在身後,雙腳踏在他膝蓋上,上下搖動著小屁股,用紅嫩的陰道吞吐著他的陰莖。

他有些尷尬的看著進門的教授,撓了撓頭說:「真對不起……我本來只是想讓自己興奮一下,結果有些克制不住。」

教授揮了揮手,坐在了他的對面,拿出了一個頭盔一樣的東西,「這樣反而更好,高度興奮之後的疲累狀態正是我需要的。因為我帶來的是簡化的機器,需要你的身體狀況正合適才好。」

他本就因為害怕射精後就不那么興奮而一直忍著,就快要憋不住了,聽到這話頓時拉著蕾雅的屁股重重戳了兩下,爽快的一瀉如注。

解開蕾雅的繩子拍了拍她的屁股,她很乖巧的跳下沙發,連跑帶爬的跑回里間洗澡去了。

瑞爾利特教授拿起頭盔,對他說:「我不能保證一定讓你回去,但如果你決定了要嘗試一下,現在就放松身體閉上眼睛。發生什么事也不要改變狀態,順著自己的本能去反應就可以。」

他點了點頭,按教授說的去做了,頭上一沉,應該是那個頭盔戴了上來。然後一陣細小的電流開始沿著他的頭四周游走,剛從射精的快感中恢復的他正在那種慵懶的疲憊中,這股電流按摩一樣的讓他越來越困倦,漸漸的,放松的神志徹底的淹沒進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