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不行,我……我得殺了她。」(2 / 2)

只好把計劃往後推遲了,智美壓下心底浮現的焦躁,伸長舌頭從龜頭一口氣舔到陰囊下方,一邊品嘗著略帶咸腥的男性味道,一邊小心翼翼的回答:「沒什么,你們能平安回來就好。」

這倒並不是假話,盡管在這里除了被玩弄就沒有別的事發生,她依然相信,這兩人死在外面對她而言絕不是好事。

除非死的只是明子自己,但憑這兩人的實力差距,這種可能性太低了。

低的都不值得期待一下。

「對了……明子說你的後面已經開發的差不多了,小智美,我……就快能享用你這邊的小洞洞了呢。你也很興奮吧?是不是濕了?」田村這家伙果然也變化了不少,說話的語氣最近也越來越有瘋狂的意味。

智美含著肉棒乖巧的點了點頭,含糊不清的說:「嗯嗯,一想到悠二的大肉棒可以捅進我的里面,不管是從哪個洞我都會濕的一塌糊塗呢。光是含著你的棒棒,人家……人家的小穴里面就都開始一抽一抽的了。」

沒事的時候她經常偷偷去翻田村藏在卧室里的那些色情漫畫,隨著他心目中她淫盪程度的增加,適當的采用其中的台詞進行討好的表演顯然有會心一擊的效果。

滿足支持者的喜好這種事,她可是從踏上舞台之前就在認真學習了吶。這可是絕不容許小看的技能。

田村果然立刻被點燃,他急匆匆的按著智美的腦袋在她嘴里攪了兩下,跟著把她直接推倒在榻榻米上,「不行,小智美,我忍不住了,我要進去了!」

為了不讓明子一直用跳蛋按摩棒之類的東西來折磨她,現在的她已經能只靠手指就迅速的讓性器進入狀態,剛才含著男根口交的同時,花瓣早已被她自己弄得透濕。

她立刻翹起了圓潤的臀部,伸手扒開豐厚的恥丘,迎接那讓她渾身發麻的有力貫穿。

新的一天,就這樣以汗水淋漓的交歡拉開了序幕。

他們兩個出門的時候,智美又進入到了恍惚失神的狀態,足足有半個多小時連手指尖都不願意抬一下。

她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詛咒讓田村的身體發生了巨大的改變,不光是性器變的又粗又長,肌肉也變得有力,就連性格中的軟弱仿佛也減少了很多,最近幾次做愛的時候,甚至經常會出現克制不住的粗暴凌辱。

如果是早些時候還未被完全開發的肉體,她可能會因此而受傷也說不定。

幸好,現在的她已經成了一顆豐美多汁的果實,柔軟敏感的蜜壺不僅完全禁受的住田村狂熱的沖擊,還能從中得到強烈的令人暈眩的快感。

那種美妙的愉悅,簡直不輸給舞台上所有的燈光聚焦在她身上的時候。

一直休息到不再出汗,她才從甜美的麻痹感中脫離出來,爬起身,外面已經是艷陽高照的景象,拉開窗簾,刺目的日光暖融融的披在她赤裸裸的身上,她閉上眼,另一種暖意也隨著她站起的動作開始向下流淌,流出她嬌嫩的子宮,流出她紅腫的蜜壺,流過仍在微微顫抖的花瓣,流過還殘留著指印的圓潤大腿。

她的月經一直都不太正常,應該是拜多次靠葯物調整經期應對演出所賜,現在她最短的周期也在五十天以上。

所以她從來都算不准自己的危險期,好處是那些腦滿腸肥的混蛋不得不為此帶上安全套,只有少數她必須全力巴結的對象,才會轉而使用避孕葯,而壞處,就是現在這種情況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經懷孕。

孩子……天哪,這才一個月多一點而已,她就被逼的要考慮怎么處理孩子的問題了嗎?

這詛咒,根本就是在逼迫男人把女人當作繁衍後代的工具。

不中出就死。

她不禁有些自嘲的想,如果神是這么的沒有耐心,那之後會不會干脆連無法懷孕的女人也直接淘汰掉呢?

這想法突然帶來一股惡寒,她忍不住下意識的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幸好,她還算把自己的子宮保護的很好,即使在幕後的垃圾堆里爬來爬去,她也沒有讓這里受到來自婦產科醫生的苦難。

她不虧欠某個未來到世上的生命,她只是沒給他們到來的機會。

這種機會她並沒打算給任何一個人,包括她將來也許會有的丈夫。

她不喜歡小孩,非常不喜歡。

她記得明子好像挺喜歡孩子,只有在孩子面前才會露出平常難得一見的溫柔一面。

諷刺的是,那個喜歡孩子的現在不用擔心懷孕的問題,而她這個討厭孩子的,卻不得不沒日沒夜的接受田村精液的灌溉。

她皺了皺眉,結束了漫無邊際的胡思亂想。

現在她該好好考慮的只有一件事而已,那就是怎么才能讓礙事的明子消失。

可惜這一天,智美還是沒能等到機會。

回來後的明子依然顯得十分亢奮,一邊用得意的口氣炫耀著她干掉了七個人的詳細過程,一邊把滴滴答答的蠟油灑落在被捆成粽子一樣的智美渾身上下各處敏感的區域。

在倒錯的快感中達到接二連三的高潮,智美的意識被官能的火焰燒灼的僅剩下一些殘渣,一切還沒結束,她就被榨干了精力,保持著雙腿直線分開的捆縛恥態,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機會……只需要一個機會,只要拿到那把槍,明子……明子就死定了。

帶著越來越強烈的念頭,智美終於在三天後等到了一個讓她心跳加速手心出汗的絕佳情景。

明子病了。

她從半夜就開始發了低燒,整個人也沒了平時虐待智美時的精神,眼里的瘋狂突然減少了許多,看向智美的時候,仿佛又有了當年還是好朋友時候的溫柔。

而且她的話也少了很多,從早晨在電腦上收發了一陣電子郵件後,她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把玩著手上的槍,彈匣被她不停地卸下、安上,好像從那輕輕的咔噠聲中才能找到一絲生存下去的安全感。

智美一直在仔細的觀察著明子的一舉一動,不知為何,她突然覺得,今天將是她最後的機會,一旦錯過,她就永遠也沒有機會殺掉明子了。

智美以前很少相信自己的直覺,但詛咒已經讓這個城市陷入了瘋狂,她為什么還要做以前那個虛偽理智的自己?

為了給動手做好准備,智美盡量掩飾著自己的目的,設法解決田村這個不穩定的影響因子。其實並不太難,只要在幫他解決詛咒的時候,盡可能保存體力並多耗費他的精力就好。

「嗚嗚……悠二!再猛些……再用力啊!人家……人家好像讓你把肚子灌得滿滿的,求求你,一滴也不要浪費,全都射進來吧……啊啊……肚子好漲,好舒服……」

被甜膩嬌媚的淫聲不知不覺的引導了心態,田村完全沒注意到智美這次幾乎沒有做出什么主動迎合的動作,也沒有用到女上位之類的消耗體力的姿勢,就靠著最基礎的幾個躺在下面就能方便的承受沖擊的體位,把他一點也不見稀薄的三次精液全部裝進了子宮里。

本來就因為明子低燒而擔心了大半夜,田村的體力在酣暢淋漓的性愛後徹底耗盡,他強打精神問候了明子兩句後,就一頭扎進了被褥中,呼呼大睡。

智美躺在榻榻米上,靜靜的等著黏乎乎的精液從體內流出,同時,也等待著身體里的力量隨著她決心的堅定而復蘇。

如你所說,明子,這就是一場末日,不過即使是末日,活下去的,也一定是我。

智美緩緩站了起來,旁觀興致不高的明子似乎依然十分疲倦,斜靠在牆邊,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一樣。

那把手槍,就被明子的臀部壓住了一半,並沒拿在她的手里。

努力讓自己的呼吸不要那么急促,智美踮著腳尖,一點點走近,緩緩地蹲下。

因蹲低而張開的大腿中央,紅腫的蜜裂里垂流下黏稠的精液,她也顧不上去理會,小心翼翼的用一只手撐住地面,另一只手一厘米一厘米的伸向那把手槍。

明子沒有睜開眼,呼吸也依舊平穩悠長。

機會……最後的機會……求求你,一定要成功……

手指碰到了槍管,金屬傳遞給指尖冰涼的觸感,猶如死亡的溫度。

喜悅瞬間淹沒了她的心房,她奮力一把把槍抽到了手中,飛快的調轉槍口對准了明子的腦袋,同時赤裸的身體向後退坐在地,拉開了足夠安全的距離。

明子睜開了眼睛,看著智美亢奮到劇烈喘息連耳根都有些發紅的面孔,唇角勾起了一絲譏嘲的微笑。

「你笑什么!以為我不敢殺你!還是以為我不會開槍!你這個婊子!母豬!

惡心的同性戀!「智美的眼睛里充滿了血絲,積累的憤怒一瞬間爆發出來,讓她手上的槍都在微微發抖。

不過這種距離,她絕對不會打偏,絕對!

但下一刻,她渾身的血液都剎那間凝固,手里的槍沉得幾乎托舉不住,她費盡了勇氣做出的這一切,都變得十分可笑。

明子並沒有說什么,她只是從短褲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子彈,抬起手,松開。

亮鋥鋥的子彈噼噼啪啪的落在榻榻米上,就像……射在智美的心上一樣。

渾身冒出虛脫一樣的汗水時,智美聽到了明子用惡魔呢喃一樣的口吻說了一句話。

「小智美,你……終於想殺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