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使與地獄(1 / 2)

星期天,飯店里面一片繁忙,人來人往,談話聲,碰撞聲,炒菜聲交織在一起,這,就是一個平凡的日子。

哦,不,在飯店的某個角落里,有些異乎尋常的事情正在發生。

有著傾國傾城之姿的美貌少婦,芙雅夫人身著白絨上衣,黑色裙子,吊帶絲襪,白色長靴,被五花大綁,扔在一個角落,在她的下身,一根電動自慰棒在慢慢震動。在繁忙的飯店里被捆綁?不是吧?對!沒錯!

在餐廳廚房里回收食物的巨大長方形鐵容器里,芙雅無助地呆在一個角落。這個容器平時使用時只有上面靠右一個圓形的入口,芙雅此刻呆在左側,不掀開蓋子的話根本沒法看見。而掌管這個容器清理的不是別人,正是大胡子的老婆。

「瑤姐,今天好像特別多剩菜啊。」長發女人走進正收拾桌子的女人說。

「是啊,我都倒了幾十盆完好的菜了。」大胡子的老婆回答。

「不會被人發現吧?」長發女人有些擔憂。

「放心,那婊子在里面爽著呢。有我照看著怕什么。」

「瑤姐,不好了,有個客人吐了一地,我把垢物都掃起來了,是不是……」短發女人過來說。

「當然還是倒進那里面,豬吃的東西可不會計較那么多。」阿瑤大聲說。

黑乎乎的容器里面,難聞的混合氣味一陣陣往她鼻孔鑽,已經被埋在食物下面的下身,自慰棒依然傳來陣陣刺激。渾濁的湯汁似乎要滲透進她潔白的肌膚,現在剛剛中午,食物卻已經到了腰部,每動一下都有黏稠的惡心感覺。

芙雅拿起一尾完好的蒸魚吃了起來,想到自己竟然在這樣骯臟的地方撿東西吃,比最骯臟的乞丐都不如,芙雅不禁又興奮起來。從小生長在富豪家的她,這樣骯臟的體驗帶給她異樣而強烈的快感。她把沾滿食物殘渣的手伸進衣服里,搓弄自己傲人的雙峰。

「嗯……啊……」這樣的輕哼不斷從她口中飄出,要不是怕人聽見,此刻興奮的她早就大叫起來了。

「琴,吃剩下的火鍋也倒進去吧,最近豬吃得多了很多,有些不夠了。」阿瑤對一個拿著火鍋走向廁所的女人說。

「娟,那些東西不要了,也倒進去吧。」

「瑤姐,這些是臭了的食物,不好吧。」

「沒關系,倒吧,豬的消化強。」

……

晚上,容器內的食物快要滿了起來,芙雅在里面不得不坐直身子。

饒是如此,渾濁的食物已經浸到她雪白的脖子上了,一股股臭氣熏得她幾乎暈倒。一想到自己雪白的肉體此刻浸泡在這樣骯臟的東西中,插著自慰棒的下身甚至已經滲進了這種骯臟的液體,黏到了陰道壁上,她心里一股莫名的興奮就越來越盛。

這不是做夢都期待的事么,她這樣想著,扭動身體摩擦下身已經沒電的自慰棒,一股股刺激又傳了上來,「啊……嗯……」

好不容易捱到餐廳關門了,大胡子,阿瑤和兩個女人特意留了下來,等人都走光時,她們掀開蓋子,看到芙雅端坐在食物中,只有頭部露出來,大笑不已。

她們戴著手套把芙雅拉出來,放在那個橢圓型的容器里,又用桶子把混合的食物倒在芙雅的容器里,直到食物把芙雅的身體蓋住,只有她靠在邊緣的頭露出來為止。

此刻的鐵容器放在爐子上,大胡子開了小火,容器里的食物慢慢熱了起來,但又不至於燙傷她。

「今晚,這就是你的床,好好地睡吧,明天清晨出發,我們要好好玩上一天呢。」阿瑤戴手套的手一邊把芙雅下身的自慰棒拿出來一邊說。

初冬的早晨有點冷,在寒風吹拂的公路上,一輛小貨車載著三個圓柱形的塑料桶,在路上飛馳。

在早上裝桶時,因為芙雅呆在其中一個桶里,異常的重感讓司機起了疑心,幸好阿瑤及時搪塞過去。此時,阿瑤和長發短發兩個女人一起坐在車廂里,看著裝芙雅的桶子。桶的蓋子打開了一條小縫,好讓芙雅呼吸。

在裝桶時,芙雅先被脫了個精光,此刻,她裸露的肌膚親密接觸著這些混濁的液體,全身黏呼呼的說不出多惡心,刺鼻的臭氣一陣陣鑽入鼻孔,這讓她保持十分地清醒。

「瑤姐,今天怎么這么多人去啊。」司機在前頭喊道。

「是啊,我們順便去探探阿虹,很久沒見過了。」

貨車在一條泥路的前面停了下來,車上的幾人把塑膠桶搬下來放到旁邊停放著的一輛人力板車上。接下來的路太崎嶇,而且全是泥,汽車沒法開過去。

「瑤姐,阿虹那里是山後,一般沒別人的吧?」

「就是沒人才挑這里的啊。」

阿瑤停下來看了看身後,公路已經看不見了,四周都是茂密的樹木,她說:「從這里開始一般沒人了,我們把那賤人撈出來綁上面吧。」說完她指著板車上的一條木桿,那原本是固定東西用的。

「抓她來游街嗎?好!」

芙雅從桶里被撈出來時已滿身是臭汁,潔白的皮膚也因為食物而染成黃色,渾身散發出一股難聞的氣味。

「真臭,哇,不知道能不能洗干凈。」長發女人捂住鼻子說。

芙雅被綁在木樁上,雙手圈住木桿綁起來,整個人就像被游街示眾一樣被綁在上面,裸露的酥胸和陰戶忍受著寒風的吹拂。盡管這里沒人,但是在陽光下這樣綁還是極大地刺激著她。

「嗯,今天我們去哪玩啊?」睡了一晚,芙雅的精神現在竟出奇地好。

「一個好地方,那還有兩個人等著,你說過來多少人給多少份錢的是吧。」阿瑤回答。

「錢不是問題,只要你們能讓我好好爽一爽。」

崎嶇的山路凹凸不平,芙雅綁在上面,豐滿的雙峰不斷抖動,俏美的臉龐寫滿了期待,想到今天可能會被怎樣折騰,她下身就感到有些濕潤。

沒用多久,山路的盡頭就看見了,那里有間磚砌的小屋,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在屋前的平坦土地上曬谷子。

「瑤姐,這么早啊。」見到阿瑤,那女人先開口了,「後面那個就是你說的那個女人啊,一看就是個騷貨。」

「是啊,她泡了一整天了,現在是不單是賤人,是臭賤人,哈哈……」

來到近前,那中年婦女仔細地端詳著綁住的芙雅,「身材很好啊,胸挺屁股翹,腰又細,是個大美人,這么糟蹋是不是可惜了些……嗯,等等,你好像有些面熟,你是……?」

中年婦女仔細地看著芙雅的臉,苦想著什么,「怎么,你認識我?」看到中年婦女的模樣,芙雅先發問了。

「啊!」中年婦女驚叫了一聲,「阿虹,快出來,看看是誰來了。」

「嗯?」屋里跑出來一個兩十多歲的年輕女子,她一出來就問:「怎么了?瑤姐來啦?」

中年婦女在她的耳邊說了一陣,阿虹一臉驚訝地抬頭看著芙雅,仔細看了一下,大叫道:「沒錯!是你!」

「怎么了?」芙雅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心仆仆地猛跳,這可是偷情,要是讓熟人撞見了的話……

阿虹瞪著芙雅的眼睛說:「你還記得十幾歲時,在人民公園,一個小女孩不小心把手中的雪糕撞到一個衣服華麗的女孩身上,那個女孩旁邊的男人立刻給了她一個耳括子,女孩的母親上去抗議也被推倒。這對你來說可能沒什么,可這種當眾羞辱,我們母女怎么會忘記。」

芙雅苦想了一下,搖搖頭說:「那是我老爸的保鏢吧,我忘記了。不過要是有這種事的話,你們今天就可以報復了,嘻嘻,錢我會照付的。」

「首先,我們先幫她洗個澡吧,這個女人臭死了。」阿瑤首先打破尷尬的場面。

「洗澡?就在我們燙豬的那個桶吧,剛好現在有熱水。」阿虹說。

……

熱氣騰騰的蒸汽中,芙雅凝視著自己的軀體,這樣大膽的舉動,本來只應存在夢里的。她嘆了口氣,熱氣似乎使她回想起很多事,不過,目前的機會千載難逢,在這種羞辱中,不同於平時冷清生活的快感油然而生。

「原來我的身體對性愛有著這么強烈的反應。」她已經深深愛上了這種放縱的快感,如一個長期吸毒的人一樣不可自拔。

「嗯,搓大力些,好舒服。」對敏感部位的搓弄讓她從回到現實,她對著用毛巾擦拭她下身的阿虹說,不由得呻吟起來。在熱氣和搓弄的雙重刺激下,她感到全身涌發出一股燥熱,臉頰不知不覺紅了起來。

在阿虹旁邊,阿虹的母親看著芙雅,眼光里滿是鄙夷,短發女人拿著個數碼攝像機在旁邊錄像,依照芙雅的吩咐,這次全部精彩鏡頭都要錄下來。長發女人和阿瑤拿著香皂幫芙雅上下搓洗,對她們來講,這只是交易,讓芙雅高興就好,沒有任何恩怨。

「洗完了,現在干什么?」芙雅眨眨眼睛,笑著問。

「今天你來就是來幫我做農務的。」阿虹沒好氣地說。

「做農務?可我們說好了是要,」話沒說完,阿虹就粗暴地打斷了,「這里是我的地方,輪不到你這樣的貴小姐來說三道四!」

中年婦女拿出來一條小麻繩,阿虹一把搶過來,她把繩子圍著芙雅的乳房根部綁緊,把一對柔軟的乳房勒得大大凸出來,想兩個氣球似地掛在胸前,粗糙的細麻繩深深陷入嫩白的乳肉里。她邊綁還邊說:「這對東西長得比母豬的還大,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看我怎么折騰它,包你後悔自己長了這么兩塊肉。」

「好姐姐,妹妹這里好敏感的,你放心勒它,你看它紅仆仆的可舒服了,你妹妹這里不喜歡輕輕的,勒爆更好!」芙雅臉上一片狐媚,她心里知道,越刺激阿瑤自己索受的苦就越大。

「別說大話,你就用這對奶子幫我拉飼料喂豬,快,豬們餓了。」阿虹一副看不起芙雅的模樣。

綁緊芙雅乳房的兩根繩子連在背後一只小木板車上,小木板車有四個輪子,上面放了個鐵桶,此刻,芙雅就像只驢子一樣,四肢做地,栓著一輛板車。阿瑤把運來的飼料倒滿鐵桶,說:「好了,走吧。」

阿虹在芙雅漲大的乳房上打了一巴掌,說:「走啊,要運很多次的。怎么,舍不得了,驕氣的大小姐?」

芙雅嘆了口氣說:「好姐姐,你要我當驢子,驢子不打怎么會動啊。」

「好啊,你是嫌你的屁股太白了吧。」阿虹找來一條分叉的皮鞭,對著芙雅的大屁股狠狠打下去,「啪」,「啊!」一聲慘叫,芙雅奮力向前爬動,車上東西不多,拉動不難,可這對柔軟的乳房是個考驗,芙雅整顆乳房被向後拉扯,被勒出來的部分應充血而發紅,一陣陣疼痛向她的腦海襲來,同時屈辱的快感也如浪潮般涌出,沖擊著心靈的防線。

豬圈離車不遠,就在屋後,可芙雅走得很慢,不時還停下來喘氣,阿虹拿著皮鞭跟在後面,不失時機地一鞭下去,催促芙雅快點走。

阿瑤見狀拿了只電動自慰器上去,插在芙雅的陰戶里,熟悉的感覺刺激著芙雅的身體,她笑了笑說:「還是瑤姐好,了解我。」

在自慰棒和鞭子的抽打下,芙雅終於把車拉到豬圈了。等在那里的中年婦女把鐵桶里的東西倒進食槽里,「快點,大小姐就是沒用,這點活都不會。」中年婦女邊說邊往芙雅的背上吐口水。

「快,拉回去。」阿虹一腳踢在芙雅下身的自慰棒上,震動的棒頭一下子抵在子宮頸上,猛烈的刺激差點沒讓芙雅叫出來,她拉著板車,開始往回走。

一趟,兩趟,三趟……

大概拉了十幾次,終於,只剩下最後一桶了,阿虹狠狠踢了一腳,說:「快拉!」這一腳踢斜了位置,芙雅一下斜著倒下去,那輛板車在乳房斜著拉的作用下,傾倒了。

「好啊,你看看你干了什么,」阿虹狠狠一鞭打在芙雅的背上。

「是我不好,懲罰我,懲罰我吧。」芙雅坐了起來,望著阿虹說。

「懲罰?本想叫你揀起來的,看在今天食物多的份上就算了。不過打一頓是免不了的,三十鞭,你自己挑挑要打哪里吧。」

「可以叫人幫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