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異國沙特(1 / 2)

芙雅好久沒有淫亂了,不是她收斂了,而是她男人把工作重心移回了本國,現在隔三差五就帶著美麗的妻子到處赴宴。

這一晚,金壁輝煌的大廳里,芙雅和她丈夫坐在一張長桌的一邊,對面是對沙特夫婦,典型的阿拉伯人裝束。那個沙特男人不時把眼光掃到芙雅身上,似乎對芙雅極為迷戀。

這一切芙雅自然不會忽略,她想起了今天早上遇到這個名叫哈利姆的阿拉伯男子時──

從來到這家賓館見到這哈利姆開始,他就盯著芙雅不放。第一次見面時因為看了太久差點失態,然後的會面中,那人一直在偷偷看芙雅,渴望的眼光讓芙雅全身都感到不自然,但久未放縱的她情欲難熬,這樣的人倒是讓她從心底感到一點點興奮和莫名的期待。

此刻在飯桌上雙方又正好坐對面,那人更是變本加厲地偷看。芙雅索性把眼光對准他,兩人眼光一撞,都有些不好意思地轉開。

桌子兩邊的人很多,芙雅的男人在她身邊,邊吃邊談,還不時給妻子解釋。芙雅對這些不感興趣,她夾了塊肉剛剛咬下去,突然,腳上有什么東西碰了她一下,她一愣,見到對面的哈利姆滿臉壞笑,又低下頭去不搭理他。

過了一會,她感到腳上又是一下碰撞,這次更加大膽了些。芙雅想了想,決定不去搭理他。

她低下頭吃東西,突然,一個奇怪的想法涌上心頭,想了一下,她偷偷地把腳往對面移去。剛碰到對方的腳時,對方一愣,可芙雅沒有停下,把腳放在對方的膝蓋上。

哈利姆伸手往下面一摸,更加驚訝,看到芙雅朝他偷偷使了個眼神,他放心地捏了一下,發現這只伸過來的腳竟是不穿鞋子的。

借著桌布的掩護,哈利姆在桌下單手抓住芙雅的腳不停地玩弄,看到芙雅沒反應,他大著膽子慢慢把腳上的襪子脫下,迅速塞進自己的口袋。

芙雅感到腳上一涼,抽回來時已被脫了襪子,還好她穿的是長筒靴,不穿襪子也看不出。穿上靴子後,芙雅大著膽子把另一只腳帶著靴子也伸了過去,有了前一次的經驗,哈利姆慢慢地把芙雅的靴子脫下,照樣脫了襪子又把她的腳塞進靴子。

桌底下的偷情刺激無比,芙雅感到自己的心仆仆直跳,久違了的感覺又涌上心頭。周圍的人還在談話,芙雅的丈夫不斷站起來給人敬酒,暫時還沒人發現下面的騷動。

趁著品酒的功夫,芙雅把一只手放在桌下,偷偷伸進自己的短裙里。桌布剛好遮蓋住裙子的邊緣,這樣她的手就不會被發現了。

她大著膽子,借著身體的挪動,慢慢把自己的內褲拉了出來,直到大腿處。這時,桌子上的眾人來了個全體敬酒,她丈夫拉著她站起來陪敬酒。

芙雅一驚,內褲差點掉下來,緊緊夾住的大腿把內褲夾在裙子的邊緣,差一點就夾不住掉出來了。一抹細汗在她額頭上冒出來,芙雅暗中慶幸,到了坐下的時候馬上把腿往桌底下放,失去擠壓的內褲滑到長筒靴處。

看看周圍的人坐定,芙雅輕輕吸了一口氣,慢慢把雙腿伸直,觸到對方的膝蓋上。

哈利姆手一摸,等他明白這次送過來的是什么時,沒有心理准備的他一抖,另一只手里的酒差點潑出來。

芙雅等到對方慢慢把內褲拿過去,自己也慢慢收攏雙腿,在這樣的場合脫下內褲讓她臉上起了紅暈,她只好不斷喝酒來掩飾。

得了便宜的哈利姆欲火中燒,他等等看芙雅沒什么反應,又把腳伸了過去。這次芙雅把一只手放在下面,一把抓住哈利姆的腳,幫他脫下鞋子,把襪子塞進鞋里,然後托著男人的腳往自己雙腿中間移動。

慢慢地,哈利姆的腳趾碰到了自己隱秘的私處,因為沒有了內褲,此刻男人的腳趾直接抵著陰唇。

哈利姆大喜過望,他腳趾動了幾下,試著將腳上的大拇指插進芙雅的陰道。芙雅在這樣緊張的淫亂中出了滿頭汗,吃東西也是心不在焉。

她丈夫發現了這一點,把頭伸過來詢問。芙雅趕緊想方法梗塞了過去,因為她明白,只要他丈夫發現自己裙子里細微的蠕動,什么都完了。

這樣大膽的舉動對她來說還是第一次,周圍的人聲,吃喝聲提醒她這是什么場合,坐在自己丈夫的旁邊,下身卻受到對面男人的侵襲,芙雅沉浸在強烈的刺激中,快感一波波涌來。

對面的哈利姆像個沒事人一樣大聲跟人談論,眼光也不再掃過芙雅了,就好像完全沒事發生似的。

陰道口的腳趾動得越來越厲害了,一大股淫水涌了出去,芙雅裝著什么事都沒有的樣子,下半身卻是僵硬著不敢動,此時只要她出一點錯,旁邊的人就會發覺下面的事。

哈利姆屢獲驚喜,腳趾努力地挖動,直到芙雅微微一顫,一大股淫水射在他的腳趾上才戀戀不舍地縮回來。

飯局結束了,哈利姆口袋里帶著芙雅的一對襪子和一條內褲回了房間。芙雅大腿上滿是淫亂後的淫水,沒有內褲的私處暴露在空氣中,她找了個理由先回到房間,換上襪子和內褲。

高潮的余韻和酒後的紅暈混合在一起,她心里興奮不已:這種感覺真好,很久沒有了,原來我這段時間的失落就是因為這個──她這樣想著。

當晚,芙雅的房間內,她丈夫摟著她,一根肉棒在淫盪的小穴中做著猛烈的活塞運動,兩條滑膩的舌頭交織在一起。

「我的小芙芙,你今晚好濕啊,聽,水聲都有了!」男人雙手緊緊抓住豐滿的乳房,粉紅的乳頭在指縫中滲出了乳汁。

「討厭,不准這樣說人家啦!」芙雅在他臉上捏了一下。

一番雲雨後,男人把妻子的身體抱在自己臉上,愛憐地撥弄著俊秀的長發,過了良久,他突然說:「唉,沙特那些家伙真是麻煩,硬說要我們這邊去個人監督協議,那邊連個辦事處都沒有,這種事不派個親信又不行,一時半會的哪里找人去,這不明擺著拖延時間嗎!」

「沙特?」芙雅聽到這個詞,立刻想著飯局上那個哈利姆,一個異樣的想法在腦中浮現。

「老公,這事很容易對不,關鍵是要派個信得過的人,那么,我去好嗎?」她脫口說道,一說完她明顯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你?」男人看著自己的妻子說,「不行吧,這是工作,我沒時間陪你已經是罪大惡極了,現在還把你當工人使喚?我怕下次見面岳父大人吃了我。」

「什么嘛,做妻子的幫幫老公也不行嗎,再說我有簽證,隨時可以過去,就當旅游好了,反正我也沒去過那里。」

「那好吧,老婆,真辛苦你了。」男人在芙雅額頭親了一下。

芙雅沒說話,她把頭埋在丈夫懷里,想起這次出國可能會有什么事,她深埋在心底的欲火再度熊熊燃燒。

……

次日,盛裝的芙雅登上去沙特的飛機,隨行的還有她丈夫派去的兩個職員。而哈利姆這邊也登上了同一架飛機,在得知這次有誰一起去時,那人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這是民航客機,飛機上倒是平安無事,坐在芙雅側面的哈利姆一有機會就對她使眼色,礙於兩個職員,芙雅也只能假裝看不到。

一路到達目的地沙烏地阿拉伯首府利雅得,芙雅也沒顧上觀賞這個國家的風情,一行三人匆忙來到下榻的賓館,哈利姆卻已經在那里等待了。

「夫人,這邊請,今晚就讓我來介紹我國的美食吧……」哈利姆滿臉笑容地說。

「怎么?你懂中文?」芙雅有些驚訝。

「哈哈,經常去中國,我當然要學些中文了,我說得還行吧。」哈利姆的話雖然有些生硬,但卻是十分流暢。

晚餐十分豐盛,人也很多,兩個職員一左一右地把芙雅夾在中間坐下,哈利姆嘗試了幾次都沒辦法在眾目睽睽之下接近芙雅,也只好作罷。

好不容易熬過晚餐,各人回到自己的房間,兩個職員跟芙雅約定了明天出發的時間就回到各自的房間里了。看到阻礙的人沒有了,芙雅輕輕關上房門,躡手躡腳地來到一間房間前。之前在飯桌上哈利姆說了有事可以到這個房間找他,說話時眼睛一直盯著芙雅不放。

推開虛掩的房門,里面的沙特男人和他的三個女人象是早就預料到芙雅會來一樣,端坐在對著房門的椅子上。看到夢想中的人孤身來到自己房間,哈利姆急不可待地拉過芙雅進到睡房里,三個女人也一起來到這房間。

坐在床上,猴急的哈利姆把嘴往芙雅臉上亂吻,一雙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摸索。沙特男人可沒尊敬女人的風俗,他粗暴地把芙雅的上衣掀開,把頭扎進去猛親芙雅戴著胸罩的胸部。

芙雅好不容易推開他,嘟著嘴說:「那么急干嘛,我先問你,你把我的內衣放哪去了。」

「你指這個?」哈利姆從懷里掏出一條內褲,放在鼻子前嗅了下,「今晚我要干爆你的大騷穴!」

「那她們怎么辦?」芙雅指著旁邊的三個女人。

「她們?放心,她們會配合的,不是第一次了,哈哈哈……」哈利姆一臉得意。

「色鬼!」芙雅用指尖點了哈利姆的鼻尖一下。

「我色?你這個淫盪的夫人怎么說,桌子下面遞給我內褲的是誰。」哈利姆的一只手已經伸進芙雅的內褲里摸索了。

「好啦好啦,我們只是玩玩哦,別對我客氣,我在這里只能待5天左右吧。」

「別客氣嗎,要是夫人喜歡玩些刺激些的游戲,我倒是有很多方法。」

「嗯,要刺激點,越刺激越好,別擔心,我回國後有時間治療。」芙雅一臉狐媚,她把雙手插進哈利姆的褲子,慢慢解開所有的束縛。

寬大的床上,赤裸的美貌少婦,雙腿被哈利姆緊緊抓在手中,兩人的私處緊緊結合在一起,不斷發生猛烈的碰撞。哈利姆的身體十分強壯,下身像打樁機似的往肉穴進攻,滋滋的水聲不停傳出。她豐滿的雙乳隨著每一次沖撞波浪似地震盪,微啟的櫻唇發出低低的呻吟聲;哈利姆粗大的肉棒每次都重重地撞擊到她嬌嫩的子宮頸,把她撞入天堂,再重重地摔進地獄。

三個沙特女人脫了外衣,然後坐在旁邊看著,猛烈的性交讓她們毫無插手的空間。哈利姆抽插了一會,突然象是想起了什么,想要把肉棒抽出來。芙雅一把抓住他,不滿地說:「干嘛?我還沒爽呢!」

「我忘記戴套了。」哈利姆說。

「戴什么套,直接射進人家里面嘛,我下午吃了避孕丸了,再說這幾天也不是危險期。」

「好!既然夫人這么說我可不客氣啦!」哈利姆重新打起樁,不一會就抵住芙雅的子宮射出一股滾燙的精液,芙雅一聲淫哼也跟著達到了高潮,奔涌而出的淫水與精液混在一起。

沒有休息的時間,哈利姆把喘息中的芙雅翻過身來趴在床上,雙手扶著她的屁股,粗大的陰莖帶著精液與淫水發力往菊門的伸出挺進。

芙雅感到一陣疼痛,剛要叫出聲來,一個多毛的陰戶抵到自己的嘴上,與此同時一張嘴也按在自己的陰戶上。旁邊看著的沙特女人此時也不閑著,分別塞住了芙雅的兩個洞。

另一個女人沒事可做,躺在芙雅身下玩弄她的乳房,剛一擠壓,一股乳箭射到女人的臉上,她大叫著向哈利姆報告她的發現。

「喲,還是個奶牛啊!」哈利姆舔了下女人臉上的乳汁,狠狠一巴掌打在芙雅的屁股上。

房里的淫亂還在進行著,哈利姆躺在床邊的椅子上抽著煙,胯下的肉棒軟軟地垂著。床上,芙雅像狗一樣爬著,一個沙特女人躺在床上張大自己的私處,芙雅的一個乳頭伸到她的肉洞中擠著奶;兩個已經洗過小穴的女人在後面用手指掏她的菊門和淫穴,她們自己身上也是一絲不掛了,下身不斷流出白色的乳汁。

看著芙雅的爽快樣子,哈利姆說:「我有個主意包夠刺激,就是不知道夫人能不能接受。」

「什么都,行,啊。」在手指的攻擊下,芙雅說話有點不流暢了。

哈利姆朝後面的一個女人說了幾句,那女人走了出去,回來時手上多了條蠟燭和一個碟子。兩個女人把芙雅反手抓住,讓她的胸部挺出來,拿蠟燭的女人點燃了蠟燭後把蠟燭放在小碟子上,滾燙的蠟油滴下來在小碟子里堆積,熾熱的火焰讓里面的蠟不會凝結。

看看裝得差不多了,那女人握住芙雅的乳房,把她的乳頭按在碟子里,滾燙的感覺從乳頭傳來,芙雅全身一震。她低頭一看,自己的乳頭整個浸泡在紅色的蠟液里,凝固中的蠟液正圍繞乳頭形成一個蠟層。

看著自己乳頭上凝結的兩個蠟塊,芙雅真是哭笑不得,這時,那個哈利姆伸手將她乳頭上多余的蠟塊除掉,只剩下一層包裹著乳頭的蠟層。

哈利姆摸著芙雅的乳房說:「夫人,這個游戲你要配合一下才好玩,記住,沒我的命令別除掉乳頭的蠟哦,這樣明天才刺激,哈哈。」

「好了,我們幫夫人穿上衣服,她出來很久該回去了。」哈利姆用阿拉伯語對那些女人說。

幾個人七手八腳幫芙雅穿上衣服,在穿內褲時,哈利姆把一個跳蛋塞進芙雅的陰道,「夫人,記住了,這個也是明天要的,別拿出來。」

芙雅乳頭上傳來的疼痛還未消失,她點點頭沒說什么。

回到自己的房間,芙雅很快就上床休息,對於明天的「活動」,她心里涌現出一股強烈的期待。她撫摸著自己的陰部和乳房,在一陣陣快感中進入了夢鄉,而剛才雲雨後遺留的精液依舊殘留在她的體內和內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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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雅得的清晨,一縷陽光照在一座豪宅外面的一張桌子上,芙雅與她的兩個隨從應邀來到這里,哈利姆帶著幾個高層來到這里款待客人。

「各位,這些菜餚還對各位的胃口吧。」哈利姆笑著問。

兩個職員齊聲附和,都點點頭,芙雅坐在旁邊,反應有點遲鈍,只是點了一下頭。

她表面上什么事都沒有,其實從在飯桌上坐下,自己穴里的跳蛋就開動了,猛烈的震動刺激著柔嫩的陰道,內褲上出現一大片水跡。而更要命的是,從昨晚就一直封住的乳房此時漲得要命,罩在胸罩里十分不舒服。

哈利姆看到芙雅有點反常,反倒連連招呼她品嘗早餐,他自己的手放在衣兜里,肆無忌憚地撥弄一個遙控器,看看對面美貌少婦的反應。

好不容易熬到早餐結束,幾個高層人員要帶客人去看施工地點,芙雅眉頭緊鎖,推托說自己有點不舒服去不了。本來也沒指望芙雅能幫上什么忙,帶她來只是名義上好些,兩個職員各有其任務,也不勉強,說了些客套話就辦公事去了。

等到人都走光了,哈利姆帶著芙雅來到屋子的里面,一路還大聲說什么夫人要好好休息啊之類的。直到進入一間大房間,關上厚厚的房門,哈利姆才對著芙雅大笑起來:「怎么樣,我的夫人?現在感覺還可以吧?」

芙雅沒好氣地說:「好什么,你就這樣款待客人嗎,好難受。」

「別急別急,很快就好了。」哈利姆揮揮手招呼房間里的其他人過來,這是間挺大的房間,酒店里遇到的那三個女人也呆在里面,還有五個阿拉伯男子,看樣子是保鏢一類的人。

「來,歡迎一下我們的夫人,今天她是作為親善大使來到這里的。」哈利姆把芙雅推到中間。

曾在會議上見過芙雅,那幾個男子見到芙雅竟然真的來到這里,吃驚不小,三個女人倒是習以為常不為所動。

「夫人好像有些不舒服,讓我們先幫她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盡管聽不懂阿拉伯語,但芙雅還是順從地讓三個女人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下。所有的衣服都脫光了,只剩下腳上穿的白色長筒靴沒脫,芙雅面對男人們貪婪的眼光倒是表現得十分自然。

她乳頭上的蠟殼很快就讓所有人笑起來,哈利姆伸手剝掉蠟殼,捏了下乳頭後,伸手對其他人說:「夫人的病因找到了,讓我們來治療一下吧。」

芙雅的雙手被天花板上垂下的一根繩子捆了個結實,她緊張地望著兩個手里拿皮鞭的男子。

那兩人拿著浸油的鞭子靠近芙雅,看准了乳房就狠狠地抽下去。鞭子是特制的,表面並不粗糙,但巨大的力量還是讓乳房猛烈地跳了一下,一小股乳汁從乳頭流了出來。

「看,夫人的病情好一些了,大力些!」哈利姆覺得還不過癮。

猛烈抽打的鞭子把芙雅胸前的兩塊肉打得晃動不已,每一次抽打都有乳汁流出來,再隨著抽打飛濺到四周。芙雅昂起頭大叫著,每一次鞭打都讓乳房的飽漲感減輕些,同時疼痛帶來的快感不斷刺激著她。

「你這女人的奶子比我這些老婆的都大,我這些保鏢還是第一次打這么大,這么挺的奶子呢,哈哈。夫人,打爆了不賠的哦。」哈利姆看得十分興奮。

「好什么,這些男人一點用都沒有,都沒力氣的。」芙雅故意說。

「是嗎,好,換個方式讓你爽爽。」

他手一揮,又上來兩個保鏢,同時還抬著一只玻璃桌,剛才兩個保鏢抬著芙雅,把她那已被打出紅痕的雙峰平放在玻璃桌上。剩下的一個保鏢拿著一塊厚實的透明玻璃板放在芙雅的乳房上,透過玻璃可以清晰地看到下面乳房的樣子。

幾乎是同時,兩個保鏢抬起腳踩在玻璃板上,芙雅的雙乳被壓得扁扁的,白色的乳汁從玻璃桌的另一端流出來,兩個保鏢扭動自己的腳讓芙雅的乳房蠕動,疼痛和凌辱讓芙雅大聲地呻吟著。

哈利姆趁機走到她後面,把自己漲大的肉棒插進芙雅的菊門,猛烈地抽送起來。

「嗚……啊……嗯……啊~~~」在前後的同時凌辱下,加上陰道里震動的跳蛋,芙雅進入了迷亂狀態,晶瑩的淫水不斷滴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