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大吃一驚,神情顯得猶為震驚。
「噓,小聲點,死丫頭,你難道想讓整個皇宮的人都知道咱們母女的丑事不成?」
韓梅偏頭望了一眼殿外,隨後連忙示意張雪小聲些。
畢竟這事可是一件見不得人的丑聞,倘若真被人給聽見傳了出去,那!
韓梅實在不敢相信那可怕的後果。
張雪也深知這個道理,隨後又將韓梅拉到里面靠床的地方坐下,這才壓低聲音問道:「娘,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韓梅一臉苦笑,道:「就是上次咱們跟殿下一起胡鬧的時候娘就懷上了!」
「啊,這么湊巧!那這事該如何是好,父親他現在知道這個事情嗎?」
張雪不禁慌了分寸,著急的在殿內來回走動。
「這事我不敢告訴你父親!雪兒,你快想想辦法呀,這事可千萬不能傳了出去!」
韓梅拉著張雪的小手,一臉著急的說道。
「娘,你讓我想想,這事肯定會有解決的辦法的!」
張雪忙出聲寬慰自己的母親,然後她整個人便陷入沉思當中。
韓梅坐在一旁卻是七上八下,原本她也想過將孩子給打下來,可是她一想到這是她跟李逸飛的愛情結晶之時,她就不忍心打掉這個未出生的小性命,再則她現在就是想打掉也來不及了。
因為她已有身孕兩個月,以她這個年齡若是打掉孩子,那么對於她自己而言會有非常大的生命危險。
張雪這一沉思就是整整半盞茶的功夫,就連韓梅手里的那杯熱茶都已經冷卻了下來。
這時,她終於從沉思中回過神來。
「怎么樣,雪兒,你可是想到辦法了!」
張雪點了點頭,然後湊過身子在韓梅耳旁神秘兮兮的低聲耳語了半天。
「啊,這樣可以嗎?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太對不起你的父親了!」
半晌,韓梅突然驚呼出聲,似乎被張雪所言的建議給嚇到了。
「娘,現在是什么時候了,你還如此固執。難道你喜歡父親身敗名裂,我們全家都被天下人鄙視你才開心嗎?」
張雪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她母親什么都好,就是這性子實在太軟弱了。
別說是這件事只是讓他父親受一點點小委屈,哪怕是代價更大一些,他們張家也必須齊心協力渡過這個難關再說。
「好吧,娘都聽你的。真看不出來你這個小丫頭還有這樣的鬼心思,你父親要是知道養了你這樣一個白眼狼,非得傷心死不可!」
危機暫時解除之後,韓梅又變得開朗了許多,此刻,也有心情取笑張雪。
「啐,什么白眼狼,娘你這話也忒難聽,女兒還不是為你的幸福著想!嘔……嘔」張雪沒好氣的白了韓梅一眼,她話剛說完,一股酸味忽然從小腹之處猛烈涌起,讓她感到一陣惡心干嘔。
「雪兒你怎么了,你這是?」
韓梅緊張的站了起來,伸手扶住張雪。
「娘,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最近老是喜歡干嘔,可是真要吐的時候卻什么也吐不出來!」
張雪淚眼婆娑的說道。
「啊,竟有這種事。你讓御醫診斷過了嗎?」
韓梅著急的問道。
「還沒呢,女兒覺得也不是什么特別大的毛病,所以也就沒有叨饒太醫了!」
「傻丫頭,你要是出了事情該怎么辦,明日我就讓太醫來給你看看。瞧你這模樣,我怎么感覺你是在害喜呢!」
作為過來人,韓梅很快就從張雪的表現症狀上猜出了一些端倪。
「什么,害喜?難道我也懷上了!」
張雪既驚且喜,她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作皇娘了,自然是激動興奮異常。
可是當她一想想自己跟韓梅居然同時懷上了一個男人的骨肉,就不由感到一陣荒唐。
到時候,她母親的孩子生出來之後,他該喚她姐姐呢,還是母妃?
韓梅似乎也想到這一個問題,只見她一臉苦笑,道:「這事實在太荒唐了,那小壞蛋真是我們母女兩人的命中克星!」
張雪除了苦笑,還是只有苦笑。
誰叫她們母女兩人都同時喜歡上一個男人呢!……
「呼,終於大功告成,這會可真是累死我了!」
正在天台山花間派公干的李逸飛,並不知道自己留在京城的兩個女人已經為他懷上了骨肉,這會他剛剛完成了一項壯舉。
在他陰陽合和玄功的幫助下,花蕊夫人等幾女終於將之前損失的元陰給補了回來,而且她們幾人的修為都在這一次雙修過程中有了更進一步的提升。
而像陸翠雲四女更是一舉跨過宗師瓶頸,成為江湖上的絕代大宗師,其修為自然遠非原先可比。
「師尊,我突破大宗師了!」
何琳突然興奮的歡呼出聲,其他三女臉上同樣洋溢著巨大的喜色。
花蕊夫人自然為自己的幾個愛徒的進步感到高興和自豪,然後一臉嗔怪,道:「琳兒,你們現在算起來也是絕頂強者,往後可不許像之前那樣大呼小叫,沒了個大宗師身份!」
何琳四女吐了吐舌頭,一臉嬌憨,道:「知道了,師尊姐姐!」
「呸,什么師尊姐姐,你們這幾個小丫頭沒大沒小的,別以為小混蛋寵你們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花蕊夫人臉色一板,故作威嚴地道。
「啊,你們師徒幾人談你們的,干嗎又要扯上我!」
李逸飛聞言頓時一陣無語。
「咯咯!」
其余幾女立刻哄堂大笑起來。……
時間過的很快,一轉眼就到了深秋,距離武林大會落幕也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李逸飛因為新得幾個美嬌娘,自然整日跟這幾個美嬌娘廝混在一起,有種樂不思蜀的感覺。
李逸飛自顧著自己瀟灑快樂,卻把武瓶兒這個美婦人給悶出病來了。
每當夜深人靜,李逸飛在花蕊夫人四女身上馳騁的時候,她一人卻只能對抱著孤枕獨眠。
「唉,小壞蛋也真是的,有了幾個美嬌娘就把我這個親親姨婆給忘卻到腦後了,下次若是讓我遇見他的時候,看我怎么狠狠收拾她。像我這樣的千嬌百媚的女人難道還比得不上花蕊夫人這幾個老狐狸精?」
武瓶兒一向對自己的容貌非常自信,她生平除了自嘆不如她的師尊魔後外,其它像言靜庵和花蕊夫人這樣的絕色美人都根本不放在她的眼里。
在她眼里,也只有她師尊才是全天下最美的女人,哪怕是得道多年的高僧在遇見她師尊之後,也非得被迷個神魂顛倒不成。
她師尊的美已經完全不屬於這凡間,哪怕是九天仙女與之相比也為之黯然失色,自從她師公龍霸天仙逝之後,她就從未聽說過她師尊喜歡過什么男人,即便是她身邊的那些面首,也只是她的練功對象,根本得不到她的身心。
武瓶兒獨自坐在一面巨大的銅鏡前,望著自己那絕美的容貌,不知不覺竟有些看痴了。
「呵呵,孫兒讓姨婆苦等了這么久,實在是罪罪過過!」
正當此時,一道修長英俊的人影陡然出現在武瓶兒的身後,從後面緊緊環抱住她的柔軟嬌軀。
來人長得英俊神武致極,嘴上時常掛著一抹壞壞的笑容,正是武瓶兒剛才埋怨的小男人。
武瓶兒目露喜色,然而等她偏過頭,玉指點著李逸飛的豎鼻時,卻是一臉嬌嗔埋怨,道:「你呀,就知道跟那些狐狸精鬼混,今日怎么有空來看望姨婆了?」
李逸飛順勢握住武瓶兒的芊芊玉指,放在嘴里一陣吮吸,道:「孫兒想姨婆了唄,你不知道我這些天是多么想你這個大美人呀!」
武瓶兒秀鼻一哼,動情的說道:「哼,口舌花花,說得沒有半句真話,我看你是想我的身子了吧。難道這些日子那幾個狐狸精還沒有將你給喂飽?」
武瓶兒說完便格格盪笑起來,那隱藏在低胸浴泡內的高聳豪乳立刻顫巍巍的泛起一波誘人乳浪,仿佛要從浴袍內掙脫而出了。
「咕嚕!」
李逸飛因為就站在武瓶兒的身後,從他這個角度上望去很容易望見美婦人浴袍內的動人春色,只見那顫巍巍的兩團豪乳不斷上下起伏,在他面前晃盪不止。
正中間的那條雪白溝壑深邃而又迷人,遍布著一滴滴小水珠,而頂峰上的兩顆蓓蕾更是鮮艷嬌紅,早已成熟多時,就等待他去采摘了。
「小壞蛋,你的賊眼往哪里看了!」
武瓶兒偏頭嬌嗔道,盡管她語含埋怨,但是瞧她那故意又挺了挺酥胸的大膽舉動,便可以看出她對李逸飛的迷戀還是感到非常自得了。
「姨婆,你真美!」
李逸飛動情的稱贊道,兩只魔手立刻順著美婦人的浴袍開叉處穿了進去,然後沿著柔軟山峰來到峰頂。
雙指一夾,武瓶兒頂峰上的兩顆蓓蕾就在他手上變成了各種羞人形狀,那種從蓓蕾上涌來的驚人彈性觸感,讓李逸飛都不禁一陣意亂情迷。
武瓶兒的身子因為修煉過魔功的緣故,渾身散發著一股魅惑的氣息,那豐腴的胴體實在太扣人心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