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逼宮(2 / 2)

李顯心中的欲火剎那間被懷里的絕世尤物所點燃,他喘著粗氣,道:「夫人,你真美,今夜你就留下來陪本王吧!」

李顯說著整個腦袋都湊到了楚夫人的高聳雙峰之內,舉止恍如一個迷戀母親的小孩,深深的被楚夫人胸前那對渾圓豪乳所迷。

從小未曾體驗過母愛的李顯,心里一直比較喜歡像楚夫人這種成熟妖嬈的美婦人,在美婦人的懷里,他能切身體會到那種久違的母愛之情。

楚夫人並沒有阻止李顯這一舉動,她溫柔的撫摩著李顯的腦袋,吃吃笑道:「不行哦,明日還有一場重大的任務要進行呢,怎么能在這關鍵的時候貪歡。乖,等明日的計劃完成之後,姐姐一定讓你銷魂個夠!」

「真的,夫人不會故意哄我開心吧?」

李顯抬起頭一臉狐疑的看著楚夫人,眼前這個美婦人平時盡管表現出一副放盪妖嬈的模樣,但是真想爬上她的床可沒那么容易。

迄今為止,他也只在那晚曾品嘗過一次美婦人的絕妙滋味,不過那一晚他喝得酩酊大醉,至於最後真正銷魂的那一刻,根本就記不清了。

他至今回想起來那銷魂的一夜都有種夢幻般的不真實,那種感覺就好似他在抱著一團空氣在男歡女愛,而不是眼前這個妖嬈尤物。

「咯咯,死相,姐姐什么時候騙過你來著,只要你成功將李逸飛那小鬼給踢下台,以後姐姐整個人都是你的了,你想怎么樣都可以哦!」

楚夫人格格盪笑,蔥蔥玉指輕點了一下李顯的豎鼻,一觸即分。

然而那從玉指尖涌來的冰涼柔軟觸感,卻讓李顯心中再次一盪,涎著臉嘿嘿笑道:「夫人說話可要算數,為了你這個寶貝,本王也要將李逸飛那小子給趕下台。這江山本來就是本王,憑什么要讓給一個半路出家的小野種來坐!」

楚夫人興奮的笑道:「咯咯,這才是奴家的心肝弟弟,等你將李逸飛趕下台之後,姐姐會全力幫助繼承皇位了。」

「那本王就在此先謝謝夫人了嘍,等將來本王做上了皇帝,你就是尊貴的皇後!現在就讓本王來品嘗一下未來皇後的味道!」

嘿嘿一陣淫笑之後,李顯的腦袋又深深埋進了楚夫人的高聳雙峰之內。

「哦,心肝弟弟,壞人,你有來撩撥姐姐了!」

楚夫人嬌喘吁吁,粉臉含春,然而瞧她那桃花美眸中異光閃爍的模樣,便知美婦人根本未曾動情。

翌日清晨,武則天在宮女侍從的擁簇下緩緩朝金鑾殿行去,與她同輦而坐的自然還有她的小男人李逸飛。

「飛兒,今日之後你就是整個大周的主宰,等西山祭祖結束之後,祖母就為你舉行登基大典。以後這個國家就交給你,你可要多用心經營才行,切莫因為兒女私情耽誤了國事!」

武則天就像一個賢良的妻子,又好似一個慈祥的長輩,不斷向李逸飛諄諄教導道。

「祖母,你這話我都聽了數十遍,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來了。我不是還有你這個賢內助幫助治理國家嘛,怎么可能會荒廢了國事。這皇帝還真不是人當了,等咱龍兒長大成人之後,我還是把皇位交給他得了。」

李逸飛小聲嘀咕埋怨道。

無數人對那九五至尊寶座熱忠迷戀,為其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但是很明顯他對這無數人眼紅的寶座並不怎么敢興趣。

他之所以願意繼承這個皇位,無非就是想完成他師傅逍遙老人的遺願而已。

如今他已經順利完成了第一個遺願,等接下來他找到楚玉那個妖婦,並將其征服之後,那么他師尊逍遙老人在天有靈也可以瞑目了。

「咯咯,你這個小家伙還真是備懶,這皇位可是無數人想搶著要坐的,你卻一點也不稀罕。我今個聽人說潞王妃被人給劫持了,你知道是誰干的嗎?」

武則天嫵媚一笑,接著又忽然談起潞王妃一事來。

「除了我那三皇叔和四皇叔,還有誰會如此大膽!」

李逸飛撇了撇嘴,徑自冷笑道。

「老三和老四,他們綁架潞王妃一個婦道人家做什么,難道是想逼迫潞王為他們辦事!」

武則天盡管還不知道李逸飛所實施的計劃,但是以她的聰明才智還是很快猜出了其中的隱情。

「呵呵,祖母,你真是女中諸葛,別人都說胸大的女人沒腦子,我看祖母那是一點也不像嗎?」

李逸飛星目斜睨了武則天那呼之欲出的高聳雙球一眼,臉上徑自嘿嘿壞笑道。

「討厭,你這個小家伙就知道取笑人家!」

武則天媚眼一翻,徑自白了李逸飛一眼。

那一瞬間釋放出的萬種風情,讓李逸飛瞧得為之一呆,然後整個腦袋立刻朝武則天的高聳雙峰湊了過來。

「晃當!」

正當他准備干壞事的時候,豪華的龍輦忽然一陣搖晃,緊接著便陡然停滯了下來。

「張公公,怎么回事,龍輦怎么停下來了?」

武則天鳳眉一揚,面色不悅的質問道。

張公公苦笑一聲,回過頭朝武則天稟報,道:「聖上,前面的道路被人給擋住了,龍輦過不去呀!」

武則天聞言當即勃然大怒,道:「是誰那么大膽,敢阻攔朕的聖駕!」

「微臣韋玄貞、鍾楚客、婁師德、李茂、李旭……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武則天話聲方落,韋後之父韋玄貞和北平王四人已經帶著朝中十數名重臣在龍輦前面跪了下來。

「反了、反了,北平王,韋玄貞,你們這是准備做什么,莫非是想逼宮不成!」

武則天站在龍輦上俯翰著前方的重臣,粉面一陣鐵輕,酥胸更是被氣得劇烈顫伏起來。

此刻攔在龍輦前的大臣們除了韋玄貞這個李顯的老丈人之人,居然還有北平王等一群宗氏親王,以及鍾楚客和婁師德這兩個宰相。

可以說朝中的重臣這次居然來了近半,若是再加上北平王分量極重的親王,這陣容不可謂不舉足輕重。

「我那三皇叔和四皇叔終於按奈不住聯起手來進行逼宮了嗎?」

李逸飛就坐於武則天身旁,他看著前方跪了一大片的重臣親王,心里卻暗自冷笑不已。

以他的見識和眼力,一眼就看出今天的這群逼宮大臣絕對不單單是李顯一家在背後推動,以李顯的能力還慫恿不了鍾楚客和婁師德這兩個國之重臣加入這逼宮的行列。

那么除此之外,也只有他四皇叔李旦有這份能耐了。

畢竟鍾楚客和婁師德都是他在位時期提拔起來的干臣,與他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請聖上息怒,微臣等人並不是有意要阻攔聖上的聖駕,實則有一個重要的請求希望聖上應允!」

鍾楚客代表群臣朗聲說道。

他長得面黑奇丑,一對銅鈴般的眼睛轉動間有股不怒之威的威嚴。

武則天聞言卻是嗤笑,道:「你們有什么請求,不妨在早朝上提出來便是,卻聚眾在此鬧事,居心何在?」

北平王急忙出列,朗聲道:「聖上息怒,我等實在有不得已的苦衷才會冒犯聖駕,還請聖上聽微臣一言!」

「說!」

武則天威嚴冷酷道。以往那個心狠手辣的鐵血女皇又活了回來。

北平王見狀心中也是一陣打鼓,雙腿更是跪得有些發軟,要不是干系重大,他實在不願意站立到武則天的對立面。

心中的念頭一閃而逝,北平王當即,道:「微臣代表李氏眾王和諸位大臣請求聖上撤消立李逸飛為皇的決定!」

「什么,撤消立飛兒為皇?」

武則天震驚大怒,道:「北平王,你好大的膽子,朕決定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得著你來指手畫腳。逸飛乃朕之皇孫,賢太子嫡親血脈,他人品出眾,才能傑出,實乃我大周不可多得的治國良材,朕不立他為皇,難不成還要立你這個莽夫不成?」

「臣惶恐!」

北平王嚇得驚出一身冷汗。

鍾楚客這時適時出面替他解圍,道:「回聖上,北平王忠君愛國,他並不是這個意思。」

「哼,忠君愛國,朕看他是膽大包天才是!」

武則天冷聲,道:「你剛才說他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何意?」

鍾楚客忙答道:「啟奏聖上,剛才北平王的意思是太子殿下並不具備為人皇,治理國家的資格?」

武則天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冷冷道:「你這話是何意,他沒這個資格,還有誰能有這個資格?不會是你背後的主子相王,還是我朕那不成器的三皇兒?」

鍾楚客被武則天說得啞口無言,額頭直冒冷汗,武則天的言語實在太犀利,今日要不是有群臣助威,他一人實在不敢犯上逼宮。

韋玄貞看出了他的窘境,頓時出聲幫腔,道:「聖上誤會了,鍾大人並無它意,太子殿下盡管自稱是賢太子的嫡親血脈,但是據微臣得知太子血脈早在當年那場大變中就斷絕了,何來還有後人一說?」

「不錯,微臣懷疑是太子殿下是假扮的,並不是真正的賢太子血脈。」

北平王等一干群臣忙附和道。

假扮的?

李逸飛心中冷笑不已,當即怒指著眾人呵斥,道:「韋大人你們有何證據說孤是假扮的,若是你們拿不出證據來,孤今日就治你們一個欺君之罪!」

「這、這!」

韋玄貞確實拿不出什么證據,不過他話語還是一如既往的強硬,反駁道:「微臣雖然現在拿不出證據,但是你又能拿出什么證據證明自己就是賢太子的嫡系血脈。」

「韋玄貞,他是不是賢太子嫡親血脈不是你們隨口說了算,本宮應該可以證明吧!」

就在兩方爭辯不下,說得面紅耳赤之時,一道清冷的聲音陡然在場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