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飛龍庄之役(2 / 2)

棍王巴大亨 松柏生 7112 字 2020-12-26

范開春哈哈笑道:「巴兄欲得解葯,可向你一位老友求取。」

巴大亨徽諾道:「問誰?」

范開春徐徐道:「你不該忘了庄少雄。」

巴大亨「啊」一聲道:「你們原來是一丘之貉!」

這時明白過來,同時也知道灰衣人必是被毒針刺中。

顧不得打發范、陳二人,急走往灰衣人身前,取出自己那對「血玉鴛鴦決」納在灰衣人左手掌心。

陳雄君微微一怔,接著又冷笑道:「鴛鴦訣若能解毒,鄙人何須多此一刺?」

這話說得不錯,范、陳二人既是庄少雄一夥,應該知道巴大亨有一對能解百毒的鴛鴦決;於是,使用出來的毒物也該超出鴛鴦決解毒范圍之外。巴大亨仔細察看灰衣人左掌心,見鴛鴦決正套在一個小孔周圍,卻不見逼出血水,情知對方說的不假,急起。喝道:「哇操,你給不給解葯?」

范開春笑道:「不是說過了嗎?解葯在庄少雄身上。」

巴大亨一步逼近陳雄君,寒著臉道:「既是如此,閣下留下命來好了。」

陳雄君見他身法快得出奇,急忙橫扇護胸,左掌作勢,冷笑道:「陳某可不怕你,要不要先吃一掌?」

巴大亨一看陳雄君左掌,原來無名指上套有一枚銀光閃開的指還,指環上又有一枚極細的尖刺。知道灰衣人定是被環上的尖刻所傷,尖銳染有劇毒,自己若被刺傷也難幸免,念頭一轉,計上心來,從容道:「哇操!巴某倒要試一試閣下怎生打法。」聲落,人起,掌勢一揚,身子已疾繞到敵人身後。

陳雄君懾於巴大亨那奇快的身法,一見他揚掌作勢,急忙搶先發掌。

那知反吃了小心的虧,一掌劈空,猛覺左手已被人握緊投向背後,急將摺局反向後一揮然而,巴大亨並未容得敵人摺局揮到,迅速臆出空手一使「泥鰍功」一曲敵人手掌,讓指環尖刺扎了一下。

陳雄君雖然善用毒刺,但被扎時仍是駭然尖呼。

巴大亨趁敵人驚亂中,奪下摺扇,冷笑道:「這回該是閣下服解葯了。」范開春料不到同伴敗得活地迅速,暹了一步,陳雄君已被巴大亨制得性命垂危,急向灰衣人奔去。

巴大亨見他不先救援陳雄君而先奔向灰衣人,明知敵人仗的是「圉魏救趙」之計,但因恐他當真要毀屍奪賓,也急舍下陳雄君,飛步追去。

那知才走到中途,范開舂忽然一揮抓,像一道長龍卷到,巴大亨一聲朗笑,讓過前端的鋼爪,迅向那根長索抓去。

范開春卻是異常狡猾,不待巴大亨抓到長索,飛抓猛可一縮,全身同時暴退,挾起陳雄向崗下飛遁。傳來冷笑的聲音道:「巴兄聽真,你殺了陸三元,除非死心塌地投向黑隱門,誰也不能庇你。」

巴大亨聽他將毒殺灰衣人的事也栽向自己頭上,恨不得趕上去把這奸徒殺了。但一觸及灰衣人的屍體,似覺微微一動,不能舍下就走,趕忙上前輕按灰衣人的心頭,果覺仍在跳動不已。這一個發現,直令巴大亨感到救人有望,急取出才藏進煉丹瓶半天的葯物。給他灌服下去。少頃,灰衣人肚里面起了呼呼怪響,血水也由左掌的傷口汨汨滾出。巴大亨知道靈葯有效,大為安心,收好葯瓶,靜靜地守候。又經半盞茶時,血水顏色轉紅,腹中怪響終止,灰衣人睜眼皮,輕嘆一聲道:「小友,你以何物解救老朽?」

巴大亨躬著身子道:「血玉鴛鴦訣仍然地在老丈掌上,另加服下一粒高唐院的解毒丹。灰衣人站了起來,看一下握在掌上的鴛意訣,順手交還巴大亨。

收好自己的鋼鏟,神情惑然道:「奇怪,你是黑鷹令使巴大亨,為何行徑不同,那兩個小子那里去了?」

「哇操!小子只是假冒令使之名,那二人才是真令使,因被他自己毒刺所傷,由他同伴帶往別處療治去了。」

灰衣人似若有悟道:「方才我遇上那持黑鷹的人莫非也是假令使?」

巴大亨微笑點頭。

灰衣人神情茫然道:「那人是誰?」

巴大亨搖頭。

「小子竟不能相信我陸三元嗎?」

巴大亨見他自稱為陸三元,可見自己並未救錯了人,但仍含笑搖頭道:「小子與侯芷交友在先,豈能不信老丈?無奈此事關系重大,決不能代那假令使泄漏身份。

不過,可以稟告老丈的是:那位假令使與老丈縱非深交,也系素識,他所以假冒令使,意在毀去黑道員雄居處,使易雄向凶鷹令主求援,然後在暗中跟躡,以便查出凶令主之藏身巢穴。」

「好計策,好計策!」陸三元贊嘆道:「也虧那位老友能夠想得出來,老夫也該東施效顰才是。」

巴大亨一怔道:「哇操!老丈也要冒充令使?

陸三元微笑道:「小友認為不行嗎?」

巴大亨沉吟道:「老丈甘願屈尊為武林造福,那是武林有幸,不過,老丈那枝成名兵刃千萬不能顯露,致令奸徒認識。」

陸三元頷首笑道:「那是當然,你不是說過劣徒嗎,他可在這里?」

巴大亨才點點頭,忽見兩位黑衣人由遠處行來,急道:「哇操可能又有凶徙來了。」陸三元回頭看去,立即況下臉色,冷冷一哼。

巴大亨仔細一看,卻認出來人是拂雲庄主畢橫生和斷了左管的任進方,不禁驚喜地叫道:「畢伯伯,過這里來。」

陸三元一怔道:「不是凶鷹令使嗎?」

巴大亨才認出來人的姓名,畢橫生和任進方已加速奔到。

畢橫生和陸三元原是認識,但見巴大亨在旁,也喜得呵呵大笑道:「賢侄一向躲在何方,害得老夫和任叔叔好找。」

巴大亨從容施禮道:「小使先替伯伯引見這位陸…………」

任進方大笑道:「陸矮子還用得著你引見嗎?」

巴大亨禁不住俊臉微紅。

陸三元向任進方瞪了一眼,輕哼一聲道:「你這位連環飛刀幾時成了獨臂將軍?」

任進方神情一黯,苦笑道:「矮子先別幸災樂禍,你那墓穴可是被人掘了?」

陸三元恨聲道:「十天前我雖見到一枚凶鷹令,但鼠滿丘還不致不堪一擊。」

任進方冷笑道:「少吹牛皮,我問你為什麽跑出來的?」

陸三元笑道:「我毀了那枚凶鷹令,留下死路給那些魔崽子走,索性出來看看到底有多少魔崽子在鬧江湖,不料一到這里就幾乎送命。」

巴大亨三位老俠話盡滄桑,知道陸三元也被送了一枚黑鷹令,待雙方寒喧一陣,才陪笑插話道:「伯伯和任叔找小侄有何事?」

任進方笑道:「江湖上傳說假冒令使到過風雷堡,這事可是真的?」

「標准答案。」巴大亨泰然將經過說明,僅隱藏自己父親偽送隱令的事不說。任進方微微嘆息道:「我好不容易將雲陽十傑每人的絕藝繪成圖解,不料你已先獲雷鞭老人傳授,這番如何是好。」

巴大亨暗忖絕藝找不到傳人,也是可悲的事,正色道:「任叔若不嫌棄,小使仍願履行前約。」

任進方大為高興,立即自左腋根下取出一本厚冊遞交巴大亨,同時臉上泛起希望的神采,庄重地道:「愚叔自知十傑之藝不及賢侄所學之萬一,但願藉賢侄功力在對敵之時,各以十傑每一種絕藝打死一人,已足慰十傑於地下。」

陸三元好笑道:「你這連環飛刀怎麽會想出這條計策,錐道雲陽十傑如今祗剩你一人了?」

任進方臉上掠過了一絲怒色,漠然道:「假如你矮子受到十傑圍攻,請問你能支持多久?」

陸三元微微作色道:「這就難說,也許我還可以走開。」

任進方冷哼一聲道:「也許?也許支持不到炊許時光。」

陸三元臉色更是一變。

任進方不加理會,接著又道:「在十種絕技圍攻之下,縱令你能支持炊許,毀得我們三兩個兄弟,但你也得填上一條老命。

「但是,我們十傑只在敵人揚手之間,就逐個倒地,當時若非這位老停在場,不說我任進方,連這位畢老哥哥也把命交了出去。

「畢老哥哥一柄文陣刀,不見得比不上你那柄地皮鏟吧?」

陸三元一條性命也是巴大亨替他檢了回來,不能說是不服,輕輕點頭道:「你說這大堆發話干什麽?」

任進方笑起來道:「這就告訴你別以為你躲在那老鼠洞能夠安穩,要大家聯手起來才可以奪同一口氣。」

陸三元淡淡地道:「你說吧!」

任進方庄重地道:「我們若是各顧各的,僅守不攻,那就只有讓敵人把我們閘個無家可歸,最後不是送出老命就是托庇在黑隱令旗之下。

「所以畢老哥和我任進方奔走了這大半個刀,一方面找是我這位老使,一方面也是要聯絡幾位同道,反過來先找他們的爪牙下手。」

巴大亨靈機一動接口道:「哇操!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小侄愚意認為假冒令使,向黑道梟雄送黑鷹令最妙。」

「不錯!」陸三元接口贊了一聲。

拂雲庄主拂須一笑道:「你們莫非商量好了的?」

巴大亨點頭笑道:「陸老丈早有此意。」

拂雲庄主鼓掌道:「英雄所見頗同,我們先列出十個黑道凶庄,拈咕分頭行事。」

巴大亨接著道:「這事做的越快越好,因為黑鷹令主已分別傳令匪徒莫被假黑鷹令所欺,也在三幾天內黑道梟雄就各有准備……………」

他雖不說自己父親偽裝令使的事,但也將應該如何進行一一告知,接著又道:「為了趕及時間,小使與侯芷和施姑娘,趙姑娘都可分別擔任一兩處,然後趕上馬金嶺斜月拿那場盛會。」

「就這麽辦。」陸三元首先表一所贊同。

拂雲庄主立即在地上寫出十個凶庄的名字讓各人拈困,猛又見一群人如飛而來。大亨一眼看去,大喜道:「哇操!他們全來了,來的正巧。」原來那夥人人是施紅英、趙細細、侯芷、彩月和彩雲。

侯芷一到,忙著先拜見師父—一—陸三元。

施紅英卻向巴大亨一嘟櫻唇道:「若不是彩雲姐趕回去說,還以為你已經被別人抓走了哩!」

巴大亨苦笑一聲,替雙方引見,並將進行的計策告知,接著道:「你們若果不來,我替你們每人拈得兩處凶庄,也就趕回去了。」

施紅英蛾眉微蹙道:「每人趕兩處,來得及嗎?」

拂雲庄主想了一下,頷首道:「到底是姑娘們細心,這些庄院相隔各有二三百里,凶鷹魔君發令在先,我們送頭一處也許可以,送第二處可能不起效力。」

趙細細輕綻朱唇道:「前輩若讓高唐院效勞,賤婢勉強可湊出這些人手。」

任進方喜道:「除暴安良何必分什麽彼此。不過,王掌院不在這里,姑娘能夠作得了主嗎?」

趙細細含笑道:「賤婢當然另外稟告師尊,但這事乃秘密進行,毋須多人知道,老前輩與二位小俠各拈一處之後,剩下來的就由施姐姐派給賤婢吧。」

君山,又名湘山,位於三萬六千頃的洞庭湖中,登臨絕頂,則浩盪煙波盡收眼匠,足令目昵神治,胸襟為之一潤。

山上,早就建有一座湘仙祠,偏是泰始皇由於渡江遇風,一怒之下把湘山的樹木斬光,燒得泥土變赤,那座湘仙祠也化成一堆瓦礫,傳說上的舜女湘妃遇上這位暴君,也只好溜之大吉了。

然而,近年來卻有一位武林梟雄在君山上建了一座庄院,只要登上岳喝棲,則那高高的院牆上「飛龍」兩個金色大字便赫然映目。

顯然地,君山已被這位武林梟雄據為私有。

這一天中午時分,岳喝棲正是高朋滿座時候,一位少年書生卻在臨湖的座頭上支頤苦思,不時向隔著湖水的君山瞟上一眼。

他面前桌上擺有三壺酒和幾盤菜,但他似是心神不屬地淺斟低酌酒喝的不多,菜也吃的很少。

原來這位少年書生正是五天前在播溪與同伴分手的巴大亨,巴大亨為了掩護弁份,換了儒裝。

他自知輕功比各人迅速,所以選擇路程最遠的君山飛龍庄為下手之地,但因路程太遠,雖然晝夜兼程,仍一連趕了五天。

到達岳州已可是近午時分,不使喚舟渡湖,只好先登棲獨酌,一洗風塵,專待夜色降臨他一面在默察飛龍庄的形龍庄的形勢,一面卻在盤算著怎樣弄得來一只黑鷹。但他在這時候,卻聽到身後靠牆那邊座上有人悄悄道:「青兄你看那酸秀才是干什麽的?」

另一人道:「看來十分可疑。他方才吩咐酒菜,口言不是這里人。」

「我也這樣想,別就是昨夜送鷹的人吧?」

「送鷹?」巴大亨心頭微震,因為不便回頭察看,只好傾聽下去。

「這也難說,但那秀才看來弱不禁風,怎能飛越湖面。」

「青兄你別忘了,幫主是在早上發現庄院大門上那只黑鷹才封鎖船只,昨夜仍讓船只往來。」

「唔…………聽說有一艙小漁船載過一位夜半游湖的少年書生。」

「那是皮老大的船,他真該死,自己在船睡了一覺,也不知人家到過那里。」

巴大亨聽身後二人對話,不禁大感詫異料不到竟有人搶在自己前頭,先向威鎮湖湘的飛龍庄送了偽鷹令。

那人是誰,難道會是自己的父親?「少年書史夜半游湖」,不該是自己父親,那人是誰他正猜想那少年書生是誰,忽聞有人走上樓梯,那二人也止口不說。

來人是一位小廝打扮的青衣童子,相貌長的十分丑怪,卻有一對極明亮的眼睛。只見他先向棲座掃了一眼,再回目一望臨湖的欄杯。

一見巴大亨自斟自飲,眼睛更加流露出喜悅的光彩,喃喃道:「這位相公的座頭空著,就在這里好了。」

他喜孜孜地來到巴大亨前面坐下,向跟過來的夥計吩咐道:「不必問,你看這位相公吃什麽,就照樣搬什麽上來好了。」

說罷,又沖著巴大亨裂嘴一笑,露出潔白如玉,編見般整齊的牙齒。

巴大亨雖覺那丑童言容陌生,神態卻是十分熟悉,暗自「哦」一聲道:「卿卿,是你!」這個名字令他夢寐難忘,但在這種楊所里面又不好立即相認。

然而,他那眼珠流露出異樣的神采已落在對方眼里,祗聽輕輕一笑道:「相公你在作詩吧?」

巴大亨欣然道:「不錯,方才填了一首詞。」

丑童微怔道:「詞?相公可肯念給我聽?」

「有何不可?」巴大亨接著念道:「琉璃界,水晶崖,羊腸九折到紫扉,閑雲一抹青羅帶,桃李茶靡次第開。金貂換,玉山頹,今古英雄安在哉?且呼妻子麴生來,枕流夢繞鄉關外。」

丑童忽然站起來調道:「好詞!我家相公也喜歡填詞,咱們不要吃了,我帶你找他去吧?」

巴大亨趁機起身會了帳,笑哈哈道:「你先帶路吧。」

丑童喜孜孜走在前面,才走出黃鶴樓,已忍不住一把抓住巴大亨的手,輕呼道:「巴郎,你可知道人家多苦?」

巴大亨深情地瞧她一眼,點點頭道:「我全知道。」

「你什麽時候知道的?」丑童挨著他身旁,星眸脾灼灼向他凝視。

巴大亨無限感慨地道:「哇操!就在我被那賤人擒走,離開塔上那天,我已聽到你嘶聲呼喚,但又無法回答你,後來我同塔上練功半月,卻不見你回去。」

丑童果然是趙卿卿,眼眶一紅道:「你說的是那該死的賤婢吧,她引我找遍了一夜,後來也沒有同那塔上,卻遇上了你爹。」

巴大亨情不自禁地輕扶她的後腰,點頭道:「爹已和我說了。」

「嗯!」趙卿卿含羞道:「他老人家怎麽說?」

忽然,身後有人笑道:「你看那丑小子不是個姑娘嗎?」

巴大亨一聽正是被稱為「青兄」那人的口言,情知已被人暗里跟著,索性回頭望去,看清二人本相然後轉向趙卿卿低聲道:「你住在那里?」趙卿卿道:「住在大街的平安客棧。」

巴大亨領首道:「我還未住店,就去你住處好了。」

兩人一入平安客棧,立即要了一間精致的房間。

房門一鎖,巴大亨柔呼一聲:「卿卿!」

趙唧卿輕呼一聲:「巴郎!」乳燕投懷撲進巴大亨壞中。

兩人緊緊摟抱著!

歷經規難,久別重逢,兩人陷入激情之中!

兩人情不自禁的摟吻著!

天在旋,地在轉………………

兩人貪婪的熱吻著!

兩張嘴唇似被「瞬間接著劑」緊緊粘住了!

好久,好久,不禁兩人氣別不住,喘呼呼的分開雙唇。

「巴郎…………叫點東西來吃吧!」

「卿卿!不!我只要吃胭脂就飽了!來!」

卿卿柔順的依著他熱吻,愛撫……………

熱度在升高著………………

終於胃「飽」了!此時,兩人身上衣物已飛去,兩具光滑滑的身子似蛇般緊緊粘在一起,不時的蠕動著。

「喔!巴郎!輕些!慢一點!」

「卿卿,對不起!」

「喔!巴郎,你…………你服了那種葯啦?」

「哇操!愛說笑!本大亨本錢雄厚,體力充沛,那里需要藉助那種鬼葯來強精補腎,提神醒腦呢?」

「巴郎!你切勿誤會,你那「東西」實在太「雄偉」啦!熱度又高,令我渾身脹得發慌,所以才請問你的呀!喔!」

「卿卿!安啦!我會一分分前進,令你逐漸適應的!」

「喔!喔!喔……………」

「哇操!滿頭大汗,總算全部進去了,注意:我要動啦!」

「嗯!准備好啦!求求你,輕些!慢點!」

「安啦!」巴大亨愛憐的吻了她一下,開始聳動了!

似火車在爬「阿里山」般,開始似在上長坡,慢慢地前進著,漸漸的下坡了,速度亦逐漸加快了!

決中加重力道,震撼力更強了。

趙卿卿好似飄浮在三十三天外一般,輕飄飄的,朦朦朧朧的,說多美就有多美,說多爽就有多爽!

得夫如此,又有何憾!

良久!良久!一切重歸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