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帳內自瀆(1 / 2)

魔尊曲 紅塵笑笑生 3924 字 2020-12-26

翠兒一路哼著小曲回到了帥帳。這時,西門舞月已沐浴完畢,裹著一件白色棉袍坐在梳妝台前,對著銅鏡梳理那一頭秀發;此時的她才真正恢復了一個女兒家的本來面目:細長淡雅的蛾眉、明亮靈動的雙眸、淡淡紅暈的雙頰、微微綻開的紅唇,銅鏡里顯示的一切無不表明她是一個正當花季的明媚少女。

她看著翠兒一邊將衣服晾在繩子上還一邊哼著小調,於是笑道:「什么事這么高興啊??」

「嘻嘻!?」翠兒回首朝西門舞月調皮一笑,走到她身邊,半跪半蹲,輕輕搖著她的膝蓋,似撒嬌又似請求地嬌聲道:「小姐,我跟你說一件事,你聽了可別生氣啊??」

「是不是又犯什么錯啦??」西門舞月看著她那嬌憨的可愛模樣,心里直想笑,不過還是努力克制住,面無表情道。

「沒有啦,人家哪敢犯什么錯啊??」翠兒吐著舌頭笑道:「小姐如今可是一軍之帥,軍法可不是吃素的,我可怕你把人家像對付今晚那三個家伙一樣來處置呢。」

「死丫頭!?」西門舞月捏了一下她那圓圓臉蛋笑罵道:「伶牙俐齒的,說吧,到底什么事??」

「是這樣的,剛才我在洗衣服時,趙副將送了我這兩樣東西,說是感謝我今晚為他說話。」說著,翠兒從懷里掏出那兩盒紫煙沉香,然後機靈地補充道:「也是送給小姐的。」

西門舞月沒理她的討好,而是神色一峻,斥責道:「胡鬧!翠兒,你怎么隨便收人家的東西?你可知道,現在軍中有多少人在盯著我看,他們都想抓住我的把柄,你現在這樣不是正好授人以柄嗎??」

「不……不會吧,哪有那么嚴重?不就是兩盒香料嘛,又不是什么金銀財寶,有什么可授人以柄的??」翠兒頗為委屈道。

「哦,只是兩盒香料??」西門舞月面色稍緩,接過錦盒審視著。

「嗯,就是香料而已。」見西門舞月臉色沒那么冷峻了,翠兒口氣略為輕松,「只不過稍微好點罷了,這兩盒是紫煙沉香。」

「哦,紫煙沉香!?」西門舞月神色微訝,將其中一個錦盒打開,頓時一股清香撲鼻而來,沁人心脾。

要是換作其他東西,哪怕就是比紫煙沉香還要名貴十倍,西門舞月也未必會放在眼里,但女子愛美的天性讓她對這種名貴而又難得的香料著實是無法拒絕,而這時翠兒又在一旁推波助瀾的哀求道:「小姐,你就收下吧,不過是兩盒香料,沒什么大不了的。」

西門舞月沉吟了一會兒道:「那……那好吧,收下!?」

「太好了!?」翠兒高興地站起身,然後兩眼盯著仍在西門舞月手里的紫煙沉香。

西門舞月將一只錦盒塞到翠兒手里,嬌嗔道:「鬼丫頭,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拿著,你一盒,我一盒。」

翠兒頓時眉開眼笑,同時也有些不好意思,赧顏道:「謝謝小姐!?」

西門舞月笑笑,隨手將她那一盒紫煙沉香放到梳妝台上,翠兒見了不由得道:「小姐,你不試試??」

「我都梳洗干凈,等會休息就寢了,還試什么啊?好了,時候不早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翠兒嘻嘻一笑,躬身一禮道:「那好吧,小姐晚安!?」說完,她便蹦蹦跳跳地跑出賬外。

在帥帳的旁邊有一個很小的帳篷,那就是翠兒的住處,相較於西門舞月的帥帳,這里很簡陋,只有一床地鋪及一面銅鏡,不過布置得卻很干凈而有條理,被褥、衣衫、鞋襪等雜物都整理得很整齊,一看就知道這里的主人是一個勤快能干的女子。

雖然翠兒也很想舒舒服服地洗個熱水澡,但在行軍途中,而且又缺水,她就沒有那個條件奢侈了,只是端了一小盆清水給自己的身體略為擦拭了一下便上床睡覺。

躺了一會兒,翠兒依舊毫無睡意,於是起身拿起紫煙沉香再次把玩起來,玩了一會兒她索性打開錦盒,一股似蘭似麝的清香頓時彌漫在小小的帳篷內,讓人感覺心曠神怡,五臟六腑猶如水洗一般。

翠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其實這時紫煙沉香還沒有真正打開,錦盒里裝的是猶如成人手掌大的翡翠玉瓶,沁人心脾的香氣配合著瓶身那幽幽的綠光,使人恍若夢幻一般。

小心翼翼地拔開桃木塞,露出那不比針尖大多少的瓶口,翠兒本以為沒打開瓶塞香氣就如此明顯了,一旦打開必定更加濃郁,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瓶塞打開後,香氣並沒有因此而濃郁多少,依舊是那樣淡雅芬芳、微濃而不膩。

翠兒將瓶口微斜,倒了一點紫煙沉香出來,這香料呈濃稠液體狀,色澤晶瑩透明、十分純凈!倒出一小滴在手心里,然後雙手搓了搓,對著銅鏡在臉上抹了起來。

紫煙沉香的確與她之前塗過的香料都不一樣,一接觸皮膚就迅速滲入肌膚里,而且香味依舊濃郁,不似一般香料滲入不同體質的人的肌膚中會多多少少產生一點變化。另外,更讓翠兒感覺驚喜的,是塗在臉上後不但香氣四溢,面部肌膚也似乎光滑了不少。

翠兒愈發陶醉了,她閉著眼睛,對著充滿清香的空氣深深地呼吸了一口,雙手從兩邊臉頰處緩緩滑下,掠過脖頸,來到兩邊鎖骨的凹陷處,在那里輕揉著,她能明顯感覺到鎖骨處的肌膚隨著沾著紫煙沉香的手揉捏而變得滑潤起來,與此同時,她還隱隱感到有一股異樣的感覺在身體里慢慢蔓延開來。

「嗚……?」在不經意間,翠兒忽然發出了似嘆息、似舒服的曖昧呻吟。

不過也正是這聲呻吟將她從迷幻中驚醒,她一下坐直身體,當然,那剛吐出的呻吟聲也戛然而止,她仿佛不相信那聲音是從自己嘴里發出似地,頗為用力地摸了摸自己的唇,雙頰因羞澀而變得一片潮紅。

就這樣呆呆怔了一會兒,翠兒忽然咬了咬嘴唇,抬首看了一下帳篷入口處,那里布簾緊閉,透不出一絲縫隙。雖然帳篷不比房屋,沒有堅固的門把守,只有厚厚的一層布簾,很輕易就打開,但她知道自己身為主帥的貼身侍女,在這時是沒有任何人敢擅自闖入她的營帳的。

又猶豫了一會兒,翠兒終於像是下定決心似地輕嘆一口氣,雙手繞到脖頸後,將肚兜的系帶從脖子上取下,然後又解開背後的系帶,身上僅有的一件月白色肚兜被她悄然褪去。

翠兒慢慢抬起雙手,動作緩慢而又遲疑,不過最終那沾滿紫煙沉香的手還是落在了她那挺拔的椒乳上,掌心輕輕壓揉著豐盈結實的乳肉,和剛才一樣,紫煙沉香迅速滲入到乳肉里,那滑膩的手感和獨有的清香讓她自己深深地陶醉在其中。

然而在她身體里漫開的那股感覺也愈發強烈起來,翠兒只感覺身體在發熱,好像有一股熱流在自己的體內肆意流淌且速度越來越快,漸漸形成一道洪流,想找一個可以噴涌而出的宣泄口。

「嗚哦……?」翠兒不自覺又一次吐出呻吟聲。

這一次她沒能從其中清醒,她那原本清澈的雙眸像是蒙上了一層迷霧,檀口吐息漸重,火燒似的紅暈已經從她的雙頰蔓延到她的脖頸,再慢慢擴散到全身,像是披上了一層淡紅輕紗,隱隱散發出一種淫欲味道。

不知不覺間,翠兒的手由原來的按壓變成了揉捏,五根青蔥般的玉指時輕時重的擠壓揉捏著自己的乳肉,拇指和食指還偶爾夾住已然變硬、如櫻桃一般的乳珠,而她那雙纖細筆直的腿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緊緊地交纏在了一起,相互摩擦著。

漸漸地,翠兒的一只手離開了酥乳,滑過平坦的小腹,來到腿心處。這時的她腦子已經迷迷糊糊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任由本能的那股欲望引導著自己,宣泄著流淌在身體內那越來越強的洪流。

腿心那里芳草稀疏,但已被春露染濕,一指來長的裂縫微微綻開,隱隱顯現里面鮮紅的貝肉,一絲晶瑩透亮的蜜液從縫隙里不斷滲出,如指甲大小的陰蒂已然從嫩紅包皮中掙脫而出,飽滿圓潤、如同珍珠。

翠兒那只向下移去的手恰恰就按在了這顆珍珠上,蔥白的食指指腹似揉似擠,像是要把這陰蒂再按回里面似地,然而事實上,這陰蒂非但沒有被按回半分,反而愈發腫大,並且色澤更加鮮艷,宛若一顆紅棗。

好像是給自己身體里那股洪流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翠兒的動作逐漸激烈起來,同時眼中的迷霧變得更加深郁,再也沒有了往日的靈動,有的只是渴望、哀求,乃至深深的迷失。

「哦、哦……?」心中的淫意讓翠兒止不住地要發出高呼吶喊,然而心頭僅存的那點清明讓她一下咬住了枕邊的被褥,即將脫口而出的聲音被生生堵住,只余下喉嚨里漏出的幾聲低哼。

本能驅使,同樣也是為了得到快感,翠兒雙手上的動作在迷亂恍惚間揉動得飛快,右乳的乳肉被她捏得時平時扁,幾近蹂躪;而另一只手在珍珠般的陰蒂上按動擠壓,蔥蔥玉指如彈琴撥弦,仿佛在演奏一首絕世名曲。

體內的洪流似乎從全身移到腿心處的那顆嬌蒂上,從而產生一股又酸又麻,讓人難受卻也讓人舒服的奇異感覺,手指上的力道愈發狠重了,白中帶粉的酥乳上留下一道道紅印,櫻桃般的乳珠被擠得極力向外凸出,以至中間的乳眼都清晰可辨;另一只那撫弄陰蒂的手指似揉帶掐,而最末的一節尾指居然滑進了蛤嘴,淺淺地抽動,順著淫液發出一陣陣「撲哧撲哧」的聲響。

也不知道揉了多久?翠兒的嬌軀忽然向上弓起,螓首與小腿支撐起整個身子,腰部位置極力向上挺起,遠遠看去如同一座拱橋。與此同時,一道晶瑩的液體從她腿心處噴然而出,劃出一道極為彎曲的弧線,落在腳下的被褥上。

有生以來第一次潮噴讓翠兒魂飛魄散,瞳孔迷散無神、檀口微張、丁香半吐,整個嬌軀如打擺子似地抖個不停,但腰腹位置依舊停留在半空,只不過高度已稍稍落下,而兩腿之間的那道液柱所劃出的弧度則漸漸變小,直至最後,只剩下淅淅瀝瀝從蛤嘴里流淌出來。

又過一會,翠兒終於發出一聲長嘆,整個身體意猶未盡地癱倒在被褥上,一身香汗將身子弄得滑膩不堪,連身下的被褥都被染得一片濕漬,下體處的被褥就更不用說了,猶如水洗。

此時,翠兒的兩只手依舊一只握住酥乳、一只按在嫩蒂上,不過已無任何力道可言;花徑里的溪流已然停止了流淌,但仍然泥濘不堪;兩條玉腿綳得筆直,就連腳背也緊綳如弦,只有那十根圓潤可愛的腳趾死命地彎曲著,時不時地刮蹭著腳下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