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舞月復仇(2 / 2)

魔尊曲 紅塵笑笑生 4018 字 2020-12-26

柳鳳姿失聲叫道:「舞月,真的是你?你在干什么?快把劍放下!」

「咯咯……我干什么?夫人,你這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

西門舞月冷笑道。

「你……」

柳鳳姿又驚又急,要是換做其他人她倒還不是那么怕,但是對於西門舞月她就有點說不准了。因為她知道這個妮子身為海王廈的將軍,其本身功力極高,而且她也經歷過家散的凄痛,深知此時這妮子心中的恨意,真怕她一個心狠而傷害了南宮修齊。

與柳鳳姿一副焦灼的表情相比,南宮修齊倒一直保持著淡定從容的樣子,甚至連姿勢都沒變,下面的肉棒依舊保持堅挺的狀態深埋在香妃的蜜穴里,甚至在保持了一段時間的不動姿勢之後,又開始緩緩的抽動起來,這讓所有人都有些目瞪口呆,更讓西門舞月感到無比的羞辱和憤懣,這樣的舉動分明就是視她如無物。

「你……我……我要殺了你!」

西門舞月一時氣極,手腕一抖,劍鋒頓時切入南宮修齊頸後肌膚,一股鮮血迅疾涌出。

「啊——」

柳鳳姿發出了一聲驚叫,而其他幾妃更是嚇得花容失色,尖叫連連。

只有南宮修齊依舊保持神色自若之態,仿佛根本感覺不到頸後被切割的疼痛,仍然不疾不徐的抽插著香妃的蜜穴,只覺那里越來越緊澀,顯然此時的香妃被嚇得已經沒有了快感,花腔里的熱液是越來越少,直至干涸,這也導致她由噤聲漸漸發出一點帶有痛苦的呻吟。

事實上,南宮修齊表面上鎮定淡然,但他內心還是有一些緊張的。本來以他的功力,他完全可以早早發現有人暗中靠近,但與六位美女大肆肉戲讓他一時放松了警戒,待有所察覺時,人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這個時候他又聞到一絲熟悉的體香,讓他立刻知道來者就是西門舞月。

此時,南宮修齊若要躲閃或者運功反擊,那么彼此就算是徹底陷入敵對狀態中,很難再有挽回的余地,而他並不想這樣,所以他極力保持鎮定,不與西門舞月交手。

之所以敢這樣冒險,一方面是相信西門舞月對自己有感情,不會真的下手要自己的性命;另一方面他仗著自己的魔功具有極強的傷勢自愈能力,不怕受傷。

所以當西門舞月的劍鋒劃破自己頸後肌膚時,雖然那種劇痛讓南宮修齊心里一緊,但他繼續不動聲色。果然,劍鋒只劃破了肌膚的表層就沒再深入了,這讓他更加相信了自己的判斷,西門舞月對自己並不是真正仇恨,也許只是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一時接受不了。

想到這里,南宮修齊緩緩道:「如果你真的想要朕的命,朕不會反抗,因為朕欠你的,來吧……」

「齊兒——」

柳鳳姿失聲叫道。

另外五妃也個個吃驚的張大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南宮修齊,不過更吃驚的還屬西門舞月,只見她面色慘白,仿佛南宮修齊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如一把重錘敲在她的胸口上,以至於她的手都開始有些顫抖,好象她手里的那把劍有千斤重,直至再也拿不住,「當」的一聲掉落在地。

南宮修齊終於暗暗松了一口氣,這一局他算是賭贏了,不過盡管心中是暗喜不已,但表面上還是一如先前。他抽出深陷在香妃蜜穴里的肉棒,緩緩的轉過身,直到這時,他與西門舞月才正式的面對面,彼此對視著。

驀然,南宮修齊向前跨出一步,伸手將西門舞月攬在了懷里,而她像是突然從夢中驚醒似的急劇掙扎起來。然而南宮修齊的手臂猶如一道鐵箍將她牢牢圈住,她根本無法掙脫。

漸漸的,西門舞月的掙扎幅度越來越小,最後癱倒在南宮修齊懷里。而此時,他適時的將西門舞月抱起,然後對柳鳳姿使了一個眼色,朝那五位嬪妃努了努嘴,柳鳳姿隨即會意過來,悄悄的對五位嬪妃揮了揮手,自己率先下了床榻,撿起散落在地的衣物就朝外走。其他五位嬪妃見柳鳳姿都這樣了,誰還敢賴在這里?紛紛撿起自己的衣裙躡手躡腳的魚貫而出。

南宮修齊將西門舞月抱至榻上,直到此時她才發現四周空無一人,偌大的床榻上只有她和南宮修齊兩人,於是她再也忍不住了,淚水奪眶而出,兩只手不停的拍打著南宮修齊赤裸的胸膛,哽咽的道:「嗚嗚……無情……你太無情了……太、太忘恩負義……我,我對你那么好……你卻這樣對……對我……」

南宮修齊沒有為自己辯解,只是默默的任由西門舞月那雙看似纖弱卻十分有力的手在自己胸口捶擊,盡管她沒有使上內力,但捶在身上還是有些隱隱作痛的,尤其是她尖利的指甲,把他胸口劃出一道道血痕。

也不知過了多久,西門舞月終於是哭累了、打累了,而這時南宮修齊才開口緩緩道:「你說的不錯,是我無情,是我忘恩負義,對不起你,但是我必須這么做,因為我不能永遠這么無所作為下去,更不能在你的庇佑下窩囊的活著。」

南宮修齊這番話雖然聲音不大,但卻鏗鏘有力,充滿了氣勢,使得一直在抽泣的西門舞月不由得愣住了,她吃驚的張大著眼睛,定定的看著南宮修齊,仿佛不認識他似的,過了許久,她才抽噎道:「想不到你會這么想……其……其實也是……

哪個男人不想做出一番大事?尤,尤其還是你這樣身負絕世神功,又胸懷大志,又怎甘屈居女人之下?「「你能明白就好。」

南宮修齊撫摸著西門舞月的額頭,輕聲道:「同時我也柏信你一定會明白我的心。」

「可是……」

西門舞月淚光盈盈,道:「你……你也不能……其實你知道嗎?

我並不是不想讓你做出一番事,在你離開鎮海城的那些日子里,你不知道我向朝廷上書了多少回,極力保薦你,不過……「其實西門舞月所說的這些,對南宮修齊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不過他還是有點好奇,於是道:「不過什么?」

西門舞月猶豫了一下,似乎是在考慮著什么,過了一會,她才緩緩的、似是每一個字都在仔細斟酌才開口,道:「不過就是我爹他……其實他也不是不讓你……

只是,只是……「雖然西門舞月這番話說得吞吞吐吐,但南宮修齊一聽便心中了然,不由得暗道:「原來是西門無悔這個老家伙看我不順眼啊?這倒奇怪了,我好象也沒得罪過他啊?

嗯,看來還是為當初在京安城第一次見面起沖突的事而耿耿於懷,以為我現在還是當初那個紈絝子弟啊。「這么一想,南宮修齊倒也不怪西門無悔,而西門舞月見他沉默不語還以為他是在恨她爹呢,於是連忙道:「其實我爹他也不是故意要針對你,為難你,只是……」

「呵呵,你不用再解釋什么」,我不怪你爹,更不怪你。再說了,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西門舞月神情一怔,隨即凄然笑道:「是啊,這些都不重要了,如今的你已經不是當初的你了。」

說罷,她便掙扎著要起身。

南宮修齊忙將她按住道:「你要干什么去?」

「我殺也殺不了你,還留在這里干什么?你閃開,我要回去!」

南宮修齊一愣,遂道:「回去?回哪?」

「你管我回哪?反正和你沒關系,你松手!」

「怎么和我沒關系?」

南宮修齊也怒了,他用力按住西門舞月,使她那左右擺動的臉正對著自己,然後凝視著她的眼睛,沉聲道:「你是我的女人,以前是,現在也是,將來更是,所以你的一切都和我有關系,我是不會放你走的。」

說著,他不由分說就俯下臉,狠狠親在西門舞月的唇上。

「嗚……哦……」

西門舞月左右扭動著螓首,不讓南宮修齊親,然而無論她怎么躲,南宮修齊的熱唇都如影隨形。終於,她那淡紅的雙唇還是被南宮修齊噙住了,粗糙的大舌撬開了她的牙關,長驅直入,掃遍其每一個角落,吸吮著她口腔內不斷生出的津液。

起先,西門舞月還在扭動抗拒,但很快便在南宮修齊這樣的親吻攻勢下融化了。

她的兩只手臂不知不覺間纏繞在了他的脖子上,嬌軀挺動,開始熱情的回應起來。

已被淫葯侵入到骨子里的西門舞月身子何其敏感,在這樣的熱吻之下她下面早就濕液成河。更何況,打從南宮修齊離開鎮海去了寒河之後,她就一直處在沒有男人慰藉的飢渴之中,雖然都被她的理智給壓制住了,但現在經南宮修齊這么一撩,頓時就如堤壩打開了一個小缺口,洶涌的洪水傾瀉而出,再怎么阻塞也是塞不住的。

「嗚……給……給我……快、快嘛……」

西門舞月嬌喘吁吁,素手滑到身下握住那根燙人的肉棒,情不自禁的用柔滑的掌心去揉搓龜頭,兩指夾住棒身上下滑動。

南宮修齊早就在熱吻中剝去了西門舞月的外衣,此時他一下扯掉她的褻褲,將其雙腿架在自己雙肩上,扶住肉杵,使其抵在那不斷溢出濕液的凹陷之處,輕輕一壓,整根肉棒便一下陷入溫軟緊實的肉壺里。

「啊……好……好脹……好舒服……」

久曠的身體一下得到了充實,西門舞月不由得忘情的嬌呼起來,完全沉浸在肉欲之中,渾然忘記了周遭的一切。

南宮修齊知道西門舞月身子久曠,於是一上來就是一陣疾風暴雨,龜首深刺淺出,每一下都狠狠撞擊在深陷在花腔里的那一小團嫩肉,直弄得西門舞月魂飛魄散,渾身酸軟成一灘肉泥,腔底蜜液橫流,使得兩人股腹都是一片滑膩。

如此這般酣暢淋漓的歡好對久曠的西門舞月來說,不啻於久旱逢甘霖,身子又怎耐得久?不出百抽便花心大綻,咳嚷著身子丟了個死去活來。

南宮修齊只覺下體如泡在一堆烘烤的軟泥中,空氣中飄散著一陣奇異的馥香,心知西門舞月已經泄了身。不過他自己離泄意還遠,再加上他有意要讓她好好滿足一下,於是不給西門舞月留一絲喘息機會,抱起她的雙腿再次疾聳起來。

剛泄過身的西門舞月在這樣的攻勢下,很快就再度涌起泄意,只見她渾身香汗淋漓,雙眸翻白,一雙纖手死死揪住身下的被褥,口中聲嘶力竭的嬌呼:「不……

不行了……用、用力……「胡言亂語的嬌鳴中,西門舞月再度泄身,屋內馥香之氣愈盛,而她也幾乎是香魂欲化,渾身猶如被剔去了骨頭,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然而南宮修齊卻沒有就此罷休,翻身坐起將其抱在懷里,來了一個觀音坐蓮,繼續在她的花腔內搗弄不休。

幾乎是整整一夜,南宮修齊不停的和西門舞月交媾,什么老漢推車、藤根盤樹、金雞獨立等等,幾乎每個姿勢都嘗遍了,弄得她是死去活來,連嗓子都嘶啞了;而南宮修齊也是插了泄、泄了硬、硬了再插,整個龍蟠宮都彌漫著奇異的馥香,而淫聲浪語更是在殿宮上空盤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