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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的援交 小雞湯 4661 字 2020-12-26

『雪怡在自慰…』

在確定女兒是在進行什么行為的時候,我內心感到一種強烈懊悔。自慰是一個人最私人的空間,即使身為父母亦不應該侵犯。在雪怡處於這種心理狀況下如果被她知道,無疑是一種承受不了的雙重打擊。

要走!我明白要立刻離開,不能讓雪怡知道父親所看到的事情。但愈想不動聲色地離去,蹦緊的腿卻愈是不敢提起。這個晚上很寧靜,只一點聲音已經足夠讓女孩察覺門外有人,我甚至害怕剛才經過小走廊時的腳步聲已經被她發現。

我不敢再望向房間里面,只靜寂挨在門外等待機會。雪怡的呻吟好比黃鶯出谷般動聽,但我沒有心情欣賞這悅耳歌聲,只慚愧自己一次又一次傷害女兒的舉動。

「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

這不是我第一次接觸雪怡做這最私密的事,過往在視頻中亦曾目睹她自慰。粉嫩小屄的形狀至今歷歷在目。那是身為人父最可恥的一件事情,我看著女兒的性器射出精液,完全把她視為一種發泄工具。

我恨自己的自私,恨自己的懦弱,更可悲是明明這是一件最丑陋的事,肉棒卻在呻吟聲所催化下開始勃起,我竟然感到興奮,明知道這將會把女兒毀掉,卻仍不顧後果地繼續放任。

「嗯…嗯嗯…嗯嗯…嗚…嗚嗚…嗯嗯……」

雪怡的呻吟愈見激烈,凄迷婉轉之聲不住從喉嚨泄出。靜謐的環境中除了她的叫聲,彷佛還能聽到內褲中攪拌的水聲。纖細指頭插入在細嫩的肉壁里撩動挑逗,並以指肚磨擦陰蒂,讓那珍珠般的肉芽亮出充血下的通透光澤。

那一個通過想像的光境在腦內描繪使我不能自拔,欲望隨著窺聽到的呻吟逐漸提高,肉棒的硬度亦達到頂點,在無法安撫的情況下感覺難受。然而我知道這是必須壓制,我默默等待時機,在雪怡的叫聲開始失控、陶醉在高潮前最刺激一刻的時候放輕腳步,小心翼翼地回到房間。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很難想像一個年輕女孩的情欲是高漲到如此地步,記得最初搬進來這房子時我和妻子曾認真研究,夜間的夫妻房事會否被日漸長大的女兒聽見,當時還特地作實驗,確定關上房門不會傳到她的耳邊,但即使如此妻子也從來不願呻吟。

那在這種情況下,雪怡有否想過沒關上的房門是否會把私隱泄漏,還是沉醉在欲望里的她已經沒有心情考慮?無論如何,藉通肉體上的放松來宣泄憋著的郁悶不是壞事,相較在派對上的瘋狂,誰都情願女兒用自我慰藉的方法來舒發欲望。

好不容易回到睡房,挺立的肉棒仍是未能平息,我苦嘆一聲,不可以,那個是女兒,在她最艱難的時候如果我還把她視作泄欲對象是禽獸不如,我已經做錯太多的事,不可以重蹈覆轍。

強行壓制欲望,腦海卻無法消去過往與女兒的種種荒淫。如被毒蛇纏著的禁忌果實一樣,在心里發芽成長。

這個晚上我不敢再踏出房間半步,叫人意外是接著一天早上起來時,看到雪怡在客廳吃著三明治。

「雪怡…」我呆住半刻,那是過往平常不已的場面,今天卻成為最使我驚喜的事情。

「爸爸早晨,你的一份也給你做了,快點吃吧。」雪怡神色自若,我求之不得地坐到餐桌,搶起那份女兒親手做的火腿三明治:「好、立刻吃,爸爸立刻吃!」

簡簡單單的早餐,令人激動得彷要落淚,吃了一口,戰戰兢兢向女兒問道:「你精神好了一點嗎?」

雪怡淡淡然答道:「差不多了,翹課多天,快要追不上去。」

聽到女兒准備上學,我更是喜出望外,雪怡臉有愧色道:「媽媽這樣為我,我也希望不想令她擔心下去。」

「太好了,秀娟聽到一定很感動。」我歡喜道,雪怡搖頭說:「事情是我弄出來的,你們原諒我已經很好,不值得去感動。」

「傻孩子,誰沒有錯的時候,迷途知返才是最重要。」我安慰說,雪怡臉上一紅,吃完自己一份便進房間拿起書包上學:「爸爸我先出去了。」

「路上小心,爸爸今晚早點回來給你煮豐富晚餐。」

「拜托別浪費地球資源,我倆父女煮的東西都是不能吃,媽媽回來前不要再碰煮食爐。」雪怡叮囑我道。

這天我心情極美,猶在迷霧中找到希望。雪怡沒事了,小蓮說得不錯,女兒是比我們想像中的更要堅強。

下班立刻回家,雪怡跟以前一樣坐在沙發吃著薯片看電視,才十天沒見的光境,彷如隔世般的喜悅。

「去外面吃吧,你想吃什么?」

「隨便好了,不過是爸爸請客。」

「哪一餐不是爸爸請客?」

平凡的日子,就是最好的日子,和女兒共進晚餐,一個普通客飯也可口無比,更勝珍饈百味。飽餐一頓後更到便利店買冰淇淋當飯後甜品,這種挑挑那種選選,樂得中年發福的我也不理再長幾磅脂肪,一口氣連吃兩大杯。

「都說這種甜吃不能吃太多,肚子都長出來了。」我摸著肚皮抱怨,女兒笑著說:「誰叫你挑你不挑,那便通吃好了,爸爸不算胖唷,我覺得是剛剛好。」

「剛剛好?醫生都說超標了。」

「你就不要把標准拿得太高,中年人來說爸爸算是蠻俊俏,走在一起也不會失禮。」雪怡邊行邊說,我被逗得飄飄然道:「今天這么孝順,懂得奉承老爹。」

雪怡給我甜頭道:「沒有奉承啦,連蔚蔚也說羨慕我有個英俊爸爸。」

我滿意點頭:「蔚蔚果然好眼光。」

雪怡作個鬼臉道:「咦,你真的信耶,是哄你啰,蔚蔚是提起馬世伯都搖頭嘆息呢。」

我不滿說:「喂,別一下子從天堂掉進地獄,想要摔死爸爸嗎?」

忽然女兒捉弄我道:「對了,難得沒媽媽在身邊管著,爸爸會不會趁機找老情人?父女一場,就給你保守秘密好了。」

我為自己辯護說:「哪有什么老情人,別冤枉爸爸。」

「哈哈,真的呢,好啦,看爸爸那么孤單,就讓雪怡當個小老婆來陪你吧!」

說完女兒笑哈哈地繞起我的手,我靦腆道:「別老捉弄爸爸,明明是女兒,什么小老婆。」

雪怡知道自己的話有語病,連忙糾正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是年紀很小的老婆,不是那種小老婆。」

「這還不是一樣!」

兩父女嘻嘻鬧鬧也是一種樂趣,看到雪怡已經完全變回平日鬼靈精怪的她,我如釋重負。回到家後本想立刻向秀娟報告女兒情況轉好的喜訊,但又不想她誤會雪怡是因為她不在才心情變佳,女人的情感比較復雜,這種事要小心拿捏。

「呼,雨過天青,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這是我自知道雪怡是援交女以來最高興的一晚,雖然仍有很多事情未知道,但在被家人發現援交一事後雪怡是如何不會再做,對我來說問題已經解決了一大半。

早知如此,三個多月前我第一時間跟女兒攤牌,便不會弄出後來那么多事來。

坦誠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方法,裝神弄鬼,最終只會作繭自縛。

安心地爬上睡床,就在一切看似安寧之際,房間的門突然被輕輕推開,是手上抱著軟枕的雪怡。

「什么事,還不睡嗎?」我驚奇問道。女兒調皮地伸伸舌頭說:「嘻,不是說了今晚陪爸爸的嗎?我可是很認真啊。」

「喂,我認輸了,拜托別鬧好嗎?」我無奈道。

「有什么不妥?我是親女兒,難道怕你會搞我嗎?咦~爸爸你的想法很惡耶。」

雪怡作個厭惡表情,不理我的把枕頭放在旁邊然後鑽入被窩。女兒刁蠻,我這個父親總是沒她辦法。還幸我和妻子的主人床算是寬敞,一人一邊也不會有太多的身體接觸,雪怡乖巧的說了一聲「爸爸晚安」,便慣性地蜷縮身體側向另一邊睡。

「晚安,雪怡。」

父女同床,只要心無雜念是不會有問題。雪怡睡姿一向不佳,總愛把被單蹬下床,睡在旁邊,晚上也可以給她蓋被。

對女兒來說,我感覺她是從來沒有把我當成異性看待,父親就是父親,是一種很特殊的關系,沒有性別的拘泥。

得到女兒信賴當然值得喜悅,可是當想起曾多次把她視作性的對象,那慚愧感便更覺強烈。要完全不把雪怡視作一個女人嗎?我自問是沒有信心能夠做到。

「呼…呼…」很快旁邊響起均衡的鼻息,我放心下來,睡得好至少表示沒有大煩惱,我想雪怡是完全克服了被發現援交的打擊,回復昔日那個開朗女孩。

精神得以放松,我也收拾心情好好休息,希望做個跟女兒妻子溫馨過日的香甜美夢。然而共枕的房間靜了半晌,在我也漸漸進入夢鄉,意識開始朦朧之際,身邊響起彷佛抑壓著的微弱聲線。

「嗯…嗯嗯…嗯嗯……」

那有點熟悉的聲調使我心神一晃,像是有點不相信的緩緩張開眼睛,微亮的床燈光線映照著身邊的女兒。只見她額角略顯濕潤,雙眼閉起,半張的小嘴悠悠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叫聲。

「嗯…嗯…嗯…嗯嗯……」

那聲音很小,即使睡在旁邊,也比一般的打鼻鼾為安靜。但有過昨天這微弱聲音卻有著無比魔力,我無法自制地把目光往下推移。女兒換成仰躺姿勢,雖然因為給被單蓋著看不到實際,但從身體蠕動和其鼻音,誰也知道雪怡是在自慰,但她明明已經入睡,即是在做著…春夢?

年少精力旺盛的時代,我跟大部份少年人一樣有過夢遺的經驗,好幾次晚上做了春情躍動的淫夢,早上起來時便發覺內褲中一灘令人難為情的精液。我一直以為這種生理現象是只會發生於男性身上,沒想到原來女性在入睡後也會有性沖動。

「嗯嗯…嗚…嗚嗚……」

雖然是在睡夢中,但雪怡眉頭緊綳,表情肉緊,連呻吟聲也漸見高昂。這樣近距離目睹女兒的性反應我又是尷尬,又是心癢。我心知需要回避,但近在咫尺無路可逃,只有側身到另一邊,裝作睡著沒有聽到。

「嗯…嗯嗯…啊…嗯啊……」

美如天籟的靡靡之音,勾人心韻。愈是想去躲避,心里的欲念便愈被撩起,有多么想親眼欣賞女兒陶醉時的美態。終於無比欲望戰勝了理智,我再次翻過身來朝向雪怡方向,看著那被掩蓋在綿被里的嬌美身體,心房有如蟲爬蟻咬般痕癢難耐。

『雪怡睡著了,沒事的,只看一眼便好…』

慢慢掀開身上的被單,女兒動人的嬌軀出現眼前,睡裙裙擺跟昨天一樣掀至小腹位置,右手插在被壓下半截的內褲中有規律地搓揉性器,幾條烏黑亮澤的毛發調皮地自粉色的內褲邊沿冒出,在白滑得彷似沒有毛孔的肌膚上份外奪目。

「骨碌?」我猛吞一口唾液,本打算只看一眼的眼球,目不轉睛地盯著這誘惑無比的情境。從這個距離連把內褲撐起的指節亦看得清楚,我的心跟隨按摩小屄的節奏一起跳動。快要噴出火來的眼彷佛看穿那一塊薄薄的布料,和指頭一起攪動著女兒的屄口。

「滋滋?滋滋?」陰唇張合下唧出的水聲,彷佛帶著女性發情氣味刺激著我的官能,肉棒當然是無可避免地迅速勃起。強行被抑壓的理性傾刻粉碎,為了可以更清楚窺探當中秘密,甚至不自覺地弓起身子靠近下體,粗重的呼吸自鼻頭噴出,像貪婪的觀眾,渴望欣賞到女神的全部。

『看到了?好香?是雪怡的小屄?』

可是當那柔和節奏忽然停下,我頓覺再次被撕開面具的恐怖涌上心頭。朝向女兒方向望去,本來閉起的雙眼不知何時張開,是那驚訝中帶著震顫的目光。

「雪怡?」

沒有人可以清楚說明,當一個家長看到其子女進行自瀆時,到底是父親還是女兒更難堪,我只可以肯定的說,那是沒有一個人想要面對的光境。

雪怡的臉頰變得很紅,在微暗的燈光中呈現紫色。我相較被抓著當場的羞愧,更多的是後悔自責,一而再地警告自己不要再傷害女兒,卻總把她逼到沒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