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敏嬌笑著只是不說。
大衛又夾起了另一個盤里的圓片來,用同樣好奇的眼神端詳著,遲遲不往嘴里吃。
「別看了,葯不死你!」
陶敏嬌嗔著瞪了他一眼。
「我怕姐給我弄的這東西吃下去後,讓我受不了。」
他一邊端詳著,一邊拿眼淫淫地看著她那好看的臉。
「只不過是補身子的菜罷了,哪就有那效果了?要是那樣,葯店里的葯還賣給誰呀?」
「這一定是什么身上的鞭吧?」
大衛把身子探過去,小聲地問道。
「是你的!」
說完低下頭笑著只吃面前的那一盤腰果了。
大衛站起身來,拉開門,服務員就立在門外。
「這桌還有別的菜沒有?」
「還有四個。」
「一次端上來,別一趟一趟的,把菜都弄涼了,拿一瓶干紅來。」
大衛回座後,點上了一支煙。
「從什么時候抽起『熊貓』來了?是在姐面前擺闊還是耍酷呀?姐可不喜歡男人抽煙。嗆人!」
說著陶敏用手煸了煸飄到眼前的縷縷香煙。
大衛趕緊把那煙在煙缸里摁滅,又向里面倒了些水,那煙缸里立即發出了「滋滋」的響聲來。
不一會兒,酒跟菜全上來了。
「你們的菜齊了。」
「不叫,你們就別過來了。我們有要事商議。」
大衛掏出伍拾元遞給那服務員,「你的小費。」
那服務員接了,什么也沒說帶上門出去了。
大衛呷了一口茶在嘴里漱了漱,吐到桌邊的小桶里。
「姐,你不覺得咱們比先前的距離有些遠?」
「你讓那些美女勾去了,姐可爭不過她們。」
「我是說目前的物理距離!」
「誰讓你坐那么遠的!那座兒上寫著黃大衛呀?」
「我還以為這是市委常委會議呢。」
「市委常委會議能有你的座兒?美的你。」
「可我能讓市委常委里的人替姐說話,讓姐當個正職的大隊長,信不?」
「姐才不信你瞎吹呢。」
「不信拉倒,反正到時候真做了正職你得請我客。」
「那今晚的飯錢你付。」
「那姐得讓我摸摸身上還有錢沒有,要是有錢,我可是一分都不管的。」
大衛笑著起身走了過去,與陶敏緊緊地挨在了一起。陶敏身子一動也不動,卻掩飾不住她的緊張與激動。大衛的手隔著那條羊絨裙子摸上了她因坐著而微微凸起來的小腹上。
「姐胖了。」
「瞎說,我還瘦了好幾斤呢。」
「那身上還這么多肉呢。」
說著那手便撫了上去,貼住了那高高的雙峰。陶敏身子微微一顫。
「不餓了是吧?」
陶敏紅著臉兩手握在了大衛的胳膊上。不知是推還是拉。
「弟弟正餓著呢。」
大衛的呼吸也有些控制不住地急起來。
「餓了還不吃?」
「我吃不到。」
大衛的臉貼在了陶敏那滾燙的臉上,嘴向那兩片熱唇滑動。溫熱的女人香氣沁入大衛的心肺,熱血在他那分赴健碩的身體里竄動起來。她的兩團柔軟在大衛的大手掌里滾動起來,紅色的衫子瘋狂地壓迫著下面的躁動與不安。
嘴與嘴吸在了一起,如兩塊強力的磁石。
男人的嘴慢慢地滑下來,咬住了女人尖尖的下巴,「想不想補補身子?我可有更精華的呢。」
聲音極其溫柔,穿透了女人的胸,滋潤在她的心上,兩座山繼續滾動著,仿佛火山就要爆發。
「啊——」
醉意的呻吟如從深層的地核里顫上來,那么弱,卻那么有震撼力。大衛的身子也抖起來。
女性的纖細而結實的身子被抱到了男人的腿上,分騎在那雄性的腿上,裙子慢慢往上翻卷,露出了潔白的精致內衣,長筒絲襪從深處一寸退下,綻放出一片雪白。
一聲清脆的棉布被撕裂的聲響之後,兩個人的身子緊緊地靠在了一起,真正的零距離接觸,火龍鑽進了神往已久的深淵,肆意地翻騰起來,美麗而柔軟的極富彈性的雪峰在滾燙的胸上滑動並慢慢被那熾熱所融化,雪水向山谷里緩緩匯聚。溪水的前鋒已經從谷口滲出。
「嗯——」
隨著身子的動動,女人眼睛閉著,鼻子里卻發出了撩人心弦的靡靡之音。大衛放開了女人的嘴,從桌上夾了一個蛋兒,放進自己的嘴里,卻不吃,兩張嘴吻到一起的時候,那粒蛋卻滑進了陶敏的嘴里。
他的手在她豐滿的翹臀上撫了一陣兒,松開後,在她的胸前游走志來,衫子撩上去,如陰雲在天空中消失,雪山在日光下泛著耀眼的光芒。
盛開的雪蓮花在雪的潔白中格外顯眼,采摘者一下子就逮住了目標。一顆雪蓮一下子就消失在雪山之尖,被貪食者吃到了嘴里。可雪蓮的根卻深入地殼,采摘者的貪婪幾乎撼動了雪山之根,整個山體都晃動起來。
「啊——」
貪食者的撕咬讓人痛不欲生,忽然一陣地震般的抖動,仿佛一場雪崩,探險者的臉緊緊地埋進了幽深的山谷里,許久之後,一切才平靜下來。
「你真狠!屬狗的?」
「屬兔兒的。」
大衛嘿嘿笑著。
「兔子那會咬人哪?」
「不是急了嘛。」
「快吃吧,菜都涼透了。」
「沒事兒,進去就熱了。」
陶敏臉上帶著春潮,夾了一片錢錢菜,送到大衛嘴里,看著大衛慢慢地嚼了又咽下去,像母親看著孩子吃東西。
「好吃不?」
「好吃,姐,你也吃一片吧。」
夾了一片兒送了過來,陶敏美美地靠過身子去,張嘴接了。
「真的不想跟他過了?」
大衛不再看陶敏的眼睛。
「你想我咋樣兒?」
陶敏目不轉睛地看著大衛的眼睛。
「我不知道。」
陶敏收回了目光,心灰地撥弄著那盤腰果,「要是真在乎姐,一想到姐的身子壓在別的男人身底下,你不難受?」
「我怕姐後悔。」
「只要你一句話,姐就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