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蕾幾次與大衛交歡,都不是正巧的時候,只要這一次,她覺得一定能懷上的,「我想做一個真正的女人!」
花蕾把楊楊扶養那么大,卻沒有自己親生的孩子,有時候也覺得很失敗,所以她一直想親自為大衛生一個,也算是自己有了親骨肉。
「這次能行嗎?」
大衛關切的問道。
「我覺得能行!要不,就再來一次吧!」
花蕾說著便將身子從大衛的身上滾了下來,拽著大衛趴到了她的身上去。
「再一下那質量可就不高了,過些日子再說吧。」
但大衛還是又插了進去,讓花蕾享受了第二次高潮的快樂。
「光說下一次,誰知道你什么時候能回來一趟!」
「我會常回來的,現在我可沒有以前那么忙碌了,不過,你也知道,我的女人那么多,轉都轉不過來,你要是都不能體諒我的話,那我可真沒有活路了!」
「看你說的!我什么時候不體諒你了!每次我都排不上號,我啥時候說過你了!」
「呵呵,那倒是,所以今天晚上我才最後一個到你們這里來嘛,我就睡你們床上了!」
「你那個干媽不會吃醋吧?」
何圓圓笑著問道。
「她早就累得不行了,現在怕是睡著了,哪還有工夫吃你們的醋呀!」
「你那干姐呢?」
何圓圓問道。
「她跟我大姐睡在一起,兩個小家伙也在那屋里。」
「今天晚上你真的轉遍了所有的床了?不會吧?」
花蕾有些不太相信。
「怎么不會?你還不相信我嗎?你要是現在再來一下也行啊!」
大衛笑道。
「再給二姨來一回,花蕾都兩回了,還不過癮呀?」
何圓圓急忙說道。
「我就知道你專門跟我攀!」
花蕾嬌嗔道。
「我大姐我攀得了嗎?那是人家的親媽!」
說著何圓圓又與大衛纏在了一起,伸手就去摸他那肉槍。
「這么軟了怎么用呀!」
何圓圓不滿意的說道。
「二姨不是有法子讓它硬起來的嘛!怎么現在又裝起糊塗來了?」
「你洗洗去!」
「你不怕我洗完了又被別人截了去?」
大衛賴在床上不動彈。
「花蕾幫我去弄點水來,怎么也得給他擦一擦!」
何圓圓吩咐起花蕾來倒還行,這屋里除了她,別人誰她也不能吩咐,倒是常有別人吩咐她。
花蕾不情願地下了床,弄了濕熱的毛巾來給大衛的肉槍擦了一遍,那上面已不再有那粘乎乎的東西了,何圓圓才俯下臉去含了那肉槍慢慢的吞吐起來。果然,她連舔帶吮的,不一會兒,那肉槍便直直的像一桿槍了!
「二姨,讓我捅一捅那地方好嗎?」
「我怕疼!」
「沒事兒,一會兒就不疼了!」
「你騙小孩子呢,我又不是沒讓你給捅過!那你得先給二姨潤潤再說!」
「這還不是小事兒!來,翻過身來吧。」
大衛翻著何圓圓的身子,讓花蕾趴到了她的屁股上,花蕾會意的在何圓圓的菊門上舔了起來,只舔了幾下,那里便滑滑的了。大衛把一根手指插到了花蕾的嘴里讓她吮了一會兒,他又抽出來,慢慢的插進了何圓圓的菊門里去,僅僅是一根手指,進去時容易得很,可當他換了那粗大肉槍時,卻不是那回事兒了。她的菊門一下下的緊縮著,老插不進去,最後還是大衛從後面摟了她的細腰讓她蹶起了屁股,又讓花蕾把那肉槍吮了一陣子弄爽滑了,才勉強插入。
花蕾覺得自己出了一回力,也不想吃虧,便躺到了何圓圓的身下,將兩腿分開,讓何圓圓舔起了她的花穴來。何圓圓故意使壞的在她那豆豆上狠勁的舔了起來,一會兒就弄得花蕾嬌喘起來。
「啊~~~二姨,你好狠呀~~慢些呀~~」花蕾禁不住在何圓圓的身下扭了起來,而何圓圓讓大衛從後面插得厲害,哪會那么聽她的話,越發舔得更凶了。她兩手捧著花蕾的翹臀,有時還輕輕的咬一下她,咬得花蕾連連求饒,那淫水也汩汩的從那蜜洞里淌了出來。大衛從後面直插到底,何圓圓感覺到大衛那長槍好像已經插到了她的心口上了!
「啊!行了吧!插死二姨了!花蕾也浪了,你快插插她的吧!」
何圓圓兩手在花蕾的屁股蛋上捏起來,身子卻往前拱著,不想再讓大衛插她的菊門了!那滋味火辣辣的,她實在是受不了。
大衛果然放了何圓圓,趴到了花蕾的身上,那嬌軀扭得跟麻花似的,也讓大衛硬是把那花槍搗了進去。只三兩下她便抽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