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 / 2)

六朝雲龍吟 弄玉&龍璇 4544 字 2020-12-26

林清浦笑道:「在下量淺,只好讓閣下多飲幾杯。」

馮源叫著不依,程宗揚道:「人少玩著也沒勁。清浦、馮大法、老俞還有師師,咱們五個也別搞什么花樣了,來個最簡單的,擲骰子!我一、師師二、清浦三、馮大法四、老俞五,擲到誰誰喝!」

「若是六呢?」

「全喝!」

「好!」眾人都鼓掌叫好。

馮源跑去取了骰子,興沖沖往碗里一丟,卻是個四點,只好在眾人的笑聲中自飲一杯。

湖上波光連著月色,清風徐來,水榭宛如浮在水上的瓊宇。眾人放開胸懷,一番暢飲,歡笑聲、吵鬧聲……從水面上遠遠傳開。

程宗揚發現李師師雖然不常飲酒,卻是天生的好酒量。她杯來盞往喝了差不多有半斤,那雙美目水汪汪的,泛起桃花醉人的紅色,可還沒到喝醉的地步。

林清浦首先退出酒戰,一身酒氣地靠在椅子上,沉入醉鄉。馮源喝得舌頭都大了,與俞子元你一言我一語說得高興。另一邊秦檜獨戰三名獸蠻勇士,卻絲毫不落下風。豹子頭和青面獸已經醉倒,只剩下金兀術還在苦苦支撐。

眾人一直喝到近三更,秦檜一連喊了幾個超過五的大數,終於成功地把金兀術也徹底喝倒。饒是占了獸蠻人不識數的便宜,劃拳十勝未必一負,死奸臣這會兒也喝了不少,長須上酒水淋漓,舉止也少了幾分從容,多了幾分醉態。

直到深夜,酒宴方散,除了秦檜和李師師能走著回去,其他人都是被抬回去的,尤其是那三個獸蠻人,肉山一樣的體型可累壞了翠微園的小廝。

程宗揚趁醉拉住李師師的手,入手的纖軟柔滑讓他心頭禁不住一陣激盪,涎著臉道:「今晚月色真好,師師姑娘要不要一起賞月呢?」

李師師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這位家主的舉止半點也稱不上正人君子,可在宋國,即便是正人君子,想要奴婢伺候也不過一句話的事。而這位家主寧願用厚著臉皮挑逗的方式,也不肯以勢欺人。似乎在他看來,每個人都是平等的——雖然只限於他認為的自己人而言。

李師師輕輕抽出手,柔聲道:「俞先生剛才忍不住吃了杯酒,奴家要去給他檢查一下傷勢。」

這個理由合情合理,自己要再攔著,就不止是禽獸了。程宗揚寬慰自己:來日方長,這么鮮嫩的白菜就在自己手邊放著,又不怕她跑掉,將來水到渠成,還不是想怎么拱就怎么拱?

程宗揚放開手,又覺得不舍,一拈指從她鬢側摘下那朵海棠,放在鼻端嗅了嗅,酸溜溜地嘟囔道:「一點香味都沒有。」

李師師白了他一眼,「海棠無香,卻有殊色。」

「沒聞到香味總是少了點什么……」

「公子醉啦。」李師師柔聲道:「還是早些休息的好。」

如果用強的,小美人兒就算立刻生出翅膀,也飛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但程宗揚再醉十倍,也厚不起臉皮學高衙內那個禽獸,只好眼巴巴看著花枝一樣的小美人兒帶著清香,風姿綽約地離開水榭。

眾人散去,程宗揚帶著酒意上樓,一邊摸出鑰匙打開房門,一邊醉醺醺道:

「凝美人兒!不管你睡沒睡……限你一分鍾內光著屁股給我爬出來!」

話音剛落,一個美婦便四肢著地,赤條條從房內爬出來。

阮香凝從頭到腳脫得一絲不掛,裸露著柔媚動人的玉體,像一只母犬般搖搖擺擺爬到主人腳前,然後揚臉綻露出嬌媚的笑容。她身子豐潤如玉,一雙渾圓的玉乳懸在胸前,纖腰盈盈一握,雪團般的粉臀高高聳起,月色下,光潔的玉體宛如一件精美的瓷器,泛起白亮的光澤。

程宗揚托起她的下巴,一手拉開褲子,把陽具塞到她口中,讓她含住,這才開始解衣物。

對於這個黑魔海當禮物送來的御姬奴,程宗揚的想法很簡單:難得撈到一個還是完璧的大美人兒,不用白不用。

阮香凝的記憶不知是被劍玉姬封閉還是抹去,總之有許多空白。這樣的情形與夢娘有些類似,區別在於凝美人兒多了一個作繭自縛的瞑寂術。

這些天連程宗揚自己都忘了給她下過多少指令,尤其是興致一來作的扮演游戲,這位林娘子一會兒變成被強盜劫持的官眷,一會兒變成與情郎偷情的小家碧玉,一會兒是被審訊的女犯,一會兒是剛入洞房的新娘……天知道凝美人兒現在意識里亂成什么樣。

不過有一點始終未變:在阮香凝的意識深處,她整個人都歸主人所有。而握有瞑寂術指令的程宗揚是她唯一的主人。

程宗揚脫下衣服,正准備按慣例好好享用這只難得的鼎爐,樓外突然響起小廝的聲音:「公子,有客人來訪!」

程宗揚的酒意立刻醒了一半,能找到翠微園來,肯定不是賈師憲和廖群玉的人。既然是客人,也不會是宮里來的人,而且這會兒已經是深更半夜,誰有什么大事要來找自己?

「誰?」

「她自稱是梁夫人。」

原來是那個騷婦。程宗揚既好笑又納悶,一個在臨安城也算得上有身份的內眷,半夜跑到西湖邊見客人,如果傳揚出去,單是唾沫星子就能把她淹死。究竟是什么事,讓黃氏大失方寸?

皺著眉想了片刻,程宗揚吩咐道:「讓她進來。」

不多時,外面傳來腳步聲。黃氏似乎很著急,匆匆忙忙上了樓,在門外道:

「公子,奴婢……」

「少廢話。」程宗揚懶洋洋道:「在門外脫光了爬進來。身上剩一條帶子,你就滾出去!」

外面傳來悉悉索索地脫衣聲,接著黃氏光著屁股像條母狗般爬進房內。

月光下,一個美婦翹著白嫩的雪臀趴在地毯上,那位年輕的商人渾身酒氣,這會兒正裸露著精壯的身體,兩手握住美婦纖軟的腰肢,從後面一下一下干著她的屁股。

黃氏伏在地上道:「奴婢見過公子。」

程宗揚嘲諷道:「夫人是不是想起當日的樂事,半夜睡不著,巴巴趕來等著挨操呢?」

黃氏揚起臉,玉齒咬住紅唇,眼淚仿佛斷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下來,然後哀聲道:「求公子救救奴婢……」

「天塌了?」

「奴婢剛聽到消息,戶部新任的蔡侍郎要清算幾個月來囤積居奇的商家,明日要查封的便是通源行。」

通源行是臨安知名的糧商,背景深厚,當日在樊家園,就是他們硬頂著不給蔡元長面子,結果讓死奸臣擺了一道,蔡元長趁機發難,把他們逐出會場。現在蔡元長新升了官,少不得要拿他們開刀,殺一儆百。

「一家糧行,封了便封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黃氏急切地說道:「公子不知道,前些天城中的涌金典當行剛被封了,追查之下,牽連到朝中幾個官員用官錢放貸,蔡侍郎一封札子奏報上去,陛下大怒,已經罷免了那幾名官員,查抄家產。為首的還被下獄論罪,連家眷都被官賣,追討欠款。」

程宗揚道:「你們不會也挪用官府的款項了吧?」

黃氏沒有做聲 ,只垂下頭默認了此舉。

程宗揚思索了一下,然後大笑起來,「難怪當日在樊家園,通源行死活不肯認購呢,原來是挪用官府的錢款炒做糧食生意!這下可傻眼了!」

通源行原本是藉機炒作,結果被蔡元長強壓著由官府收購糧食,拿到手的一半都是紙幣,而他們從官府挪用的都是錢銖,如今事情敗露,除非變賣家產補上窟窿,否則這個虧空就算想彌補都彌補不上。但查封的消息來得甚急,就算梁家肯變賣家產,眼下也來不及了。

「你有什么好急的?」程宗揚笑道:「聽說通源行背景深得很,不是還有?王嘛。」

黃氏小聲道:「王爺先從宮中得知消息,已經取走糧行所有的現錢。眼下行里只剩下一些紙幣。奴婢聞訊後,在王府一直等到深夜,都沒能見著王爺。如今即便能還上欠款,蔡侍郎如果追究起來,奴婢一家也難保平安……」

對於梁師都一家來說,這下真是天塌了。本來就不怎么認他們這些兄弟的梁師成失勢,少了遮風蔽雨的大樹,原本同作糧行的生意?王搶先跳船,把個天大的窟窿留給他們。蔡元長可不是什么善人,這一刀下去,梁師都能不能保住小命都難說,怪不得黃氏這么著急。

但梁家看起來天塌了,在程宗揚眼中,這點漏子連窟窿都算不上,想要擺平此事,用不著吹灰之力。

黃氏心急如焚,凄聲道:「爺……」

程宗揚豪邁地打了個酒嗝,「蔡元長再急,也不會連夜封店鋪。」他勾了勾手指,「梁夫人,過來樂一個吧。」

黃氏像撈到救命稻草一樣道:「只要爺救奴婢一命,奴婢便是給爺當牛作馬也心甘情願!」

「好說。」程宗揚笑眯眯看著她。這婦人容貌比阮香凝差了一截,但那種又騷又媚的模樣,卻讓人心里癢癢的。

程宗揚看了片刻,忽然道:「看梁夫人這模樣,也是風月場上的人物。今晚本公子心情好,大伙兒來個熱烈的。」

程宗揚抓起桌上的背包,從里面取出一只瓷瓶,拇指一挑,推開塞子,倒出一粒小小的葯丸,「把這個吃了,和本大爺好好瘋狂一把!」

黃氏二話不說,咽下那粒葯丸。

程宗揚一邊干著身下雪膚紅唇的美婦,一邊笑嘻嘻看著她。

不多時黃氏呼吸便急促起來,她只覺渾身燥熱,脖頸不由自主微微扭動,雙乳和下體仿佛淌過滾滾熱流,不一會兒奶頭和秘處便充血一樣熱得發燙。與此同時,一股強烈的欲望從心里涌起,似乎急切地渴望有人來揉捏自己的雙乳,插弄自己的蜜穴。

「哦……」

黃氏面紅如醉,她仰身躺在地毯上,一手抓住玉乳,一手伸到腹下,禁不住摸弄起來。

程宗揚「啵」的一聲從阮香凝穴內拔出陽具,然後俯身抓住黃氏的腳踝,朝兩邊一分,向上提起。

黃氏粉頸和香肩貼在地毯上,身體被拉得倒豎起來,雪白的雙腿朝天張開,露出股間一只水汪汪的蜜穴。她雙臂攤開,玉指抓緊地毯,粉頸無意識地來回扭動,一邊張大妙目,急切地望著程宗揚腹下直挺挺的陽具。

「凝奴!」

阮香凝直起腰,笑吟吟伸出手掌,在黃氏股間撫弄幾下,然後扶住主人的陽具,對准她微微翕張的穴口。

程宗揚把黃氏赤裸的腰臀放在自己膝上,陽具一沉,以近乎垂直的角度杵進她穴內。

黃鶯憐發出一聲尖叫,強烈的快感使她兩眼上翻,身體像抽風一樣痙攣著,從蜜穴中擠出的淫水濺在她精心妝扮過的面孔上。

這些葯丸是殤侯根據程宗揚帶來的葯品做成的,雖然以死老頭的性子,不在南荒試驗個八九不離十,肯定不會專門拿來給自己獻寶,但程宗揚還是很懷疑他能做出來什么鬼東西。何況死老頭就算能做出原汁原味的搖頭丸和麻古,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因此那些葯丸被他扔在背包里,一直沒有理會。

眼下在黃氏身上一試,事實證明死老頭的星相、巫術之學雖然十二分的不靠譜,玩毒還是很有幾把刷子的。

黃氏穴中一片火熱,陽具剛一進入,蜜腔內濕淋淋的媚肉就緊緊夾住肉棒,像一張飢渴的小嘴般拚命抽動起來。

程宗揚把那個妖媚的婦人壓在身下,以俯覽的角度觀賞她失控的淫態。

黃氏一雙粉白的大腿大張著,豐滿的屁股被程宗揚雙膝夾住,淫穴像一朵盛開的牡丹,在她白生生的大腿間朝天綻放。一根粗壯的陽具在她穴中直上直下地硬梆梆來回捅弄,干得她淫水四溢。

黃氏兩團乳球沉甸甸倒垂下來,充血的乳頭又紫又脹,像熟透的葡萄一樣硬硬翹起。程宗揚的視線從她乳峰間看去,黃氏那張本來就帶著幾分媚意的玉臉此時更是淫態十足,隨著陽具的進出,她迷亂地瞪大眼睛,張開紅唇,一邊拚命扭動玉頸,一邊放聲尖叫,似乎渾忘了自己的身份,全身心地沉浸在與人偷情的肉體歡愉中。

程宗揚暗贊死老頭搞出來的這東西夠水准,從黃氏的神情看,這葯丸是混合了搖頭丸和麻古的效果,而且由於純度的關系,葯效更加霸道。只是不知道成癮性怎么樣?

話說回來,黃氏即使變成吸粉的爛泥妹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程宗揚還沒濫好人到覺得自己應該為這騷婦負責的地步。倒是她真上了癮,更容易控制。哪天姓梁的小崽子不開眼再惹自己,自己一個口信,就能把他娘叫來出氣。

黃氏毫無遮掩的淫態在程宗揚眼底一覽無余,她玉體倒立,腰臀奮力向上挺動,迎合陽具的進出,那只敞露的蜜穴中,淫液像泉水一樣直淌下來,不多時便濺得乳上臉上都是。她搖頭扭臀,濕淋淋的乳球配合著尖銳的淫叫聲來回擺動,整個人就像一具上足發條的美肉玩具,沒有半點安;

程宗揚一扭頭,看到阮香凝像貓咪一樣伏在自己腳邊,她美艷的臉上帶著嫻淑優雅的笑容,白滑的胴體曲線玲瓏,那只雪團般的美臀渾圓柔潤,充滿性感的誘惑。

程宗揚抓住她的雪臀往上一推,阮香凝順從地翹起屁股,兩手伸到臀後,抱住白玉般的臀肉朝兩邊分開,將她處子般嬌美的性器和精致小巧的菊肛展露在主人面前。

程宗揚一邊干著黃氏熱情如火的淫穴,一邊把玩著凝美人兒嬌美動人的雪臀膩穴,心頭半是酒意半是欲望地涌起一股豪情:終有一天,無論是蘇妖婦還是劍玉姬,那些視我為敵的賤人,都將屈服在我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