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 / 2)

「嗯,耕吧,老牛,」母親長嘆一聲,悠悠地說。

我站在門外,透過縫隙,看著郝叔掀起母親的裙子,愛不釋手地撫摸起來。就像把玩一件珍貴的藝術品,郝叔的手,在母親全身嫻熟地游走,然後進入她身體里。

母親身子一抖,蜷起雙腿,緊緊夾住郝叔的手。

過足手癮後,郝叔俯下身,開始一毫米一毫米啃母親身上每塊肌膚,最後埋首她芳香的胯間,津津有味吃起來。

那份要命的酥麻,令母親情不自禁扭動嬌軀,喉間的喘息越來越重。卻在這個時候,郝叔停了下來。

一會兒沒有動靜,母親不情願睜開眼睛,向嬉皮笑臉的郝叔,投出一道嗔怪的目光。「我和老左比,誰最好?」

「…」母親咬了咬嘴唇,動情地說:「你最好…好人老公,快給我。」

郝叔這才哈哈笑著解下褲子,然後把母親拖到床邊,「啪啪啪」干起來。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人,求求你,放過我吧,你快把萱詩干死了,嗚嗚嗚嗚…」

「賤人,就要干死你,誰叫你那么賤!」郝叔虎背熊腰,怒吼。

又一次聽到這種熟悉的聲音,我不得不佩服郝叔旺盛的戰斗力。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郝叔以五十四歲老朽殘軀,一天之內,四戰母親這只老虎,而且每次都把她送上了天。我以青壯年之軀,平均一個禮拜應戰一次白穎,都有點力不從心。跟他老人家比起來,真叫人慚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