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2 / 2)

肱骨廝磨、纏綿悱惻之際,隔壁傳來一陣強過一陣的「啪啪啪」聲,然後響起穎穎的叫床聲。先是細細呻吟,嬌喘連連,繼而大聲浪叫,輕微飲泣。

「萱詩姐,郝大哥正在干白穎妹妹呢。看上去清純脫俗,原來她叫起來也那么浪。郝大哥真厲害,什么女人都能臣服在他胯下,」詩芸呢喃細語。「我好想加入他們,被郝大哥從後面狠狠地干。」

我突然一根手指插入詩芸小穴,使勁摳挖起來。她頓時尖叫連連,身子蛇一般扭來扭去。

說心里話,我並不是雙性戀,詩芸也不是。只是聽著隔壁不斷傳來的男歡女愛聲,我倆欲火騰騰,實在耐不住長夜寂寞。

老郝操了穎穎一個晚上,我倆也互相摸了一個晚上。直至天微微亮,東方顯出魚肚白,穎穎的叫床聲才停歇。然後,整個房間便鴉雀無聲,變得寧靜祥和。

我知道,這是暴風雨之後的平靜,盡情放縱之後的安寧。

清晨醒來,老郝和穎穎還在睡。我和詩芸用完早膳,在客廳看了一個多小時電視,才見他公媳倆從卧室走出。

穎穎穿戴整齊,儀表端正,主動跟我和詩芸道了聲早安。昨晚那個浪叫的女人,已經離她遠去。現在的穎穎,自信滿滿,臉上寫滿矜持。跟你說話時,巧語嫣然,顧盼生輝,全身上下散發著如蘭的氣質。

老郝則不同,袒胸露肚,很隨意地用一塊浴巾圍住下身。他也不吃早餐,往沙發上一坐,便把詩芸樓進懷里。我左勸右勸,他才放開詩芸,把杯子里的牛奶一飲而光。

不料剛放下杯子,他的咸豬手,便從桌子底下摸上穎穎大腿,來回摩挲。摸了一會兒,老郝貌似覺得不過癮,另一只手伸向我襠部,隔著褲料輕輕抓捏花蕊。

穎穎小口喝著瘦肉粥,臉色微微發紅,依舊跟我們談笑生風。我和詩芸看在眼里,也當沒發現,還是一樣嘰嘰喳喳聊天打趣。

「琳姐昨天夜里給我發短信,說她今兒上午從長沙飛來。時間差不多了,我要開車去機場接她,」我起身說道。「接到琳姐,我倆直接來山庄,你們仨就在這里等。」

「媽,我跟你一起去接徐伯母吧,」穎穎低頭輕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