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一)(2 / 2)

於是乎,妻子學成歸國後,還有跟郝老頭子在家里偷情,上酒店約會,去公園野戰等等。甚至當第一次沖突被她們擺平後,還找借口跑杭州出差,與郝老頭子繼續偷歡。當第二次沖突風平浪靜,還接受郝老頭子邀請,以專家身份赴衡山指導醫療衛生工作,然後任其輕薄。當第三次沖突導致我們夫妻分居後,還留宿郝老頭子在家,夜夜承歡,直至奸情被我撞破。

於是乎,那天晚上,我變成了一頭憤怒的獅子,直接掄起高爾夫球棒朝郝老頭子腦袋砸下去。這一棒,我卯足力氣,如果砸中郝老頭子,肯定教他當場命喪黃泉。奈何被妻子死死抱住,且聲淚俱下求情。

就這幾秒鍾猶豫,郝老頭子猛然驚醒。他迅速一腳把我踢倒在地,然後敏捷地撲上來,鎖住我的喉嚨,讓我無法動彈。

我嘶吼著說要殺了郝老頭子,他只是抽動嘴角,不時輕蔑一笑。還大言不慚地叫妻子快穿上衣服,跟他一起離開。

當然,妻子還算念及夫妻情誼,沒有跟郝老頭子走。在她好言相勸之下,郝老頭子警告我規矩一點後,放開了我。

我冷笑一聲,趁他不備,操起床頭櫃上的花瓶,砸在郝老頭子腦袋上。頓時,鮮血直流,嚇得妻子尖叫不已。她心慌意亂,也沒顧上自己光著身子,在房間里焦急地跑來跑去,給郝老頭子清洗、上葯、包扎。在此過程中,郝老頭子一直負傷與我對峙,加上妻子兩邊阻攔哀嚎,我們沒有爆發更劇烈的沖突。

記得那次我跟蹤妻子去杭州偷情,目睹倆人親昵進入酒店,也像野獸一樣爆發,用手機砸破郝老頭子腦袋。加上這一次,我估計郝老頭子沒個腦震盪,也一定頭暈目眩,雙耳轟鳴。不過,我依然不解恨。這股恨意,被妻子為郝老頭子擔驚受怕的表情感染,愈發濃烈。直至凝固成死結,任何力量都無法打開。

看著妻子不顧廉恥,悉心為郝老頭子包扎傷口。我的臉色由紅變青,再由青變黑。最終,我雙眼如炬,噴射出熊熊烈火。內心一嘆,暗自想:哪怕同歸於盡,也要吞噬眼前這個人渣。於是,掉轉頭,我奔向廚房,操起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

妻子看穿我用意,大聲尖叫,淚水漣漣,不顧一切把郝江化推出房外,然後用自己的身體,拼命擋住了門。

利用此空擋,郝江化狼狽四竄,連夜便逃回郝家溝。翌日清早,母親便奉他之命,前來善後,化解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