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1 / 2)

又是一個星期,這天我早上正在辦公室,手機響了起來,一看,原來是張強:「怎么了,強子,想哥了?」

「滾遠點,哥哥我性取向正常,別惡心我。找你有事。」張強說道。

「喲呵,又有單子啊!」我說道。

「這次不是單子,是有個你想不到的人要見你。」

「娘的,別說的我像是中央領導一樣,想見就見唄。誰啊,我認識嗎?」我問道。

「認識,當然認識。說不准還出現在你夢里呢。」

「媽的,你小子想說就說,還賣關子,可恨!」

「哈哈,急死你!告訴你,是當年隔壁寢室的王源,我也是偶然碰見他,今晚有空嗎,聚聚,正好談點事。」

「廢話,王源那家伙畢了業就沒見過,是蠻想他的,今個老子就算有事也要推掉了,幾點,在哪?」我說道。

「就是上次你帶我去的會所,晚上6點,我已訂好位子。嘿嘿,那里的妞真夠味,老子想很久了了啊!」張強淫笑道。

「沒問題,到時見。」說完我掛了電話。

過了一會,老張這老小子又走了進來坐下說道:「陳總,最近咋們這里的生意好像不咋滴啊!老板似乎不太滿意啊。」

「現在是淡季,能維持就不錯了,你沒看到總公司這幾個月還有虧損。」我淡淡地說道。

「話是不錯,也是實情。不過老板娘似乎不太滿意啊,昨天在我老婆面前還露過話。看起來這枕頭風吹了不少啊。」老張說道。

「老板不傻。隨便吧,女人就是目光短淺啊。我看她是等不及想讓那二世祖上位啊。」

「真要這樣,那就等死吧。」老張也說道。

我給老張發了一根煙,點上後說道:「我現在反正是光棍一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想讓我低頭是不可能的,做的不爽大不了走人。」

「是啊,你是年輕有銳氣,哪像我這種人,既沒本事在家里又沒地位,活得真夠憋屈。」老張嘆了口氣說道。

「別想這么多,至少你有家庭,有孩子,也是幸福啊!」

「哎,算了,不說了。」之後我們又聊了一會,老張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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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表一看已經下午5點了,時間差不多了,我起身離開辦公室,跟艷艷打了個招呼後開車向會所進發。

來到會所已經是5點45分了,我打了個電話給張強隨後來到了強子訂好的包間,走進去一看強子和王源都已經到了。

「卧槽,王源好久不見了啊!」我對著王源說道。

「是啊,陳楓。畢了業一晃就快5- 6年了,要不是偶然遇到強子估計這輩子都見不到了。」王源也略顯激動地說道。

「好了,坐下慢慢聊吧。」強子這時說道。

我們三個紛紛入座,互相詢問著近況,還不時說著大學時的舊事,一時感慨良多。曾經的一幕幕又浮現在了眼前,青春的記憶向洪水般涌現。

菜一道道上,酒一杯杯喝。當年我們三個在大學里的酒量就很不錯,今天故人相見那自然是不醉不歸。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強子放下筷子對我說道:「阿楓,今天一是咋們三個多年不見好好聚聚,另一個還有一件正事跟你談談,想聽聽你的意思。」

「哦,什么事這么神秘?」我說道。

「是這樣的,剛才阿源說了,他畢了業就回老家的一個服裝廠上班。這一過就是好幾年,廠子本來效益不錯,所以阿源干的也很踏實。不過最近廠子的老板迷上了賭博欠了一屁股債,現在廠子進入了混亂期,老板已無心再干下去,現在想低價盤出去,我想問問你有沒有興趣。」強子說道。

「這樣啊,廠子在哪?」我問道。

「在中山市的紅星村,那里雖然有點偏遠但土地便宜。老板十年前租下了100畝地,租期40年,本來廠子前景不錯可惜老板粘上了賭,現在是傾家盪產,婚也離了,孤家寡人一個,他想賣掉廠子還錢。」王源說道。

「那地方我去過,是挺遠的。價格怎么樣?」我問道。

「老板跟我說過,問過我有沒有興趣,1千萬給我,可我哪有這么多錢啊。說實話這是個白菜價了,光是設備就值這個價。」王源說。

「好,價格先不說。其實這幾年我也想搞實業,我現在干的外貿行業說是公司,講難聽點就是皮包公司。老實說我也不想把未來全壓在這上面。對了,你的廠子干哪行的?」

「服裝生產。自己做或是來料加工都可以。」

「服裝,問題是我沒門路啊!我這些年干的都是外貿,現在馬上盤下來沒路子不是等死嗎?!」我說道。

「呵呵,這個我早想好了。我干的是服裝銷售,關於做服裝我還有點人脈,要是你盤下來單子我包了。」強子說道。

「好,這個算是過了。那阿源你在廠里現在是具體干什么?」我問道。

「我是主要負責生產的。從機器檢測到服裝生產成品管理都是我負責。」王源說道。

「看來你老板還是識人的。你小子上學時性格就沉穩,干生產管理你合適啊。」我點了點頭說道。

「對了。所以我就盤算著咋們三個如果真想大干一場,阿楓你出錢的大頭,剩下的我和阿源平分。之後我負責單子,阿源管生產,你看怎么樣?」強子這時說道。

「計劃不錯。這樣吧,下周我們一起去廠子里看看情況,找老板聊聊,如果真值得一干咋們就做了。」我說道。

「好,爽快!不過阿楓,今天這事比較突然,你就不怕我們騙你?」王源說道。

「呵呵,有道是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一個寢室上下床。信不過你倆我還能信誰?好兄弟不說了,干一個!」說完我舉起酒杯和他倆碰了一個一飲而盡。

強子和王源也干了,然後強子說道:「怎么樣,你准備拿多少?」

「700萬,剩下的你們平分怎么樣?」我說道。

「好,我就是砸鍋賣鐵也湊出來。反正一個吃飽全家不餓。」王源說道。

「日啊,原來咋們三個都是光棍一條啊!不過以你小子的性格不像還沒結婚啊。」我說道。

「呵呵,家里是催。不過這幾年為了廠子耽誤了。說實話這個生產工作不好做啊。當年學校里學的又不是這個,後來全靠我自學,哪有什么功夫處對象啊。」王源說道。

「呵呵,男人嘛,不急不急!玩夠了再說。」強子滿臉猥瑣地說道。

「這樣吧,這樣等於我出錢,強子出路子,阿源出技術,以後無論是賺是賠,咋們三個平分怎么樣?」我說道。

「不行,這樣你吃虧啊!」阿源說道。

「呵呵,好兄弟談什么錢啊!如果沒問題就這么說定了。」我再次說道。

「好,就這么定了。阿源,好兄弟別談錢,以後廠子里主要還是你負責。」強子這時說道。

「對,這么說吧。我在這里也有事業,一時也放不下。強子現在干的也不錯,毅然放棄也不核算,只有你本來就是這個廠子里的,對廠子本來就熟,哪些人能用,哪些人不能用你應該心里有數,如果盤下來以後你就是實際負責人,所以你的任務其實是最重的。」我說道。

「好,既然你們這么信任我。我也不會讓你們失望,以後這廠子就是我家,搞不好唯我是問!」阿源表態道。

「別啊,你要是把廠子當家不找媳婦了,你爸媽還不找我們拼命啊!」我玩笑道。轉過頭我又問強子:「強子,如果你把單子都給了這里,你在老板這里交代的過去嗎?」

「嘿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氣。給你們透個底,我現在就只把一半的單子給老板,剩下的自己找人代加工了。老板知道什么,我一半單子就可以讓老板叫我負責這里的分廠,你說我怕不怕?」強子得意地說道。

「好小子,上學時就數你小子最不老實,沒記錯的話四年里你小子換過10個女人吧。一臉賤樣怎么就招女人呢!這不科學啊!」我不屑地說道。

「靠,你小子懂什么,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懂嗎?以前跑業務也是這樣,想當初我剛開始那會,基本沒收入的,就算拿到單子也把大頭給了客戶,我的回扣一向是最多的,後來打開局面才有今天。那幾年被我擠走的業務員不下百個。」強子說道。

「就你小子能。」我說道。

「呵呵,沒辦法,這是他的強項,如果讓我干這個我保證餓死。我只能做能靜下心來的活,所以干生產合我胃口。」阿源這時說道。

「看到嗎,這是事實啊!如果讓我干生產,那我就完了。所以說性格決定命運。」強子說道。

「得瑟吧你!那就說定了,下周二我去紅星村實地看看,爭取下周內做出決定。」

「好,盡快吧。明天我給老板送個信,讓他等幾天。我看他是火燒屁股了,追債的人上次都進廠里了,有這個機會他肯定也想把握住。」阿源說道。

三個人把正事聊完了又吹牛打屁起來,一晃已經晚上9點了。

「酒就喝到這吧,接下去我安排了節目,今晚誰也別想走,挑妹妹去,今晚包夜。」強子喝完最後一杯說道。

我是無所謂,做生意的男人嘛逢場作戲總是難免,再說今天開心,不能掃了兄弟的興致。

「這……不好吧。」阿源看著強子說道。

「日啊,你個光棍有什么好不好?媽的,別說你小子還是處男啊!」強子笑道。

「我…………」阿源漲紅了臉卻說不出半個字。

「卧槽,你不會真是吧!?媽的,極品啊,那我一定要吩咐小姐好好服侍你,按行規今天小姐還要給你個紅包啊!」強子笑道。

阿源被強子說得徹底沒聲音了,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說道:「沒事,男人也總有第一次,今天就當是種經歷,讓妹妹教教你,說不准以後在你老婆身上用得著。」

「就是,走吧!」說完強子拉起阿源,勾肩搭背的一起走了出去。

這小子熟門熟路到了四樓,一看就知道是個熟客了。我們走進了一個大房間,然後強子對一個中年女人說:「去,叫妹妹們過來,我們三個各挑一個包夜。」

「好的,老板,請稍等。」說完中年女人拿起了對講機說了起來,我們三個坐在沙發上等著。

沒過多久,一串女人走了進來,數了數正好一打。我看了看,從十八九到三十多都有,環肥燕瘦讓人目不暇接。

強子這家伙最急,直接跳了個看上去最騷的,我也慢慢走了一圈最後挑了一個看上去20出頭,屁股挺翹穿黑絲的妹子。

剩下阿源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做,等我們都挑好了還傻坐著。強子看了看也不說話直接挑了個熟女,然後對中年女人說:「行了,開三個房間。」

「好的,老板!」剩下的女人都直接離開了。

強子看著那個熟女說道:「看到沒,那是我兄弟,告訴你是個處。你今天好好服侍他,順便教一下他男女生理知識,免得他以後找了老婆連洞在哪都不知道。」

那熟女掩嘴笑了笑說:「放心吧,今晚我會主動服侍這位老板的,保證讓他知道女人的生理構造。」

強子點了點頭,然後又走到阿源身邊說:「阿源,你小子放開點。不過你小子第一次,嘗過滋味後悠著點啊,否則我真是罪過了。」

之後,三個女人帶著我們分別走進了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