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沈瑩驀地發出一陣嗚咽。以我陰莖的長度而言,顯然被我這一下頂到了喉嚨。沈瑩被動地劇烈嘔吐,大聲地咳嗽起來,兩手用力的往外推著我的大腿,頭甩動著努力擺脫我的陰莖。
我把陰莖緩緩的拔出一點後又用力的插了進去,沈瑩剛得了片刻的喘息就又被陰莖頂得想要嘔吐,她的雙手「啪!啪!」的拍打著我的大腿想要掙脫出來。
但現在我一點不會顧及沈瑩的難受,我完全陶醉在她溫濕的嘴里的帶給我的強烈快感,不願來自她嘴的快感停下被打斷。
沈瑩在我瘋狂的抽插下不住地咳嗽嘔吐,用力推我的身體,想把我從她頭上推開。但卻無法逃脫。
我能看到沈瑩憤怒中夾雜著屈辱。止不住的心疼!我無法分辨,這心疼是源於過去還是因為現在。
第一次看到我的妻子像看陌生人那樣看我,第一次看她在我的身體下抵抗。
沈瑩表情由原來的不可思議和驚訝憤怒轉換成了委屈和傷心,看上去她很失望,眼睛里含著眼淚,卻極力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
對我的態度,她完全不適應,不明白曾經溫文爾雅永遠動作輕柔的丈夫,為什麽突然就變了,變得粗暴蠻橫,幾乎完全無視她的感受,變得像狼一樣自私貪婪,凶殘猙獰。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我才把陰莖從沈瑩嘴里猛的拔出來,發出「啵」的一聲輕響,陰莖濕漉漉地在空氣中跳動,上面沾滿了透明的粘液,有一些還和沈瑩的嘴唇連在一起,扯出了幾條透明的晶絲。
沈瑩被我的陰莖嗆得躺在床上一個勁的咳嗽,長發遮住了她的容顏,使我看不見她臉上的痛苦表情,可是從她那不住顫抖的赤裸嬌軀上能夠判斷出她此刻有多麽的難受。
或許每個人的心底深處都有一種潛藏的淩虐意識,在合適的溫度下就會暴露出來,此刻,我雜亂的意識似乎釋放出了自己心底的魔鬼。
我根本不顧及沈瑩的感受,使勁分開她的兩腿,然後把腿向上扳過去,帶動著臀部翹離了床面,形成一幅極其不雅的姿勢,然後跪在她腿間,讓自己的陰莖再次抵在她陰唇上。
沈瑩的陰唇因為大腿被強迫分開而牽扯著半張半合,陰唇內外濕乎乎的。
整個陰部很乾凈,白的皮膚,油黑的陰毛賁起的陰阜,一如既往的豐美絕倫!
我曾經在第一次看到這些的時候無比沉迷,贊嘆造物主的神奇造化,這精美無暇的一切不僅讓我陶醉過,更讓我激動過滿足過感動過。
她的乳房被自己的大腿壓著,乳肉向兩邊擠出,讓乳房看上去有種誇張的變形和扭曲,大腿和乳房的皮膚一樣細膩潔白,堆砌在一起美艷炫目。
我第一次察覺到了女人的身體因為扭曲而產生的美麗:臀部的曲線因為肢體的牽扯變得更加渾圓豐滿,雙腿因為高舉而顯得格外纖細修長,緊綳著的皮膚,在燈光下呈現出一種不可思議的順滑舒展。
第一次獸性的勃起,陰莖不受控制地微微挑動。
沈瑩的手掌撐住了我的上身,不讓我俯身壓下來——那樣會插得更深。如果能夠做到的話,我想她會用手推拒我的下身。
偉哥這葯確實霸道,它讓我的陰莖感覺不到碰觸的快感和女性下體的嬌柔,只有麻木和憋脹,一種即將釋放前的緊束感。
用這種體位做了好一會兒後,我暫時停了下來,但我沒有給沈瑩喘息之機。我將她的身子粗暴地翻轉過來,然後抱起她的屁股,用她昨天早晨主動采用的後進式,凶狠地干著她。在六月濕熱的南京夜晚,雖然家里開著空調,但我仍舊汗流如柱,豆大般的汗珠從我臉頰滴落,落在沈瑩彎曲反弓的後背上,和她的汗匯合成一條條的細流,從她潔白嬌嫩的軀體上蜿蜒滑落、甩落、濺落。
在這種近乎侮辱的姿勢下,我的做愛快感在一點兒一點兒地凝聚,在我頑強地沖刺了近40多分鍾後,我的陰莖終於像火山一樣噴發了。那噴射一如往常也有快感,讓我目眩神迷,只可惜的是,我的種子沒有栽種到沈瑩的身體里,卻只留給了避孕套的那層薄膜。
沈瑩在我的身下也兩次達到高潮,她無力地癱軟下來,爬在床上一動不動,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她沒有像往常那樣轉過身來抱著我秀甜蜜,取而代之的是輕輕的啜泣。
激情過後的我仰面倒在床上,聽到沈瑩的哭泣,想起自己剛才的野蠻放縱,一股難以抑制的悲哀涌上心頭。我知道我和沈瑩再也回不到過去的恩愛了,等著我們的將是暴風驟雨、雷霆萬鈞。
這該怨誰呢?我的眼淚也默無聲息地從我的眼睛流出,我為沈瑩的墮落感到傷心,我為我的憤怒感到痛苦,我為我們婚姻的失敗感到絕望,我更為自己的未來感到迷茫……
難道只有離婚和報復才是解決我和沈瑩關系的唯一出路嗎?
一切恢復了平靜,沈瑩不再哭泣。她轉過身來蜷縮在我的懷里,帶著哭音低聲說道:「建新,難道你不再愛我了嗎?」
難道我會就此不再愛她了嗎?愛或者不愛,這真是一個艱難的決斷。
我惶惑了,我對下午自己的無情決絕的決定猶豫了,對沈瑩的恨與愛在我心中開始角逐、糾纏:難道一頂綠帽真的會壓死人嗎?難道我們過去的愛都是空幻縹緲的虛假嗎?
「建新,你回答我啊。」
「你為什麽要這樣問我?」
「你過去在房事上從沒有這樣對待過我,我感覺……感覺很屈辱,你似乎在對我發泄著什麽……」
沈瑩的敏感提醒了我,在事情沒有真相大白之前,我還要隱忍不發。
我想用我的撫愛打消她的疑慮,就把沈瑩的頭抱在我的胸脯上,手習慣的握住她那飽滿圓潤的乳房的根部,五指輕輕一收,便將她的乳房捏得被迫鼓起,乳頭也挺得高高的,然後大手一松,乳房便如奶油布丁一樣迅速還原,還伴隨著兩下彈跳。在過去這是我在沈瑩身上最愛玩的調情方式之一。
飽滿圓潤的乳房曾經讓我多麽迷醉,將頭深埋在雙乳里,就會感受到乳房的柔軟和溫暖,就會讓我感到幸福是那麽的真實,讓我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我撫摸著她的乳房,輕捻著乳頭,一股發自心底的柔情又逐漸占據了我的心頭,讓我回憶起我們過去的美好時光。在恍惚中,我忽然聽到沈瑩的一聲輕呼:「啊!」
這聲輕呼一下子把我從回憶中驚醒,我一瞬間就想起了那兩個裝修工人說的三個字——彈乳琴。
按照他們的說法,那個豬玀賴駿在沈瑩的乳頭上掛過鉛垂,並把沈瑩的乳房扯得細長,他伸手彈撥著連接的工線。在頭一次就把沈瑩的乳頭吊腫了,而且還先後彈過三次,這樣的話,在沈瑩的乳頭上就會有傷痕,因此我想從沈瑩的乳房上找找證據。
為了不引起沈瑩的懷疑,我把沈瑩的身體輕輕仰面擺正。我親吻著她的脖子,一路向下,親吻到了她的乳房和乳頭,但眼睛卻借著昏暗的夜燈,觀察著另一個乳房的乳頭。
那個乳頭略微有些紅腫,在乳頭的根部似乎隱隱約約還有一圈烏痕。這一發現將我的柔情徹底絕情地推落谷底,我的心感到像被刀紮般的刺痛,嘴里的動作立刻停頓下來。
我的頭無力地垂了下來,把臉貼在了沈瑩的雙乳間,委屈和憤怒的眼淚險些再次不爭氣地流淌出來。
沈瑩像抱孩子一樣抱著我的頭,柔聲說道:「老公,我愛你,但你還愛我嗎?你一直沒有回答我。」
你還讓我怎樣來回答你,沈瑩,你是真的愛我嗎?愛我,那你為什麽會和那個流氓無賴鬼混在一起,不僅出賣了你的靈魂,也出賣了我的尊嚴,同時也背叛了我們婚禮上的誓詞,辜負了我對你的往日情懷,還毫不留情地給我戴上一頂終身都會感到恥辱的綠帽!
你讓我該怎樣來回答你?!
做愛後的疲乏讓我感到困倦,但心中的刺痛卻讓我幾乎徹夜難眠。大概在天將放亮的時候,我才艱難地睡著了。在第二天清晨,我卻被沈瑩喚醒,因為我還要趕去鄭州談判。
我昨晚還是含含糊糊地回答了她的問話,但言不由衷的回答使我在醒來後也無法回想起自己是怎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