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彈乳琴(二)(2 / 2)

高傲的沈瑩似乎仍留有一絲清醒,她已經無力再回頭,但仍努力的向上抬頭,軟聲央求賴俊說:「你……你……別插了……先停一下,停一下,讓我……我……換個姿勢……」

騎坐在人字梯頂上的賴俊聽到這句話,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沈瑩那汗出漿的潮紅的雪背,略沉默了一下,視頻中只能聽到沈瑩粗重的喘氣聲……

賴俊忽然果斷的用盡全力的撥出自已的陰莖,向一個被拉滿的弓,再重重插進去,巨大的撞擊聲,伴隨著沈瑩「嗚」的發出悶哼……

沈瑩筆直的雙腿在發抖,向一座不堪重負的座橋梁,我知道她肯定堅持不了多久了。

賴俊從上往下垂直將粗長的陰莖插進沈瑩的體內,他的速度不快但是非常的狠,他仿佛正在數著數作記錄,看沈瑩還能堅持幾下。他要用實際行動證明沈瑩的身體已經無法自控了。

插到第六次的時候,沈瑩忽然開始用極快的語速開始語無論次,「別、不要、不行、不行…………」

賴俊陰笑著伴著她的快速的語無論次一下一下用力的插入。

插到第十下,沈瑩開始尖叫,「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賴俊仿佛故意的,停了一下。再慢慢的插進去,仿佛在感受著是壓垮沈瑩的最後一根稻草是怎麽樣落下去的。

沈瑩在賴俊插到盡頭的瞬間忽然閉嘴了。在停頓了數秒之後,她的身體向一座被定向爆破的橋,開始緩慢的下沉,最終無力的跪趴在地上,賴俊向一個騎在已經力竭的的貴族,任由馬無力的跪倒在地上帶著他慢慢降到地面,這是他勝利的一個標志。

「沈瑩!你個婊子!天生的婊子!」我的淚水流了一臉。

沈瑩低著頭,她美麗的秀發垂下,蓋住了她美麗的臉,她覆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徹底的沉淪了。

賴俊站在地上用那雙黑色的爪子來回撫摸著沈瑩被干到潮紅的白屁股,像在查看自己的性口。賴俊的雙手,很順利的順著屁股向前撫摸到了沈瑩的腰,那雙被曬成醬油色的手,在那如上帝的弧線上撫摸,像是一種對天使的褻瀆。

那雙黑手慢慢的向下,貪婪的在沈瑩身體的弧線上來回撫摸,再向下是沈瑩的臀部,賴俊的雙手順著沈瑩的臀部畫了一個圈,那臀部就向一個完美的桃子。

他的黑手最後在沈瑩身後最美麗的地方交匯,那里是她身體最重要的溝壑,在那最關鍵的地方插著一根丑陋的陰莖,上面布滿了向蚯蚓一樣的扭曲,又像是正在向外吸取著沈瑩的能量和青春的怪物。

沈瑩從跪倒的時候起就一直低著頭,極少抬起。這時將頭埋在自己的身前的地上,不住的發抖。

賴俊賣弄的享受著沈瑩的身體,囂張的擊打著沈瑩的屁股發出「啪啪」地聲音,沈瑩的屁股在擊打中顫抖著。

賴俊肆意插平日里高傲的沈瑩的屁股,而每當沈瑩在他肆意的作賤下在興奮中把屁股翹得太高,他只要猛的一巴掌抽在沈瑩的屁股上,沈瑩會本能的伏下屁股向一匹馴良的馬。

沈瑩不安的左右挪動著雙手,仿佛一匹緊張的將被打上銘印的馬。

賴俊在連續的快速撞擊後忽然放慢了速度。然後猛的一揚頭,「嗷」的一聲,精瘦的身子開始發抖,向小便後在打哆嗦。

女人跪伏在地上,仿佛將要接受最終的審判一樣,她恐懼的把頭埋得更深。

沈瑩本能的舉高了屁股,迎接著賴俊的射入……

沈瑩光著下身出了衛生間,不一會兒又拿著她的包回來,掏出包里的紙巾擦拭著自己的下體,嘴里不滿地抱怨賴俊不像前幾天那樣持久。賴駿提起自己的褲子,為沈瑩到玻璃擺架這邊拿衣物,他順便淫笑著關了手機攝錄。

賴駿在運動了不到十分鍾後就交了槍,沈瑩光著下身出了衛生間,不一會兒又拿著她的包回來,掏出包里的紙巾擦拭著自己的下體。賴駿提起自己的褲子,為沈瑩到玻璃擺架這邊拿衣物,嘴里嘟囔了一句「今天沒有帶葯吃」,這話印證了那個黃三所說的是千真萬確。他順便淫笑著關了手機攝錄。

看完這一個視頻,我心里已不再疼痛,我甚至感覺有些釋然:沈瑩已經不值得我留戀,在她的身上已經找不到女博士的光環和淑女的高貴氣質。現在她身上只充斥著賴駿骯臟的血液和下流的思想,她已經徹底身心墮落成為欲女,靈魂被欲魔操控。

沈瑩聰明漂亮,自小受家人和親戚的寵愛。她的表哥李濱旭就很親近她,完全像親哥哥一樣寵著她、讓著她。昨晚他對沈瑩的暴怒和失望,正說明她對沈瑩有兄長般的摯愛,但沈瑩卻辜負了眾多愛她的人,尤其是我。

沈瑩的母親在我們剛結婚前的見面時,曾經單獨和我說過一些話,並且以後有見面機會還一再叮囑我。她說我要對沈瑩寬容忍讓些,因為我是男人,我比她年長一歲。她了解自己女兒的自傲和霸氣,她說我們有了孩子後,沈瑩就會學會怎樣做一個妻子和母親,這點我也贊同,並且一直遵照執行。

沈瑩的相貌和身材、性格確實遺傳自沈母很多,沈母說她本人年輕的時候就依仗著自己美麗,很自傲和自負,是沈父的寬容和沈瑩的出生,讓她明白了做女人的道理。所以她相信她學歷是博士的女兒也會像她一樣以後懂事理,甚至比她還要強。

但現在無情的事實卻證明她錯了,可能是因為沈瑩和我還沒孩子,但我更相信沈母和沈瑩是所處時代的不同。因為我們現在處在這個物欲橫流的年代,雖然物質條件比沈母年輕時強很多,但道德和良知確實在逐步滑坡和泯滅。沈瑩的出軌、墮落是沈瑩和我的悲哀,還是這個時代的悲哀。

我該是不是反省自己對她的寵愛、嬌縱呢,使我在她面前沒了威嚴,使她敢於為所欲為、放縱自己的瘋狂呢?

到底是是因為什麽,使我曾經的愛妻像換了一個心似的。是賴駿讓她邪魔附體,還是她心中潛藏的邪惡被激發出來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兩個彈乳琴的視頻,已經讓我徹底對沈瑩心死情滅,她已經不值得我再去傷心流淚、牽腸掛肚,雖然她的美麗一如往昔。哀莫過於心死,我想也不過就是如此吧。

現在我該考慮的是如何抓到賴駿,了解到一切事實真相,他才是解謎沈瑩突變的謎底。

以我對沈瑩的了解和現在事態的發展,按照沈瑩的性格、脾氣,她是不會向我說任何一個字的,就是李濱旭也休想得到她一個字的解釋,只有抓到賴駿或許才能撬開她的嘴巴。

我很晚才艱難入睡,在睡夢中也是噩夢連連。

在白天中午時,我一個人來到了新房,打開門赫然看到賴駿和沈瑩正爬在客廳外飄陽台的欄桿扶手上做愛。賴駿一邊抽插著沈瑩一邊還在施展他彈乳琴的技藝。沈瑩則裸著身子、晃動著她飄逸的黑發在縱情淫叫著。

我揮舞著我的扳手怒發沖冠地沖了上去,照著賴駿的後腦掃狠狠劈去,賴駿立刻腦漿崩裂、一命嗚呼。沈瑩看到我下了狠手,嚇得跪了下來,向我磕頭求饒。我看到她哭得梨花帶雨、十分可憐,就猶豫起來,是不是我該原諒她呢?

沈瑩冷不防起身劈手奪下我的扳手,將它從窗戶丟了出去,然後她得意洋洋地抱著胳膊說道:「你老是對我狠不下心腸,我這回又得手了,你又上當了!」

我正要撲向她,忽然躺在地上的賴駿像鬼魂一樣悠忽起身,貼在我的後背上。他的黑爪子緊緊掐住了我的脖子,讓我動彈不得。沈瑩也上來幫他忙,二人合力抬著我,沖著陽台那最大的一塊玻璃丟去。

我還指望著玻璃能把我擋住,但身體越過窗戶時,我才發現窗框上根本沒有鑲著玻璃。我背轉身栽了下去,在墜落過程中我還回頭看到沈瑩和賴駿在沖著我笑,沈瑩甚至還給我來個飛吻。我在空中手腳掙扎亂舞著,大叫一聲向地面直接摔去。

這聲大叫將我一下子從卧室的雙人床上驚起,額頭和身上冷汗澄澄,才發覺這是噩夢一場。夜晚的噩夢,我醒來後就可以擺脫,但白日的噩夢卻真真切切地等著我,我該如何才能擺脫呢?

因為明天就要和李濱旭開車去找賴駿,我只能躺下接著睡覺,補充精力。但一晚上我還是夢魘不斷,直到天快放亮時我才安然入睡。

我又做了一場夢,一場色彩斑斕、溫馨甜蜜的美夢。在夢中,我和沈瑩牽著手,漫步在莫愁湖公園,漫步在樓軒亭榭、堤岸垂柳和海棠花間,抬頭就可看到離著公園不遠的矗立高樓,那里有我們舒適愜意的新家。

沈瑩依偎在我懷里,說著喁喁情話。她穿著那身我給她買的乳白色的艾美妮韓版裹胸修身連衣長裙,氣質譁然、俊美脫俗,在湖光綠蔭的掩映下,宛如人間仙子一般。這條裙子也是她最喜歡的裙子,沒有之一。

她說有一個驚喜在新家里等著我,我急著要看。她就拉著我輕快地飛奔起來,不一會兒我們就到了新房,來到了育嬰室。在育嬰室的寬大童床里,一個可愛的小囡囡啃著玩具鴨子。她看到我們來了,就扔掉手中的玩具鴨子,撲閃著她的大眼睛,揚起她的胖嘟嘟的小粉臉,張開雙臂要我們抱。

我把她輕輕抱起,我的臉與她嬌嫩的臉龐緊緊相貼。我轉身看著依身在門框旁、面帶愜意微笑的沈瑩,激動地脫口而出道:「小瑩,我知道了你給我的驚喜是什麽,她就是我們的女兒,她和你一樣美。」

這句話一出口,我就恍然醒來,才發覺是美夢一場。扭頭看我身旁沈瑩經常睡卧的位置,空無一人。

我坐起身,鼻子一酸,將頭埋在蓋著我身子的毛巾被上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