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徐虹的悲哀(2 / 2)

「騙子!一群騙子!」徐虹大聲叫駡起來。

「你罵吧,我一個殺人犯,再過幾天,就要被逮了……你罵也罷,哭也罷,都沒人聽見,這離最近的村子也有個十幾里呢……」他一邊嘮叨,一邊繞著車床走,仿佛一頭驢繞著磨盤轉。

「求求你,別為難我,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

「你可以怎麽樣?……」他在徐虹頭那一端站下來。

「我,我可以幫你投案自首,幫你申訴……或我幫你再逃走……」

「老子,現在那也不去了!老子這次回商丘,本想把藏在商丘的錢拿出來再躲到外地去,沒想到都被許娜、謝雅琳這幾個小婊子給老子吞了,老子的錢可不是好拿的,現在那四朵銀花都去提前下去陪老子了,哈哈……」鄭衛華得意的狂笑著,之後扯開一個包,里面全是百元大鈔。「算上你,五朵銀花就湊齊了!哈哈,也不冤枉被人用日記編排了一次……」

在徐虹的叫駡聲中,鄭衛華開心的笑,按著打火機,一張一張的燒著百元大鈔玩兒。

錢一張一張,一捆一捆被燒成紙灰,邊緣曲卷著,一只只大黑蝴蝶似的,遍落在徐虹的赤身裸體上,徐虹的叫駡聲在這期間漸漸嘶啞,衰竭了,終於完全停止,轉為哭泣了。

錢燒完以後,徐虹赤裸的身體仿佛蓋著一層蓬蓬松松的黑天鵝的大羽毛,鄭衛華用兩個手指拎起徐虹脖頸上一條白金項鏈,將火苗調到最大,接著燒。

我早已經閉上了眼,從鄭衛華燒掉自己全部錢看,他是不准備跑了,他要和徐虹一起死!

「啊——!」是徐虹在叫喊!我渾身一哆嗦,猛睜開眼,見鄭衛華將燒紅的項鏈垂放在徐虹的胸脯上,並沒完全放下去,另一半仍用手指拎著。一縷淡淡的白煙,正從徐虹的胸脯升起著。

在徐虹的叫喊中,他緩緩地將項鏈完全放下去了。徐虹的叫聲更加慘烈,白煙升的更高了,如同他在徐虹身上點燃了一炷香。覆蓋在徐虹身上的那一層「黑天鵝的大羽毛」,隨著他粗重的河馬般的呼吸,一只只大黑蝴蝶輕飄了起來,妙趣橫生的翩翩起舞著,漫飛著……

「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徐虹哭泣著,哀求著。

「饒了你,誰饒了我……」鄭衛華擼下徐虹手上的戒指,用一根鐵絲勾著,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按著打火機燒,覺得少得夠燙了。

「噗——」地朝徐虹一邊的乳房那吹一大口氣,剎那間,黑「羽毛」黑「蝴蝶」驚飛竟舞,一片紛亂,而徐虹一只雪白的乳房則於遍體的墨黑中格外醒目的凸現出來。他靠那段鐵絲,動作巧妙地將戒指套在了徐虹的乳頭上,如同一名熟練的技術工,在進行得心應手的安裝……

徐虹尖利的叫著……

他玩似地笑著……

接著又勾住另一個戒指,像剛才那樣進行著……

我閉上眼,想捂住耳朵,但雙手反縛著辦不到,只有痛苦的聽著……

「鄭衛華,求求你!你究竟想把我怎麽樣?……」徐虹那細皮嫩肉,一向只供男人愛撫過、親吻過、偎抱過,何曾受過這般的摧殘!徐虹哭泣著,套著戒指的紅腫乳頭綴在白玉般昂挺的乳房上,顯得格外醒目,顫顫的抖著,顯示著徐虹極度的恐懼。

「究竟把你怎麽樣?嘿嘿,我要和你結婚,這就是我們的新房,他們幾個就是我們的證婚人……」鄭衛華開始脫衣服了,脫得一絲不掛,他那肥的臃腫的光身子比他那張丑陋的臉要丑陋的多,看去粗皮糙肉,短胳膊短腿,肚子大的出奇,如果頭戴一頂河馬的面具,雙手著地,簡直就是一匹河馬無疑……

我駭悸之余,又被他從相貌到身軀的丑陋所震驚,盡管看出他接下來要干什麽,卻還是不能不震驚。

此時,鄭衛華已伏到徐虹身上去了,他狂暴地強奸她,一時黑灰飛揚,黑白交錯,他的粗喘聲呵徐虹的呻吟此起彼伏,忽弱忽強。他仿佛一頭正處在發情高峰期而又憋足了淫欲的雄獸……

我第一次才發現,原來干女人可以干的如此強悍,那雪白飽脹的乳房被攥成了兩團肉餅,被揉捏成任意形狀,五指深深抓陷進乳房中,那嬌嫩的花瓣被粗暴的插卷進去,又隨著抽出被大大的翻卷出來……

半個小時後,他才停止,離開徐虹的身體,也不穿衣服,對那三個呆著絲襪的漢子說:「老子夠了,該你們了……」

他身上一處處沾染了黑灰,仿佛塗了一片片墨似地,濃淡不均……

徐虹那原本白皙的肉體也變得黑一片白一片黑白相間,像一頭小荷蘭母牛……

徐虹不喊,不罵,也不呻吟了,一動不動,只看見流淚不止……

三個漢子脫得一絲不掛,一個先爬上車床,伏壓在那個黑白相間的肉體上,干勁十足不遺余力的「操作」著,粗喘著,另外兩個耐心等待著,但他們一個比一個強,一個比一個粗暴,一個比一個長久……

徐虹像死了一樣,仿佛一點氣息都沒有了,只有她的某一只手,某一只腳時而輕微的抽動一下……

終於三個人干完了,徐虹剛遭受虐待、蹂躪呵輪奸的肉體,已變得非常麻木,喪失了女人肉體本能的敏感細微的反應,如一具尚未僵冷的屍體。

「好了,你們三個拿好自己的錢,趕緊逃得遠遠的,藏起來好好過日子!」鄭衛華對三個一直蒙著頭的漢子說。

「大哥,你呢?一起走吧!」

「我心願已了,累了,不想走了,你們走吧!走的遠遠的!」

「大哥,這人……怎麽處理?」一個人指著捆著的我。

「我自己會處理!趕緊走!」

「大哥!」三個人給鄭衛華猛的跪下磕個頭,轉身消失在門外。

鄭衛華轉向了我,我心里一陣恐懼。

「鄭……鄭局長,對付你的人是常雨澤,你……你沒必要對徐虹,而且我……」

「趙經理,你放心,我不會殺你,咱們打過幾次交道,你還不錯,老子正愁怎麽錄呢,趙經理幫個忙吧?」鄭衛華拿過一個數碼攝像機放到我捆在柱子的手上。

「給老子好好拍下來……否則,別怪我最後不留情面!老子得給外人留下點念想……常雨澤那混蛋好好欣賞下他前妻吧!……那個傻逼也好不了……他以為給劉奉東當心腹就前途光明了,做夢去吧……他們獨吞了夏華的冰毒工廠和生產工藝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做夢去吧……哈哈,有人會收拾他們!誰也跑不了!哈哈……」

我發現這個鄭衛華真是不一般,太恐怖了!

鄭衛華說完出去拎來一桶冰涼的井水,「嘩」地潑向徐虹。徐虹從昏迷中清醒過來,肉體上的黑灰被沖的乾乾凈凈,愈發顯得白皙,冷水猝激的原因,那一種白皙泛著淡青。

徐虹哭泣起來,哭泣的是那麽絕望,我從徐虹的哭泣聲中聽出了徐虹原本也有脆弱絕望之時。

在鄭衛華恐怖的狂笑聲中,我看見他拿著匕首,一手捏住徐虹的乳房,她的右乳渾圓而堅挺,豐滿而充滿彈性,出現好幾處青紫,顯然之前輪奸時下手十分重。鄭衛華使勁地揉捏了那乳房好幾下,「你這娘們的奶子可真他媽美,手感真是一流,唉,可惜了啊………」說著捏住那誘人的乳頭使勁向上扯,渾圓的乳房被慢慢拉扯成錐形。

「噗、噗」的兩聲輕響,那兩顆如寶石般的乳頭離開徐虹的身體,雪白胸脯上飛起兩股一尺多高的血箭。

「啊——」因為痛苦,徐虹臉上的五官扭在一起,發出已非人類的痛苦哀嚎。

我看的心一下就抽搐起來。太恐怖了!

鄭衛華的手又伸向徐虹岔開的大腿,兩個粗糙的手指捏住一片紅腫的陰唇拉長,鋒利的尖刀伸向了徐虹的胯下,刀鋒向上,徐虹意識到了什麽死命地搖著頭,嘴里含糊地叫著:「不啊……不……」,但見寒光一閃,呼嚎變成慘叫,徐虹一邊的陰唇已經被割了下來。徐虹全身都在激烈地掙扎,鮮紅的血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又一聲慘叫,另一片陰唇也被割了下來。徐虹疼的渾身發抖,大腿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

鄭衛華根本不為眼前徐虹的哀嚎所動,極有耐心的,慢慢地把割下來的兩個乳頭和兩片陰唇塞進了徐虹的陰道里!

徐虹躺在機床上,聲音已經嘶啞的叫喊不出來,只是失神地喘著氣,雪白高聳的胸部和大腿間已經被鮮血染紅。

三桶涼水沖過去後,徐虹身上的血被沖乾凈了,傷口處的血流出來的已經很少。雪白高聳的乳房沒了乳頭顯得特怪異,顯得乳房圓圓的,徐虹臉因失血而變得蒼白。

鄭衛華解開了縛在徐虹身上的繩子,捆住她的手腕將她的身體掛起在橫梁下,三桶涼水終於弄醒了徐虹,此刻的徐虹已經氣若游絲。徐虹豐滿誘人的身子掛在梁上晃呀晃的原地旋轉,渾身上下布滿晶瑩啲水珠兒。這使得她那本來就白皙細嫩啲肌膚更顯得無比的嬌嫩誘人。

鄭衛華用手下流的撫摸著徐虹那雪白平坦的肚子,徐虹似乎意識到了他要做什麽,嚇的顫抖起來。

鄭衛華左手捏住徐虹的陰阜,右手握著匕首,刀尖對准徐虹的陰阜上方最厚肉的部位刺了進去。徐虹早已沙啞的嗓子又發出一聲慘叫,鋒利的刀刃沿著淡淡的腹線劃過徐虹柔嫩的肚皮,一直延伸到割去乳頭的豐滿雙乳中間處才停住。

徐虹綳緊的肚皮上留下一道長長的白痕從乳溝直達陰阜處,接著血從白痕中滲出來,變成一條紅線,刀鋒僅僅恰到好處切開了她的肌膚的表皮和下面的脂肪層,而沒有割開最里面的膈膜。肌膚的張力把腹部皮膚向腹線兩側慢慢收縮,沿著腹線的紅線,越變越粗。

鄭衛華站到徐虹身後,兩只手按在她腰部的兩側肌膚上,向後用力綳緊皮膚。

「啊——啊呀——不——」徐虹嘶聲慘叫起來。

徐虹腹部前面的紅線向兩側慢慢撐開。

「嗷——」地一聲,震的人心發顫的嚎叫從徐虹口中沖出,那紅線變成了一道大裂口,血如泉涌,徐虹的肚子和小腹處沿著匕首劃開的線被活生生地撕裂了,腹腔內的器官全掉出腹腔外拖到地上,那紅色的一大截是血紅的腸,腹腔筋膜連著的是胃,邊上是紫紅色的肝……

此時徐虹只能輕微地喘著氣了,鄭衛華將匕首丟在地上將兩只手全伸進徐虹的的腹腔,將留在腹腔內的子宮等等的器官全扒出來,徐虹的眼睛變得灰白,長長的睫毛動了動終於閉上了。

鄭衛華開始清潔徐虹的下體,順便刮掉她了陰唇上的陰毛,匕首在徐虹襠下割了一圈,取下了她的外陰,接著又挖掉了她的兩只乳房。

鄭衛華用水桶沖洗懸掛在梁上徐虹的屍體。水流對著徐虹被剖開的肉體不斷地沖刷,至此,橫梁下只剩下一具美麗的軀殼。沒有了生命的屍體倒掛在橫梁,慢慢地擺動著,性別的象徵物都沒有了,只有女人那細膩的肌膚、細軟的腰肢、纖巧的四肢和光潔渾圓的臀部還能看出她的性別。

鄭衛華這才把捆住她雙手的繩子解開,把已經掏空了的女屍從橫梁卸到了水泥上。徐虹的豐臀一下子摔到了水泥地,把那水泥地砸得「咣當」一聲響,而徐虹看上去卻像睡著了一樣,模樣還是那麽美,只有她腹部到陰部挖出的刀口卻猙獰地向兩邊翻開著。

接下來,鄭衛華左手挽住徐虹的長發,右手的匕首垂直插進徐虹的頸窩,隨後將刀繞頸一轉割開了那里頸部的筋肉,他刀銜口中,雙手搬住徐虹的人頭用力一扭,就聽「喀嚓」一聲脆響,徐虹的頸骨折斷,那顆漂亮的人頭被生生扭了下來……

我已經徹底的嚇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