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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xcaozz 7375 字 2020-12-26

老離很喜歡閨女穿上絲襪的樣子,但又擔心絲襪束縛她的肚子,欣慰的同時搖了搖頭,低聲囁嚅地說道:「這樣已經很好了!」換來閨女用鼻音回應著自己,卻不曾想,閨女之所以總在他眼前穿著絲襪完全是遂了他的心願,女人固然愛美,卻從沒跟父親提起過這些,如今好事來臨,自然想要把那該給他的都交給他,全了他的那份等待之心,重溫舊夢。

離夏掙扎著把頭抬了起來,也看到了電腦里的情境,心口起伏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那顧盼生姿的模樣直刺激老離加快了些許推撞速度,晃盪著身子讓離夏迅速把頭轉回,哼哼唧唧的同時,一張俏臉臊得通紅。

我早就該把身子給父親了,這么多年卻始終李代桃僵,用掩耳盜鈴的方式欺騙自己,就算沒有欺騙,心里又何曾沒有他的位置。腦子里盪出了這道聲音,離夏又覺得委屈了父親,好在現今母親已經故去,不用再回避這個問題。她又覺著本應把父親應得的一切在公爹嘗試之前就該全部交還給他,誰知這一晃就是十多年,人這一輩子才有多少時間?就因為愛他戀他,所以更應該讓他感受一番這遲來的愛,那這么多年也就不用再把它藏在心底里了。

感受來自於身後父親的沖動,離夏喃喃自語地說:「還是你閨女對你好吧……以後別拿手擼了……」用情至深,把小女人的心態和身為女兒的心思徹底表露出來,讓那份依戀變得坦坦盪盪,竟沖淡了離夏心里產生出來的所有負面情緒,把個老離挑逗得早就血脈噴張了,他用手不斷撫摸著離夏的身子,緩慢地抽動著自己的下體,禁不住感動連連:「閨女好~好閨女啊~」在電腦黑屏之後,黑暗的籠罩下,把心底里滋生出來的情欲釋放出來,讓彼此間放開了手腳。

「呃~」男人低吼悶叫了一聲,用他堅挺的下體突破著層層阻礙,一次次齊根沒入到達肉穴深處,感受著女人油滑肥潤的身子對自己的包裹,而女人彎腰塌背撅起了自己那翹挺的屁股,方便著男人的進出,被捅得咿咿呀呀哼唱出了水音兒,那輕喉婉轉的聲音在這個封閉的屋子里回盪起來,簡直沒有比這個更能鼓舞撩撥人心的了,是故,讓那男人信心百倍,一挺腰桿子,在女人如泣如訴的呻吟聲中,稍微加快了些許速度,卻同時讓兩個人快感連連,誰能想到夙願達成竟然是在這樣的環境里實現的,拋開生理欲望,父女間這樣的情感交融或許更直接、更透徹,充分表現出來再不用束手束腳顧忌什么了。

陰陽交泰是正常生活中人倫大道不可缺失的東西,用手解決固然簡單輕松,卻失了根本。一個是生理欲望強烈,在得不到發泄的情況下,不得不劍走偏鋒選擇用手解決;另一個是情欲高漲,處於女人一生之中性欲勃發最旺盛的年紀,在懷孕之後她極需男人的體貼呵護和灌溉,彼此相互結合在一起自然是水到渠成,把那份缺失互補了過來。

就在二人不知疲倦忘我交媾之時,書房的門無聲無息打開了,黑洞洞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時,瞬間把老離和離夏這對激情碰撞的父女給震住了,而就在此時,老離感覺自己的下體一下子被鉗了起來,像收縮的口袋那樣,陽具由根部到頂端被它死死包裹起來攥了個結實,並且蠕動中的摩擦以及那吞噬般的吮吸變得更為強烈,不斷沖擊著洗刷著自己的龜頭,擴散出去演變成沖擊自己的大腦和心靈。

高度緊張帶來了極其強烈的快感,倒吸了一口冷氣之後,老離唯有死死抵住自己的上牙膛,竭力抵御並壓制著那份快感,不讓自己爆發出來。老離大張著嘴,一張臉幾乎扭曲起來,當著面前幾米遠的黑影,他既不想被黑影聽到任何聲音,又無法忍耐身下一波波傳來的酸麻,矛盾中老離覺著自己的魂兒在身體里被一點一點抽離出去,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閨女竟要命般地哼吟了一聲,幾如囤積在水閘一側脹滿的河水,一經那閘板顫抖抖地提放,龜頭在那熱乎乎的岩漿反復澆灌之下,「呃~」老離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微乎其微的鼻音,便再也忍不住了,隨之河水歡呼著,奔涌咆哮沖擊開來。

「嗯啊~你,怎么~還沒睡覺啊~」看著門前那道黑影,離夏強打精神,卻沒法控制自己的聲音,問出的話也跟往日截然不同,如不是此時自己的身子被父親托著,恐怕她都會癱在地上。

離夏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仍舊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兩聲臊人的呻吟聲,那快感簡直太強烈了,把她沖擊得沒了一絲力氣,好在這一切都掩藏在黑暗之中,雖被聽到了聲音,卻沒讓兒子看到自己的丑態。

「我夢到媽媽被欺負了。」誠誠終於開口說話,黑不隆冬的房間里他只看到了模模糊糊的影子,他不知道媽媽為何沒再屋子里陪伴自己,聽那怪怪的聲音也不知道媽媽此時在干著什么。

「不怕不怕,都是男子漢大小伙子了……」老離重復著閨女嘴里所說的話,安撫外孫。心驚肉跳之下,父女二人均沒法閃身出去,一個是渾身酸軟無力難以自持,另一個是赤身裸體光著屁股在攙扶著對方,所以只能從那椅子後面挨著,彼此緊緊貼在一處忐忑不安地把目光盯向門口,生怕誠誠順手把燈打開看到什么,此時也只能寄托於希望,在心里不斷祈禱。

「媽媽你是漲奶了嗎?」誠誠眨巴著睡眼追問了一句,朝著里面走去。心驚膽戰的離夏趕忙答復:「明~明天晚上媽媽還讓你來吸好了。」以為哄住了誠誠,卻聽這家伙湊到椅子前回嘴道:「才不要學爸爸呢,那么大人還趴在你身上吃奶,羞不羞。」原來這小東西看到過一些什么,尤其此時越來越清晰的聲音,讓離夏覺得不能再讓兒子靠近了,窘羞無限的同時,離夏不得不再次安撫起來:「好,媽媽答應你好啦……爸,您把孩子抱回房間休息吧」她昏頭昏腦說了這么一句,好在後面所說的話又回歸了主題,也算是臨危不亂了。

險象環生,緊張的老離在噴射過程中欲仙欲死,竟從沒有像這一刻釋放得那么徹底過。尤其是小腹貼在閨女那肉乎乎的大屁股上,不斷摩擦;下體埋在她那油膩膩的肉道里,反復蠕動。這滋味簡直比上一回還要舒服,還要享受。不過呢,老離也知道此時不是細咂么滋味的時候,聽到閨女分說,他也管不了什么善後不善後了,「波」的一聲,戀戀不舍地把陽具從閨女體內抽出來,在閨女發出一道細微的呻吟聲時,拿捏得當,迅疾地咳嗽一聲,又小聲地叮囑了一句「你先不要動」,一把橫抱起誠誠,臨出屋時慌而不亂撿了桌子上的睡衣遮擋下體,使勁渾身解數這才逃過了一劫。

孩子到底有沒撒噫子誰也不清楚,但究其說話時的狀態,又好像不是半睡半醒,老離和離夏父女面面相覷,猜測這或許是孩子半夜尿尿沒見著媽媽而引起來的,亦或是受那王曉峰母子的影響造成的後果。好在誠誠躺在床上在父女二人的陪伴下很快便睡著了,老離這才跪著身子從地板上站了起來,而離夏也趕忙跟著走出了卧室,因為此時的她也沒來得及清理下身,屁股上、大腿上淌了好多黏糊糊的液體。

來到外面的衛生間,父女二人緊緊相擁在了一處,彼此都有一種劫後余生的感覺,誰能預想到今晚發生的事情,誰又能解釋這么多年彼此心底里埋藏的東西。回首那十四年,經歷了太多的事,對他倆來說,這一夢未免也做得太長了些吧。

閨女騎箱出嫁時,那前可沒有現在流行的這套儀式,半夜時分老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姑爺接走,一千個一萬個不舍也沒法阻攔閨女的幸福。一直干坐著到天亮,老離整整一日沒有吃下東西,蔫耷耷的他持續了兩三天都沒有精氣神。

給閨女伺候月子時,老離的心都樂開了花,那一個月的生活讓他永生難忘,即便知道自己是孩子的姥爺,卻仍舊像對待親孫子那樣,關懷體貼無微不至,連老伴兒都忍不住開起了他的玩笑,說他眾女輕男,老離卻無比自豪,自家的小棉襖自家疼,礙不著別人的事,跟兒子更扯不上半點關系。

好景不長,總不能霸著閨女不撒手,老離知道閨女嫁人了有了夫家,再不能像以先那樣圍在自己身邊,就一直把想法藏在心底,這么多年如履薄冰哪怕是妻子都不知道他身上的秘密,原以為這一切都會過去,一直帶到棺材里。喪妻之後的再婚,老離原本是打算借此來沖淡自己心中對閨女的那份執著,不想這一切竟成了鬧劇,可謂是歷經波折,坎坎坷坷,現在看來,閨女在自己心底里那揮之不去的身影恐怕再也沒法放下,這輩子也永遠都放不下了。

浮浮沉沉磕磕絆絆竟是在這樣一個環境下續了前緣,沒有醉酒,不是做夢,實實在在真真切切,和上一次乃至十幾年前的頭一次不可同日而語,讓老離在感懷中流下了眼淚。

「不哭~」

老離像個孩子似的,禁不住顫抖起身子,就在這淚如泉涌的幸福時分,離夏伸出了小手撫上了他的臉龐,像極大人關切撫慰自己的小孩,替他擦拭著眼角的淚花,輕聲關切著。讓人在腦海中一下子便幻化涌現出一個溫馨的鏡頭,在這鏡頭里,兩個人兒緊緊擁在一處,展現出來的是那濃濃的不可替代的父女親情,更是緣於血脈里那千辛萬苦連接在一起的愛。

老離囁嚅地動了動嘴,實在是不知該如何去說了,這份血溶於水的情感在突破後變得更加彌足珍貴,因為它來之不易,因為它是親情下愛的升華。

「答應閨女,以後別再糟蹋自己的身子了……」離夏那朴實無華的聲音傳遞給了老離,心情久久難復,正如當年離夏出嫁時老離對她說過的話,「家永遠是你的依托,莫委屈了自己。」讓這對磨難中的男女再次忘情地摟在了一起,嘴對嘴親在了一處。

忘情地吻在一起,除了甘甜芬芳,還有一種得以宣表的心花怒放讓他們唇齒互動,像戀人一般你來我往,深情地交纏在一起,就在這甜蜜無間觸動心靈的一刻,老離覺察到臉上站了濕濡,倒讓他焦急起來,不舍地離開了閨女那醇香的嘴唇。

「哪里不舒服了?」老離捧住了閨女那看不見卻又印在腦海中永遠也忘不了的容顏,擦拭著她那濕潤的眼角,急咻咻地問了一句,換來了離夏摟住了他的脖子,再次把嘴湊了過來。

老離嗚咽一聲,想到自己才剛抽了煙,急忙急流勇退道出了心聲,卻聽到一聲呼喚,震撼心靈的顫抖:「閨女不嫌,難道你不知道……」……

許久過後,老離打著了燈,拿出清洗盆子又打來溫水給閨女清理身上的污垢,在離夏的注視下他有些不好意思,回顧著自己曾在這粉色房間里和閨女產生的種種摩擦曖昧,老離都驚訝此時自己的身體反應,啷當的陽具蠢蠢欲動又忽忽悠悠堅挺起來,他心道,我這老二哥今個兒是怎么了,明明都射了一回了反應咋還那么強烈呢!熟不知那兩只大手早已疊放在一起,反復揉搓起離夏的肉穴,眼睛都快扎進閨女那黑乎乎夾帶著粉嫩嫩的大饅頭里。

「還想要?」離夏看到父親胯下那嘟嚕而起的家伙,忍不住問了一聲,可那語氣怎么聽都像是她在主動央求,而才剛不久的那份酣暢淋漓確實讓她身心徜徉,體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舒爽,細細品味之下竟比幾個月前的那一次囫圇吞棗更為清晰,感受更真。

還能再來一回?老離以為自己聽錯了,晃悠著腦袋抬眼去看閨女,見她眼神閃爍,關切之情夾雜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讓他怦然心動,忍不住小聲咕容了一句:「要不這回爸戴套……就不用這樣忙中出錯了。」把個離夏臊得滿臉通紅,射都射進來了還欲蓋彌彰,忍不住哼道:「爸~」嬌嗔之下,俊俏臉蛋上的那一抹霞紅如三月的桃杏,明艷生燦光潔耀眼,而那杏核大眼秋波流轉,明眸善睞,在這粉紅的屋子里顧盼生輝,把個小女人的媚態流露出來,演繹得姿態萬千,好一個羞答答的美嬌娘。

老離貼近了閨女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撩開了她那介於肚兜和吊帶之間的防輻射服,輕輕解開系帶,尋著體香肉味便把嘴伸了過去,囁嚅地哼哼道:「爸疼你,爸給你吸~」叼住那如同桑葚一般的奶頭,吮吸起來,那樣子就像閨女小時候跌倒在地上摔破了手,老離抱住了她的身子,急切切地把那滲出血珠的手指含在嘴里一樣,一邊安撫一邊哄逗,情欲爆發卻又處處透著舔犢之情。

像狗兒舔水一般,窸窸窣窣的吸溜聲持久地發了出來,離夏終於忍不住那份銷魂蝕骨般的快慰,鼻翼輕聳時輕時重發出了幾道哼吟,擔憂被兒子發現異常聽到動靜,豎起耳朵仔細聆聽,忙又用手捂住嘴巴刻意壓制體內的燥熱,弄得手忙腳亂,戰栗著身子胡亂說道:「快來吧,都濕透啦……」

得到閨女的允許,老離的心里自然是歡喜無限的,又怕閨女吃不消,趕忙提議:「去我那房里的床上做吧,行嗎?」

意亂情迷的離夏沒有推脫,避開兒子為的是安全起見,她聽從父親的安排跟他進了另一間屋子,又恐中途出現意外,只得順著老離的心,把那避孕套備了出來,在燈光閃耀照在彼此的身體上時,羞澀、尷尬、緊張、戰栗,種種情感在彼此的心里醞釀出來,隨之又很快被情欲壓制下來,通通轉變成了興奮,把心里那團欲望之火越燒越旺,呈現出一股通天之勢。

離夏顫抖地握住父親的陽根,撇著頭給他把避孕套戴上,卻忍不住偷偷看了幾眼父親那根在自己體內翻江倒海攪動過的陽物,幾乎不敢相信它的粗壯程度。猩紅烏紫的龜頭大如鴨蛋,挑在青筋暴露的陽根頂端是那樣的顯眼,她捋了幾捋,把套子完整地給老離戴上,只留下前端的儲精囊,這才焦急地呼喚老離把燈關上,躺倒在那張大床上。

整個戴套過程中,老離既亢奮又無地自容,這一套原本應該屬於妻子服務於丈夫的,卻叫閨女用在了自己身上,爽絕對是爽透了,無形中又在老離心里生出一股罪責之態,偏偏這兩股形態糾纏不清,越是罪惡就越是興奮,越是興奮就越覺得罪惡,根本停不下來,直到老離怒挺著陽具趴在閨女兩腿間給她舔吸,把前戲做足,插入離夏的體內,這才忘卻了一切,憑著身體的本能動作起來。

不知是不是因為已經射過一次,或者是因為年齡的關系,要么就是因為戴了避孕套的緣故,這一次做的時間相當的長,都後半夜了老離仍沒有射意,他一邊擦汗一邊詢問,就怕閨女出現異常而引發別的事故,那樣的話,自己就成罪人了。

這持久的交合如同按摩,讓離夏的身體徹底放松投入進來,說不出的舒暢給她帶來的是緩解疲勞,是極度享受。就像老離心中所想,堅持了那么久她沒覺察到來自於身體上的任何不適,卻同樣體諒著父親,怕他累著,便嬌喘吁吁地問他:「那么長的時間也沒射出來,要不要我給你把那肉色絲襪穿上,讓你也舒坦的射出來……」怕父親想得太多,又趕忙一臉臊紅地補充了一句:「穿長筒絲襪。」臉紅心跳的樣子簡直比新婚時跟魏宗建做愛還要緊張。

知女莫如父這話反過來亦如是,但老離沒有那樣做,循聲知會一下,打開了床頭燈,只是把那避孕套從雞巴上摘了下來,在自己的注視下,把雞巴湊近了閨女的肉道,前後輕微晃悠了兩下,見她羞答答正偷偷打量自己,老離心滿意足,他分開了閨女的兩片肉翅滑入進去,實打實的接觸讓他忍不住說了句:「又濕又滑又緊又熱的,還是這不戴套舒坦啊~」

做也就做了,偏偏老離還說出了那樣聽起來極為鼓盪人心的話,把離夏弄得嬌喘不迭,抓住床單的雙手急忙捂住了臉,羞羞答答又沒法抑制躁動身體里的感覺,在這極度刺激之下,她都自己前後丟了幾次了,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離夏便胡言亂語說了起來:「爸~可臊死你閨女了,哪能說……」

燈光下老離注視著委身於自己胯下的閨女,見那羞答答的俏模樣,瞬間把他刺激得快感連連,粗喘聲中推了過去,舒爽地呻吟了一聲過後,說道:「要不你把絲襪給爸穿上,讓爸再嘗嘗那個滋味……」

「嗯~爸啊,捅到我心坎上啦~這么硬還要人家穿絲襪,偏不……」既緊張又興奮,在燈光的映照下,接觸的肉體忽明忽暗忽隱忽現,離夏那白皙的脖子都綳緊了,她閉著眼睛把手從臉上滑落下來,搭在了自己的乳房上不斷揉搓著,囈語連連,整個人處於一種精神恍惚之中。

「給爸穿上那種就跟光著屁股一樣的絲襪,就饞這個……」眼前一片紅粉,那兩團肉滾滾的奶子扶搖略晃令人心旌搖曳,難以把持。老離痴呆呆地看著身下既是閨女又是女人的肉體,滿足生理欲望的同時又在感官中獲得了視覺沖擊享受,令他血脈噴張,似乎是在自說自話,卻又在亢奮中難掩真情,他簡直太需要在這種無遮無攔下放縱一回了。

「啊嗯~等將來我給你穿個夠,啊~啊呀~」明知父親心里所好,有所依戀,卻仍架不住那份羞喜帶來的沖擊,在他一次次填充之下,離夏忘情地呼喊起來。

閨女那光溜溜扭動的身子如此細滑,落在老離的眼里別提多帶勁了,讓他整個人都年輕數歲乃至於十數歲,腰桿溜直動作久長持穩,一邊操動下體挺入,一邊伸手撫摸離夏那飽滿豐腴的身段,全部在交接中被老離體驗到了,他做著深呼吸,錯動著身體朝里涌入,盡最大可能停留其內不斷攪動,和那肉骨朵做著親密細膩的接觸,感受著非常時期閨女身體的每一個小細節,享受著內里火熱的蠕動和摩擦,又借用言語挑逗來刺激來滿足彼此間的情欲,借以完成最後至關重要的一節,抽射。但問題又出來,和孕婦做愛畢竟顧忌良多,不能由著心思大開大合,所以便限制了老離,讓他沒法施展拳腳。

想射精,卻總差這點,都做了那么長的時間了,這無疑也是一份煎熬,生怕做得工夫久了夜長夢多,這要是再讓誠誠撞見的話,一切可都完了,所以老離不得不再次做了一個決定,隨即從閨女的體內抽出陽具。

這一次離夏並沒有阻止父親的動作,因為此時的她正嬌喘吁吁地躺在床上,沉浸在飄飄欲仙的感覺當中,當她從高潮余韻的快感中清醒一些時,正好瞅見老離在瘋狂捋動著下體。

「怎么又用手來捋啦~」放著河水不洗船,離夏非常不解此時父親的舉動,剛說完,就聽老離氣喘吁吁地說:「我速戰速決……」一下子觸動了離夏的心弦,讓她想起了剛才被兒子撞見的那一幕,由此又想到了後果,不禁激靈靈打了個冷戰。

屋子里亮著燈呢,這是父親要求的,現在他又在用手解決,想必是擔心折騰大了心有顧忌,同時又要提防被誠誠發覺,她慵懶地抬起頭來准備起身出去看看,實在不行的話就給父親把絲襪穿上,總也好過他現在這副用手解決的模樣。卻不想被老離制止住了,他望著閨女濕漉漉的下體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迅速跪在閨女兩腿間,大肆吮吸的同時,捋動的速度更快了。

「爸你別擼了~肏我啊~」翻著白眼,離夏拉長了聲音叫喊出來,這一聲呼喚注定與眾不同,帶來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就看那老離一臉濕滑,動著身子搶了兩下,便又把陽具插回那個熱乎乎無比溫暖的桃源聖地,甫一插入,他哎呦著叫了起來:「呃~出來啦我出來啦~哎呀,閨女你可真緊啊,裹得我好舒服啊~呃~爸啊爸現在就肏你,呃~」

老離每聳動一下身子便射進去幾股,低沉而有力,那根濕漉漉的陽具青筋凸起,在黑褐色肉道的吞噬下整根陷入進去,抽出時,兩片肉嫩嫩的蝴蝶翅分翕兩端,把個鮮紅的內里抻扯出來,同時浸潤出一股股透亮液汁,拉鋸間不斷咬合著老離的陽物。

「啊~嗯啊~啊,肏我……高潮來啦~肏你的親閨女……」離夏再次禁不住拉長聲音呼喚出來,只覺一股股滾燙的液體飛速著沖擊著自己酥麻的下體,說不清那感覺到底是電流還是蟻爬,把自己的下體撐得滿滿騰騰,在這血親禁忌的沖擊下,離夏感覺自己的身體又一次飄忽著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