νipyzЩ.てom 想上(1 / 2)

最近薛涎很殷勤。

忽然用這個詞來描述他的時候,霍綿綿無端在艷陽地下打了個冷顫,剛住進薛涎家那會兒,他可是個狗脾氣,最愛臭板著臉,心情不好時誰也不搭理,當時怎么也想不到殷勤這個詞能用在他身上。

霍綿綿有想過跟他關系好起來。

卻沒想到要好成這個地步。

他只要有空就會代替霍媽到隔壁大學接霍綿綿,沒兩天連她的朋友都混熟了,知道她晚上都是哥哥來接,還開玩笑說薛涎會擋她的桃花運。

她巴不得不要什么爛桃花。

這么一想,倒樂呵著上了薛涎的車。

一來二去熟了。

從剛開始揪著他的衣服,到後來能直接大大咧咧攬住他的腰,霍綿綿都不臊了。

車沒開出多遠。

霍綿綿忽然看見前面叄叄兩兩結伴的學生里有個眼熟的人影。

天邊火燒雲紅光燦燦的。

映的大道鋪陳著絢爛的顏色,路上每個學生都各有各的神韻,尤其是身材好,長得漂亮的女學生,穿著短裙,夏天的晚風從腿上走過去,把渾身的香味都給漾開了。

霍綿綿拽了拽薛涎的衣擺,忽然問:「薛涎哥,前面那個女孩子是不是上次跟你在一起的那個?」

她一張口本來想稱呼人家為「姐姐」。

畢竟人家身材豐滿又高挑,遠遠瞧著都白的發光,可這么叫又顯得人家年齡大,婊里婊氣的,她就打住了。

薛涎沿著人群里看去。

眯了眯眼才認出蔣然,興致缺缺應了聲,「是。」

上次在ktv放了她的鴿子,本來挺過意不去的,結果隔天到了學校,人家早就跟別人廝混在了一起,倒也省的他去道歉,費口舌。

薛涎猛地提速。

霍綿綿慣性向前,壓在了他背上,燥熱的風宛若一張網,劃過耳廓,嗡嗡發著聲,「薛涎哥,你開這么快,是怕她看到你嗎?」

薛涎失笑,「我怕她干嘛?」

「看到你,讓你載她一程啊。」

「……我這只是輛小破車,又不是汗血寶馬,人人都想上?」

好像也是。

而且這車看起來也有了年頭,舊的地方被薛涎隨便貼了什么東西就給遮擋過去了,時間久了,就變得很花,說酷也算不上酷,隨意更多些。

要是剛認識的男生。

開這樣的車,一定會被嫌棄。

相比起薛涎的灑脫,霍還語就規矩很多,跟他是截然相反的兩個性格。

開學以來霍綿綿跟霍還語聚少離多。

掰著指頭也能算出來在一起的時間有多少。

跟薛涎倒是每天都見面。

可越是見不著的,就越是饞。

霍綿綿常常借著空調壞了的借口去霍還語房間睡覺,在他的房間給他打電話,能聽聽聲音也是好的,次數多了,聲音自然便放大了些,不像第一次那么小心翼翼。

這房子是薛爸年輕結婚那會兒單位分配的房子,老房子了,隔音也不好。

在不帶耳麥的情況下。

薛涎隱約便能聽到隔壁霍綿綿打電話的聲音。

她跟霍還語說話時音色有天然的甜軟勁,又嗲又純,時不時跟出吟聲,特別酥。

漸漸的薛涎就養成了按時按點偷聽牆角的毛病。

這事就像自慰似的。

做的時候特別爽,做完了就一陣空虛,還特罪惡。

可機會來了,他也不想放過。

今晚霍綿綿電話打過去跟以往不太一樣。

接電話的並非霍還語。

而是一道清麗響亮的女聲,聲音通過話筒和電波層層過濾到耳邊,本就是陌生的,加之她理直氣壯的語調,讓霍綿綿聽來就是不舒服。

「喂,你好,找霍還語嗎?」

霍綿綿看著床頭櫃上哥哥的一沓記事本,上面牽著霍還語秀氣的名字,茫然眨動眼,「你好,你是……」

女孩笑了聲,靈動好聽,「你是綿綿妹妹吧?」

霍綿綿收回眼睛,卷進了哥哥的被褥中,鼻尖撲來熟悉的氣味,「你是?」

夜市熱鬧。

隔壁酒桌嘈雜,不斷傳來攤位的吆喝聲。

連曉捂住了一邊耳朵,壓著氣聲回:「你忘了我了?我們之前見過的,在嘉寧路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