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葯(涎涎微h)(1 / 2)

一周五天,霍綿綿和薛涎極少數按時按點回家。

霍媽習慣了。

她將飯菜放在廚房,自己便回了房。

果不其然。

臨近八點半才聽到門開的聲音,繼而是薛涎跟綿綿一起去覓食腳步聲。

兩人最近挺親密的,關系也好。

好幾次她上去送水果,綿綿都在薛涎房里,有說有笑,雖然薛涎每次看著挺不耐煩,也不愛搭理她,但到底沒真的吵過架,也就這么隨著她了。

霍媽媽有幾次當面說過綿綿,大致就是提醒她不要去打擾薛涎,她口頭說下次不會了,下次照樣在他房里。

又是夏天。

綿綿每次去都穿的涼快,女孩兒在家里都不愛穿內衣,尤其是洗過澡准備睡覺,她也如此,總是穿著吊帶或者短袖,若是白色的,胸前的乳粒子形狀都能看清。

起初霍媽媽是擔心的。

雖說綿綿跟薛涎是繼兄妹的關系,但到底沒有血緣關系,年齡差不多,天天膩在一起,很有可能會促發別的感情。

觀察了幾次,她又發現薛涎雖然看著吊兒郎當,脾氣也不好,但對綿綿沒那個心思。

在一個房間他們也是個干個的。

綿綿蹭空調,順便看他玩玩游戲,他就專心玩游戲,很少做別的。

想著想著。

外面綿綿壓著嗓子的喊聲揚了出來,「薛涎哥,你把碗刷了,我熱,先洗澡。」

薛涎聽了就不干了,完全沒有對女孩子的溫柔,「憑啥?自己吃自己洗。」

綿綿:「你真小氣。」

薛涎:「我要先洗,你每次洗完到處都是長頭發,跟進了盤絲洞一樣,我不干。」

綿綿上了樓,聲音也有所減弱,「誰想搶到就是誰。」

急急忙忙的腳步是薛涎的。

看來他的確很怕綿綿的長頭發。

關了床頭的燈,霍媽媽呼出一口氣,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幼稚的很,沒什么大過節,很快就能玩到一塊去。

事實也的確如此。

可他們的關系要比她想的更親密一些。

不止玩到了一起,還睡到了一起,並且親密到一起洗澡。

綿綿拿了睡衣沖進洗手間,門剛關到一半就被薛涎卡了進來,他反手鎖上門,在淡淡的微黃色光芒中低頭咬住綿綿胸前的乳粒。

她攬著薛涎的脖子,欲拒還迎,說不清楚究竟想要什么,「唔……哥哥,媽媽還在呢。」

不由得她多說。

薛涎將她推到洗手池邊緣,手探到裙底,撥開濕透的內褲邊緣,粗暴且急躁地塞了兩指進去,「在又怎么了……」

霍綿綿被手指插的輕吟出聲,「……嗯,怕……怕看到……」

「看到什么?」

「你……我……」

耳垂被含住,薛涎舌尖往脖頸里掃,邊吮邊說,「放心吧,阿姨怎么都不會想到我在操她女兒。」

巨大的羞恥感來臨,綿綿癢的忍不住抬起腿,「……別說。」

剛才乳頭已經被吮吸的又紅又腫,他用手掌摩挲著,將從她小穴帶出來蜜液抹在上面,他的身子狠狠往綿綿的腿根擠,胯下輕磨著她已經翻紅的穴肉。

薛涎一句話說不完整,迫不及待掏出已經硬的發燙的肉棒癢綿綿的腿根戳,不自覺地擠入狹窄的穴縫,只是半個頭,就吸的他爽到頭皮發麻。

他雙手揉捏著她綿軟的乳,衣服被拉扯開,裙擺褪到腰際,只要把她往上拖些,就能從鏡子里看見他們正在緩慢交合的下體。

「……綿綿,」他又喊她。

綿綿挺起臀部迎合著,企圖能將他磨爽,可他卻越撞越往里擠。

「……哥哥,漲,快出去……求求你……」

「綿綿,我能操進去嗎?」

他特別禮貌的詢問。

綿綿抿著唇,花穴濕噠噠的,腿根被浸泡著,她被刺激的不行,卻仍然猶豫不決。

若是說不能,薛涎下一秒一定會狠狠撞進來。

她只做過一次,隔了這么久,一定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