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法(1 / 2)

耳根蹭的燒起來。

心跳也驟然狂跳起來。

綿綿不知道該說什么,總覺得有種被捉奸在床的感覺,可明明,她是因為跟哥哥的關系,才跟薛涎發展成這樣的。

身子緊綳著。

薛涎在綿綿臉頰上親了親,仿佛聽到了她的心跳聲,暗暗笑著,又問:「疼不疼?」

「什么……」

他睜開眼,抵著她的臉頰,「他操的你疼不疼?」

綿綿夾著腿,「……不,不疼。」

手從濕密的花穴口退出來了。

薛涎將她的上衣撩起來,手指捏住她軟軟的乳粒子,粉粉的,不到一個小時前它還是濕濕的,不過那時沾的是霍還語的味道。

薛涎吮著唇用舌尖舔著,埋著頭,發根軟軟的戳在綿綿心口,瘙著脖子,她本來就怕癢,被親的時候都特別敏感。

這時候只能憋著,拽著床單,嗚嗚咽咽的,「……薛涎哥……我得……嗯得下去,我哥哥還在。」

乳粒子被含的又濕又熱。

薛涎抓著她的胸,看著綿軟的奶肉從指縫里溢出來,還浮著口水掃過的光澤,「有了那個哥哥就不管這個哥哥了。」

說著。

他聳動胯,頂了頂綿綿紅腫的小穴。

再插入他是舍不得的。

好歹綿綿還小,又不是特別耐操,都這樣了,再來一發,她得哭著從這里面出去。

而且,她那個便宜哥哥還在樓下等著吃早飯。

煩。

薛涎沒這么心煩過。

他把手松開了,捏著綿綿臉上的肉咬著,用齒尖磨著,香甜香甜的,又是那股護膚品的味。

「你倆今天晚上不准操了,我就在隔壁,聽不下去。」

綿綿偏著臉,夾著腿,大喘氣不止,「你……你別老說……那個字。」

薛涎抓著她的胸揉搓著,「這不是操是什么,干你?」

好像也不太好聽。

「那你那個哥哥說的是什么?」

霍還語不會說。

只要他躺下,硬了,開始將手伸進綿綿衣服里解開內衣了,她就知道了他想干什么,然後會自覺的幫他口,幫他舔的特別硬,再射出來。

他有時也會說一些赤裸又直白的話,但兄妹之間,再直白,也總是隱晦的。

所以薛涎說的那些字眼,綿綿鮮少從霍還語口中聽到。

綿綿慌不擇路地跑下樓。

霍還語卻不在餐廳。

綿綿傻愣愣地站著,聲音卻從身後傳來,沉靜淡然,「剛下來?快吃吧,待會都冷了。」

霍還語怎么會從樓上下來?

一串問號遺留在綿綿心里,可疑惑之余,她更害怕,害怕自己和薛涎剛才的動靜,霍還語聽到了。

所以坐在他面前吃飯都開始有些不自在。

霍還語的表情卻很平淡又自然,自然的好像真的像他說的那樣,自己上去只是發了一份實驗報告給低一屆的同學做參考。

「怎么去了這么久?薛涎不吃嗎?」

「啊?」綿綿在想別的事情,思緒是飄出去的,「……他,他想睡覺,我就讓他吃了再睡。」

霍還語點頭,「哦,他好像一直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