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涎涎微h)(1 / 2)

霍還語連那扇門都沒能踏進就被綿綿拉扯著推到自己房間。

他剛洗過澡,皮膚上殘留著沐浴露的氣味,很淡,綿綿貼在他身上,仰起頭就能聞的到,鼻尖蹭著他的身體,手不住的往下腹走去,眼中閃現的,是微微的渴望。

跟薛涎做完以後她已經沒有力氣了。

可身上熟透燥熱的感覺沒法解釋,房內怪異的氣味也沒法解釋,為了能完美遮掩一切,她只能假裝自己在自慰,並且現在特別想要跟哥哥做。

霍還語不知是真的被騙了還是假的,就那樣任由綿綿磨著稍硬的陰莖,捧起她的臉,輕輕啄著吻著。

在隔壁真的做起來之前。

薛涎的任務就是將綿綿的房間打掃干凈,她水太多,像只飽滿的桃子,每次被咬一口,汁水就會亂濺。

那感覺是很奇妙的。

不止是身體的愉悅,還有心靈的。

她親哥哥就在門外,他卻在房內把她操到高潮噴水。

現在他要打掃這里。

妹妹已經跟她的親哥哥走了,說不定過不幾分鍾,他們也會像他們剛才一樣,肉體融合。

薛涎知道,卻不能不同意。

用紙巾擦干凈了地上的水,有透明的,也有奶白狀的,衣櫃門上也留有一些,最多的是書桌上,綿綿在上面坐過,留下了一大灘。

薛涎任勞任怨。

誰讓他憋不住硬要來找她做呢。

厚厚一迭紙巾很快就浸透了,薛涎又拿了幾張,擦到平坦的桌面上,擦到了桌邊角,那里放著綿綿的一只水杯。

就是簡約的綿羊杯。

和薛涎在網吧附近小超市買的一模一樣。

他彎著腰,動作忽然有些遲鈍,手走過桌邊,小拇指無意識的擦過水杯,輕輕彈撥,原本就放在邊角的杯子被推倒,滾了一圈,掉落在地上。

悶悶的撞擊聲短促而過。

薛涎瞪圓了眼睛,怔愣在原地叄秒,看著被摔壞了一個角的杯子,自言自語:「哎呀——手滑了。」

杯子的確是壞了一個角。

而且是杯口的位置,喝水一定會無意識的剮蹭到唇,這個杯子是不能用了。

薛涎將杯子撿起來,拿在手里,默念叄遍,他不是故意的,他不是故意的,他不是故意的。

可現在杯子都摔壞了。

他總要賠一個的吧?要的吧?要的吧?

沒錯。

要的。

剛好,他買過一套。

拿著摔壞的杯子走出去,薛涎本想告訴綿綿一聲,她雖然會生氣,但他會賠的。

可一出門就聽到了對面房間的輕吟聲。

他熟悉綿綿的身體,發出這種聲音,一般都是她在口的時候,

要命,憑什么,她剛才都沒給他口。

計算著時間。

綿綿從霍還語房間出來的挺快,應該只是口了一次,其他的什么都沒做。

薛涎悄悄將她那只杯子藏了起來。

剛才趁著她在霍還語房間的時間,他把自己買的那套杯子其中一只放到她的桌子上。

新舊總有區別,他可不覺得綿綿那個小傻子看不出來。

可恰巧的,今晚綿綿在霍還語房間漱了口,喝了水,回了房間就累的直接睡了,根本沒有去關心那只杯子。

辛辛苦苦終於挨到周日。

霍還語必須要返校了。

薛涎一早上沒出門,在睡懶覺,中午起床的時候家里沒人,霍媽周日休息,但吃完早餐都會出去隔壁家喝茶聊天,還喜歡去串親戚,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家。

剛醒。

他就聽到門開的聲音。

在樓下。

以為是綿綿送霍還語回來了,他忙不迭跑下來,卻看見霍媽帶著一個中年女人走進來,兩人在聊著什么,面上都是笑。

霍媽彎腰給表姨找鞋,聽見樓上的聲音,一抬眼,有些惶恐地看著薛涎。

她是個喜歡熱鬧的人。

尤其喜歡帶親戚朋友來家里,剛跟薛爸爸在一起的時候,因為顧及薛涎,便不敢隨便帶人來坐坐。

最近熟了,便隨意了很多。

剛巧又聊到霍還語和綿綿在超市的事,她便順便請表姨來了家里。

「涎涎,這是綿綿表姨,我請她來坐坐,不會吵到你吧?」

最近薛涎脾氣好了太多。

除了有點失落外,什么情緒都沒有,「不會。」

等他上樓回了房。

表姨拽著霍媽,小心問:「這就是你當家的帶的小孩?」

霍媽對薛涎就當孩子一樣對待,沒有太大差別,只點頭,「這孩子脾氣沒有那么好,但心眼是好的。」

她們去客廳坐。

霍媽倒著水。

表姨看著牆上掛的薛涎的照片,「看著不比小語小多少。」

「不小,就差兩歲。」

「那比綿綿大了。」

「大的。」

雖然剛才只是模糊的一眼,但薛涎相貌算是人群里吸晴的,雖然總有點懶懶散散,但不可否認,還是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