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羊(加更章+涎h)(1 / 2)

不知道進來前綿綿在做什么,大概是在擦臉。

這一刻彌漫在房間里的滿是護膚品的馥郁芬香,綿綿身上的最濃。

女孩子大概都是天生自帶香味的,所以房間里都是香的,薛涎飄飄忽忽地站著,心是懸著的,手腳不自覺的都有些發虛。

他很矛盾,一邊想要安慰綿綿一邊又覺得自己沒出息。

糾結都寫在臉上。

屏息等著綿綿吭聲。

實際綿綿比他更糾結。

她不太會說話,很少像別的女孩兒似的那么會撒嬌,說出口的話被醞釀的太過平靜,「沒關系的,我只是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有女朋友,不然一定會幫你說話的。」

實際上她也說了。

說了他有女朋友。

但那個時候並不知道有女朋友這件事是真的。

薛涎長得並不差,性子外硬內軟的,有喜歡他的女孩也並不稀奇吧,只是這樣一來,是不是他們就要結束現在的關系了……

還真有些舍不得。

房內的香味漸漸被窗外的風卷走了一些,不再那么濃郁,月光和星光一起交織平鋪在窗口,掉到地上,映亮了一小塊地板。

燈光並不是太過明亮,綿綿站在窗邊,臉上的表情卻有點復雜。

不光如此。

在薛涎眼中,她的話也復雜,但他不傻,能聽懂。

他也是會不高興的,「什么女朋友,我說的那個女朋友是誰你應該知道吧。」

綿綿搖頭,眼神無辜,「不知道,你不是還買了杯子送給她嗎?我真的不知道。」

反正她沒收到薛涎的水杯。

薛涎被她純真的模樣氣笑了。

偏過頭,一眼就看到了那只水杯,覺得綿綿跟杯面上那只小綿羊一樣蠢,也難怪會被他吃干抹凈了。

「什么杯子,我哪時候買杯子送人了?」

綿綿覺得他不講理,「舟哥說的啊。」

「他說你就信。」薛涎走過去了,寒色的月光也落在了他臉上,眼底那絲困頓沒有了,剩余滿是混沌的情欲,他貼近,抵著綿綿的唇,惡劣的擦上去,音色綿長,「我說我買杯子用來裝東西喂流浪貓的,你信不信?」

不管她信不信。

他都要生氣了。

塗了潤唇膏的嘴巴被咬住,薛涎將濕軟的舌尖探進去,咬著綿綿的小米牙舔舐一遍,很快勾住她的小舌,在親吻間散發的水聲就已經夠讓人臉紅。

薛涎有意逗弄她。

纏住她的舌頭又放開,若即若離,讓她摸得著卻抓不住,舌頭還在濕熱的嘴巴里壞事做盡,故意抽插著。

幾次之後綿綿急了,伸著舌頭嗚嗚喊著。

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胸衣在親吻間已經被解開了,綿綿今天穿著睡裙,從腿根可以直接推上去,冰絲感的小褲子摸上去手感很好,像沒穿一樣。

薛涎將舌頭從她的口中抽離,立刻覆上胸乳,將上面塗抹的濕潤,含著小乳粒,含到挺立,含到綿綿腿腳發軟。

裙子被脫掉了扔在地上。

月光如水的包裹著綿綿的身體,本就白皙的皮膚在照耀下更加清晰,連絨毛和筋脈走向都能看清,薛涎從後吻住她的脖頸,雙手揉捏著綿軟的乳肉。

聽著綿綿在自己身下嬌喘嗚咽,敏感到汁水泛濫是件很滿足又幸福的事情。

不為別的。

只為他。

這一聲想要是想要他,身體里流出的水也是因為他的愛撫。

不想別的。

薛涎握住綿綿的兩瓣雪臀掰開,撥出自己早已硬的不行的肉棒擠進去摩擦,她的皮膚都被燙到,哆哆嗦嗦說不清話,兩只手扶著窗台,看著外面郁郁蔥蔥的樹枝,眼前一切都出現了重影。

如果這時有人從樓下看過來。

就能看到全裸的女孩跪在窗口,胸上有一只手在揉,乳肉被反復擠成不同的形狀,而她也被玩弄的面龐泛紅,微張著小嘴,好像渴望有東西插進去。

前戲做夠了。

薛涎是沒什么耐心的,早就想直接操進去了,他扣住綿綿的一只手,壓下她的腰,握住肉棒對著翻紅的穴口抽打了幾下。

啪啪的水聲很輕微。

滾燙圓潤的柱身磨著,綿綿被引導的向後蹭了蹭,瞬間吃進去半段肉棒,薛涎站住不動,悶哼一聲,指尖戳在她飽滿的小屁股肉上,「真是個貪吃的妹妹。」

綿綿快站不住了,濕軟的穴里還有大半段都是空虛的,她又哭又鬧,「……哥哥進來……嗯……」

「還要嗎?」薛涎只推進一點。

綿綿扭著屁股,聲音已經斷了,喘的厲害,「要……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