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覺(涎涎h)(1 / 2)

已經入了冬,早晨和傍晚都有些冷,大概只有十幾度,白天出了太陽倒會暖和一些,可以將外套脫了只穿一件毛衣,毛衣不貼身,下擺剛好到肚臍的位置,露出一小截腰線和牛仔褲的邊緣。

燈還亮著綿綿就忍不住睡過去了。

實在是家里的床太舒服了,相比宿舍,簡直是天堂,趴在充滿自然洗衣粉馨香的枕面上,她幾乎要睡著了。

薛涎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她側趴在床上,拖鞋一只耷拉在腳尖上,一只已經掉了下去,細絨絲的光落下去,映的綿綿腰間裸露的那塊皮膚又白又細膩,還有一層肉眼可見的絨毛,像某種水果。

薛涎幫她把襪子脫了,彎下腰,惡劣地咬了口她腰間的皮膚。

像被什么驚醒了。

綿綿從舒適的枕面里抬起頭,迎上薛涎有些亂了的眼神,他沒有緩沖,火急火燎地覆下來,唇印過去,絞著舌。

手順勢便從寬松的毛衣下擺伸了進去,推開了護住綿軟的一小寸布料,掌心攏住了乳肉,身體是欲望的開關,他碰到了,便鎖不上了。

「嗯……嗚,」綿綿在吻中溢出一絲掙扎的聲音,說掙扎倒也嚴重,她只是暫時還沒有逃離那天的噩夢。

那天雖然是在薛涎房間。

可房門被推開的那刻,光芒乍現,媽媽的眼神像刀子一樣,一刀一刀刻在她的身上,直到現在傷痕還沒好。

所以。

她還沒有准備好……

「……薛涎哥,」有些無助的,她摸到薛涎後腦的發尾,手心攏進了發根里,一點點,像哄著焦躁難熬的小朋友,「等等……等等行嗎?」

知道綿綿還害怕。

薛涎松開手,吻了下她的鼻尖,「我鎖門了。」

他漆黑的瞳仁里有一小圈水光,特別明顯的情欲像泡發了的海綿寶寶,一點點脹大,充斥了所有,手指還在彈撥著乳尖,綿綿忽然覺得渾身都開始發癢,燥熱。

那件劣質到有些起球的毛衣是禁錮她的東西。

「薛涎哥……哥哥……」綿綿從枕頭上騰空了些,吻著薛涎的唇,她吻技生澀,宛如剛從枝頭上掉落的杏子,無論怎么拼命展現自己,都還是澀澀的。

她胡亂的沒有章法的吻技快要了薛涎的命,他漲的沒有一點辦法,哪還有溫柔可言,只想現在就掏出來,泡進她身體的最深處,想怎么搗就怎么搗,然後釋放,然後永遠都不拿出來。

然而事實他也的確這么做了。

脫下綿綿的牛仔褲費了些功夫,薛涎好久沒有這么碰著她的身體,毫無保留,從內到外,都是他的。

聽到了薛涎脫衣服的聲音。

綿綿熱紅了臉,她扶著床頭,偏過了臉,映入眼簾的就是薛涎半跪在她腿邊,膝蓋骨有些泛白,撕開了小方包,將那層透明的保護套一點點推上去,先是沿著吐出晶亮的龜頭,接著是已經凸起青筋的柱身。

那東西太硬了,彈到臀肉上驚的綿綿輕顫。

她不敢再看,剛轉過頭去又被薛涎拍了拍腰,聽見他像過了磨砂紙的聲音,「妹妹,又合上了……」

她知道他在說什么。

有一個多月沒做,又合上了。

擠進去都困難。

薛涎彎腰扶著綿綿飽滿的乳肉,胯下也沒停,他扶住了,在濕水彌漫的穴口來回磨蹭,蹭的綿綿又癢又難受,抱著他的手臂直喘氣。

擠著緊致濕潤的地帶,薛涎怕弄疼了她,便緩慢的進入,先是頂端,再是柱身,他看見綿綿抓著床頭的手指都在用力,心疼了。停下捧著她的下巴用吻緩解這種澀,在纏綿的吻中她放松了些,畢竟已經做過很多次了,這次不過是陰影和緊張帶來的惶恐。

身體仍是適應他的。

在親吻中,薛涎已經動了起來,胯拍打在綿綿的雪臀上,臀肉隨著抽插晃起了些波紋,里面又緊又濕熱,緊緊的繳著肉柱,時不時的吸附更是引得他喟嘆起來。

離開了吻。

薛涎扶著綿綿的腰由快到慢的挺松起來。

知道家里沒人,他們便更是放肆,清亮的肉體拍打交合聲穿過門,覆蓋了角角落落,與之一起的,還有綿綿呻吟中叫著「哥哥」的聲音。

他什么都能接受了。